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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自个转到药炉面前开始打量了起来,闻着那一股难闻的中药味,用手扇了扇那难闻的苦味,满脸嫌恶之色,眸子里却闪过丝丝得意。
想到云楚肚子里那个小的没有了,那么她这个世子妃的身份,便也坐不了多久了,等蓝世子缓过神来,自个便只要稍回努力,赢得他的心,到时候云楚算什么,还不是任她罢弄,如今将军府败落,而云楚又是个臭名远扬的傻子,不管在哪方面,都要低她一截。
而自己又是皇上送来的人,加上云楚昨日那些恶劣的行为,这事若是捅到皇上面前,指不定她就直接下位了,而剩下的那几个女人,自然是及不上她尊贵,所以云楚一但下位,这个妃位十有*就是她的了。
姚盈盈这厢自顾自的想着,被*冲昏头脑的她压根就没像那些女人一样,去想着自己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蓝王府,反倒是虚荣的心里都要让她飘飘欲仙了。
“住手”
姚盈盈刚想伸手去掀开药罐的盖子来看看时,一直蹲在下方默不作声的小厮突然冷声喝止。
姚盈盈眸子里现满愤怒的光芒,鄙夷的看了小厮一眼,怒喝着:“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本小姐说话,知道我是谁吗?”
“不管你是谁,没世子的允许,世子妃的药,任何人都不准碰”小厮很尊守自己的操守,连一个斜眼都没丢给姚盈盈,不由让她大感失败,居然有人敢无视于她,简直可恨。
转悠着步子走到小厮跟前,依旧带着那得瑟的口吻道:“本小姐可是你们世子未来的侧妃,你今日胆敢对我如此无礼,它日等我坐上妃位,定不会轻饶于你”半恐吓半威胁着,一般人听着,肯定会有后怕,不敢轻易得罪。
煎药的小厮却只是淡淡的吐出几个字:“那便等你坐上妃位再说”
“你…”姚盈盈一口恶气瞬间被呛在喉咙里,向来被爹娘宠坏了的她,除了身份比她高的小姐们敢在她面前得意,一般人哪个见她不是礼让三分,如今居然被一个膳房的小厮给无视了,还如此的不尊重自己,原本昨日之事就憋得她满肚子恶气,这会更是气得不轻,满心怒火瞬间爆发出来。
扬手恨不得上前扇上小厮一耳光,只是这耳光还未落下,便被门外那道讽刺的嗓音给唤住了。
“哟,我当是谁如此猖狂,原来是姚小姐哪,怎么,能不成没人送饭去宴厅么,使得姚小姐饥不择食的自己跑来膳房了”青言一袭青色劲装,挺立的身影缓缓出现在门槛边。
姚盈盈脸色瞬间一僵,昨日她借着如厕的机会出来,便支开了丫头自己藏了起来,为了就是能有机会顺利的接触到蓝玄昊,她心想着,昨日下达命令的只是青言,并不是世子,所以她就是溜出来了,蓝世子也是不知情的,因为蓝玄昊并没有正眼看她们,相信他也不能一一认出来,而且犯错的是顾菊,所以她觉得,这事再怎么样,也不会让蓝玄昊注意到她的。
而她却可以凭着皇帝送来的身份,趁机接触他,对于自己的魅力,她还是有十分自信的,虽然不如云楚的美貌,但论才华,她绝对是胜了不只一两点,而且她这样貌也不差,跟云楚一比,也不见得就次了,再者,她始终觉得蓝玄昊之所以会心甘情愿的娶云楚,就是因为她肚里的孩子,而今这个孩子没了,他自然不会再将云楚放在眼里,如此空档的好时机,她要是不好好利用,那就真的是傻子。
她可是瞅准了机会才来膳房的,先前躲在暗处,她明明见到青言已经离开,她是怎么也没想到,青言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折了回来。
看向青言的眸子有些闪躲,却装出幅知书达礼,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我就是见世子妃身子抱恙,想要亲自去关心她一下而已”
瞧她这变脸的速度,膳房的人算是见识到了,先前还嚣张跋扈的,一见到世子身边的人就像猫见了老鼠一样,还敢嚣张的妄称自己是未来的世子侧妃,当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个个看向她的眸子里充满鄙夷之色,身为女子,如此不矜持,世子都没承认她,居然敢自己贴上来自称侧妃,还似模似样的糊弄他们,当真是可恨可恼。
青言眸子里闪过明显的嘲讽:“关心?姚小姐你有这个资格么?莫非你不知道我家世子的院子只有自己人才能进去,姚小姐是想以什么身份进去呢?”
