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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热闹非凡的世纪婚礼,引到全星际为之轰动,这一夜无数人通过各大媒体的镜头见证了一对“国民夫夫”的诞生,而星网上有关两人的话题热度仍然居高不下,随便打开一个网页,满眼都是夫夫两个人的名字。
“又看了一遍婚礼视频,被幸福哭了嘤嘤嘤,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的拍!”
“ls带我一个,真是被甜晕了,靳晏是糖,甜到忧伤,祝你们俩和和美美!!!看到我看到我看到我看到我!”
“ls别刷屏,人家小两口新婚燕尔,这会儿肯定在洞房花烛夜呢,哪儿有空刷论坛”
“我去,从婚礼到现在都过去一天一夜了,要是还在洞房,晏上校这耐受力惊人啊”
“为什么不是夸靳上校肾好,大战四十八小时,一夜n次郎,厉害了我的哥!”
“有空讨论这个,还不如赌两口子换了多少种体位xd”
“咦?这个楼怎么又黄了(*/w╲*)”
关面,晏殊青脸上一阵红一阵青,随手把终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忍不住揉揉额角,长叹一口气。
还新婚燕尔,洞房花烛?他看是聚少离多,劳燕飞分还差不多。
说起这事,他又忍不住心烦,别人结婚都是欢欢喜喜入洞房,高高兴兴度蜜月,可到了他和靳恒身上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那天婚礼结束之后,皇帝、亲属和各大媒体就退场了,可真正属于军部“亲友团”的狂欢才真正开始,因为平时靳大上校总是冷若冰霜雷厉风行,一副黑脸阎王的德行,所以别人都不敢随便开他的玩笑,这次好不容易逮住“恶整”他的机会,自然谁都不肯错过。
一群大老爷们想尽了花招对付两个新人,什么身体寻宝、见缝插蕉、嘴对嘴喂苹果……层出不穷的招数折腾的靳恒险些暴走,偏偏这是自己的婚礼,只能任凭一群没良心的损友胡闹,连带晏殊青也遭了秧,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罚酒。
等一群人胡闹完,已经接近凌晨,醉的东倒西歪的两个人,被机器人带回家之后,挨上床边就倒头呼呼大睡,累的完全忘了还有入洞房这码事,更别说像网友yy的那样“激=情=四=射”了。
第二天一早,靳恒起的比晏殊青早,两个人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互相搂在一起,很快就擦=枪=走=火,可就在两个人都按捺不住准备直奔主题的时候,军部的紧急任务又好死不死的突然降临。
刺耳的警铃声,吵得两个人一个头两个大,靳恒直接把终端扔到床下,扑上来一边亲他一边嘟哝,“不管它”
可终端的警铃一刻不停的在屋子里回荡,饶是两个人有再大的性=致一时间也蔫了,更何况本身他们就是军人,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放着军务不管。
可正是这么一管,就彻底抖不下来,距军部最新消息,阿克=隆星球出现了一支雇佣恐=怖=组=织,急需帝国派兵镇压,而皇帝陛下好死不死的选中了靳恒去执行任务,于是在两个人新婚燕尔的第二天,就直接变成了劳燕分飞。
提到这个,晏殊青忍不住长叹一口气,三年前刚结婚的那会儿,仪式办的仓促,两个人各怀心思,没有休婚假也就罢了,但现在明明全帝国都知道他们刚结婚,皇帝不仅不给时间度蜜月,还直接让靳恒去执行任务,这算什么意思?
全帝国的上校这么多,怎么这任务就偏偏落在他们头上,而且不过就是剿灭一支流窜的雇=佣=兵,又何必让靳恒亲自出马。
晏殊青实在搞不懂这位皇帝舅舅的脑回路,正走神的时候,飞行器屏幕里的正跟他视频聊天的陈澄忍不住开口,“喂,回神了回神了,一共跟你聊了十分钟,你走神了快八分钟,有没有听见我刚才说的话?”
晏殊青的心思全部在此,猛地回过神来还有点茫然,“你刚才说什么?”
“我问你用没用我送给你的那支药膏。”陈澄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没等晏殊青开口又问道,“是不是滋味终身难忘?”
