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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沅活动了下脖子,揉了揉自己的右肩,他跟总管说着话,没有再留意后面的情况。
游隼落地那瞬间变回人形,他过去看幼崽,但走到拐角时,一头黑影直接把他给按倒。
“阿……”沅这个字还没叫出口,嘴巴就吃了一嘴的狮毛。
一人一狮在过道博弈,休息室里的幼崽们午睡都起来了,纷纷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出大戏。
控制舱。
“我们目前还在幽海星系没出去,出去后势必卫星信号就能监测到我们。”总管指着光屏上的星海地图说。
“大家伤还没恢复,这次战役折损重大,我们得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而后霍普森这边要联系曾经的盟友。”
陆南沅点点头,确实该谋划一切了,危机并没有消失,不管是哪一方的,全部都有敌人。
“这次攻打废星的谁你们心中有数了吗?”陆南沅问。
“已经有猜测了,而且海因斯陛下应该比我更深知这人。”总管正色说。
“如此量级的军备武器和敌方人数、先进的屏蔽装置,第一时间包围废星且试图将废星给彻底炸掉。”
“关于废星的一切动向那个人绝对比我们更清楚,来到这里的佣兵也好、星盗也好,他们都是看着直播半信半疑来的,包括我一开始也是,还是因为少爷留下标记才彻底相信并随着大军出发。”
陆南沅皱着眉,对方有第一手的情报资料,全面对废星开展进攻,他能感觉到敌人是想所有兽人全部去死,不单单是海因斯。
“那个人是……现任兽王?”陆南沅说。
总管点头,“只有他可以全面监控废星的情况,且我们过来时幽海星系的卫星系统全面瘫痪,要不是舰船携带有微型卫星导航,恐怕连废星位置都找不到。”
陆南沅抿紧唇,海因斯一开始说帝国有了新的统治者,管理还算不错,所以他想跟自己回修真界,可现在对方想治他于死地,海因斯还能放任不管吗?
兽王之位,就算海因斯不想再夺回对方也绝不会让他活着,这次的大战就是开胃前菜,他们势必还会再来。
“这点其实从另一个方面也能证明,当时陆先生你被角雕兽人抓走,而后才有的空袭导弹,他绝对完全了解到你精神力的特殊,所以想留你活口。”总管又说着。
“不过对方出动的不是正军,而都是私兵,看来这些年他没少豢养自己的势力。”
出动正军那这场仗就直接打不起来了,因为士兵们对海因斯陛下有一种天然的崇拜。
他们都曾经跟着他一起出生入死过,这种信仰不会因为统治者的变化而消失,反而见到海因斯恢复归来会发生叛变。
“陆先生,我听说你是穿越虫洞到废星的?”总管想起来什么,问着。
“按照你们这边的解释是的,在我那个世界,我是掉入悬崖下过来的这里,不过本身也跟秘境原因有关。”陆南沅说。
如果只是普通的悬崖那他就还在修真界,偏偏天峦秘境中充满各种不确定性,其实到现在他还是有种半幻境的感觉,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无论是幻境还是真实的,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离开。
总管听着前半句能听懂,后半句就有些茫然,另一个世界和兽人大陆全然不同,他没见过也没了解过,秘境啥的理解不了,但现在重点是……
“您到兽人大陆是什么时候?”总管问着。
虫洞穿梭,这种罕见的自然迹象绝对会被提前监测到,可是帝国内没有半点风声。
忽然,他想起小半月前星网上短暂出现的新闻。
“半个月前。”
“十四天了。”
两人同时说出,陆南沅微顿,都已经十四天了……
也就是说秘境要彻底关上了,他出不去了……
总管没留意到对方神色的滞愣,而是道:“对上了,那个新闻还是邻国爆出来的,国内没有任何消息,所以时间多了一天。”
既定的结局改变不了,陆南沅思绪被抽开,问说:“新闻?”
总管打开光脑,当时他就觉得奇怪,邻国爆出来后里面全面被屏蔽,王室那边给出的解释是小规模的撞击以免引起恐慌。
陆南沅看着原版新闻,很熟悉,尤其是那些照片,他记得自己之前在光脑上也见过。
原来说的确实是废星,只是当时他并不知情而已。
“您帮海因斯陛下彻底恢复是什么时候?”总管继续问。
“约莫四五天。”陆南沅说,“此前的丹药全部都失败了。”
“陨石撞击伴随着虫洞穿梭被瞒下来,那个时候海因斯陛下并没有恢复,如此往前推,那人早就想彻底杀死海因斯陛下了,而您的存在更是让他出动了大军。”总管分析说,苍老的兽瞳中冷沉着。
“确实,大战爆发前废星上来了五头很厉害且没有兽化的兽人,而接下来就是大规模敌人了。”陆南沅回忆道。
现在情势已经很明了了,废星上的卫星系统损坏了一阵子这个应该是真的,不然对方出手绝对更快,也不会给他们过来救援的时机。
总管看着星海地图,回想着当时直播的战斗场面,忽而又反应过来一件事,愣愣惊愕道:
“那不就是说您十天就炼制出能逆转兽化的药?”
陆南沅点了下头,“因为我是兽医,此前也没治过这种病,所以找古籍查方法,改进配方等耗了很多时间。”
“不不,我的意思不是您用的时间久,是……太短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大概是普通人在绝对天才面前的无力和挫败感吧。
“您真的很厉害,有这种天赋为什么还会选择兽医?”总管叹问。
“没有家底和靠山,天才的第一步就是陨落,所以先活着吧。”陆南沅平静的说,如今早已看开了。
总管听后愣怔住,对方眼底的死水无波让他觉得他肯定经历了特别多残酷的事情,再问那就是揭开伤疤,他扼腕叹道:
“看来不管在哪里都存在恶性竞争和艰难生存,但您撑住了。”
“撑住也没完全撑,这次来这里,就是被人给推下来的。”陆南沅抿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