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王有难,快来护驾3

九千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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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贵性,赌王有难,快来护驾3

    就在庄笑笑绞尽脑汁准备卖弄她的冷笑话的时候,有人正为搜寻她的下落忙得焦头烂额。ai悫鹉琻

    花樱樱带着最新收集的消息走进房间,就看到盛清欢从床上下来,往窗边走去。

    “你身体被毒素侵蚀得很厉害,好不容易捡回条命,不好好休息怎么又乱动。”

    许久没见到他受伤,那天带着黎安从魏府大宅撤回客栈就看到他中毒昏迷,倒是让她意外之余不禁唏嘘。

    盛清欢脸色透着虚弱的青白,唇边掠起一个苦笑:“这赤火蝎毒当真霸道,我小瞧唐门了。”

    花樱樱叹了口气:“这毒约莫只有唐门能解,现在再怎么治,也是治标不治本,麻烦的是,这毒一日不解,你的功夫就一日无法恢复。”

    盛清欢动了动手腕:“也不是完全不能动武,至少还剩下三成的功力。”

    花樱樱拧着好看的柳叶细眉,不无担忧:“若再遇上一个像面具人那样身手的敌人,这三成功力哪里够看的。”

    盛清欢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解毒的事先放一放,庄笑笑的下落查到了吗?”

    花樱樱摇了摇头:“四处查遍了,都没有消息。”

    盛清欢眉头皱起,因为他中毒的关系,他们三人并没有马上离开宣定城,也不敢再在客栈待下去,而是寻了偏僻郊区的一家农户躲藏起来,户主收了他们的钱,很是开心地搬到别处,将空房子借给他们暂住。他卧床休养的时候,花樱樱和黎安轮流出去打探消息,却是一无所获。

    “对了,我让你寻的宣定城四周的地形图你寻来了吗?”

    “倒是寻到了,你瞧瞧。”花樱樱将手中的羊皮卷放在桌上展开。

    盛清欢低头看去,图上山川地形倒是标注得十分齐全,点了点头:“不错,是我要的。”

    花樱樱有些不解:“你要这个做什么?”

    “既然寻不到消息,只有通过其他方式来推断掳走庄笑笑的人走的是哪条线路了,假设我是对方,在这样的地形下会如何考虑。”

    盛清欢凝眉沉思,指尖在地图上缓缓滑过,将不可能的路线一一摒除,最后停在标注着“湘平江”三个字的地方。

    “水路四通八达,若是要避开追兵的话,走水路是最好的选择,茫茫江面上,视线一览无余,进可攻退可守,还可以防止犯人设法逃脱,真是个好主意。”

    花樱樱明白过来:“你是说,那人多半是带着庄笑笑走水路了?这就难怪我们查不到了,赶路的话走水路太慢,寻常人哪里会想到。”

    “不是多半,我敢肯定,那人一定是选择走湘平江了。”盛清欢眼睛凝在地图上,面上现出思索之色,“带着一个时刻想逃跑的犯人,他一定不会选择人多杂乱的货船,应该会自己包下一艘小型客船,我们往这个方向找,一定会有线索。”

    花樱樱顿时了悟,佩服不已:“我明白了,我这就和黎安去码头打探消息,希望赶得上。”

    盛清欢目中浮现忧色,叮嘱道:“越快越好,若是让他带着庄笑笑进入蜀中回到唐门,我们就再难将人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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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笑笑现在无比的忧伤,她都把肚子里的笑话掏空了,那面具人却一次也没有笑出来。倒是他身边那个名叫四喜的小厮笑得前仰后合,几欲撒手人寰。

    庄笑笑被他主子打击得一蹶不振,就跑到他身边寻求安慰。

    “你也觉得我说的笑话很好笑对吧对吧,为什么你家公子就是笑不出来呢?他的笑点是不是在很奇怪的地方?”

    四喜笑得眼泪汪汪,半晌才缓过气来:“我不是被你的笑话逗笑,我是被你逗笑的,哎呦,你也太逗了。”

    怎样才能让麻雀安静下来?

    压一下,因为鸦雀无声嘛。

    人的祖先是谁?

    是花生,因为花生仁。

    蚂蚁从泰山上摔下来后是怎么死的?

    饿死的,因为太轻,所以飘下来要很久。

    有两人掉到陷阱里面,死的人叫死人,活的人叫什么?

    叫救命啦!

    ……

    诸如此类冷到没边的笑话她可以有滋有味地说上一大箩筐,这样的人才哪里去找?

