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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刚才看上去那么吓人,现在多可怜呀,既然能让人随意捉住,想来也没什么大危害,只是长得吓人罢了。”一个妇人说道。
“小兽多可怜呀,它肯定和害怕,我们放了它好不好?”一个小女孩脆生生的喊。
莫菀卿见此情形顺势追击,再加把火,“倒塌民居的修缮费用归荣成王府负责,失掉房屋的百姓不用担心,荣成王府会承担住宿问题的。”
反正不是她的钱,不用白不用。
百姓爆发一阵欢呼,之前些许的抱怨声也转为欢呼声,人心扭转。
而被当做冤大头的正主非但没有生气,唇边逸出一丝倾国倾城的微笑,菀卿,她的菀卿,第一时间想到是自己,真好。
东方沉言暗自叹口气,都说恋爱中的人是傻子,传言非虚呀。
教主气得垂在胸前的胡子都在颤抖,能如此拿荣成王府的鸡毛当令箭的人,除了那个新嫁进王府的废物王妃还能有谁?传言说荣成王爷宠她上了天,看来是事实。
“王妃如此说,本教主也不计较这只孽畜的过失了,只一件,为了避免它再犯如此弥天大错,也秉承天女教千年来净化众人的教条,请将它交给本教主调教。”
他早看出这兽的来历不低,说不定还能契约什么的,这大陆高等级的兽太少了,如果此兽是魔兽或天兽,那他可一定要得到才是。
疯女人,不,美人,美女,莫小姐,姑奶奶,你可千万别把我交给那猥琐的老头啊,狰眼泪汪汪两只蹄子死死扒住莫菀卿的手臂,那老头一看就是心怀不轨啊!
殊不知狰这一举动同时引起两大最具有发言权高手的憎恶,这只弱小的天兽在干什么?居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地吃着菀卿的豆腐,不行,就算是雄兽都不行。
幸运最后拥有决定权的是莫菀卿,否则狰不知还有命乎?敢明目张胆地窥伺她的东西,紫阶强者又怎样?
“教主未免太老了,眼神不好了,这兽兽乃天兽级别,我的所有之物,岂能轻易让与你?”
疯女人,谁是你的了,但为了自家的小命,只得忍气吞声地窝在莫菀卿胸口,突然脊背一身寒意,似千年寒冰穿透脊梁骨,狰望后转,没人啊!刚才绝对是错觉。
听到天兽,教主唾液分泌加快,瞳孔一个紧缩,“哼,本教主眼神可好得很,这兽兽分明没有契约,是无主之物,又加之小兽品行恶劣,交于你手,恐怕出大乱子。”
教主一口义正词严,其实这段话每一句在不理,目的只在一个,逼莫菀卿交出天兽,身为一教之主居然为了一己私欲,为难后生小辈,莫菀卿连带对天女教也印象极为不好。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本王……”荣成墨倾打断了莫菀卿的话,嗓音干净透明,内含威压,在场的人只觉重重击打着心脏,说话软绵绵似没费多大力气,却震撼心脉,这正是强者。“就灭了你这条心思。”
展开的手掌中心似有一个漩涡,眨眼狰就从莫菀卿怀里吸了出来。
“不要,莫姑奶奶,救救我。”
能口吐人言,至少是魔兽级别或以上,看来真是天兽没错,教主眯缝眼里闪过志在必得的光芒。
众人狂汗,不是为小兽能说话,而是那内容,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被那深黑中隐隐流转的紫色光芒惊艳到了,莫菀卿心虚地眼睛看向别处,平静心脏异常的跳动。虽然什么都没说,不知为什么有种他知道我所思所想的奇异感受。
他能懂我,所以他不会伤害狰,尽管他的所作所为都像似要取它的命。
白皙的手指如同囊中取物般轻易没入小兽的胸膛,教主冲上去却被不知何时已布下的屏障阻隔。狰表情极痛苦,细细的呜咽传来。
“荣成王爷,你疯了吗?那可是天兽,你快住手!快住手!”
