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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和煦的阳光零星的洒落在了地板上,南洺翊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习惯性的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还不能动,眼角抽了抽,看向了床上呼呼大睡的凤凰儿,昨晚他硬生生憋了大半夜的*,眼看好不容易就要睡着了又被凤凰儿一脚踹下了床,一动不动的在地板上睡了一夜,现在想起来就来气!南洺翊眼里闪过一丝怒意。
“嗯,”凤凰儿嘤咛了一声,用手揉着眼睛,坐了起来,“饿了,”说着掀被下床便要往房外走去,被南洺翊叫住了,“凤凰儿,你该解开我穴道了吧!”
南洺翊沉着一张脸看着凤凰儿,咬牙切齿着,这新婚之夜过得还真是悲剧!
凤凰儿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南洺翊,皱了皱眉,一时没回过神,“嗯,成亲后不是该分房睡,你怎么还在?”
“你点了我穴道我怎么走啊!”南洺翊吼着。
“下不为例,”凤凰儿说着走向了南洺翊,蹲身解开了他的穴道。
南洺翊的眼眸暗了暗,一把抱住凤凰儿压在了身下,蓦地吻上了她的嘴唇,用力的咬住了她唇瓣,凤凰儿吃痛的张开了嘴,南洺翊将舌头滑了进去缠住了她的小舌。
“唔唔,”凤凰儿挣扎了起来,眼中盈满了怒意,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南洺翊,这死性不改的死淫贼,眼神一沉,用力的咬上了他的唇瓣。
南洺翊吃痛的蹙了蹙眉,却没有放开凤凰儿反而加深了这个吻,鲜红的血液也混淆在了二人的嘴中。
一吻完毕,南洺翊勾唇看着眼前气喘嘘嘘的凤凰儿,“再怎么也该讨点利息回来吧!”
凤凰儿喘着气愤怒的抬头看向了他,“你放肆,本宫昨晚不该心软,该是阉了你!”
南洺翊的嘴角抽了抽,动不动就拿他的宝贝威胁他!随即笑着拉起了凤凰儿,“不是饿了,去吃早饭吧!”
凤凰儿愤然的甩开了他的手,冷硬着,“本宫才不与你一同用膳,”说着迈步往房外走去。
什么古代的女人出嫁从夫,以夫为天,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南洺翊瞅着凤凰儿的身影追了上去,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很酸痛,脸沉了沉,一动不动的保持一个姿势在地板上睡了一晚能不酸痛么?真狠!
饭厅,南昊满脸肃穆的坐在餐桌旁,传来了佣人问好的声音,“boss,夫人,”便见南洺翊与凤凰儿走了来。
看着走路不协调,破唇的南洺翊佣人们不禁YY了起来,看来昨晚的状况很是激烈啊!可是再看看一身无异的凤凰儿佣人吃了一惊,不是吧!昨晚是boss先受不住的么?这么强悍!
凤凰儿拿起餐桌上的早餐便要离去,南洺翊拉住了她,语气有些无奈,“别闹了行吗?”
“放手,闹的人是你,”凤凰儿扯了扯手臂,看着他喝道。
“好好好,是我是我,”南洺翊应着凑到凤凰儿耳边小声道:“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
凤凰儿看着他抿了抿唇,放下餐盘坐了下来,南洺翊也随之坐了下来,此后二人没有再说话,低头吃着自己的早餐。
感受到他们冷冽的气氛众人面面相觑,这是闹矛盾了?
看着对面吃着早饭的凤凰儿,南昊重重的哼了声,沉声道:“既然嫁进了南家就要守南家的规矩,见了长辈连声招呼也不打成何体统,古代的女人都是出嫁从夫,以夫为天,我不要求你这么做但是你也别太放肆了,以后就努力学习怎么做好一个贤淑良母……”
南昊霹雳啪来的说了一通,凤凰儿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紧锁眉头的放下了手中的吐司,从她一起床便感觉小腹在隐隐作痛,现在是越来越痛了,而且下身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流出体内。
南洺翊自也知道南昊是一个较为传统的人,放下牛奶,看了看凤凰儿说着,“老头子都什么年代了,你那套早就OUT了。”
南昊愤愤的看向了南洺翊,“兔崽子,结婚这么大的事还让我通过新闻才知道,这笔帐还没跟你算,给我闭嘴。”
“我有让高策与你说,只不过是你早知道了一步,这怎么能怪我。”
“兔崽子,还是你爷爷我的错了,”南昊薄怒,音量不禁提高了几分。
南洺翊看着他郑重的点了点头,“嗯,事实如此!”
南昊看着他突然捂住了心口无力的靠在了椅上,脸上痛苦了起来,大喘气着,“兔崽子,你非要把你爷爷气死才甘心么?哎哟,哎哟,好痛好痛。”
瞥着他南洺翊嘴角抽了抽,每次与他吵架吵不过时便会装心脏病复发,他才不上当!
凤凰儿一脸惊悚的看着裤子染上的鲜血,她犹记得那次勿国国宴上流产的林妃,当时她大叫着肚子痛,血也染上了她的裤子,红鸾姐姐曾说过男女成亲后便会有小孩,所以她现在是,其实她还没做好当娘亲的准备,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恐慌的抬头看向了南洺翊,“南洺翊,我流产了!”
这一句话犹如平地一声雷,南洺翊错愕的看着她,呆愣住了,流产!
装着心脏病复发的南昊听到这句话噌的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紧张,吩咐着,“快快快,还不快把夫人送进医院,”他居然有小曾孙了!可是为什么接下来是这么个噩耗!
于是凤凰儿在众人手忙脚乱之下急急忙忙的送进了医院,南洺翊也从震惊中回过了神,看着亮着的手术室三个字,一脸阴沉的陷入了沉思,她怎么会流产?他跟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难道他被带绿帽子了!孩子是谁的?沐琛?该死!
看着一脸沉着的南洺翊,南昊一巴掌拍在了他脑袋上,“兔崽子,既然她怀有身孕你昨晚为什么不克制下自己,我的小曾孙若是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南洺翊的一脸的黑线,他昨晚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好不好,而且还杯具的过了一晚!瞥了南昊一眼,烦躁的坐在了椅上,双眼直直的看着手术室大门,脑子混乱一片,就算是母亲去世,离开家独自打拼也没有这种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感觉,头一次这么的不知所措。
南昊不知道南洺翊复杂的心情,只认为他是担心,叹了口气坐在了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安慰着,“她们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