    庄笑笑不明所以,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四喜再次被她那又呆又傻的二愣样给逗笑了,捂着肚子朝自家主子说:“公子,这人越瞧越有意思,把她抢过来实在太明智了。”

    面具人倚着船边扶栏,对着眼前浩淼烟波一口一口浅酌小酒,闻言转过头懒懒瞥了她一眼,露在面具外的浅绯色唇微微翘起,略带怜悯地说:“呆傻成这样没被人坑死,也算是奇迹了。”

    看到庄笑笑泄气地耷拉着脑袋,面具人似乎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一手支着下巴,说道:“真想让我笑,就跳个舞看看。”

    庄笑笑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不会。”

    “那唱个小曲也行。”

    还是摇头。

    面具人奇怪了:“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干脆说说你会的吧。”

    庄笑笑眨了眨眼,急忙卖力地说:“我会赌博,只要是赌戏,六博、双陆、牌九、骰子……就没有我不会的。”

    主仆两人皆愕然。

    四喜惊叹:“我说你是不是女人啊,怎么尽会些不着调的东西。”

    庄笑笑委屈道:“从小到大我身边就没几个女人,我怎么知道女人应该会些什么?”

    “原来是这样。”四喜看向她的目光带有几分同情,“怪不得我初看你的时候以为你是个男人,要不是公子确认过,我还不相信,话说回来,再这样下去你怎么嫁得出去啊。”

    被戳中伤心事,庄笑笑一怒:“不劳你个小屁孩操心!”

    四喜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我不是小屁孩,我都十五岁了!”

    “十五岁?”庄笑笑有些怀疑,比划了一下他的个头,“我十四岁的时候都比你高了。”

    四喜怒瞪:“我以后还会长的。”

    庄笑笑看向他的目光带了几分同情:“我明白我明白,即便现实很无奈,到底还是要怀着梦想,即便再遥不可及,也是一线希望,你不用解释,我懂的。”

    四喜脸都黑了。

    看着两人孩子气的在眼前吵吵闹闹,面具人唇边浮现一丝浅淡的笑意。

    “咦——”庄笑笑猛地叫了起来,引得主仆二人侧目而视。

    “你刚才笑了笑了!!!”庄笑笑激动得无以复加,她刚才做了什么怎么就让他笑了出来?明明讲了一天的笑话他都无动于衷。

    面具人嘴角再度绷成直线,执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懒洋洋地说:“有吗?你看错了吧。”

    “我哪有看错,你刚才明明笑了。”庄笑笑扯着四喜问,“你也看见了对吧对吧?”

    对于她这病急乱投医的行为,四喜扯了扯嘴角:“你看错了,他刚才明明就没有笑过。”

    见他们俩一副笃定的样子,庄笑笑有些怀疑地挠了挠耳朵,难道她眼睛真的出了问题?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面具人好心提醒道:“还有半个时辰就天黑了,不想放弃的话,可要抓紧时间啊。”

    庄笑笑立即惊醒,忙不迭地问:“你平日里到底喜欢些什么啊,看我这么辛苦都没逗笑你的份上,给点提示吧。”既然讲笑话彻底失败,干脆从他的兴趣爱好下手。

    那人状似头疼地支着下巴:“我喜欢腰肢柔软的美貌舞姬,歌声动听的优伶伎人,你哪一样能做到?”

    庄笑笑磕磕巴巴地问:“就没有难度小一点的?”

    “我想想。”他作势艰难地思考,猛地一拍巴掌,“想到了!”

    庄笑笑一脸期待:“是什么?”

    “酒,你若是陪我喝酒喝得高兴了,没准我就笑出来了。”

    四喜闻言扑哧一笑:“公子你这不是欺负人吗,你那千杯不醉的酒量,别人喝趴下了你都还没尽兴。”

    庄笑笑左思右想,觉得唯有这个途径可以一试了,于是说道:“好,我陪你喝酒,喝到尽兴为止。”

    四喜有些不忍地劝说:“你可要想好了,公子酒量深不可测,从没被人放倒过,跟他硬拼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庄笑笑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试试怎么知道成不成。”

    四喜见劝说无效,只得依言将船上的酒统统搬了出来。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四坛烧刀子,庄笑笑心里有些打突。

    面具人斜着眼睛觑她:“烧刀子号称烈酒之王,辛辣无比,后劲十足,硬撑的话可不好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庄笑笑摇了摇头,目光坚定。

    面具人点头:“那就好,我也就随便问问,你若是反悔可没意思了。”

    说着直接拿了碗过来倒酒,满满一碗,朝庄笑笑举起来示意:“先干为敬。”

    庄笑笑愕然看他一口气灌下去,既然是陪他喝酒,还要让这酒鬼喝得尽兴,自然不能落后,于是也端起自己的碗倒满了酒,学着他的样子一口气灌下。

    四喜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凑上前去问:“感觉怎么样?”