青言唇角嘲弄的弧度越发上扬,嗓音提高了几分,顿了顿又道:“你自以为是的侧妃身份么?”
姚盈盈脸色僵硬得不能再硬了,她本来是想先唬弄住这些下人,好让自己有机会接触到蓝世子,等她得到蓝世子的心,她所说的一切,也自然就不成狂语了。
现在事情的发展根本不如她预计那般,被青言毫不客气的掇破面具,这些人的目光朝她射来,真是让她又羞又恼,所幸扬了扬头,对上青言的双眼很是不甘的说着:“我早晚会成为世子的侧妃,你若是识相的,最好乖乖的听从我的命令,说不定等我成了主子,还会高看你一看,把你从那傻子的身边调过来,至于月奉,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姚盈盈自以为是的说着,好似她这么说是给了青言天大的恩赐一样,真是弄不清楚状况便又开始得瑟,瞧她这德行,青言真是看不下去了。
‘啪啪’清亮的两巴掌落下,青言甩了甩双手,连连啧语,没看被她两巴掌直接扇肿脸的姚盈盈,反倒很疼惜的看着自己微红的手掌:“没想到姚小姐的脸皮这般厚,瞧瞧,把我这双手都扇红了,真是的…身为女子,脸皮该薄点才是,这样才讨人喜欢,这脸皮太厚的,还真是连打耳光都让人有些不想下手呢”
姚盈盈被她扇的脑袋一阵耳鸣,嗡声作响,她压根就没料到青言居然敢私自动手打她,等她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双手捂住自己生痛的脸颊,眸子里的火光刺啦作响。
“大胆贱婢,居然敢对我动手,你、你、”姚盈盈气急,一手捂着臃肿的脸颊,一手指着青言,想要狠声辱骂她,对上青言强势逼来的步伐,身子却不断的在缓缓后退,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这才开始有些后怕了,光凭触感,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她这张脸此刻肯定得非一般的难看,若再挨上几个耳光,指不定这张脸就要毁了。
真是没看出来,这丫头瘦瘦弱弱的身子,力道居然这般大,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顾菊的下场,想到青言身手利落的将顾菊的双眼剜掉,却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心下便是一阵颤抖,都怪她太过得意,差点忘记眼前这个危险人物,脚下步子一阵阵的往后退去。
青言步步逼近,姚盈盈身子一顿,一阵红烧猪毛般的孜孜声传来,加杂着一阵难闻的烧皮味,众人皆纳闷怎么回事的时候。
只见姚盈盈脸色大变,变得极度扭曲,张大了嘴巴,片刻才后知后觉的惊叫出声,冲顶而来的灼痛感几乎让姚盈盈要崩溃了,回神过后更是手捂着后腰迹一阵跳脚,膳房里的小厮一时间也呆愣住了。
膳房里东西本来就多,多余的空间也不是很大,被姚盈盈这一阵蹦跶,更是瓶瓶罐罐摔落得满地都是,而第一罐被撞倒的便是烫伤她后腰迹的药罐。
‘砰’一声脆响,那原本快要煎好的药瞬间洒落在地,煎药的小厮脸色大变,都没看被伤到姚盈盈半眼,赶忙到青言面前请罪:“头儿,属下办事不利,请责罚”
青言犀利的眸子扫过姚盈盈,并没有半丝疼情她,朝小厮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很是恼怒的盯着在膳房乱蹿的姚盈盈,带着浓浓的责问:“姚小姐心思怎能这般恶毒,我家小姐小产已经很可怜了,你居然还存心打翻她的药,是不想我家小姐的身子复原么?是以为毁了我家小姐的身体世子便会看上你了么?”
