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天女者

莫负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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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华殿内,朝中大臣们哗然一片。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这麟王此举究竟是何意?莫非那象征着手握兵权之物,也不曾想要了?

    难道这是负荆请罪?

    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众说纷纭。

    片刻之后,那刚刚被那兵将推阻到一旁的守门太监突然仰起了下颚,通报道:“麟王到!”

    皇帝目光深邃的看着麟王手捧物件一点点像宝华殿走来,并未言语。而朝中大臣们见此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少时,麟王一步步走到了宝华殿门前,而麟王却始终低垂着头,不曾抬起一分。

    “儿臣,参见父皇!”

    这时,皇帝见此则背着双手,站在原地,目光直直的看向下方的麟王道:“朝中的大臣都在此,也不差你一个知道了这消息。所以说……太子未死。那么,皇陵里那烧焦的人究竟是谁?”

    麟王依旧低垂着头,只面色平静的回答道:“是……儿臣的手下。”

    “不,麟王殿下,此事既是我一个人做的便是我一个人当。”一旁的将领突然开口道。

    麟王见此则不动声色又道:“是儿臣的错,儿臣感觉受罚。”

    皇帝未语,只将扫视在麟王脸面上的目光又挪动到了他手中所捧的象征之物,“先不说这事,这是何意?父皇从小就觉你比其他皇子有毅力,有勇气,所以除却太子,父皇便一步步的来栽培你,如今便让你驻扎边关,给你兵权。如今,你便这样辜负父皇给予你的信任?还是说你另有隐情?”

    此言一出,麟王刹那间抬起了头,不解的神情霎时遗留了在了面容上。

    而朝中的大臣们也个个在心里猜疑纷纷。皇帝竟然说另有隐情?这不是摆明了要给麟王一个开脱的机会?一个自我辩解的机会?

    如今,的确是除却当今太子,麟王便是当今皇帝第二个给予希望之人。

    少时,麟王开口道:“父皇,如今儿臣戴罪之身,定是辜负了父皇给予的希望与重托。”

    皇帝看向麟王,又一指向他一旁所站的兵将,“他说的可是事实?”

    “的确!太子殿下……可有早登基的心思。”兵将抢先一步开口道。

    一言激起千层浪。

    早登基的心思?这不是摆明了要逼当今皇帝退位?

    麟王见此则怒火中烧,冰冷的一眼望向一旁所站的将领,“姜胜,退下!”

    皇帝摆手,“等等。”

    麟王见此也只给了一旁的将领,阴森冰冷的一眼,最后则低垂下了头。

    这时,皇帝看向那兵将,问道:“你刚刚说的是什么?告诉朕!”

    那兵将见此则“砰”的一声,双膝跪在了地面上,回道:“属下所说句句是事实。太子殿下他……恐怕早有了早登基的心思。”

    皇帝沉思良久。

    那兵将见皇帝犹豫不决,又道:“如今太子回城,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皇上,你可是要即刻发兵啊!”

    皇帝看向他,“此话怎讲?朕钦派骠骑大将军去了解此事。而大将军刚刚来报方圆十里都未有太子的一兵一卒。难道是在十里之外?但如此,十里之外,岂不是到最后只有太子功亏一篑?”

    皇帝刚刚话落,朝堂之上众大臣议论纷纷。

    这时,只听得麟王突然开口道:“父皇……还请将这手握兵权象征之物,交予骠骑大将军。”

    此言一出,一时间宝华殿内再没了声响。

    皇帝在上方来来回回,沉思了良久,最后才面对着下方众人,面对着麟王,平静的道“不!既是你手下的兵将当初快马加鞭的回宫告知朕,太子已死的消息。那么,此事如今便由你来圆。”

    麟王抬起头,将那不解的目光看向上方的皇帝。

    皇帝见此只一笑,“大将军便带麟王出城门。记住,不可带一兵一卒,只有你们二人。”

    话罢,麟王手下的那兵将突然站了出来,急切道:“怎可?皇上?倘若太子殿下已经有了早登基的心思,恐怕麟王殿下与大将军到此,定会不利!”

    顷刻间,皇帝冷冽了神情,“你……是这个天下的君王,还是朕是?”

    兵将立刻垂下了头,麟王则不作任何的声响。

    朝中大臣纷纷思考,好似这些年来也未猜测的透当今皇帝的一门心思。但千古不变的却依旧是那一句——伴君如伴虎。

    而皇帝只派骠骑大将军与麟王俩人前去,如若那兵将所说的真是事实?此事岂不是非同小可?

    就在众大臣心内猜测之际,只听得宝华殿内响起了皇帝威严淡漠的声响,“迎太子回宫,不得有误。”

    皇帝的话刚刚落下,麟王与那一旁的手下兵将对视了一眼。

    而皇帝却在这个时候又开口道:“是与不是。朕……自会定夺。”

    依此言,麟王与骠骑大将军纷纷行礼过后退出了宝华殿。而那刚刚拦截守门太监怒闯宝华殿的兵将也在皇帝投来的眼神之后,退出了宝华殿。

    一切的一切都似乎笼罩在一片神秘大网中。

    宝华殿的一场商议无不是因君子谦突然完全无损的回城所挑起。

    那边麟王与骠骑大将军在静悄悄中有了动静,而京城的城门之外,君子谦却悠然自得依旧骑在马背上,目视着前方,未有任何的动作。

    而在另一匹骏马之上,一直观察着周遭情况的沈荼梨见此却不得不道:“皇宫之内,我能否怀疑,这城府最深的人便是你?”

    听此,君子谦扯起嘴角,一淡笑,“你这是有怨气?”

    沈荼梨扫了他一眼,冷呵了一声,“不然呢?我现在就下马?那么我恐怕没走出十里,我便尸骨无存了。”

    君子谦不由得一笑,临了,只简简单单回复了一句,“你知道就好。”

    顺势,沈荼梨扫向他腰间别系的从未离身的翠色玉佩。而君子谦也似乎看到了沈荼梨投来的目光,顺势回道:“谦谦君子美如玉。与天女者相守这些日子,天女者恐怕还不知本太子的名讳?”

    “天女者?”沈荼梨一扫他之后,垂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