“我当你有什么大事要跟我说,挂了挂了,别影响我驾驶。”
晏殊青翻了个白眼,顺手就要挂断视频,陈澄那边赶忙开口,“哎哎,别啊!我刚才就想问你,这个时候不跟靳恒好好在家里滚床单,开着飞行器这是去哪儿啊?”
提到这个,晏殊青揉了揉额角,不禁把这两天的事情告诉了他,顿时惹得陈澄哈哈大笑起来,“所以就因为靳恒去了阿克=隆,你实在欲=求不满就跟着追去了?”
晏殊青低咳几声,一本正经道,“注意你的言辞,我是以家属的身份去探亲好么。”
“那还不就是欲=求不满,要不你去什么阿克=隆啊。”陈澄笑得前仰后合,一张脸在视频里笑得格外欠打。
晏殊青白他一眼,耸耸肩道,“反正是皇帝特许的,靳恒一走,他就把我叫到宫里,说什么理解我们新婚燕尔不愿分离,但军务当前不能荒废,还问我愿不愿意去探望,御赏的机会我干嘛不要?”
说着他好整以暇的勾起嘴角,啧啧两声,“不过像你这种单身嘛,大概理解不了我们这些已婚人士的难处。”
一句话稳准狠的戳到了陈澄的痛点,作为单身狗他受到了灵魂和*的暴击。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懂不懂,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俩似的一头扎坟墓里三年啊?有功夫挤兑我,不如好好利用我给你的药膏,床=事和谐才是婚姻的保鲜剂,只要一点点,尝过滋味你就会来谢谢我的。”
“我谢谢你大爷。”
晏殊青被他气笑了,这时系统已经提示准备着陆,他拿起放在副驾驶的腰包,瞥他一眼,“我到阿克=隆了,不跟你穷白话了,那个药膏你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哈。”
说完这话,不等陈澄继续疯狂安利药膏,他抬手就关了视频,此时飞行器已经穿过云层,稳稳的降落在阿克=隆星球。
阿克=隆是苍剑帝国领土里最南边的附属星球,可因为面积实在太小,都不到帝=都十分之一,又被三分之二的海水覆盖,所以与其说是个“星球”不如说是个小岛屿。
这地方非常偏僻,如果没有精确坐标的话,几乎很难在地图上找到,所以这里没有驻军也没有基地,完全是个“放养”的地方。
晏殊青以前从没有来过这里,也没有听其他军部同事提起,所以之前一听说这里有恐=bu=组=织,还以为这阿克=隆星球是个多么乌烟瘴气的地方,可到了这里,一下飞行器,他就彻底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碧海蓝天,湛蓝的天空和蔚蓝的海水连接在一起,远远看去,海天一色,大朵的白云挂在天上,近的仿佛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其柔软的质感。
脚下是细软的白色沙子,五颜六色的贝壳散落其中,徐徐的海风拂过,海边的椰子树随风摇动,扑面而来的空气中夹杂着海水的咸味,耀眼的金色耀光洒下来,将海面照得波光粼粼。
如果不是知道非法雇=佣=兵出现在了这里,晏殊青简直要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这完全就是个度假胜地,那些恐=bu=分=子真的会想不开跑到这种地方找事儿么?
