赌王有难,快来护驾2

九千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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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贵性,赌王有难,快来护驾2

    魏依依眼睛在黎安脸上滴溜溜一转:“女的扔出去,男的搬到我床上。ai悫鹉琻”

    丫鬟心知自家小姐的好色毛病又犯了,识趣地叫人将花樱樱抬了出去,关上门留下魏依依和昏迷不醒的黎安。

    将人都清理干净了,魏依依望着躺在床上的男人一笑,想到今晚可以搂着俊男睡个好觉,心头就美滋滋地冒泡。

    就在魏依依爬上床的一刻,她的脖子立即被原本应该昏睡不醒的黎安掐在了手里。

    “啊,你……”寻常人中了迷醉散没有四个时辰绝对醒不过来,这男人怎么醒得这么快?

    魏依依到底是魏依依,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慌乱仅是片刻,就镇定下来:“捏这么紧,你的手不累么?要不要我替你按摩按摩?放心,我的手法保管你满意……”说着两根指头跳舞般挪到了黎安的手背上,谁知他不仅没有松开反而一用力——

    “哎呀!!痛痛痛……”魏依依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

    “你是什么人?为何抓我们?”这迷醉散确实厉害,他醒来的时候浑身无力,觉察到房间里那面具人功夫不弱,便没有妄动,继续装晕,直到那人离去,自己也恢复了些体力才敢行动。

    “你掐这么紧,我怎么说……”

    黎安这才稍稍放松了力道,魏依依忽然甜甜一笑,说道:“就算要审问我,你也得先把衣服穿好才是啊?”说话的时候,手已掠到了他的胸前,指尖翻动,竟变戏法似的将他身上的衣服给解了开来。

    两人皆低头望去,古铜色的胸肌半敞半掩地呈现在眼前,衣衫凌乱间,说不出的狂野诱人。果真是人间极品,魏依依差点控制不住恶扑了上去。

    黎安尚未来得及恼羞成怒,魏依依玉手一挥,迷醉散再次挥发,黎安扑通一声倒在床上。

    可怜的黎安,论无耻他怎么比得过善解人衣的魏大小姐。

    魏依依扬眉一笑,正欲伸手在他胸肌上摸一把,突然从外面传来砰地一声巨响,整间屋子一震,屋外的丫头吓得惊声尖叫。

    “把里面的人交出来,不然我将这里拆了!”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侍卫的呵斥:“放肆!这里也是你撒野的地方……”然而很快这声音就变成了痛嚎。

    魏依依正想破口大骂,就看到房门砰地被砸开,一只石凳朝自己飞来。

    她一惊,伸手接住石凳,朝门口看去,骂道:“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偷袭姑奶奶我!”

    嘴上虽悍,但当她看到自家院子里的石桌此刻被砸得歪倒在地,丫环蹲在地上满目惊恐,侍卫横七竖八倒在地上装尸体,而不远处的女人虎视眈眈看着自己时,魏依依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颤,今天的运气未免太坏了点吧,明明中了迷醉散,一个两个怎么都醒得这么快?

    花樱樱收拾掉最后一个侍卫,朝房间里望去,正好瞥见黎安衣衫不整地被扔在床上,顿时美眸里腾腾直冒火星:“我也要看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抢我的人!”

    魏依依瞧着眼前这个千娇百媚,即便怒火中烧也魅惑无比的女人,正好是她平生最厌恶的狐媚型,顿时一声冷哼:“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只骚狐狸,怪不得大老远就闻到一股狐臭味。”说着还嫌弃地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花樱樱眼里火星瞬间升级成熊熊大火,一字一句:“你、找、死!”

    那边厢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盛清欢和庄笑笑也没闲着,两人回到客栈,发现一切如常,四处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可是黎安跟花樱樱却不知所踪。

    “奇怪,他们去哪了?难道也出门逛去了?”

    盛清欢看向桌边碎掉的茶杯和倾倒的椅子,摇了摇头:“若是出门的话,不会仓促得摔了茶杯,绊倒了椅子,我想他们是被人带走了。”

    庄笑笑四处看了看:“可是房间里没有打斗痕迹,花樱樱就算了,我师兄功夫不弱,没有任何反抗地被人带走不大可能。”

    “有可能,如果被人用药迷晕,再好的功夫也无济于事。”盛清欢摸了摸茶杯的温度,“水都凉透了,他们被带走已经有好一阵子了。”

    庄笑笑想不明白:“会是什么人呢?如果是官兵寻到我们,应该不会用迷 药吧。”

    盛清欢分析:“会用迷 药,这说明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庄笑笑更加想不通了:“那为什么抓我们?”

