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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人凤笑道:“你就那么自信吗,你就知道你一定能打得过我?”
马大元道:“那就试试看吧。”
右脚一顿,期身而上,右手伸出,向沐人凤脖子抓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停滞,就像一只扑食的猎豹,不动则以,动则必中。
沐人凤道:“马帮主真是看得起我,一出手就是看家本领。”脚下一滑,躲过了马大元的雷霆一击。
马大元最擅长的功夫是“锁喉擒拿手”,江湖上威名赫赫,不知道有多少成名英雄死在他的这一招上。他见沐人凤年纪轻轻,听名字也是无名小卒,为了防止节外生枝,就使出看家本领,想着速战速决,哪知道,沐人凤竟然轻轻松松地就躲过了他的攻击。
把沐人凤上下审视一遍,道:“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脸上的表情严肃了很多,“那就让我看看你都有什么本事吧,马某又要进攻了,小心。”身形倏地跃起,如鸿毛之轻,飞鸟之捷,凌空翻个跟头,一个呼吸的功夫,已经到了沐人凤脸前,猛地伸出右手,五指成爪状,像秃鹰的利爪一样锐利,朝沐人凤的眼睛抓去!
沐人凤没有躲,小无相功练了那么久,修炼到了第四本,他也想试一试现在是个什么层次。深吸一口气,向后急退一步,腰力下沉,用尽全力打出一掌。
“砰”
沐人凤的掌和马大元的爪正面相碰,沐人凤向后急退三步,马大元身体只是晃了晃。
沐人凤道:“马帮主,你的内功不错嘛。”
现在对于他的内力,沐人凤也有了一些认识。内功的较量,年纪越大,越有优势,和招式、敏捷度那些东西不同。随着年纪增长,身体变得迟钝、不灵活,招式也许不如以前标准,敏捷度也会下降,而内功,随着年纪的增长,只会越来越深,越来越纯。马大元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沐人凤能和他正面碰上一掌,已经是很不凡了。
马大元盯着沐人凤不说话,瞳孔不断收缩,身体上蓄满了真力。
沐人凤暗暗戒备,拳头攥得紧紧的,手心里都是汗。
过了良久,马大元忽然松下了力气,道:“你走吧,我杀不了你。”散发着精光的眸子没了生气,好像一瞬间的功夫,老了好几十岁。
沐人凤盯着他不说话。
马大元一怔,苦笑道:“兄弟,你是要杀我吗,嘿嘿,马某一生和人交手无数,没想到会死在你一个无名小卒的手上,真是可笑啊可笑。”
沐人凤从他身边走过,道:“我不会杀你,因为你现在已经死了。还有,你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既然你不想让人知道你老婆偷人,我自然不会让这件事从我这里传出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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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木婉清焦急地等着沐人凤的消息,当她等得实在等不下去,想着立刻出去找找看的时候,沐人凤回去了。正要抱怨几句,见沐人凤的脸阴得好像刚刚从锅底下爬出来,刚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沐人凤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大口,道:“马大元这条线行不通。”
木婉清没有说话,好像在等他往下说。
“马大元已经死了。”
“死了?!”木婉清大惊,“你杀了他?”
沐人凤道:“不是人死了,是心死了,不是我杀的他,是他自己杀的他。”想了想,摇摇头接着道:“说是他自己杀的自己也不对,我起到了导火索的作用。”然后就把一天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木婉清良久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道:“你没必要自责,这跟你没关系,当时你不还手,他就会杀了你,你别无选择。你不是说,最后你走的时候,给他说,你不会把他老婆的事说出去吗,他相信了你的话,现在已经没事了也说不定。”
沐人凤叹息一声:“算啦,不想这件事了,就像你说的,当时我不还手,他就会杀我,我总不能让他杀了我吧。”过了一会儿喃喃道:“这两口子也够变.态的,心理都有毛病。”
木婉清听他如此说,好似胸中一块大石落了地,微微一笑,道:“正是如此。”
太阳早已下了山,房间内点着油灯,在微弱的灯光下,木婉清笑容绽放的刹那,如花枝簇雪,但比花还娇,比雪还柔,沐人凤都瞧得痴了。
木婉清见他盯着自己不动,倏地红了脸颊,啐了一口道:“你看什么?”
沐人凤抬起手,擦掉嘴角的哈喇子,讪讪地道:“婉儿?”
“嗯”木婉清盯着他,等他往下说。
“今晚咱们睡一间房吧。”说完赶紧道:“我没有别的意思,这样不是为了省电钱嘛,赚钱老不容易了,你也知道的,对吧。”
木婉清拉起他的手,向门口走去,嗲哩嗲气地道:“凤哥,你说的我当然理解,谁不知道赚钱不容易,我又不是当初那个刚从大山里出来的小姑娘了,但是呢,咱们早就订好房了,你的房就在我的对面,咱们连房钱都给人家啦,你难道忘了么?”说完这些,正好走到门口,打开门,把沐人凤推出去,道:“晚安。”
沐人凤出了门,暗骂自己傻蛋,找块豆腐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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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另一处客栈
马大元躺在地上,满身酒气,地上好几处呕吐之物,长衫上都沾上不少,不过他好像并不在乎这些,右手执着酒壶,一个劲地往嘴里灌酒,但其中的绝大部分都浇在了脖子里。
“咯吱”一声,门打开,走进来一人,正是满面春.光的康敏,只见她双颊晕红,鬓云微乱,一双眸子水汪汪的,就连衣衫的纽扣都有一个没有系上。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马大元,捂着鼻子皱眉道:“你个死狗,你不会死外面吗,把房间搞成这样,你让老娘怎么睡?外面都传,丐帮马副帮主为人谨慎,从不醉酒,你看看你,你这条死狗是他们认知中的那个人吗?”
马大元通红的眸子瞪得滚圆,盯着她好久,道:“你刚才是不是又去偷.汉.子?”
康敏道:“是啊。”
马大元道:“跟谁?听说你最近又勾搭上了全冠清。”
康敏道:“我刚才就是在和全冠清睡觉。”
马大元大吼一声,身体倏地跃起,把康敏扑在身下,像是一只饿了三日的猛虎,抓住康敏的外衫用力一扯,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春.光,她的里面竟然是赤.裸的!
康敏翻个白眼道:“刚才已经被全冠清那家伙撕过一遍了,所以才是现在这样,老娘出门的时候里面可是穿着衣服的。”
马大元怒道:“你个疯子,我今天打死你。”一巴掌打在康敏脸颊上,脸上一瞬间的功夫印出一个大手印。
康敏道:“有能耐你就打死我。”
马大元盯着她好久,呼吸越来越重,伸手急促地扯她的裙子,过去好久,才把它扯了下来。
康敏眸子里满是嘲讽,“你行么,别忘了你刚喝过酒。”
马大元听她如此说,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从她身上歪了下来,躺在了地上。
康敏站起身,哼了一声道:“全冠清就算喝过酒也可以。”****着身子,朝床走去,钻进了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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