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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这些都是绣丫头做的?”在场所有人都露出惊讶的神情,在他们记忆中,绣丫头一直是安安静静的,从不多说话,怯懦的性子,竟然就会做这一首好菜!
于氏也走进来,“可不是,做的又快又好,说来惭愧,我活了一大把年纪,还比不上她会做菜呢。睍莼璩晓你们吃吃看这盘菜,绝对是以前没吃过。”
这盘菜是笋子炖肉,这道菜得多烧一些时候,把肉炖的软烂,笋子入味才行,所以,这盘菜才这么晚上。
于是把菜端到桌上,有些人开始迫不及待地吃,一入口,香中带着丝丝甜,软烂又不油腻,那肉入口即化,还有那另一个脆脆的不知道东西的吃的味道也很好,把所有人都征服了!
大家都开始不说话,抢着吃起来栎。
而这时,杨氏带着好几口人过来了,李氏带着自己儿子来福,陈氏带着黑子,还有杨氏的老板苏老汉,几个人浩浩荡荡地过来。
有好事者已经停下筷子,幸灾乐祸地看着这情形。
杨氏冷哼了一声,嘲讽地说道:“老四家的,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了,有这等事,也不来叫我们一声!浮”
有人打圆场,“杨婶子,我们都是厚脸皮自己来的。”
杨氏哪听得进去,看了一眼饭桌上的菜,眼珠子都要凸起来了,心里恨得不行,她们哪里来的钱买这些菜,肯定是上次赏赐的!不知道还给了什么好东西!真不该分家!
“老四家的,你怎么就这么忘恩负义,养得白眼狼啊,以前好吃的好喝的供你,现在自己发达了,把我们给忘了,戳我心窝子啊!”杨氏不管不顾地闹起来。
李氏的孩子来福看到饭桌上有这么多好吃的,直接上桌,用手抓起来,一点都没得规矩。其他人不满起来,开始抱怨,“来福,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懂规矩,筷子都不会拿么?”
李氏听到后,狠狠地瞪了眼说话的人,“怎么了,你们这些外人能吃,我们就吃不得了?”
这话惹怒了所有人,他们跟苏老四家都没什么亲戚关系,只是平时关系还可以,并且干旱了这么久,有私心想吃点好的,才厚着脸皮过来。结果被人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脸色自然就不好看了。
这就是杨氏的不聪明之处,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来了就好好相处,自个儿面子还好看,还能吃上一顿好的。
现在这么一闹,几乎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何必呢?
苏老汉闷着性子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自顾自地吃起来。
苏锦绣炒好菜,等了会儿还没人来端菜,觉得奇怪,就出去,看到这么一大仗势,便明白了。她连忙上前,搀扶杨氏,“奶,您总算来了,我娘一直念叨你怎么还不来,要不是抽不开身,早去接您了。”
这话说的好听,却像是在李氏和陈氏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尤其是跟周氏只是乡亲的于氏都来帮忙了,她们却到现在才来。
有聪明的早就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偷偷笑起来,并且当着陈氏和李氏讨论起来。
说着,苏锦绣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忽然像是恍然大悟道,“差点忘了,前阵子我被选中去当求雨童子,全村知道的事儿,奶都不知道,请客吃饭这事儿奶肯定更不知道。奶,都是我的不是,竟然忘记这事了。奶,您可别记在心上,要骂就骂我好了。”
杨氏被气的说不话来,这小chang妇话里话外都说她不关心他们老四家的,吃饭这事儿竟然就赶着来了!