    话音刚落,盛清欢伸手把庄笑笑往怀里一拽,庄笑笑撞得一个趔趄,捂住鼻子哀嚎:“你是不是跟我鼻子有仇啊!”

    然而下一刻她就叫不出来了,窗边不知何时多了个人,而刚刚她站立的地方也多了一枚银针。

    那人朝盛清欢夸了一句:“身手不错。”

    迎着月光,庄笑笑清晰看到对方脸上皱巴巴的人皮面具。

    “是你。”她记起来,正是在祥云客栈遇到的那个抢人的怪人。

    “既然记得我,就跟我走吧。”那人摇着手里的扇子,对她一笑。

    庄笑笑扯了扯嘴角:“鬼知道你跟那天的刺客是不是一伙的。”这种哄骗手法,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面具人无辜地一摊手:“你冤枉死我了,那天我的随从扔的迷烟可放倒了不少刺客,若非这样你们没准还被追得满街跑,哪里有闲情逸致逛七夕。”

    “那你紧追着我们不放是为了什么?”

    面具人回答得理所当然:“不是说了吗,要你这个人啊。”

    庄笑笑转过头看盛清欢:“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盛清欢十分上道地接了一句:“我看是。”

    见两人默契地一问一答,那人别有意味地一笑:“小丫头的心思转的可真快,不久前还心心念念那个榆木呆子,现在就转而琵琶别抱了。”

    庄笑笑心里一惊:“你到底是什么人?”她一直以男装示人,他看出她是女子不说,怎么还知道她对黎安的心思?

    盛清欢眼睛也眯了起来,杀气一闪而过。

    “动杀机了?”面具人不怕死地一笑,“甚合我意。”一拍扇子,合身扑了过来。

    强大的威压下,庄笑笑急忙退至一边,将场地让给两人过招。

    盛清欢袖袍一扬,紫色剑芒出鞘,哐当一声,架住了面具人的扇子。

    庄笑笑看得咋舌,那扇子瞧着不起眼,原来是件厉害的武器,跟盛清欢那把一看就知道有来历的剑比起来也不显弱势。

    为避免被误伤,庄笑笑缩在屏风后面观战,只见两道身影纵横交错,因为动作太快而产生重重虚影,耳边尽是兵器金铁交接撞击出的尖锐轰鸣声。

    庄笑笑捂住耳朵看得眼花缭乱,看来看去她只得出一个结论——她爹说得果然没错,她的武功练了跟没练其实差不多,也就能对付街头地痞流氓,遇上真高手那妥妥是送人头。

    两高手过招,震得房顶晃动,粉尘簌簌而落,庄笑笑抹了把脸上的灰,担心再打下去房子要被拆掉的时候,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事——盛清欢手臂怪异的一颤,被面具人逼得退了一步。

    庄笑笑顺着方向看过去,依稀看见他右臂上吊着一只小指粗细的赤红色蝎子。

    面具人嘿嘿一笑:“硬拼武功我可拼不过你,只好用些别的办法了。”

    盛清欢手中剑一挥,将臂上咬住不放的蝎子砍成两截扔在地上,目光如冰:“你什么时候放的毒蝎?”

    面具人很有几分得意:“我知道我一出现你就会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你的眼,若放毒你一定不会中招,所以在你们进房间前我就将赤火蝎藏了进来,刚才你光顾着跟我过招,自然没有余力顾忌身后,它就是那个时候爬到你身上的。”

    这种蝎子很小,又是在晚上,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盛清欢的注意力全被眼前的敌人吸引过去,哪里提防到对方耍阴招。

    “赤火蝎?”盛清欢冷笑一声,“你是唐门的人。”

    面具人懒懒一笑:“你若非要这么认为,并且跑去唐门寻仇的话,我是十分喜闻乐见的。”

    盛清欢点头:“看来即便不是,也跟唐门脱不了关系了。”

    面具人无所谓的摊手:“虽然我不想跟唐门扯上关系,但是不妨碍你这么认为,那丫头我带走了。”说着越过他往躲在屏风后的庄笑笑走去。

    盛清欢将剑一横,拦住他的去路。

    面具人斜眼瞧他:“还想拦我?你是真不把我的赤火蝎放在眼里啊。”

    盛清欢冷笑:“凭一只蝎子就想要我的命?”