凉凉的一顶大帽子扣下,青言说得似模似样的,姚盈盈心下大急,痛苦的脸色极尽扭曲,她委屈,她从来就没有这么委屈过,明明是她逼得自己装到药罐还被烫伤,如今却被她反咬一口,这让她怎么平得下内心这口恶气,扯着嗓门惊声大喊:“你等着,我会让皇上做主的,你们主仆欺人太甚,先是将菊姐姐整得半残,如今又想毁了我,云楚分明就是个小肚鸡肠的妒妇,连带你这个当丫头的,也心思毒辣,居然将我伤得如此惨重,我、我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听她这么说着,好像也的确是很可怜,只是她如此辱骂自家世子妃,这让膳房的下人都极为不爽,关于云楚的传言,自云楚入府后,明量感觉到蓝玄昊的变化,众人对云楚那是打心眼里佩服,这十几年来,能让世子改变的,也就世子妃一人而已,而且世子妃为人平和,上回着火,还是她给出的妙计,才始得蓝王府幸免于难,这个不知天高在厚的女人觊觎世子不说,还敢对世子妃口出恶言,当真是没有半点名门淑女之风,简直是女子中的败类。
要说先前看她的惨状有几分同情的人,此刻看她的眼光绝对是比看跳梁小丑还要冷上几分的。
青言不屑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尽管去告诉皇上,如果我家小姐因为没能及时用药而损坏了身子,看看他是会为你做主,还是会杀了你来给我家小姐泄气”
“还有,这膳房如今被你这一翻跳脚给整得,毁得可是差不多了,你也知道,蓝王府里所用的一切,都最好的,哪怕是一个碗,也是要比平常贵族用的要贵了好几倍,如今整个膳房里的东西可是被姚小姐毁得差不多了,我看你还是提前通知你爹一声,让他多备些银子,否则到时候连这些东西都赔偿不起的话,怕是把姚小姐卖到窑子里,也值不了这么多银子呢”
青言口吻淡淡,一派风轻云楚的言词却直接把满心高傲的姚盈盈给贬低到了泥底,让她无地自容的同时,内心的愤怒却是强烈扭曲着的。
毒辣的眼光看向青言,恨不得把她给穿透:“你、强词夺理、可恶,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跟你主子一样恶毒,你敢这么说我,等我见了皇上,定告诉他所有实情,到时候你跟云楚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个时候了,姚盈盈还不忘记恶狠狠的威胁。
青言无耐的摇摇头,对这个女人,她是无话可说了,真是蠢到家了,如果她肯乖乖的跟那些女人一样安份的呆在宴厅,说不定还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可她居然敢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来觊觎主子,还敢辱骂小姐,更不知羞耻的以侧妃身份自居,那就休怪她心狠手辣了。
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冷声吩咐着膳房里的下人:“把姚小姐打落的每一样物事都记得,哪怕是一个汤匙也不能落下”
“另外,赶紧给小姐再重新煎一份药,小姐如今很虚弱,急需用药”
“是”众下人齐齐应下,煎药的小厮更是气恼得不行,这药他苦费了两个时辰,眼看就要煎好了,却被姚盈盈那一撞,如数洒落在地,还好的是没有洒在他身上,否则他怕也是要脱掉几层皮了,对于这人面目狰狞的女人,小厮是没有一点好感,冷冷的瞪着她。
“就凭你还妄想给世子做侧妃,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就是做丫头,也不够资格,长得这般吓人,还跳出来在这里吓人,当真是丑人多作怪,你丑也就算了,吓到我们也就算了,可你怎能这般恶毒的故意撞倒世子妃的药,害我要重新煎两个晨辰没什么,若是因此而耽误了世子妃用药的时间,而影响到她的身体的话,我告诉你,便是把你的皮一层层刮下来,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这话,对姚盈盈而言,绝对是赤果果的侮辱,看着连一个小厮都如此维护云楚,她更是嫉妒得要抓狂,连小厮都如此护着她,可想而知蓝玄昊对她有多宠爱了,否则蓝王府的下人怎么可能如此的维护她,为什么、为什么对象会是那个臭名天下的傻子,为什么她明明什么都好,却被人贬得如此一文不值。
真是越想越恨,愤恨的眸光看向众下人,眼底满是深深的不甘,心底更加闪过一抹坚决,捏紧了双拳,在心底一遍遍的警告自己,等她成了这个府上的正经主子,今日这些羞辱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愤然的眸子一一扫过众人,像是要把他们的样貌都刻在心里。
