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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慎全身的灵力都被压制住,根本毫无脱身的希望,他的脑袋无力垂向一边,却正好对上另一双目光。
心头顿时一震,今日之事怕是躲不过去,思来想去,在现代约炮都那么盛行了,大老爷们他就当尝个新鲜,他咬住下唇:“不要在这里!”
流树闻言从他身上抬起头来,露齿一笑:“我就是要让你的新娘看到,你在我怀里意乱情迷的样子!”
羞耻的感觉瞬间袭击他的心底,陈慎面色赤红,嘴唇却气得颤抖。
流树本就是来报复师兄的婚礼,在双修伴侣面前被男人抱过的师兄,还怎么去和她共度一生!他要为师兄烙下心结!
不过看到师兄逐渐惨白的脸色,他还是有些心疼,不过他绝对不会再向以前一样收手,师兄的身体那样漂亮,给别人看他也不怎么情愿。
眼角的余光瞅见宽大的屏风,他的眼睛顿时一亮。
黎于姿的视线被屏风遮挡住,陈慎的心里好受许多,但是还没等他松口气,真正的折磨便铺天盖地地将他席卷。
一脸隐忍地任由着别人摆弄,他听见恶魔一句句在耳边撒下诱惑:“我爱你啊,我爱你,你是我的,你再也逃不掉……”
榻上流树亲吻着陈慎的身体,爱怜地在额上的四叶舔了一下,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陈慎咬住唇也没能忍住身体的颤抖。
流树见他的反应,轻笑一声辗转亲吻,他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
窗外的夜色浓如稠墨,也丝毫不能沉重屋内压抑的喘息。
陈慎醒来之时,人已经换到陌生的地方,身子已经没有当初那种别扭的感觉,大概已经过去许久了。
推开门,浓重的魔气扑面而来,他连忙运起灵力屏蔽,不料经脉里灵力皆无,取而代之的是充沛的魔力。
正在他目瞪口呆之际,流树已经站在门外,黑衫衬得他面白如玉,只是唇色鲜艳地近乎不详。
“很奇怪对不对,你当时被人下的毒,我只是暂时压制住,现下受刺激活跃起来,毒发便是这般模样,不过你也不用再想着回苍梧,万魔之地更适合你!”
陈慎几乎是厌恶地移开自己的视线,却有一只手将自己的下巴掰回去,幽紫的眸子闪着愤怒:“你也有情动不是么?”
这话简直戳中陈慎的死穴,男人*上头便只有沉沦,他也有享受到不是么,何必又作出一副被强暴的样子。
想到这身体都没了力气,他勉强挣开流树的手,瞪视着他:“你究竟想要怎样?”
流树抱住他的腰身,脑袋在他肩膀上摩挲:“很简单,我只想要师兄爱上我,然后永永远远都和我在一起!”
原来这些行为的初衷是你爱我,上帝已经疯了!
陈慎冷笑一声:“不可能!”
推门将流树关在外面,陈慎终于虚软了身子,将自己埋入棉被。
像是一层禁忌被打破,恶魔索性撕下脸皮,露出罪恶的原始面目。陈慎清醒后,夜夜无尽头的折磨便也开始,他有时想要用魔力将自己弄晕,可恶魔总是会想尽办法让自己醒来,有时欲火焚身,有时是最羞耻处的刺痛,甚至霸道到连*都要一起!
他根本毫无反抗之力,从前曾以为最亲近的人却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模样,最初心痛也被骇破心神的震惊所掩盖,现下不过一片荒凉,每次的折磨不过加速内心的干涸!
也许是身体实在不能与魔力友好相处,他的身体一日日垮掉,也许死后便能解脱去原来的世界,所以他很热衷任何事都可以忘记的沉睡。
梦里的高楼大厦熟悉得让他热泪盈眶,冰冷的混凝土虽然没太多美好的回忆,但却没有恶魔的声音来打扰他。
流树亲眼目睹梦里的一切,他趁陈慎未醒之时抽身而出,摩挲着床上人的唇,他的目光渐渐换上与动作的温柔完全相悖的狠厉!
陈慎今日仍旧没能幸免一场磨难,只是*之际,恶魔又在他耳边送给他一个更大的刺激:“其实我的道名叫流缘,你回不去的!”
陈慎听到了心里的城堡轰然倒塌的声音,紧接着他很幸福地晕了过去。
陈慎再也没醒来,无论流树如何折腾,那双桃花眼依旧冷漠的紧闭着,而眼睛的主人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
像是失去阳光的树苗,先是树叶失去光泽,枝桠上的嫩芽萎蔫着死去,慢慢地灰败的气息渗进树干里,腐烂在看不见的地方飞速蔓延,到了最后,便只剩下一块枯树干还可以怀缅。
流树看着他的衰弱,只每日喂食更多的药膳,可是他永远不会放手,你死了,尸体也是我的!魂魄抽到索宝梭里,我仍拥有你的全部!