    面具人这时有几分佩服了:“若我没注意你此时额上的冷汗,我还真被你唬到了,强撑到这个程度,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说完手指如电,飞快往他周身点去,盛清欢勉励抵抗,然而体内毒气运行,力不从心,到底被他点到几处重穴,顿时毒气加速运行,他再支撑不住,胸口气血翻涌,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庄笑笑一直躲在屏风之后,在她看来,这只狐狼满腹算计,什么人在他面前都讨不了便宜,她才不相信他会轻易中招,所以即便得知他中了那什么赤火蝎的毒她也没怎么紧张,甚至心怀疑虑,没准是骗人的呢,还等他打跑了那莫名其妙的人带她去寻黎安,直到此时看见盛清欢倒下去她才惊觉——真被放倒了?急忙从屏风后跑出来察看情况,见他气息紊乱,面上浮现诡异的潮红。

    “姓盛的,你别吓我。”伸手推了推他,触到的却是异于常人的高温。

    庄笑笑一时不敢置信,望向地上已经断成两截的毒蝎:“这赤火蝎究竟是什么玩意?”

    “要人命的玩意。”面具人答道,然后望了不省人事的盛清欢一眼,“不过能不能要他的命,就说不准了。”言下之意他不是人。

    庄笑笑对着中毒的盛清欢束手无策,心里又急又慌:“你有解药对不对,要怎样才可以救他?”

    对方一甩袖子:“笑话,毒是我下的,救了他我不白折腾了,你觉得我像是吃饱了撑着的人吗?再说这一只赤火蝎花费我多少心血,他一剑就砍死了,我没同他计较就不错了,还指望我救他?”

    庄笑笑冷静下来,望向那张人皮面具:“你也是冲着藏宝图来的?若是,你就一定不能让他死了,藏宝图的秘密只有他知道。”

    对方却瞧着她笑了起来:“这理由找得真不错,我要是为了那宝藏而来,还真得费心思将他救活了。”

    庄笑笑心底一凉,越发没底:“你的目的不是藏宝图?那是为了什么?”

    那人答得毫不含糊:“自然是你啊。”

    不带这么玩儿人的,庄笑笑正要发怒,那人伸手将她嘴巴一捂,悄声说:“有人来了,赶紧走。”说完拉着她出房间,庄笑笑扭头看向晕迷的盛清欢,死命挣扎。

    “真不听话,非得让我采取暴力手段。”面具人嘀咕了一声,一手将她劈晕,抗在肩上从窗户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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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喜赶来马车接应自家主人的时候,就看到他肩上扛着什么飞快钻进车内,吩咐道:“快,赶紧出城。”

    四喜一边驱着马车前往城门方向疾驰,一边好奇地问:“公子,你不跟魏家大小姐告个别吗?亏她还给你一个可以连夜叫开城门的牌子。”

    面具人将庄笑笑扔进马车,转头赏了个板栗给小跟班:“傻孩子,她现在搂着美男风流快活,扰人惷梦可是大罪。”

    四喜委屈地扁扁嘴:“我哪里傻了,只是觉得她为了瞧你一眼就帮你这么大的忙,你却还戴着个丑面具见她,实在有些不厚道。”

    面具人靠在马车上舒了口气:“还说不傻,那个女色狼色令智昏,为了男色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来,你家公子我这等洁身自好的大好青年自然要躲远点。”

    四喜扑哧一笑:“洁身自好……洁身自好还会跑去给人当男宠争宠,一当还两年……”

    话没说完就从车内扔出来一只鞋,砸在四喜的脑袋上,他伸手接过来一看,面色有些古怪:“公子,我居然一直没发现,你有穿增高鞋的癖好。”

    车内传出一句嘟嚷:“哦,那个不是我的。”然后一只手伸出来,将那只增高鞋捞了回去。

    “公子,随便扒人家姑娘的鞋不是洁身自好的男青年会做的事。”

    “四喜,你除了吐槽自家主子你还会做点别的吗?”

    “会,我会驾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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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笑笑做了个梦,她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变成了个爷们,被关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大笼子里,身边是一堆外表貌美如花内心却如豺狼虎豹一样的男人。其中一个长着双深不可测的墨玉瞳,尽管她时时提防,还是一不小心就被吃得死死的,她在一群豺狼环伺中胆战心惊,好不容易寻了个机会逃出来,谁知道又遇上一只口吐人言的花孔雀,说要将她抓回去剥光洗净炖成十全大补汤进补,她吓得惊坐而起,大叫:“我不是唐僧——”

    然后梦就醒了——

    庄笑笑睁着大眼看向头顶微微晃荡的床帐,疑惑这是哪里?

    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晃荡的不是床帐,而是整个房间——这是在船上?

    “呀,你醒了?”身边传来一个欢快的声音,庄笑笑抬头一看,是一张有些眼熟的少年脸。

    “你是……”刚睡醒的脑子有些迷糊,脑袋里面尚残留梦中的惊恐,就听见那少年冲外面响亮地叫道——

    “公子,公子,唐僧肉醒了。”

    庄笑笑觉得哪里不对劲:“唐僧肉?”