奇怪地是手与身体相接之处,一滴血也没有,嗷呜!小兽猛然嚎叫,正在这时,荣成墨倾的手拿了出来,手指夹着一颗红色的珠子,他随意地抛给了夏之谦。
莫菀卿在手进去的那一刻,奇迹般地秒懂了他的意图,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前世那么喜欢的李义山的两句诗,没想到会是和这个男人。
“夏之谦,契约!”
教主想抢夺,可已经晚了,夏之谦一把抓住空中明艳的红朱,口中念念有词。
天地规则降临,契约成!
整个过程中,最无辜的还数愣愣的呆住了的狰,一秒钟后,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本天兽,本天兽居然随意和人签订了契约,不要啊!我不要!”
摸爬滚打,涕泗横流那一刻,荣成墨倾嫌弃地望旁一扔,血无痕更加嫌弃地一躲,尊贵的某大闹不止的天兽华丽丽地落地,哭声更大了。
莫菀卿凉凉地使个眼色,忠心的守护者一道光束,原地便什么都没有了,世界清静了。
唯教主大人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白胡子颤抖个不停。也是,打又打不过荣成墨倾,也不好与四大家族的夏家闹僵,莫菀卿又是荣成王妃,况且东方沉言看着呢,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既然问题解决了,教主大人,我已着人安排好最豪华的房间,请休息吧!”东方沉言笑眯眯地打着圆场,眼神所含的威慑之意却是谁都看得清楚的。
教主青黄不结的脸上变了几个颜色,终是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天女教的教主到东升国做什么?”莫菀卿好奇地问。
东方沉言神秘一笑,“选圣子圣女。”
天女教是数千年前便成立的天翔大陆唯一的教派,在四国都享有无数的信众,声望极高,教主的地位便是四国王上也轻易得罪不得。圣子圣女是天女教教会传播教义的代表人,其重要性可参照观音门下的金童玉女,由此圣子圣女的人选极为重要,不但是对于天女教,也对整个天翔大陆都是件要事。
圣子圣女的选拔通常经过三轮考验,第一实力形象素质的考核,第二有无慧根和信仰之力,最重要的是能否得到天女教信仰神的传承之力,哪怕之前两项有所缺憾,但只要获得一丁点传承之力,就象征你得到信仰神的认可,也可以成为圣子圣女的候选人。
百年一次大选,地点由据说是教会最圣洁的神的雕像决定,这次情况十分特殊,未到百年,教主亲自到选中地点主持仪式,以及离奇失踪的圣子圣女。
安平灵泽,你所信仰尊敬的教主大人不是带走了重伤的你吗?怎会失踪?这其中必有隐情。
都城一如既往的繁华,天气剧烈变化之前的天空总是宁静的,宁静到尽情在难得的好天气下享受阳光、花香和甘露,以至于时常会忽略危险的存在。
风连城和风晓兰手拉手跪倒在风家主面前的那一刻,风家主明白那个预言,风家子女永远无法破除的预言又应验了,这个年迈的老人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不敢想象即将会发生的永远挣脱不了的命运枷锁。
风晓兰长得极像风家主的妻子,每次一看到风晓兰,他就想起他那早逝的惨死于血泊之中的亲妹妹,如若不是风晓兰陪着他,如若不是他心爱的妻子用生命留下的一双儿女,心如死灰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活不下去的,为了将这一对年幼的儿女拉扯大,让他们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甚至让他用命来换,没想到也逃脱不了命运。
身为风家人的命运。
“我以灵魂之力,使风家之人,每代只一对儿女,世世代代兄妹相恋,不得善终。”
罢了罢了,他心中唯一的念想也断了,还不如由他亲手了却这桩孽缘。
风家族缓缓踱步到两人跟前,目光凝于两人十指交握的手上,谁都想不到,他左手凝聚起风旋,意外地发动攻击,如此近距离的紫阶强者的一掌,只有死路一条。
风连城眼里堆积着沉默的悲戚,拼命用身子护住风晓兰。
莫菀卿刚迈入风家大门便看到这令人心惊的一幕,荣成墨倾轻描淡写地微一抬手,便阻止了这场大义灭亲的惨剧。
风家主被一道白光弹开,固然白光没有杀意,可反噬的灵力仍是让他受了伤,鲜血溢出嘴角。
“父亲!”