杨氏也是个不长记性的,每过来一回都会被苏锦绣给气一回,偏还不长记性,这也算执着了。
果然,在场的人说话就大了,“什么呀,还一家子,没想到真是铁石心肠。有吃的来凑热闹,没吃的理都不理。什么一家子,还比不上别人呢,你看人于氏,一大早就来了,忙到现在。”
“是啊,真是厚脸皮!还有脸来闹,真实丢脸。”
杨氏听得脸一阵黑一阵白,可说话又说不过苏锦绣,索性推开其余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闹腾起来,不停地垂着地,“我不活了,让我一头去撞死吧,省的惹人心烦,一个个都不省心,可个劲的气我,我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心里却是很得意,自己到底是长辈,再怎么说,也是她们的不是!
苏锦绣实在很无语,每次闹不过就来这一招,周氏被闹得脸上无光,蹲下来要搀扶她起来。
许氏从厨房出来,“娘,您怎么在地上,赶紧起来,地上凉,可别惹上什么病来,唐大夫可说了,以后哪怕是您病了,也不会过来。”许氏透着紧张,像是很担心杨氏。
苏锦绣却笑了,这三伯娘真是厉害,随意几句就把杨氏以前闹的事儿给说出来了,话却一点都挑不出错来。
杨氏不想起来,可耐不住许氏和周氏,两人把她架起来,搀扶着到了主桌,安排她坐下,还把碗筷放到她面前,“娘,您吃吧。”
有周氏和许氏伺候着,给了很足的面子,杨氏自是洋洋得意起来,自己倒夹菜了,只是让周氏和许氏给她夹菜,一会儿要这个菜,一会儿要那个菜。古代女军医
旁人就有看不下去的,笑道,“没有少***命,装什么!”
“可不是,真当自己是什么官家小姐,吃个饭还得让人伺候!”
……
不过,杨氏吃的欢,哪管得上其他人。
苏锦绣想了想,有三伯娘在场,她娘就不会吃什么亏,所以放心地继续做菜去了,还剩下一菜一汤。
这顿饭,除了杨氏闹的那一出,在场的吃的都很欢。肉菜多,而且每道菜几乎是没吃过的,口味又好,所有人吃的肚子都圆了,还直呼好吃。
吃过饭,有几个村妇留下来帮周氏收拾,而杨氏带着几个人吃完就回去了。留下来的几个村妇看不下去,骂了几句,“真是不要脸,还有脸皮过来闹,要是我有这样的妯娌,早就不来往了!”
“谁摊上她们,谁倒霉!”
周氏笑笑,只要她们不留下捣乱她就谢天谢地了,哪还指望她们能帮忙,“好了,开始收拾吧。”
几个村妇知道她不想参与这个话题,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立即转移话题了。几个人边说变笑,气氛融洽的很。
这顿饭,把苏锦绣的名气给吃出来了,没几天,村子里都知道苏锦绣做的饭菜味道是顶顶好。而且附近的小孩子来找狗蛋玩,苏锦绣都会做一些小吃食,都是未曾见过的,各个都很喜欢她。要是旁人说苏锦绣的不是,几个小孩子第一个不答应。
这天一大早,苏锦绣就醒过来,梳洗完毕后就一个人去镇上了,这还是跟周氏磨了半天,她才同意让她一个人来。
周氏也考虑过,观察这么多天,苏锦绣个性独立,而且又有些把式,不比男人差,她去了,指不定还会添乱,这才答应的。
苏锦绣这次去,是为了卖豹子皮,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上次看中的那个铺子,因为银子不够,没有买下来。
一大早,苏锦绣就搭上老孙头的驴车去镇上了,昨晚她就把豹子皮从空间拿出来,放在包袱里。
到了镇上,苏锦绣找了几家,因为豹子皮是个稀罕玩意儿,一般人都不敢轻易买下来。这下,她犯难了,没考虑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看来只能找上镇子上的大户人家了。
“怎么是你?”蓦地,背后听到略显惊讶的声音。
苏锦绣回头,看到一个贵气逼人的男子,是华夫人的儿子,叫易子寒,她不卑不亢地点点头,“好巧。”
易子寒说:“好些日子没见,今日一见,长大了不少,以前的吃食还有吗?我娘经常念叨你。”
苏锦绣有礼地回答,“劳烦华夫人惦记。”
心中一恸,是个好机会,态度热络了不少,拉着他到一旁,轻声说,“易公子,我这有样好东西,你给华夫人,她定会很高兴。”
易子寒挑眉,“哦?是什么好东西?”眼神落到她的身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眼神一闪,幽深起来。
苏锦绣从包袱里拿出豹子皮,因为一直放在空间里,所以毛皮一直敞亮着,成色很好。
易子寒感兴趣地拿起来看了看,“难得看到这么一张完整的豹子皮,你是怎么得到的?”