    那少年朝她可爱地一笑:“这么多人抢来抢去,可不就是唐僧肉?”

    庄笑笑浑身一阵恶寒——难道噩梦成真了?

    “叫这么大声,耳朵都要被你刺破了。”少年口中的“公子”一边掏着耳朵,一边推门晃进来。

    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具,庄笑笑蓦地明白这少年是谁了——又是这对主仆。

    “醒了就醒了呗。”面具人打着哈欠,倚着门框伸个懒腰,姿态竟是别具风情,“茫茫大江之上,反正她也跑不了。”

    “江上?”庄笑笑一惊,急忙跳下床,冲到门外一看,视野所及之处一片粼粼水光,波浪翻涌。

    庄笑笑整个人呆住。

    无视她的痴呆状,面具人站在她身旁,一只胳膊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副赏美景的闲适语气:“怎么样,风景是不是很壮阔?”

    庄笑笑回过神,望向他那张皱巴巴的脸:“我要下船。”

    对方转过头来,一副我又没有拦着你的样子:“那你下啊。”

    那少年好心地替她注释:“公子说你要是不怕淹死尽管下去好了,正好给龙王爷当媳妇儿去。”

    庄笑笑被噎得一滞——作为一个小厮,这孩子是不是活泼过头了?

    “大侠,你既然不是为了那什么宝藏,那你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一穷二白的啥也没有啊。”

    尽管隔着面具,庄笑笑还是感觉到他脸上那笑米米的模样:“因为你有趣啊,本公子身边缺一个逗趣解闷的人,所以就将你抢回来了。”

    庄笑笑瞥向旁边看戏的少年,论有趣她连那小厮的一半都赶不上好吧,她到底哪里让他有这种错觉了?

    “大侠,你身边都有那么一位风趣幽默的可人儿了,哪里还需要我这样蠢笨拙舌的货色?”

    那少年闻言哈哈大笑:“公子,她还真老实。”

    那面具人丝毫不以为意:“本公子就喜欢你这股蠢笨劲儿,看着格外有趣。”说着转头朝少年说,“四喜学着点,本公子身边就缺这种老实巴交的忠仆。”

    四喜哭丧着脸叫苦:“公子这有难度啊,这呆头呆脑的样子我哪学得会。”

    “多跟在她身边转转,沾染些傻气不就学会了。”

    庄笑笑看这主仆二人一搭一唱,将她一顿消遣,心里郁闷不已,偏偏还不能发作。惹急了他,她到哪给盛清欢找解毒药去?

    “大侠你行行好,我两位朋友生死下落不明,还有一位中了你的毒,我得回去找他们,就算不给我解药,你好歹让船靠个岸,让我上去想办法啊。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三条人命哪能放手不管……你看这救人如救火,可耽误不得啊。”

    听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面具人懒洋洋地瞧着她,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别的什么意味:“你要操心的事还真多。”

    庄笑笑义薄云天状:“朋友有难,当然不能见死不救。”

    “哦,盛清欢也是你的朋友?”

    这句充满了疑问的话语让庄笑笑一愣,得知他中毒,她首先想到的不是总算摆脱这只狐狼了,而是担忧他的安危。好像这一路上,她确实将他当成自己的朋友对待了,即便明知道他目的不单纯,会将他们一行人卷入祸患之中,这个时候仍旧无法不顾他的死活。

    迟疑片刻,庄笑笑说道:“他……他也算我的朋友吧,这一路上大家都是伙伴,旅途之中哪能不管伙伴呢。”

    “即便他最后可能会害你和你在乎的人?”

    庄笑笑反驳道:“你也说了是可能啊,不是一定就会发生,为了一件尚未发生的事而不去救他的话,我会于心不安的。万一最后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怎么办?那不是后悔都来不及了?想来想去,我觉得与其后悔没有去做一件事,还不如去后悔做了一件事。”

    面具人望着她有些忡怔:“说你傻,你还真傻。”

    庄笑笑也不生气:“傻就傻吧,不是说傻人有傻福吗。”

    面具人摇头失笑。

    见他笑了起来,庄笑笑心里一喜:“你是答应让船靠岸了?”

    面具人立马又将语调和声音板了回来:“我何时说过这话了?”

    庄笑笑气结,敢情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一通长篇大论全都白讲了?

    过了片刻,那人又说:“这样吧,看在你这么努力说服我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

    “什么机会?”庄笑笑一听有戏,立马来了精神。

    “你若能在天黑之前让我笑三次,我就让船靠岸。”

    庄笑笑一听,这还不简单,她讲几个笑话不就行了?于是立马答应下来,可是她忘了一件事,伏龙山寨上的冷笑话大王这个外号可不是虚传的,她的笑话至今没能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真心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