却深知此刻她势单力薄,能做的实在有限,却更加明白一点,想要成为这个府上的女主人,首当其充必须先除去云楚,恨恨的看了众人一眼,这才阴着眸光奔了出去。
青言冷眉,姚盈盈眼角的那一丝坚决她有看到,也心知那个女人定不会如此轻易便善罢甘休:“从今日起,膳房给我看紧了,在这些女人还没被处理之前,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千万不能让任何人有机会在吃食里动手脚,否则唯你们是问,特别是这个女人,不许让她靠近膳房半步”
“是,头儿”众人点头应下,开始收拾起被姚盈盈折腾得乱七八糟的膳房。
墨竹轩内,蓝玄昊与云楚听闻青言所言,眉宇间齐齐露出了苦色,蓝玄昊恼的是这些女人不知天高地厚,活腻歪了,云楚却盯着蓝玄昊的脸猛的一阵打量。
最后还是无力的甩了甩脑袋:“哎,也难怪了,我这个天天对着你的人都会被迷惑,更何况是那些花痴女呢,你说,这张脸长得如此妖孽,时不时的就给我惹来一堆烂桃花,这可如何是好哪”
看着他那张俊脸,真是越看越好迷人,哪怕是看习惯了的她也总是被迷惑到,更别说别的女人了,对于她的看法,蓝玄昊不与苟同,他哪里知道那些女人是不是有病,不待他多言,便又听到云楚自言自语道。
“嗯,好在你从前也就是个冷漠的妖孽,让人不敢靠近,你要是像钟离澜他们那般风流,指不定早就被哪个女人给勾走了,不然的话哪里还轮得到我呀,这是不是说明我还是挺幸运?”云楚挑眉,很是认真的分析着。
蓝玄昊轻饮着杯中的茶水,听了她前边的话,原本还有些酸酸的味道,听到最后一句时,唇角那迷人的笑意越发的荡漾,极是自恋的得瑟道:“嗯,当然幸运了,我可不是什么人都会看在眼里的,所以呢,你很幸运…”
云楚微拧了拧眉头,看他一幅自恋的模样,瞬间又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了,刚想说你少在这里自恋了,身后便被一促温暖包围,浅浅的呼吸在耳边荡漾:“不过我觉得,相比起你,我还是更幸运的,因为这世间再没有女子能比得上你,更不会再有哪个女子能让我放在眼里,也不会有哪个女子会对我全心全意…所以,得到你的爱,是我今生最大之幸事…你说,我是不是很幸运”
清悦的嗓音温润如玉,浓浓的幸福感在言里的流荡着,满室温存。
或许,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便是让我找到你,云楚内心低喃,在现代的时候,她从不相信这些,可是那尖利的一刀明明落下,她却莫名的穿越了,这些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东西,她也越来越能接受了。
这个陌生的时空里,这本尊也是爹不疼,娘不爱,更甚至连亲娘在哪里都还不知道,可偏偏就让她遇上了他,这或许是上天注定的缘,前世她没有真正爱过,来到这个时空,便是为了让她找到这份真爱吧…
心底浮过丝丝暖流,云楚脑袋在他怀里不安份的蹭了蹭,甜甜的嗓音里流露着满满的幸福:“嗯,我们都很幸运,所以我们要一直幸运下去”
这个皇权为尊的时空里,战争随时都有可能一触即发,她想要的不多,便是有他,有银子,有个安身之地。
知道她在担忧些什么,蓝玄昊心底更加坚决,西灵之行势在必行,若要护她一世安宁,就必须站在一定的高度,才能护她一世周全,不至于处处被牵制着。
两日过去,云楚的身子看似恢复得差不多了,宴厅里的女子被关在那里整整三天,个个连胆都吓破了,一直没传来云楚有好转的消息,直觉认为蓝玄昊定不会轻饶她们。
而姚盈盈,本该也被关到宴厅,却自那日之后,因为身上有伤,所以按理还得给她请个大夫,而姚盈盈也很配合,没有像之前一个耍着心思想要逃出去使什么伴子,这让青言表示很惊讶。
她以为即便守卫再森严,以姚盈盈的性子,定然不会乖乖的坐以待毙的,那日姚盈盈眼角的那一丝狠光她没有忽略,总觉得这两日她平静得有些过了头,不过看不出什么异常,便也想着,可能是因为她的伤势而闹腾不起来吧。
清早,云楚起了个大早,看上去微白的脸色,模样有些怜弱,没有身着一袭清蓝,也没有穿她喜欢爱的淡紫,而是一套极为素净的白纱裙,绝色的容颜,玲珑有致的身姿,一缕青丝垂于胸前,白兰花形的玉簪斜插在发迹,使得她看上去就如同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般,眉宇间微微的忧思让人心疼,又移不开双眼。
“楚楚、可准备好了”浅浅的呼唤声传来,蓝玄昊一袭素白的锦袍迈着轻扬的步子走进来,若说妖红的他是妖孽,那此刻的他绝对是隐于仙洞中的狐仙,直让人移不开视线。
“哇,没想到你穿上白衣更妖孽”云楚直接做出评价,花痴般的小模样就差没流出口水来,恨不得上前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