苏锦绣心里有着戒备,“肯定不是偷来抢来的,这你不用担心,一句话你要不要?”
易子寒第一次碰到这么有趣的女孩,明明是卖东西,却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这多少银子?”
苏锦绣心里完全没概念,又没卖过豹子皮,倒是上辈子一件貂皮大衣就得好几万,暗暗估算了下,开口道:“五十两。”
易子寒笑笑,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她,“这是一百两。”他身上是有五十两,只是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剩下的五十两她该怎么找给他。
结果,苏锦绣坦然地把一百两收进怀里,面色不变地说:“刚刚说错了,这豹子皮成色好,又完整,干净而且没什么味道,差不多需要一百两。”
易子寒忍住笑,这姑娘脸皮还真的挺厚的。
苏锦绣把豹子皮给他,厚着脸皮说,“货已出售,概不退换。”
但想想,一下子贪了不少银子,脸皮虽厚,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吧,我请你吃个饭,算是答谢。”
易子寒倒不推脱,“那我就不客气了。”
既然要请客,便得拿出手,两人便到镇上最好的酒楼知味楼去吃饭。
掌柜的看到两个人,脸色一僵,莫名地看了看易子寒,易子寒点点头后,他便叫了个店小二去招呼他们两个。吃货驯夫
易子寒很不客气地点了好几个菜,都是知味楼的招牌菜,芙蓉鸭,烤乳鸽,苏锦绣心疼的很,芙蓉鸭片汤一道菜就得花掉三两,而烤乳鸽花了五两,苏锦绣看到上面的价位,脸都绿了,怎么这么贵!
易子寒点完后,看到苏锦绣的反应,眼底闪过笑意。
两个人本来也不熟,所以一直没说话,气氛却没有很僵。
等菜上来时,芙蓉鸭片汤味道很鲜,而烤乳鸽皮很酥,肉飘香四溢,味道很是不错,可也不值这么多钱。
等付账时,苏锦绣又一阵心疼,一顿饭吃了二十两!这酒楼就是抢钱啊!
付完帐,苏锦绣立即就跟易子寒告辞了,跑得远远的。而易子寒留在原地,含着笑意,掌柜的迎上来,拿着二十两银子,犹豫地说:“少东家,这……”
易子寒轻轻地笑道,“没事,收着吧。”
不过即使花了二十两,还是赚了八十两,想了想,苏锦绣便释然了。剩下八十两,加上上次卖地瓜酥的三十两,卖腌菜的十两,后来花掉了一些,现在还剩下一百十两步道,可以买一个很好的铺子了。
苏锦绣随意逛着,时不时找人打听,是不是有铺子卖,到处奔波询问后,还真找到了一家,在镇子西边,离东边的街道不远,地理位置还算不错,铺子是两层,原先是酒楼,掌柜的经营不下去了,这才打算盘出去。
铺子后面是个三进的院子,苏锦绣去看事,一眼就喜欢上了,环境清幽,干净的很,这铺子加上里面的桌子椅子需要一百两。
苏锦绣一听这话,答应了下来,原店家看她办事利索,人又爽快,主动地降了五两银子。苏锦绣自然同意,当下就跟原店家去衙门办了手续。
不一会儿,这铺子就是苏锦绣的了,她拿着房契,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最大的事办完了,苏锦绣便四处逛逛,把该买的调味料都买上,给狗蛋带了两串糖葫芦,这才慢悠悠地走回家。
回到家已经傍晚了,狗蛋一看到她就闹着要好吃的,苏锦绣便把糖葫芦给他,狗蛋欢喜地吃起来,嘴甜地说了一大堆好话,弄得苏锦绣哭笑不得。
把买来的东西归置好,调味料都放进厨房,等东西都收拾完后,周氏才回来。
苏锦绣奇怪地问:“娘,你怎么才回来?你去哪里了?”