    庄笑笑顿时只觉喉咙里犹如火烧,吞入腹中的酒液好像滚烫的火焰,让五脏六腑都燃烧起来。

    而对面那人却毫无不良反应,神色自如地将酒碗放下:“果然酒还是喝烈的够味,再来。”说完又接着倒了第二碗,依然一口饮尽。

    庄笑笑只得跟上,连接着灌下去,直到第三碗,她感到酒液下去已不是火焰了,而是烧红了的利刃,在自己五脏六腑中翻滚,她的身体像是被放在了烈火中焚烧,从内而外皆是煎熬。然而当对面那人第四次放下空碗的时候,她继续毫不迟疑地倒酒,饮尽,亮碗。

    四喜这时看她的目光已经带了钦佩,若她喝第一碗之前那毫不畏惧的模样还可以称为无知无畏,那在连喝了三碗之后还能坚持那就是勇气可嘉了。

    暮色落在江面上的时候,庄笑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举碗了,伸手去拿酒坛,却发现胳膊压根抬不起来,身子像是在油锅里滚过了一遍,内外灼烧得一塌糊涂,痛觉都麻木了,连神智都已经撑不下去,眼前开始出现幻觉,浮现的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她挥了挥手,将幻觉挥散,嘴里若有若无地嘟嚷:“别拦着我,我还能喝……继续……我一定要下船去……”

    四喜看着她的手从酒坛边上无力垂落,整个人倒在桌子上再无动静,不由叹了口气。

    “公子,她不过是傻了点笨了点固执了点,何必这么恶整她,喝了这么多,可有的受的。”

    那倚在扶栏边眺望暮色的人,即便灌了那么多酒下去,目光依旧清明如昔。

    “我有整她吗?是她自己说要陪我喝的,我可一点都没勉强。”

    无辜地摊了摊手,一副事不关己样。

    挖个坑让人往下跳,让人摔得头破血流,自己却说不关我事,是你自己要跳的——还有比他更坑爹的人吗?

    四喜没好气地说:“是,反正收拾善后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唉,我这苦命的小跟班啊。”说完他架起醉成一团烂泥的庄笑笑往房间走去。

    而千杯不醉的某人依旧坐在原处,伸手取了之前小酌的酒杯,对着江景浅浅啜饮。

    “酒啊,还是慢慢品更有味道。”

    都说一醉解千愁,可是喝不醉的人又该怎么办?

    这一晚上注定不太平,尽管四喜给庄笑笑灌了醒酒汤,仍旧没能缓解多少,才将她安顿好,她就吐了一身,刚刚转身换好床褥,她又扒着床栏吐了起来。

    四喜忙得昏天暗地,一直折腾到半夜,她才勉强安生了,抱着枕头皱着眉,难受得低声哼哼,嘴里时不时冒出“狐狼”“师兄”的字眼,四喜见她不闹腾了,松了口气便自顾回房歇息。

    正睡得迷迷糊糊,依稀听得一声扑通,他起先不以为意,过了片刻猛地惊醒——

    船在江面上,四处无人,这扑通入水声从何而来?

    匆匆披衣而起,走到外面一看,并无异常,想了想他推开庄笑笑的房门,却见如水月华下,自家主子披着件袍子站在空荡荡的床边,目光投向窗外的水面,显然也是被这声异响惊动前来查看的。

    “人呢?”

    四喜望着匆匆掀开的被褥,原本应该躺在上面熟睡的醉酒之人不翼而飞。

    “打算游回去?真有想法。”一声冷哼从鼻子里传出。

    四喜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溶溶月色下依稀可以看到水面上有一个浅浅的影子正奋力划水,渐行渐远——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立即急得跺了跺脚:“真是胡来,她该不会是醉糊涂了吧。”说着转向身边之人,“公子,赶紧把人捞回来……”

    对方冷冷一瞥:“急什么,既然想要游回去,咱们就看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可是……”四喜愕然,在他看来庄笑笑是喝多了烧坏了脑子才会做出悄悄跳下江游回岸上这种蠢事。

    他们的船此刻正停在江心,即便是白天也只见一片茫茫水雾烟波,压根看不到岸,何况是晚上,视野一片黢黑,连方向都辨不清,再说了,夜晚的江心,水里待久了寒气也会刺骨,不说她体力支撑不支撑得住,万一一个腿肚子抽筋什么的,水性再好也是丧命的份——这些他能想到,公子一个神智正常的人自然也会想到,怎么也跟着犯起拧劲来?这不是胡闹吗?

