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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宗的闹剧轰动了整个修仙界,南宫寒做手术刨灵根的事很快被有心人挖了出来。
私自做人体手术是大罪,所以他被仙联的人带去调查了。
而原先被捧上天的“神丸仙者”彻底成了个笑话。
福宝宗小美丹神的传说取而代之地传遍了大街小巷。
炼丹的风潮开始了,各个势力都开始凭借大典上的记忆打造丹炉,试图炼丹。
然而结果都不尽人意。
另外一提,南宫寒一走,福宝宗宗主之位就空了出来。
宋似为了不当宗主跑到荒山野地里躲了好几天。
最后还是三峰长老出马暂代宗主。
长老们为了捆住梅释,特地空了座仙峰出来取名丹峰,要她做丹峰长老。
梅释压根就不搭理。
飞云宗这边,独孤孤听到了炼丹的风声,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离家出走十几天的狗屎徒弟。
于是他一个晚上发了八百条传音。
梅释心虚地把她在福宝宗找了个便宜师傅的事情略过,浅浅总结了一下她这几日的英勇事迹。
“快回来!!!!!!”
独孤孤的声音响的跟窜天雷似的,震的梅释耳朵痛。
这老登……
仔细想想,徐坤死了,福宝宗也被她盘烂了,她大闹福宝宗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是时候回去了。
只是她心里面总噎着一口气,一想到那张痛苦又带着平和笑意的脸就心痛难忍。
只回了个“马上”就再也没打开传音螺了。
趁着这几天赶紧跟宋似偷师。
福宝宗灵气充沛,她布了个聚灵阵,一边修炼,一边学宋似的布阵技巧。
直到:
宋年失来了。
他来的时候梅释去吃饭了,好巧不巧地错过了这场大戏。
宋年失秉母命来探望“孤苦无依”又刚经历劫难的舅舅,然而两人的“舅侄情深”装的没超过一秒就破功了。
宋似一口一句的黏屎黏屎,成功气走了宋年失。
临走前两人还打了一架,宋年失十秒钟被气的打了两次弹风剑阵,扎的宋似浑身都是剑跟刺猬一样。
即使这样,这狗东西还一边吐血一边嘴贱地在那骂。
当然结果是又被捅了一波。
等梅释吃饱喝足回来后,就看到坐在凳子上拔魂剑的宋似。
她一眼就认出这是弹风剑的魂剑。
虽然魂剑过一段时间会自动消失,但是宋似还是把它们全拔了,每拔一把身上就多了一个小喷泉。
他终于失血过多倒在了地上。
梅释目睹了他拔剑到倒地的全程。
好家伙,这男人是没有痛觉吗?
“怎么这么狼狈啊…”梅释踹了他两脚。
“你…竟敢……”宋似踉跄地站起来,又吐了几口血。
“竟敢什么?”说完,梅释又踹了他一脚。
“唔噗…”又是一口血。
我去我去……
见玩大了,梅释赶紧用治愈术为他处理起伤口。
她一把扯下了他的上衣,伸手就准备为他疗伤。
“别看我!”宋似从梅释手中抢过外裳捂在胸口,红着耳朵一副良家妇男不可亵玩的样子。
“不让摸怎么治伤?”梅释生气地往他的伤口处捶了一拳,痛的他咬牙忍耐。
老实说,虽然宋似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天选美貌肌肉男。但他现在这副血肉模糊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没有一点欲望。
“宋似……”梅释语气戏谑,“我们可是师徒,你是我师尊,我能对你有不三不四的想法吗!”
宋似的耳朵都快烫熟了。
“大胆,我是你师尊!”
“对对对,你是我师尊,我是你徒弟,所以我摸你两把怎么了?给你疗伤又不是要上你,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喜欢强迫别人!”
反正她也要走了,给他疗伤本来是想着还他这十几天的师徒情意。
虽然这情意也就值两坨半狗屎。
“别,别走!”
宋似痛的咬牙,他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扯了回来。
“快脱!除了裤衩一件都别留!”
梅释玩心大起地逗他。
宋似知道她在犯贱,只咬咬牙把上衣脱了,露出了血肉模糊的奶。
梅释毫无预兆地一把摁了上去。
胸口突然覆上一只手,吓得宋似浑身一抖。
好软,两人心里心有灵犀地想。
“你确定你不是在……”
梅释拧了下他的大腿,疼的宋似闭着眼睛憋气。
“我确定什么?嗯?师尊?”
“呼……没事…治的很好,为师…肥肠满意。”
梅释翻了个白眼,很快又东按西摁地把他身上的几十处剑伤都治好了。
她疲惫地起身,紧了紧腰带,把衣服扔给宋似。
“完事儿。”
宋似已经不敢直面她了。
“师傅,你屁股这里怎么也有血?”
梅释绕到他身后,摸着下巴疑惑呆滞地指着他挺翘的臀部。
宋似吓得赶紧拿衬衣盖住屁股。
别的地方可以,这里不行!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看他屁股,他宁愿痛死也不会让她摸的。
“这里无碍,不是剑伤你不用管!”
梅释点了点头。
不是剑伤啊……
看宋似这么扭捏,搞不好是痔疮。
也不知道古代人是怎么应对痔疮的。
“平时少吃辣的,多喝水,不要久坐,温水坐浴也会有改善。”她真诚地提建议。
宋似一脸懵,却还是胡乱的点了两下头。
“下去吧,为师要休息了。”
梅释还是决定跟他好好道个别,毕竟这次分开,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宋似,你是我遇到的为数不多和我一样贱的人。”
宋似黑脸,捏紧拳头,竭力克制心中骂人的冲动。
“所以我们也算知己了。”梅释向他鞠了一躬,“谢谢你这些天的撑腰,真的谢谢。”
宋似松开拳头,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咳,知道了,快出去!”
梅释耸眉,抱拳,“那我就告辞了。”
“吱呀——”待房门被轻轻合上,宋似才拉上帘子脱了裤子。
左屁股瓣上俨然一道两指宽的可怖剑伤。
“下手真重。”他拿出一瓶药,艰难的反手给自己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