周氏藏着掖着说,“没,没什么。”
苏锦绣有些奇怪,蓦地看到她手臂上的伤,一条条的红色印子,很是狰狞,气急地问道:“这是谁打的?”
周氏躲躲闪闪地说:“没谁打,只是我自己撞的。”
苏锦绣从厨房拿了猜到就冲出去,“是不是奶打的?看我们好欺负是不是?我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是长不了记性!”
周氏吓得放下手中的东西,抱住她,“绣绣,别冲动,你把刀放下,不是你奶,不是你奶!”
“那就是大伯娘了?”苏锦绣问道。
见周氏没有反对,怒气更上涨了,推开周氏,直接就冲出去了,周氏怕她有危险,急忙追了上去。
一路上,有人要跟苏锦绣打招呼,可看到她手中的菜刀闭上了嘴,眼睁睁地看着她往苏老宅跑去,周氏一直在后面喊,让她不要冲动,可她完全听不进去。有不少看热闹的,都跟了过去。
走进老宅的堂屋,没见着陈氏,她又转身去了别的屋子,一间间地找,终于在后院找到了陈氏。
苏锦绣把菜刀猛地看在一旁的椅子上,冷笑道,“大伯娘,你是不是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
陈氏转过身,看到怒气冲冲的苏锦绣,吓了一跳,退后了几声,“你,你在说什么?”
苏锦绣拔出菜刀,一步步朝她相逼,“大伯娘,你说我在你身上砍几刀好?”
陈氏吓得被石头绊倒,跌坐在地上,苏锦绣还在逼近,她只能不住地后退,手被地上的石子割伤也没曾理会,“你,你,你别过来!杀人了!快来人,杀人了啊!”
苏锦绣冷笑,“大伯娘,你说到底几刀?要不,左右脸各一刀?你是哪只手打我娘的?要不直接剁了,大伯娘说怎么样?”
“不,不,不,你别过来!”陈氏退到后面的栅栏,再也退不了,双脚不停地乱窜,就怕她靠近。
蓦地,苏锦绣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低下头看到陈氏竟然尿裤子了!苏锦绣差点忍不住笑出来,眼里的凌厉却更浓了,“大伯娘,你骂我们,我可以忍受,可你直接动手打我娘,这账,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因为前辈子的关系,认真起来的苏锦绣浑身透着凌厉,眼里充满杀意。正是这样的架势把陈氏吓得尿裤子了。种田之娘要嫁人
“胡闹!”杨氏进后院,对跟着进来周氏大骂,“下贱坯子,看你生的好女儿!一点都没得规矩,拿着菜刀想杀人?还不去拦下来!”
周氏看着眼前的浑身是刺的苏锦绣,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脚步也迈不出去。这是她的女儿,令她骄傲的女儿,保护她这个懦弱娘的女儿!都怪她没用,竟还让才八岁的女儿来保护她!
杨氏看她没反应,继续骂道,“翅膀长硬了,听不进我的话了是不是?看看你养得什么女儿!拿着菜刀要砍你大嫂,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跟你一样没得教养,说不定也学你年纪不大就开始偷人!一家子都是丧门星!”