    四喜看看自家公子再看看水里那个渐渐望不到的影子,转身扭头往外走,边走边说:“我去叫醒船夫开船,既然公子要看她有没有本事游上岸,那也得让咱们的船跟上她才行。”

    于是这一晚上谁都没有睡意,无论是水里奋力游向岸边的人,还是船上观望的人。

    冰冷的江水环绕中,庄笑笑早就失去了辨别方向的能力,只是凭借直觉向前划动,因为疏于练武,她的体力并不算特别好,再加上并未完全醒酒,此时越发感到身体不听使唤,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岸?

    体力一点点消散,前方的黑暗仍旧茫茫无边,望不到尽头。蓦地她感到身体一阵哆嗦,凉意泛上心头,腿肚子不受控制地抽痛起来。

    偏偏在这个时候……

    暗叫一声糟糕,身体已经脱离掌控往水底沉去,无边无际的凉意瞬间没顶。

    这下子,真要给龙王爷当媳妇儿了。

    最后一丝清明消散前,她如此想着,并没有看到在她沉下去没多久,一个身影跃入水中,迅速向她游来。

    四喜趴在船舷上急切地朝水里张望,直到两人破水而出,他才松了口气:“总算上来了。”

    凑到被随意扔在甲板上的庄笑笑旁边,探了探她的身体,只觉寒意刺骨,四喜面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公子,她脉象紊乱,浑身冷颤,怕是要发高热了。”

    浑身*的男人烦躁地抹去脸上的水渍,俊美的面孔一片阴沉,没好气地叫道:“我又不是大夫,别跟我说这些,我只管下毒,可不管医人!”

    “公子——”四喜急了,“若发起高热就危险了,船上又没有药,她会死的。”

    男人越发烦躁地踱了踱步子,沉默半晌,总算憋出句话来:“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去跟船夫说!”

    四喜一喜:“公子的意思是……”

    男人望着甲板上人事不知的庄笑笑,挥了挥手:“还能什么意思,靠岸找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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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庄笑笑是被呛醒的。

    神智一恢复,她就后悔自己醒了过来。

    满口的苦味,流进喉咙里的粘稠药汁,让她五脏六腑都皱成一团,而床边给她喂药的人正打算将那一碗黑乎乎,散发着浓烈苦辛味的东西全部倒进她嘴里。

    “醒了?正好,自己喝了吧,省得我喂了。”

    “你确定这玩意能喝?”庄笑笑撑着虚弱的声音说,心里庆幸幸好这张皱巴巴的脸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不然乍一醒来就近距离接触这么惊悚的画面,她指不定会被吓出什么毛病来。

    那人斜了斜眼:“要么我直接灌进你嘴里,要么你自己喝,你选吧。”

    直觉他真会做出硬灌的行为,庄笑笑咽了口口水,用了十二分的勇气从他手里接过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

    “味道怎么样?”

    看到她脸上浮现生不如死的痛苦表情,面具人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庄笑笑深深吸了口气,镇定地说:“永生难忘。”

    “那就好,能够记住这次的教训,不枉我特意在里面加了那么多苦丁。”

    “你说什么?”庄笑笑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面具人理所当然:“药里面的苦丁会有助于你吸取教训,少做些损己不利人的蠢事。”

    庄笑笑蓦然有种掐死面前这个人的冲动,正当她心里这股冲动越滚越大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醒了吧,大夫说也该醒了。”四喜端着冒着热气的托盘走进来,“刚好我的粥也熬好了,就端过来了。”

    闻到鸡汁糯米粥的香气,庄笑笑这才感到饥肠辘辘,顿时对四喜抱以感激涕零的注视,正准备伸手将碗接过来的时候,谁知道四喜走到床前时,脚步一转,将托盘端到了自家公子面前。

    “呃,不是给我的?”庄笑笑眼巴巴地望着他。

    四喜有些不满地抱怨:“我们俩被你折腾了一天一夜没好好休息,又是找医馆又是熬药又是煮粥,你倒是躺得舒服。”

    庄笑笑难为情地垂着脑袋:“那个……你们辛苦了,以后你们生病了,我也任劳任怨照顾你们。”

    四喜绷着的脸支撑不住,扑哧笑出来:“公子,她还真老实过头了呢。”笑完了将热气腾腾的粥端到她的面前,“赶紧趁热吃了吧。”

    庄笑笑这才明白刚才是在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