晏殊青心里不禁冒出了疑问,可很快又压了下去,不管这里环境多好,现在也不是他欣赏美景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将随身腰包系在身上,拿着皇帝发到终端上的坐标,开始寻找苍剑的临时驻地。
因为是秘密任务,为了不打草惊蛇,驻地的位置建在非常隐秘的地方,而要找到驻地就必须穿过一片山间的原始森林。
丛林之中,树木高大挺拔,枝繁叶茂,一走进去阳光就被郁郁葱葱的“树棚”遮蔽了大半,脚下的路面泥泞又湿滑,因为是热带气候,很多从没见过的植物生长在其中,五颜六色又高大粗=壮,让人一踏进去就迷了方向。
这里人烟罕至,宛如与世隔绝,可走在丛林中的晏殊青却不敢放松警惕,这里人再少也是恐=bu=分子的底盘,他不敢掉以轻心,手里紧紧攥着枪,顺着终端直视的方向,一步步迈入森林深处。
眼前的路越来越狭窄,草木也越发繁茂,看到离驻地只有不到一千米的距离,晏殊青长舒一口气,正好不远处有条小溪,他捧起水灌了几口,准备给靳恒发条信息,来个意外惊喜。
可就在他低头的瞬间,背后突然冒出个黑影,冲着他袭了过来。
晏殊青下意识的一偏头,虽然躲开了致命一击,可还是滚在了地上,这时那黑影又一次扑了上来,晏殊青一下子跃起,跟这人缠斗起来。
丛林深处阳光根本渗不进来,眼前一片昏暗,那人又蒙着面,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脸,偏偏这人身手极快,动作矫健凶悍,根本没有路数可言,完全一副亡命徒的凶狠做派。
这让晏殊青不禁心中一震,这丛林本就是那些恐=bu分子的地盘,难不成真让他撞上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不再犹豫,掏出枪直接对准了那人的脑袋,偏偏黑影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似的,在他开枪的瞬间,陡然跃上枝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形如鬼魅的做派,让晏殊青一时绷紧了心弦,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以他的身手竟然难以招架,这还只是一个人,如果来了一群人……
他不敢再想下去,攥着枪直接向着驻地进发,这时丛林中树影一晃,他抬手就要攻击,可黑影却出现在背后,抬手一下子瞧在他的颈后,晏殊青眼前一黑,身形一歪昏了过去……
***
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他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缓了一会儿才发现正置身在一间有些空旷的房子里,而自己则被反绑在一张椅子上,根本无法动弹。
手腕上的终端被拿走了,但衣服还完好无损,身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和不舒服的地方,这让他心里不禁长舒一口气,看来情况还不算太糟。
想到这里他不禁自嘲一笑,刚来这破地方就被人给绑了,他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经过沧澜山一役,一直被靳恒监督着休养身体,太久没有训练,看来他这身手真是大不如前了。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大门“咔嚓”一声打开了,一道高大健壮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体型跟刚才偷袭他的是一个人,晏殊青瞥他一眼,沉声问,“你是什么人?绑我来做什么。”
那人没说话,慢慢的走过来,抬手摸了摸晏殊青的脸,眉毛一扬,沉声笑了一下,“真滑。”
晏殊青甩开他的手,死死锁着眉头,冷笑一声,“这不是没变哑巴么,怎么听不懂人话了,问你呢,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帮闹事的雇=佣=兵?”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你已经落在我手上了,就不该说这么多废话。”
那人的声音像是砂纸打磨似的低沉刺耳,可声调却很愉悦,显然心情很是不错,甚至完全不怕晏殊青反击似的,就靠在离他身边的桌子上,居高临下的欣赏着晏殊青无处可逃的神情。
“既然你绑了我,也拿了我的终端,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绑了我对你没有好处,你这样是跟苍剑和整个皇室作对,你如果要钱尽管开口,相信肯定能拿到一笔不菲的收入。”
晏殊青平静的看着他,脸上没有半点慌张,那人一挑眉,轻声说,“那如果我要人呢?”
“怎么,你要杀我啊?”晏殊青故作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放着那么多钱不要,非得打定主意要杀人灭口,那我还能说什么,不过在你动手前至少让我死个明白,一直蒙着面,搞得黑灯瞎火的,是你害怕么?”
那人应声打开了桌子上的台灯,屋子陡然亮了起来,晏殊青眯了一下眼,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光线,这时一抬头就看到了眼前的男人。
眼前这家伙生的高大挺拔,眉眼粗犷,棕色的粗眉凌乱的斜飞入鬓角,脸上蓄着浓密的络腮胡子,配上一双鹰眼和黝黑的皮肤,怎么看都像个邪气十足的土匪。
“怎么,长得太帅看入迷了?”土匪一挑眉毛,嘴角露出一抹恶劣的笑。
晏殊青嗤笑一声,瞥他一眼,“我丈夫长那么帅我都快看腻了,就凭你这长相,我看你?”
