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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系统没有对应的语言插件,除了发任务报积分也没个毛用,确定系统归位后她也没再理这茬儿。
此时山洞的地上已经摆了四五块大片的银饰,张起灵懂苗文,说这上面记载了一种名为天蚕蛊的宝物。
苗人多是以村寨形式聚居,这银饰的主人便来自一个名为岩蝶洞的寨子。
相传他们寨子是蝴蝶妈妈的直系后人,寨子里的苗女们擅长医药,经常到别的村寨给人治病。
但后来不知从哪里传出流言,说他们之所以能治病救人不是医术多么高超,而是他们寨子里有宝贝。
那是一种特殊的蚕,吐出的丝配合草药就能治病救人。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神奇的是有机会产生蚕王,也被称为天蚕蛊。
蚕王不能化蝶,结茧后就会死在茧里,血肉和蚕茧融为一体,简直是活死人肉白骨的圣药。
而如果在天蚕蛊成熟尚未吐丝结茧之前将其吞下,便能从皮肤长出蚕丝把人包裹住,破茧之日就是茧中人返老还童之时。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打仗可不只是汉人的专利。
山民有淳朴的一面,但野蛮和好勇斗狠也是天性。
苗人村寨间争猎物争草药争水源,大大小小的纷争一直不断。
岩蝶洞的秘密被人知道后,很快就传到了统领苗地的彭王耳朵里。
作为一个统治者,听说有东西能长生不老哪里还坐的住。
毫不意外的,讨要无果后就是抢劫屠村,然后让这段暴行淹没在历史长河里。
可惜岩蝶洞山高林密地形复杂,寨子里的老弱病残用自焚的方式阻挡了大部分彭王军,掩护年轻人逃离。
但彭王军也是山民出身,人家也精通丘陵地带作战,最终逃出去的岩蝶人只是少数。
药蚕和天蚕蛊都被彭王抢走了,逃走的岩蝶人把这段历史刻在银饰上传给后人。
可能为了让他们记得报仇,也可能是单纯想让他们记住自己的出身。
黑瞎子听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又是长生,你们说,咱们进了彭王墓不会真遇上返老还童的彭王吧。”
暖暖则赶紧拿了瓶水递给张起灵,“哥喝水,辛苦了辛苦了,要不要来个润喉片?”
黑瞎子笑喷,“必须的,赶紧安排。
哑巴的嗓子今天干完了一周的活,不好好保养罢工了咋整。”
张起灵看着挤眉弄眼的俩人一阵心累,果然近瞎者黑,妹妹学坏了。
暖暖就是皮一下,知道这些银饰不适合吴三省他们看到,赶紧拿防尘袋装了起来。
黑瞎子恋恋不舍的告别了他的猴儿酒,一步三回头的,暖暖差点儿心软让他都装走。
他们回去的时候都快傍晚了,吴三省已经定好了位,伙计们一波打盗洞一波扎帐篷忙的热火朝天。
潘子看他们回来赶紧打招呼,吴三省随口问了声仨人干嘛去了半天才回来。
念在这是自己的大客户,黑瞎子东拉西扯的敷衍了几句,吴三省也没深究。
张起灵去看了一下盗洞,还行,二流偏上水平。
暖暖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点评,从盗洞位置到下铲角度吐槽了个遍。
黑瞎子觉得好玩也跟她讨了一把瓜子站旁边磕。
俩人跟说相声似的,再配上咔嚓咔嚓的瓜子声别提多烦人了。
不光是烦,伙计们还有一个疑问,这俩祸害的瓜子哪来的?
可惜形势比人强。
为了不像那群猴子一样被抽屁股,所有人都选择了从心。
怼就怼呗,又不少块肉。
好容易挖到墓墙,几个伙计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太好了,终于不用听这俩贱人逼逼了。
吴三省他们听到喊声也都凑了过来,看到墓砖都是一阵欣喜,这证明他们没找错地方。
张起灵率先跳到底下,敲了敲墓砖,确定不是矾酸层后告诉伙计可以直接砸。
刚才被烦得够呛的几人终于有了发泄口,一锤锤砸的别提多起劲儿了,仿佛那墓墙就是黑瞎子和暖暖的脸。
张起灵跳上来拉着暖暖后退几步,墓道刚开启时会有陈腐的味道,他怕熏到妹妹。
暖暖从衣兜摸了块奶糖给张起灵塞嘴里,回头还不忘瞪了黑瞎子一眼。
果然哪个世界的大哥哥都疼她,不像她那个爹。
小时候因为自己说他臭,她爹就把她扔进古墓里闻腐尸,还说什么为她好。
拜托,她只是小又不是傻,这么明显的公报私仇怎么会看不出来。
黑瞎子被瞪得莫名其妙,反思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是做的哪件坏事被发现了。
也幸亏张起灵把暖暖拉远了一些,随着咚咚两声,墓墙被打开了一个缺口,一阵淡绿色的烟雾飘散,顿时熏的底下几个伙计连声咳嗽。
这些也都是老手,迅速丢下锤子往上爬,直到退出烟雾的辐射范围才停下。
而另外两个带着防毒面具的伙计则凑到近前,把一只用红绳拴着的大公鸡扔进了墓道口。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直到红绳绷紧,伙计们才把那只大公鸡拽了出来。
大公鸡活蹦乱跳还在扇翅膀的,刚才挖盗洞的几人都松了口气,看来这些绿雾应该没毒。
吴三省又捻了捻公鸡的鸡冠子,没看到淤血也放心了,吆喝着让众人赶紧吃饭,先让墓道通通风。
暖暖看着兴高采烈的众人心中冷笑,刮风下雨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也不知道吗?
就南派这些盗墓贼,专业知识没多少,全凭着贪财胆大一股子莽劲。
要是不做这一行了,最适合他们的就是拆迁办,专业绝对对口。
暖暖看不上那些猪食,说了声不饿拉着张起灵往远处走。
黑瞎子立刻放下碗追了过去。
开玩笑,老大可是带着随身仓库的,肯定给哑巴吃小灶去了。
有好吃的谁在这儿吃罐头煮挂面啊。
看着仨人走远,一个叫四毛子的伙计不满的嘀咕,
“就算有本事这仨也太狂了,看不上我们也就罢了,连三爷这铁筷子都不放在眼里。”
潘子抬手给了那人一个大逼兜,“胡咧咧个屁,有吃的还堵不上嘴。
要不是你们这群兔崽子不争气,三爷至于从外边夹喇嘛?
知道人家有本事就客气点儿,谁要是给三爷惹祸,别怪爷回头扒了他的皮。”
吴三省不屑的冷笑出声,“三爷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你们那点小心思都给我收收。
潘子你也是,别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说不准到了斗里还指望人家救命呢。
干这一行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谁是爷,能从斗里活着出来才是爷。”
潘子见三爷点他嘿嘿干笑了声,伙计们也没敢再搭茬,呼噜呼噜的埋头干饭。
吴三省想着一摊子乱事儿也没啥胃口,吃的索然无味。
吴三爷愁啊,有本事的不听他话,听他话的没本事,就不能中和一下么?
还真别说,家里那个小祖宗倒是中和了,又不听话又没本事。
不想他还好,一想更心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