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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营业厅,一个女班长向兰婧汇报生产情况,兰婧听后哈吩咐几句,班长连连点头。兰婧点点头,看看没事,转头问容麒诺:“你不在基地忙,有空来这里?”
容麒诺说:“兰部长,我们的领导都说你兰部长要多多基地,你都懒得去基地,所以我就来了,来这向您汇报基地的进程了。”
兰婧瞪了一眼容麒诺说:“别说话那么阴阳怪气的,有什么事说。”
黎黎看看俩个人有些不对劲,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万一双摩擦起火,怕烧到自己,对兰婧说还有些事没做完,借故开溜了。
容麒诺跟着兰婧来到了办公室,容麒诺打量着办公室,嘴角不由自主地笑了。
兰婧说:“笑什么?阴阳怪气的。”
容麒诺环顾办四周的文件柜和悬挂的规章制度,除这些东西外,墙壁上没有悬挂着任何装饰品,看看她的办公室,除了一个咖啡杯是红色的,除了这盘君子兰的花的红色的,全是黑白灰的办公用品,容麒诺说:“没有,只是觉得看看这办公室,想不出这办公室的主人是个美女。”
兰婧也看看办公室,说:“是吗?没有一点女人的修饰品,太男性化了吧?因为工作都是男性化的。”
容麒诺说:“兰婧,说真的,看你这个人根本想不出你是干这份工,你人长得太女性化了,而工作太男性化了。”
兰婧问:“不相配吗?”
容麒诺摇摇头,说:“没有,很配。真正的美女部长。”他盯着兰婧说:“你工作的样子很专注,真的很好看,干净利索,像我们出色的手术,干净利索,很美。”
兰婧终于板不起脸了,笑起来:“瞎扯什么?”
容麒诺感叹:“一个美女,有着一份体现自己价值的工作,真好!想不出还有什么欠缺的?”
兰婧说:“我从来没有说自己欠缺什么呀?”
容麒诺转过脸来,问:“但是你知道你给我第一眼的形象是什么吗?”
兰婧反问:“是什么?”
容麒诺没人回答,他走到了那盘君子兰旁边,看来主人对这盆君子是悉心归类,尽然怒放正欢,认真看看,好像这盆君子兰有点眼熟。
“是几年前那盆吗?”容麒诺问。
“是!”兰婧回答,干脆利落。
“看来我跟这盆君子兰真是有缘呀,没想到几年过去了,又见面了,送我给行不?”容麒诺还是眼角荡漾着笑容。
“不行!”兰婧快速回绝,让容麒诺愣了一下。
“不就一盘君子兰吗?你送给我,我帮你买一盘品相更好的,更贵的。”容麒诺对这盆君子兰可谓上心,几年前在汽车站,这盆君子兰还很小的时候,想帮兰婧拿一下都不让,这么宝贝的东西,跟着兰婧生活了四年多的东西,真是有什么秘密?
“算了你这穷人,省得钱吧!”兰婧婉言拒绝了。
“别人送的?”容麒诺问。
兰婧给的答案真心想让容麒诺拒绝,兰婧答:“是!”。
“好像陪你好多年了!”容麒诺装着漫不经心地说。
“七年零三个月。”兰婧的回答让容麒诺大吃一惊,说:“记得这么准?”。
“是,因为那时我刚高中毕业,人生的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兰婧回答。
兰婧这种有问必答的态度却让容麒诺不爽,也没心情和再问下去,容麒诺摇摇头,说:“不就一盆花吗?对,今晚我请你吃饭。”
兰婧说:“昨晚我没有在家陪老爸吃饭,我老爸很有意见了,今晚我要在家陪父母吃饭。”
容麒诺说:“那我就去你家吃饭。”
兰婧摇摇头,说:“那可不行,我从来没请过那个男孩子到家里吃饭。”
听此话容麒诺心情蓦然好起来,说:“是吗?那我就算第一个好了,总要有第一个吧。”
兰婧说:“可以,我已经跟我爸讲你是我的同学,你要冒充一下。”
容麒诺问:“你有像我一样帅的同学吗?”
兰婧说:“别得意的,你冒充不冒充?不冒充你就不用去了。”
容麒诺退一步:“没问题,只要有饭吃。”
容麒诺顺手拿起两个红色的杯子,说:“这两个杯子很漂亮!”兰婧递了两包给咖啡容麒诺看,说:“可以冲一杯咖啡给你喝,很特别的。”
容麒诺问“哪里产的?”