这话让男人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一双鹰眸凌厉的眯了起来,“我看我是对你太客气了,才让你这么伶牙俐齿。”
说完这话,他抬手掐住了晏殊青的脖子,虽然没怎么使劲,可威胁十足,只要稍微一使劲就能让他立刻断气。
没人愿意被人卡住咽喉,晏殊青的嘴角紧紧的抿了起来,“你抓我来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啊。”男人被这话逗笑了,阴厉邪恶的翘起了嘴角,一只手轻佻的捏着晏殊青的下巴,另一只手扯开他的领口,暧昧的摩挲着他的锁骨而耳垂。
“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久了,难得碰见个美人,自然不能错过,刚才看到你走在树林里的样子,我就忍不住了,恨不得立刻扒光你,让你咬着我又哭又叫还挣脱不了。”
说完这话,他手上猛一使劲,只听“刺啦”一声,晏殊青身上的衬衫立刻四分五裂,扣子绷开,飞得到处都是,露出一片白皙平坦的胸膛。
冷空气触到皮肤,让晏殊青狠狠打了个哆嗦,接着使劲挣扎起来,“你给放手!”
“怎么,你害怕了?刚才不是叫嚣的很欢么。”男人沉沉的笑了起来,手掌探进下摆在光洁的后背上揉=捏=抚=摸,“放心,我对你的钱和命都没兴趣,就是想和你春风一度罢了,你不用害怕。”
这人手掌有茧,却专门刺激他敏=感的部位,晏殊青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控制不住的轻颤,死死地瞪着他,“你他妈就是个土匪!”
这话把男人逗笑了,“我是土匪,你是美人,土匪和美人很配啊。”
说完这话,他不顾晏殊青的挣扎,攫住他的下巴凶狠的吻了上来。
火热的嘴唇撞在一起,晏殊青闷哼一声,接着被男人抓住可乘之机,舌尖直接探进去,卷住晏殊青的舌头,交=缠舔=舐,像是要把他整个吞下去似的,疯狂的在他嘴里攻城略地,侵占着每一次土地。
“唔唔!”
晏殊青喘不过气,使劲的躲闪,却躲不开男人的束缚,他被困在椅子上,身后是椅背,身前是男人的胸膛,手臂和双腿被绳子紧紧的缚住,他无路可逃。
他的躲闪和嘴唇溢出的喘=息无疑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他直接扯下晏殊青身上半片衣服,低头噬咬着他的锁骨和胸膛,另一只手抽出晏殊青的腰带,钻进去一把攥住他揉=捏起来。
“唔嗯……!”晏殊青闷哼一声,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尖叫,椅子被他晃得嘎吱作响,全身控制不住的战栗。
“靳恒也是这么弄你的么?”男人疯狂的咬着晏殊青的脖子,手上越发使劲。
“靳恒”两个字像一桶热油浇在晏殊青身上,他低喘一声,垂下睫毛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可男人却不依不饶,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嵌进去,隔着衣料掐他的腰,“说啊,你和靳恒做的时候喜欢什么姿势,他也把你压在过椅子上这么x你么?”
“别……别说了……”晏殊青一张脸已经红的滴血,脑袋后仰着,露出一截修长的脖子,连起伏的胸口都泛出了巨大的红晕,“要……要干就干……你他妈哪儿这么多废话!”
“你不说咱们就一直这么耗着。”男人邪笑一声,低头在晏殊青胸口咬了一口气,看到他像电到似的打了个挺,就低下头啄吻着他的耳朵哑声说,“背着老公跟别的男人偷晴很刺激吧,很有罪恶感吧?”
这话像鞭子似的狠狠抽在晏殊青身上,让他全身剧烈的一抖,这时男人低笑一声,“对了,你们前天才新婚吧?那正好拿我跟他比比,看看我们谁x的你爽。”
说完这话,男人低头就扯他的裤子,可刚一动手,胸口就狠狠挨了一拳,接着下一秒他被掀翻在地,一拳又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靳恒你他妈有完没完!”
一句话让男人瞬间身体一僵,抬手扼住晏殊青的双臂,却被他反手挣开,一胳膊肘抵在喉咙上。
“怎么,还想不承认?再胡说八道我就直接踹废了你!”
对上晏殊青恼羞成怒又饱含晴欲的泛红眼睛,靳恒舔了舔嘴唇,干脆放弃了挣扎,“……怎么知道是我?”