周氏见到女儿为了保护她,拿着菜刀去砍人,她这个没用的娘,把女儿逼到什么地步了!走上前说,“绣绣,为了这样一个人,不值得,把菜刀放下。”
这是第一次周氏当着杨氏的面说这样的话,苏锦绣直接对着陈氏旁边的栅栏砍了上去,用了很大的力道,活生生把栅栏给劈开了。她冷笑了几声,对着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的陈氏说,“再欺负我娘,这就是下场!”
转身去找周氏,“娘,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周氏朝她走过来,眼泪落了下来,“都是娘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苏锦绣却说:“娘,没什么,我哪有受什么委屈。”更何况她已经在镇上买宅子了,到时候远离村子了,还管这些名声做什么。等在镇子上赚了钱,可以搬到县里,哪不是栖身之地。
两人正说着话,让人预料之外的一幕发生了,陈氏竟然爬起来,捡起菜刀,直接就往苏锦绣冲去。
周氏余光看到了,直接将苏锦绣推开,“小心!”
苏锦绣跌倒在地,回过头看到让她魂神断裂的一幕,陈氏拿着菜刀越来越靠近周氏了!
她眼底划过一道冷光,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她站在陈氏面前,轻而易举地抢了陈氏手中的菜刀扔下,双手握住她的左手,用力,一个过肩摔,陈氏便倒在地上了。
这一跤摔得很重,陈氏完全起不来身,苏锦绣踩在她的身上,用力,陈氏痛的忍不住呻吟起来!
不顾众人的惊呼,她弯下腰冷声道,“大伯娘,你这些小伎俩还不够看!要不要废了你两只手!”
话落,越来越用力,陈氏疼得受不了,开始破口大骂,话越说越难听。周氏怕闹出人命,拉住苏锦绣,“绣绣,算了,为了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回家去吧。”
周氏说了几次,苏锦绣才放下脚,“娘,走吧。”
母女两完全不顾杨氏,转身就走了。
杨氏被落了面子,对着母女两的背影,马不停蹄地骂起来,可是有没人理她。
对于苏锦绣刚刚这一幕,众人各说不一,有说好的,也有说不好的,讽刺表扬的都有。
杨氏一直在原地气急败坏地尖声叫道:“反了,反了!”
母女两回家,周氏开始抹泪,自责道:“绣绣,都是娘没用,娘害的你成了这样,都是娘不好。”
苏锦绣怎么劝周氏都没用,索性就不管了,直接派狗蛋上场去哄周氏,终于哄得笑了。
这事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各个都在传,有些人直说苏锦绣不孝,陈氏怎么也是自己的大伯娘,即使再不对,也不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儿。有几个农妇说反驳,绣绣也是为了自己的娘,有什么不好的!
各说不一,而苏锦绣却完全置之不理,周氏出去几次,回来都是一脸气愤,接着又开始自责,最后索性就不出去了。
结果,讨论越来越激烈,甚至有多嘴的村妇过来说,不过都被周氏赶出去了。
几天后,李氏匆匆过来说要去苏家的祠堂一趟,让现在就去,眉宇间竟是得意,像是她们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苏家祠堂一般都是要举行什么重大的仪式才用得上,这会儿把她们都叫到祠堂,看来有什么事儿了,而且看李氏的神情就知道,事情定跟她们有关,苏锦绣隐约觉得与前几天拿菜刀吓唬人的事有几分关系,肯定不是好事。
苏家祠堂离着不远,走一会儿就到了,是一间平房,旁边是一颗很粗壮的槐树,里面正中央摆放着苏家各个祖先的牌位,周氏,苏锦绣和狗蛋到祠堂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了,不止是苏老汉一家。
苏老汉名叫苏二金排行老二,上面还有苏老汉的大哥苏大金,苏老铁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老三是苏三金,苏三金生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此刻人都到齐了,站在中间的是苏家最有名望的老大爷叫苏水根,今天的事也由他主持,已经八十多了,辈分最高,德高望重。
苏水根见周氏几个到了,咳了几声,以示肃静,待众人安静下来,他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