兰婧答“海南产的。”
“你最近过海南了?”容麒诺问。
“最近公司组织去海南玩,我特地跑去植物园看植物,你猜猜什么植物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
容麒诺来了兴趣:“什么植物?”。
兰婧说:“一种是古龙笔下的谈之色变的‘见血封喉’当时,我围绕那颗被铁丝围起来的树几圈,情不自禁地嘟喃:‘树很普通呀,怎么那么厉害呀?’又退几步,怕树会封我喉咙,导游安慰我,‘怕什么?树桨只有进入人的伤口,才会麻醉人的神经,人才会死的。’我离见血封喉远远的。见到咖啡滕时,你不知道有多开心,我终于看到自己经常喝的咖啡就是什么树长出来。”说到这里兰婧咯咯笑起来,那可爱的样子就像吃了好吃的鸡蛋找到生蛋的母鸡开心的样子,让容麒诺忍俊不禁。
见兰婧笑起来的样子,也想像出她在海南看见咖啡树呆萌的样子。
“下次去海南叫上我,我请你喝个够咖啡。”容麒诺对兰婧说。
同班的苏苏打电话给兰婧,她已回母校所在地看了老师和很多同学。兰婧没有去聚会,因为她最近有些忙。她不计较什么打电话跟兰婧长聊,开始兰婧不怎么敢问她什么,因为听说她已经离婚,成为目前为止班里唯一离婚的女人,原来的老公不怎么看得起她,总是处处看她不顺眼,当凑和都不能的时候,只能离婚。
无论社会怎么进步,很多人认为离婚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种失败的标记,也是一种烙印,不是证明自己当初的眼光错了就是证明自己经营婚姻方面有问题不然就是处理心态上有问题。继续存在的婚姻不一定都没有问题,但破裂的婚姻一定已经千疮百孔,当婚姻实在无法再继续,离婚对双方都是一种解脱。对于这一点,她很洒脱。
兰婧说警告她你再不生小孩子就会成为班里女生的倒数第一。她纠正,说既是正数第一也是倒数第一,兰婧鄂然。她解释说因为她现在找了一个小老头,已经有一个二十岁的儿子,不久就可以做奶奶。电话那边,听到她在笑着叫她先生:“小老头、小老头。”爱意浓浓,看来俩人相处得很好。
于是俩人评论起走过这十几年来我们几个女生谁最幸福。
时间证明有钱的不一定幸福,而且钱这个东西经不起病魔的轻击,兰婧知道她说的是谁,海归的老公和别人合伙开了一家资产上千万的公司,一生病财产差不多又回到了起点,与以前不同的是多了官司多了家人的猜疑多了一个也许一生都要照顾的病人,她是最不幸的人。还有几个生活好的人也不一定幸福,因为涉及太现实,也不愿意一一例举,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我一致评宁城有一个同学最幸福,虽然她只是工作普通,况且还要长年奔走在外离夫别子,但她有很好的心态,有一个很爱他疼她的丈夫和一个长得虎头虎脑聪明伶俐的儿子,还有一个憨厚老实帮她照顾家照顾儿子的农村家婆。有时幸福就是那么简单,但也不简单,要经得住时间的考验。
兰婧看看自己,除了外人看不见的深藏在内心的伤口,给外界都是表象都是一切都不错。突然觉得自己不是最惨的人,也不是混得最惨的人。
不知道他为了女儿的康复找那个医生幸福吗?
兰婧一直认为桑梓不情愿娶了那个女医生,也想不出他为什么这么不情愿,仅仅是因为医治好女儿的病吗?但或许是自己不愿面对这个现实吧!
如此想他念他,却没有打扰他的资格。
现在的年轻人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近三十岁未婚的竟然占了几层。
别说未婚,有些人连恋爱都不愿意谈,整天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沉溺于网络手机影视的唯美爱情故事,也忘了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也有看惯了电视中的美女帅哥,就看不上日常中遇到的普通人士,不说人家是歪瓜裂枣就不错了。
公司太多未婚人士,对公司的关爱工作有挑战了,越多人未婚越显得公司某个部门工作有上心,这不,有部门就张罗着搞联谊大会了,所谓联谊大会,就是把本地区几个关系要好的公司的青年男女放在一起搞活动,让他们互相认识,以后好更进一步更深一步地了解。
为丰富青年人精神文化生活,苍海营业部和医院联合策划“爱在苍海里”——青年联谊会活动,为我苍海市单身青年提供交友机会,搭建情感交流平台。
还是有些年轻人不屑参加这种活动的,心里嘀咕着:“什么年代了,又搞拉郎配!”
主办部门也不是省油的灯,广告打出来:“未婚的年轻人:如果你不想生前没有陪伴,死后没有人替你收尸,请你参加这个周末的与医院美女和帅哥的联谊会。”
兰婧不想参加,但还是被列入名单之内,兰婧抗议,说:“我才25岁,着什么急呢?”
