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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柔和的月辉洒在水面上,与鳞鳞波光交相辉映,悠悠的水面上泛起一层薄薄的水气,随着春风的轻挠而流动,迷离的月色,朦胧的城郭,潺潺的水声,还有冰凉的沙滩,以及沙滩上躺着的两个人。
项鸿又吐出一口水,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肚子涨得厉害,又趴在地下吐出一大口水,才感觉好些,晃了晃头感觉清醒了些,再看自己身上全都是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好难受,要想办法先把衣服烘干才行。
他四处转了半天,捡了些干的树枝和野草堆在一起,又从腰里拿出火石把火引燃,又拿两根树枝插在沙子里,这才把衣服脱下搭在树枝上烤着。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凉的,项鸿被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双手环抱着蹲在火堆旁边。
转过头来看到那小叫花子依然全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还没有醒过来。心想我不能只顾自己把衣服烤干,干脆也帮他把衣服烘一下吧。于是乎项鸿便走到小叫花子跟前,轻手轻脚地脱着他的衣服,先把外套脱了,再脱里面的小衣,当那层薄薄的雪白的上衣被脱下的刹那,项鸿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短路了,那一对雪白的小白兔正呈现在他眼前,上面粉红蓓蕾在春风中微微颤抖着,挺立着。
小叫花子昏睡中梦到自己的衣服被人脱光,吓得他猛然惊醒,却发现那个人一丝不挂地光着身子跪在自己身边,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胸前,再一看自己胸前的衣服居然被解开了,吓的他啊的一声大叫起来。远处的渔民正在酣睡,忽然被一声尖厉的叫声吵醒,项鸿两手捂着耳朵也跟着大声叫了起来。
叫完之后,小叫花子才想起自己胸前还暴露着,急忙把衣服扣好,如玉般的小脸儿上通红一片,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她就这样坐在那里,剧烈的喘着粗气,胸前上下起伏着,大脑里飞快闪过那一副副画面:一个色狼趁自己昏过去的时候,欲对自己图谋不轨。
“哇……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好半天之后,一声大哭响起。小叫花子手背不停地抹着眼泪,站起来就要往河里跳去。
项鸿一见她又要跳河,急忙把她拦腰抱住:“你别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你把衣服烘干,谁知道你居然是女的。”
小叫花子哭着吼道:“你滚开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项鸿赶紧松开了双手,见她又要往前走,立刻又抱住了她:“我真的只是想帮你烘干衣服而已,你又没和我说过你是女孩呀。”
“我也没说过我是男孩呀。”小叫花子厉声道,仍然在哭泣着。
项鸿也自知理亏,却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她,毕竟这种事情还是女孩子吃亏些,这是需要时间的,需要她自己心里的结打开才行。
“你这个流氓加混蛋,你给我走开呀。”小叫花子声间稍稍小了些,但仍然不住地抽泣着。
“我、我松开了你可不许跳河呀,你答应我我才松手。”项鸿有些怯怯地说道。
“好了我不跳河总行了吧,你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呀。”小叫花子气鼓鼓道。
项鸿松开了双手,还想继续说些开导她的话,却见小叫花子一捂眼睛叫道:“你还不赶紧穿上衣服,你以为自己很帅呀?”
项鸿一怔,这才想起自己仍然光着身子没穿衣服,羞的一张老脸通红如血,急忙跑到火堆旁把自己的衣服拿下来穿上,这才灿灿地走过来,低着头细语道:“你、你要不把衣服烘一下,湿的穿在身上难受,而且也会着凉的,我、我躲在树木里去,一会儿你喊我我再过来。”
“谁要你假情假义的关心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叫花子嘟囔着,见他没走又高声喊道:“喂,你还不立马消失,难道你还没看够是吗?”
项鸿挠了挠头,灿灿地笑笑跑开了。
篝火旁,小叫花子只着最里面的一层衣衫,将外套烘干了又穿在身上,这才喊道:“色狼出来呀。”
项鸿有点郁闷了,这色狼的名头算是坐实了,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一定怎么看自己呢,说自己是好心有谁会相信呢?
“姑娘什么事啊?”
总不能再叫人家小叫花子吧,一个女孩子,尤其是又被看自己看到私处的女孩,如果再叫人家小叫花子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我在这没亲没故的,身上也分文没有。”姑娘低着头小声说着。
“我当什么事呢,这事简单,你到我那里去,我让人给你收拾一间房间,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怎么样?”项鸿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姑娘应该是不会再寻死了吧。
“你是不是还想找机会占我便宜?”姑娘厉声道。
项鸿连忙摆手:“没没没,我绝对没有那个心思,我、我发誓,我项鸿绝对没有一丝亵渎姑娘的意思,否则我不得好死”
“你……”姑娘气急道:“难道你把我都看了,却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项鸿一愣:“那,我是该有想法呢还是不该有想法呢?”
“你有没有想法谁知道?谁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哦,我想起来了,我当时一见到姑娘的风采,惊为天人,世上哪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呢?你就像是那天上的月亮一般明净纯洁无瑕,让人忍不住想要捧你在手心;你就像那清澈的河水一般清甜柔美,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将你品尝;你就像那……”
“打住,你别说了,恶心死了,谁要你品尝呀。”姑娘气鼓鼓的,像是嘴里面含着两颗乒乓球一样。
“请问姑娘芳名?”项鸿趁机问道。
“胡笳。”小女低声轻吟道,此时的她早已被水冲去了污垢,越发显得光彩照人了,虽然仍穿着那件破烂的外衣,却再也摭不住她娇美的容颜。
“胡笳?好美的名字。”项鸿忍不住赞叹道。
胡笳娇羞地低下头没有答话,过了一会儿,项鸿才抬起头道:“所说草原上有一种乐器名叫胡笳,姑娘以此为名,说不出的清新淡雅,真不知是何人能取出如此好听的名字?难道说姑娘是胡人?”
“是我母亲给我取的,我娘说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在门外吹着胡笳,我娘心里才不那么害怕,所以才给我取名胡笳。”胡笳轻声地诉说着,眼睛望着那粼粼的河水,仿佛再次见到了自己的母亲。
“你是胡人吗?”
“不是,我父亲只是很喜欢那种乐器,经常吹给我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