梦魇觉着自己的主子勉强还算个正常脾气的魔,可是最近,狂躁的气场在主子三步开外都清晰可嗅,且有与日俱增之势,最奇怪的是总是半夜站在屋外吹冷风,血红的月亮有比以往好看么?
流树每日都在房中处理事情,而每次放松时往床上瞥去的一眼,心却纠得更高,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握一把流沙,越是用力,流失的感觉就越强烈,可是这样他就越紧张地加注力气,他像一头陷入了怪圈的兽,连张牙舞爪的对象都找不到。
他没有错!可是心里越来越焦灼的感觉,时不时刺痛他一下,不放他片刻轻松。
视线又不自觉溜到床上,那人的脸色更苍白了,他烦躁的推开桌上的文书,狠狠地将床上的人拎起来,大声咆哮:“你不是想离开我么!我告诉你,你现在给我醒来,我就答应你!你给我醒过来啊!”
似乎沉睡中的陈慎真的听到了这场咆哮,他虚弱地挣开双眼,定定的看了他一刻,低头又昏了过去。
这一醒便是良好的开端,身体如枯木逢春开始有了血色。
陈慎终于在三日后完全清醒,他第一句便是:“你答应我的!”
床边熬红双眼苦苦等候的人,闻言轻轻点头,递给他一碗汤药,嘴角甚至挽起一抹笑意。
不知为何,陈慎总觉得那笑有些意味深长。
陈慎已亟不可待逃离,便忍了对方的时刻贴身监视,休息几日攒了几分力气,只身一人便要离开,流树在他身后紧随。
陈慎也不搭理他,更怕惹怒他反悔生波折。
万魔之地与外界的通道是一片山崖,猎猎西风放肆扫荡整个山头,刮下去的石头没发出一点声响。
陈慎还以为对方想来个跳崖逼婚,还紧张的扯了对方往土地那边走,后来才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先不说对方不是脑残,便是对他的感情到底如何深浅还不知道呢。
松了手,小心翼翼看了流树一眼,发现对方没有轻举妄动的意思,脸上挂着解脱释怀的笑容,才放了心。
“我不知你为何如此疯魔,但时日多了,你就懂了这些都是不对的!你我的师兄弟缘分已尽,日后好自为之吧!”
风声里没捎来回答,他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下,对方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笑容,回头之际不小心被风迷住眼睛。
陈慎眨眨眼,透过水雾看到对方眼睛里的迷蒙,他眼里才有泪水好吧,一定是看错了,那小子还笑着呢。
走过了十米远的距离,眺望着远处天高海阔,他的心情终于回晴,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
慢慢地,他嗅到身后的血腥味,可这是嗜杀的魔修的地盘,有点味道很正常,压下疑惑又走了一段时间。
这次的血腥味已经淡下不少,他忽然想起自己若是回苍梧,这身魔气简直是催命符啊!
心急火燎地原地转着圈,最后心一横,又蹦蹦跳地往回拐!
这一转身才看见一条血线,正从自己脚下伸向来时的方向,鲜艳得触目惊心!
卧槽,流鼻血啦!
他摸摸鼻子一片干爽,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想了想他又往回走。
沿路的血迹慢慢有些干涸,似乎没有那么新鲜,可是却不是他流的,似有人一路在他后面洒血,可是谁会那么无聊。
等到爬上山崖,血线一直延伸到流树身上,嘴角挂着血迹的人还是那样风轻云淡,只是面若金纸,身体摇摇欲坠!
陈慎心里一纠,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身子,流树放松倒在他怀里。
他抬起脸虚弱的笑:“还记得初见的时候,你嘴里有我的血么?”
见陈慎面色忽然难看,他继续道:“我是魔,自然有几样邪恶的咒术,很不幸的,你就被我下了其中的血咒,”他的眼睛盯住陈慎,像咬住青蛙的蛇:“只要你离我十米外,我的血就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枯竭!”
“你疯了!”陈慎激动之下,差点没把人甩出去,幸好眼疾手快地又捞回来。
“我早疯了!从我能看清楚这张冷清面容下的真相开始,你知道么,我真想把那张脸下的血肉筋络看得透透彻彻,让偶尔的神秘感也被我破解嚼到肚子里!”
陈慎没想到早就被人剥了外衣,还自以为曾穿的天衣无缝,他还想着,流树一侧头便是一股血水,他用手接着都忍不住颤抖!
一只冰凉苍白的手摸上他的脸颊:“我见到最美的画面是两个相爱的人烧成粘连的一团红嫩的肉,当时在场的其他人都吐了,我却见到了最美的艺术,最爱的爱情,最牢靠的禁锢,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们是一体的,人们不能将我们切割,死亡也做不到我们的分离。它可以尽情把我们撕裂,却不能阻止我们碎片的融合!”
陈慎只觉得身上更冷了,比怀里失血过多的人还要没有温度,最后那一眼,简直是要钻进他身体里。
“现下你又回来了,那我便不会再让你走了,不过你也可以抛下我离开,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他揉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想要训斥几句,却发现对方已经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