对方狠狠地教训了兰婧:“兰部长,第一您做为部门负责人,凡事要带头,况且您是单身未婚。第二,每个个剩男剩女都是从25岁过来,25不着急,28岁分割期马上就要到,30岁就是真剩下了。”然后一口气数出营业部几个三十左右的剩男剩女,这个王姐挺敬业的,在集团公司工作竟然记得下苍海营业部所有的剩男剩女。
“兰部长,现在领导说剩男剩女会导致人心不稳,你看这婚姻大事不只是自己的事,也是集团的事,你说这么大好人都剩着,我这个工会女部长能不着急吗?”说得也挺在理的,然后又举例证明自己的说法没错,“你看你们营业部那个什么部长,人长得那么帅那么高,收入也不错,就是不结婚,一晃都四十几岁了,以前不急,现在急也没有用了。”
王姐提到那个什么部长,兰婧是知道,开一辆宝马什么新系列的车来上班,如果不看脸,光看修长的背影,绝对迷倒一群人,但那张脸,饱经风霜的脸,那双不再清澈的眼睛,一看就是不再年轻的人。
这个部长自己倒不认为有什么,经常打趣,频频爆出金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搞活动发那么多电饭锅、炒菜锅干嘛?我又不煮饭。”“我不买宝马,我留钱来干什么?”。
因这一个哥哥,哥哥生了两个儿子,这个部长就有了两个侄子,父母也不再催他结婚,可能催也没有什么用。
这个标新立异的部长周围也不乏女同事,有未婚有离婚的,有年轻的也有上一点年纪的,但也没见他看上谁。可能真是“太生的不知话从何说起,太熟的不好下手。”
虽然这个社会宽容了许多,但兰婧还是听闻了有些茶余饭后谈论这个奇葩部长,什么猜疑都有,最终一条就是:“宁可谈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也不要不去谈恋爱!不然生了没人陪,死了没人送!真是惨呀!”还有人背起李清照的词来“”
“我去,王姐,我去还不行吗?”这个风风火火的王姐真不愧吃这碗饭,几句话把兰婧说得没脾气没退路,只能答应-参加。
“那就对了!”但对方没有说完,叮嘱着兰婧:“兰部长,我知道你长相好,但要注意是代表我们公司一个女部长的形象,别穿着工作服素面朝天去参加联谊会。”电话那个大姐可真烦,要不是看好她年纪较大的份上还是总公司的人,真不理睬她。
“你至少涂些口红,穿条裙子去吧。”王姐又交待,简直比当妈妈的还操心。
对于工作狂的兰婧,这个王姐还是略有耳闻的。
“我都没有口红,去那里找?”兰婧又抗议。兰婧没有撒谎,她真的一只口红都没有,也不用翻箱倒柜去找,因为根本没有买过。
“去买呀,别说公司发的钱不够你买一只口红哟。请兰部长支持我们工会的工作哟。这个世上有一只口红都没有的女孩子,真是奇了怪了!”搞工会的人手段和口红真一套一套的。
“还要我去买口红,为一次联谊会?”兰婧走到阳台上忿忿然。
“什么联谊会?”容麒诺出现在身后,拿着一个文件夹。
“想吓死人呀,走路无声无息的。”兰婧看了看那双大长腿。
“你自己只顾生气,没注意别边的事。”容麒诺又问:“一个大部长为一支口红生气?”
“没有。跟市里的医院联谊,总公司工会给的任务。”兰婧顺口说,想反正这容麒诺跟医院扯不上什么关系。问:“有什么事吗?”
“哦!”容麒诺递过文件夹,说:“这运输协议改了一些地方,你看看。”
兰婧接过来,问:“改在那里?你告诉我就行了,我看得快一些。”然后又嘟囔一句:“本来就事多,还要被安排去相什么亲,真是的!”
容麒诺笑笑,仿佛无心地问:“医院的相亲不会安排在医院里吧?”
兰婧说:“你真是傻的,安排在医院除了医生谁会去?安排在苍海的湿地公园的广场,肯定是广场旁边那个婚纱摄影公司赞助的。”
“几点呢?”容麒诺翻开协议,一点一点地把改动过的地方指给兰婧看,又漫不经心地问。
兰婧也随口回答说:“晚上八点。你把协议初稿留下来可以吗?我慢慢看。”
容麒诺说“好吧。”
兰婧收下了,说:“协议是很重要的文书,我们看过不算,要给营业部聘请的律师看过以后,递给公司总部,公司总部审过才行。”
容麒诺点了点头,说:“明白!我们这边等。还有我们这一边也招了一些新职人员,以后跟你们打交道的,要麻烦你们帮培训一下。”
兰婧称赏地点了点头,说:“好呀,以后我们的工作就好联系了,只是这两个老师都没空过你们那里,我那天去你们办事,顺便帮你培训。”
“兰部长亲自培训,那受宠若惊了!”容麒诺眼直盯着兰婧。
兰婧以后他认为自己是开玩笑,一本正经地问他:“不相信我会讲课?”
“相信、相信,兰部长是全能的!”容麒诺竖起大拇指。
兰婧撇了容麒诺一眼,容麒诺连忙举手做投降状,兰婧忍不住笑了,笑若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