“爹爹!”
风连城和风晓兰一左一右地扶住风家主摇摇欲坠的身子,固然他刚起了杀意,他仍是他们最亲的父亲,也是曾用生命护他们周全的人。
“风家人的诅咒!”莫菀卿惊讶地叫出声来,原本她以为风家主是忍受不了儿女的丑事才下此狠手的,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她还觉得奇怪风家主那么疼爱他这两个儿女,何至于取他们性命?
现在看来是断绝痛苦的根本办法,也是他一人承受痛苦的愚蠢举动,父母的爱沉如山,深似海,是做儿女的无以为报的。
“唉!”莫菀卿重重叹息了声。
风家主表情悲怆,右手无意识地垂下,叙述语调出奇平静,但不难听出其中的悲凉,“给风家下这种诅咒的人,想来是恨透风家了,至我进入风家祠堂得知这个世代流传的命运之后,没有一刻不忧心重重,可我依然摆脱不了命运的枷锁,无可救药地爱上我的亲妹妹,她也很爱的我,我们冲破重重阻碍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我以为我摆脱了诅咒,然而这一切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梦,她生产时候,风家遭遇从未有过的巨大浩劫,我……”
他嘴唇颤抖半饷,似是说不下去了,从地面躬身起来,才发现,这个正直的老头褶皱的脸满是泪水。
“她躺在鲜血里无助的样子无数次地出现在我梦里,她沾满鲜血的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我说,我们的孩子,一定要照顾好我们的孩子,不要让悲剧重演。”
“既然这是个诅咒。应该有破解之法吧!”
“没有,未来也不会有,不然何以这么多代风家人,一直轮回着相同的命运。”
“在我小时候,得知即将成为暗杀者的命运时,也曾苦恼过,也曾离家出走过,暗杀者,永远生活在黑暗里的一批人,其实只不过是组织的一条狗,主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最后无论是年华耗尽组织避免机密泄露除去或在执行任务中意外亡故,下场都是不好的。”
莫菀卿缓慢地叙述着,眼中没有一丝悲伤,仿佛只是别人的故事。
静默于一旁的荣成墨倾眼里却是深深的疼痛,菀卿,她的菀卿,那么小就要承受这些吗?早知道如此,早知道如此,他不该以那样的方式,只为保存她的灵魂安然无恙。
“我一直不明白那么疼爱我的父母为什么要我做那个行业,直到我任性到母亲的惨死,我接受了我的命运,没有挣扎地接受了,为了父亲,唯一疼爱我的亲人,呵呵,结果呢!我天赋过人,再加上我不要命地训练暗杀,我逃离了掌控我们的安全局,和父亲成立了流域组织相对抗,如果不是……”
莫菀卿眼里迸出恨意,记忆仿佛回到很久以前。
“菀卿,你做得很好了,没人会怪你的,睡吧!”荣成墨倾白光笼罩住情绪失去控制的莫菀卿,她的眼皮渐渐沉重,她觉得好累,无论是之前那个世界还是这个异世,这个怀抱让她觉得好温暖,仿佛回到母体,安全又舒适,在这里,她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风家主沉浸在莫菀卿的言语中领悟不可逆转的生命的真谛,就被一道阴沉的眸光唤醒,抬头就见抱住沉睡的莫菀卿的荣成墨倾恶狠狠的目光,顿时心虚地又低下头,连之前的纠结悲痛都顾不得,凝聚成小溪的汗滴下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仅是盯了一眼吗?看来王爷真的很在意王妃呢!转身叹口气,面对两双带有深深担忧的眼睛,终是扶起了那跪在地上半饷冰凉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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