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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岸岸和其他人不同,自从来到皇朝后,就受到特别优待。
不用每天出台,不用陪酒,她是皇朝唯一一名只专门陪一位客人的夜店公主。
碧姐待她也特别不同,乔占南的面子上,碧姐总是客客气气跟佟岸岸说话。
佟岸岸不需浓妆艳抹,不必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她衣着普通,乔占南只要来皇朝应酬,必会点她陪伴。
过去南少不近女色,现在只要佟岸岸陪,这足以让所有女孩子发疯嫉妒,可她们也只能有发疯嫉妒的份。
佟岸岸来到包房时,包房里的人们已酒过三巡,烟气缭绕之中,她很快找到了那具高大俊逸的身影。
乔占南坐在一张黑色沙发里,一边吸烟,一边和身旁的生意伙伴交谈着。
佟岸岸走过去,坐到他身边,却刻意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乔占南回头淡淡看了她一眼,黑色眸光不经意地瞥开,佟岸岸知道,这是南少对她规规矩矩的表现满意,南少讨厌女人亲近。
佟岸岸发现对面沙发上正有人看她,抬头一看,是南少的父亲乔先生在打量这边,他半眯着眼睛,好像在目测她与南少之间的距离。
佟岸岸咬牙,大胆往乔占南身旁坐了坐,柔软的身子挨向他伟岸的身躯。
乔占南没躲,大概是也留意到了父亲的眼神,他长臂一伸,随手搭在佟岸岸身后的沙发背上,佟岸岸浑身一颤,这个动作不但让她脸颊一红,也莫名让她感到了一丝甜蜜。
乔安久最近身体不好,所以今天的场合,敬酒和陪酒的工作难免全由乔占南代劳。
应酬结束时,已过了午夜十二点,一一送走几位客人,乔占南和父亲各自上了一辆轿车。
乔安久坐在后车厢里,将车窗降了下来,看到不远处那名女孩也随着坐进乔占南的车里。
随后,乔占南的车驶离路旁,先于乔安久一步离开皇朝。
“久哥,南少每次都会带佟岸岸出台,每次都去**酒店。”
乔安久合上车窗,对前面讲话的聂远山说:“走,送我回乔宅,不要跟着他们了。”
……
夜色妖娆。
聂冥目视着前方,照旧将车子开上酒店门前的缓坡。
“南少,到了。”
后视镜里,佟岸岸局促地坐在南少身旁,而乔占南正微阖着眼睛,今晚酒喝多的关系,感觉头疼。
见乔占南没有吱声,聂冥自顾地走下车外。
佟岸岸动了动,借着车厢内的酒气,她鬼使神差地,把微凉的手指按在乔占南滚烫的太阳穴上:“南少,这样会不会舒服一些?”
可仅是过了一秒,男人猛地睁眼。
佟岸岸吓的缩手。
“下车。”
乔占南毫无感情地出声,夜色中冷漠的俊脸更显薄凉。
佟岸岸不敢久留,乔占南递出一张房卡给她:“密码和上次一样,明早你再离开酒店。”
佟岸岸下车,聂冥返回车内。
女孩望着在夜色中渐渐消失的轿车,自嘲地对自己说:南少就算醉酒,看我的眼神也毫无欲念,究竟什么样的女孩,才能让他动心?”
……
“南少,去哪?”
聂冥手把方向盘出声问,乔占南想也不想,直接低声:“去找叶盼。”
聂冥愣了愣,明显感觉到南少的醉意。可此时已经过了午夜,不说叶小姐早已经休息了,南少也从不会在这个时间过去打扰。
不过聂冥不敢违抗,立即掉转车头,向另一个方向驶去。
……
“呀,大少爷,您怎么来了?”
叶盼夜里向来浅眠,听到门外一连串的动静,再加上田妈讲话的声音,她索性从被子里爬起来,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只是水还没有倒完,她的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
房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壁灯,乔占南高大的身影清晰屹于门口。
“大少爷,叶小姐早就睡了……”
披着外衣的田妈跟上来,打着哈气的话刚讲到一半,复又闭上了嘴巴。
田妈暖昧地笑笑,看了看矗在桌边倒水的叶盼,不再说话,转身离开了门口。
而田妈一离开,叶盼便慌了神,她望向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1点多了,他不睡觉,怎么会跑这儿来?
明显乔占南也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所以踏进门后,一边解领带,一边问叶盼:“你怎么不锁门?”
叶盼听出他喝了酒,而且他一走过来,她就像被一团酒气包围。
没等她出声,乔占南伸手一拉,将她身子圈进怀中。
“还没睡?是心有灵犀知道我会来?”他在她耳边吹着酒气,叶盼一躲,本来白皙的脸颊立刻浮上红霞。
“喝了多少?”叶盼皱眉问道。
“不知道,忘记了。”他挑起她尖细的下巴,凝着她嘟起的嘴唇,重重吻了下去。
叶盼躲,没躲过。
缠了一会儿,她被他抵在墙上。
睡衣领口被胡乱扯开,叶盼纤细的锁骨露出来,气息混乱中,感觉脖上和肩头微微的疼,是被乔占南用力吮咬的结果。
叶盼趴在他胸口喘气,一下一下捶打他精壮的肩膀。
谁知这样一来,却换来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叶盼惊呼,人轻易就被她抱上了大**。
两人同时跌进**褥,发出巨大响声。
叶盼仰身看着跪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棱角分明的俊颊透着淡淡绯红,就像只俊秀的野豹,贪婪窥视眼前的美餐。
“你醉了,半夜不睡,来耍酒疯吗?想让全别墅的人都知道你乔占南来了吗?”
说话间他已脱去了西服外套,正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
叶盼虽是娇怒,可声音仍是软软甜甜,乔占南赤着健硕的上身压上来,重新将她按倒。
他摊开双掌,撑在她两侧,细细端详她的脸。
叶盼则偏头,不敢看他胸膛上那强劲的肌肉线条,让她有种窒息感。
他便低头吻她的右脸,她向右偏去,他又吻她的左脸。
“我今晚喝多了,怎么办,盼盼?”他索性无赖般的贴上她耳畔,继续吹着酒气:“只想来你这里,一刻都不想忍。”
“你……”
叶盼溢出的话又被他狠狠吻住,他低笑,半醉般的呢喃:“人只有喝多的时候,才会失去理智,此刻我只想乱性,什么都不管,你就是我的解酒药……”
这样的耳鬓厮磨,贪婪的情话,叶盼除了脸颊发烧外,只剩下一片心软。
可叶盼还是不舒服地推了推他肩膀,皱眉:“占南,我……”
“怎么?”他掐住她双手,动作有些粗鲁,“盼盼,你还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不是,占南,我……”
叶盼为难地轻声说:“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