晏殊青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的身形化成灰我都认得,你以为换长脸,故弄玄虚一通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
这话让靳恒一愣,接着眉眼都亮了起来,“真的啊,这么说在树林里你就认出我了?”
“废话,要不你以为我这么容易就被你绑来啊?”
提到这个晏殊青忍不住又锤了他两拳,“我看你他妈真是变装上瘾了,三天两头给我来这一套,怎么着,你是觉得跟我结婚没新鲜感了,才折腾出这么多花样么?没新鲜感了早说,明天就跟你丫离婚!”
最后两个字直接让靳恒火了,刚才还一副笑模样,这会儿猛地拧起眉头,铁着脸说,“离什么婚!再说离婚我可家暴了!”
“你还好意思说!刚才在树林里你已经家暴我了!我大人大量,寻思陪你这家伙玩玩,没想到你还得寸进尺了,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干嘛又是易容又是蒙面吓唬我。”
提到这个,靳恒刚嚣张起来的气焰瞬间萎了,目光不自然的往旁边一挪,梗着脖子红着耳朵,小声道,“我不寻思给你个惊喜么……明明当初去沧澜山之前,你嫌弃我的变装像土匪,就答应戴着金发跟我做的,现在你都没戴,还不让我讨点利息么。”
“谁……谁答应要戴着金发和你做了,你这个人怎么……”
一句话把晏殊青也说了个大红脸,他想起当初为了不被阿尔法属地的人识破身份,的确戴过一段时间金色假发,没想到靳恒这家伙一直惦记到现在,还特意换了一层“土匪”打扮,就为了占他这点便宜。
“怎么,你前天在婚礼上还跟全星际的人保证,以后对我永远忠诚始终如一的,现在就要翻脸不认人了?”
晏殊青被他一句话堵得半天上不来气,“就算如此,那、那这阿克=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来执行任务的么,怎么知道我会跟来?”
提到这个,靳恒嘴角一翘,抬手搂住晏殊青的腰,眼里露出愉悦的神采,“因为我也被陛下骗了,他说阿克=隆有恐=bu分子,实际上这颗星球根本就是陛下的私人属地,否则普通雷达和仪器根本找不到这里,更别说有外人闯入了。”
“陛下说咱们结婚,他这个当舅舅的也没什么可送的,听说咱们以后想找个偏远幽静的小星球定居,就把这里当做惊喜送给了我们。”
这话听得晏殊青目瞪口呆,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所以这碧海蓝天的漂亮星球,以后就……属于他和靳恒了?
“那……陛下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来?”
听到这话,靳恒的神色游离了一下,心虚的摸了摸鼻尖,“……因为我跟陛下说要给你一个惊喜,否则我的‘土匪’计划还怎么执行啊……”
一句话说完,晏殊青直接扑上来掐他的脖子,“狗屁的土匪计划,你这家伙就是故意耍我占我便宜!”
“别、别啊!我真是要给你惊喜的!”
靳恒难得笑得开怀,四处躲避,两个人像幼稚园小朋友一样扭打在一起,不知是谁撞到了旁边的桌子,晏殊青的腰包掉了下来,里面的东西滚了一地,一管药膏状的东西正好滚到靳恒的眼前。
“这是什么东西?”
靳恒抬手去捡,晏殊青猛地反应过来,眼疾手快去抢,但还是被靳恒一下子攥在了手心。
“……只需取米粒大小,涂在关键部位,不仅能起到润=滑保湿作用,还能体会到什么叫yu仙yu死?”
靳恒对着药膏背面的使用说明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瞬间晏殊青窘迫的恨不得直接挖个地洞钻进去,“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了扔了,快给我,真是太污了。”
说着他伸手就去抢,却被靳恒一下子举起来,意味深长的冲他一挑眉,“润=滑保湿,yu仙yu死啊~殊青,你连这个都自备了,怎么还能怨我占你便宜,明明你心里也很想嘛。”
这个表情,瞬间让晏殊青心中警铃大作,他噌的一下站起来,盯着那管药膏欲哭无泪,他怎么就把这东西给带来了!
“那什么……你听我说,这是婚礼那天陈澄那家伙塞给我的,我顺手就塞包里了……今天出来的急也没检查,这才……但你知道陈澄这家伙神神叨叨的相当不靠谱,他给的东西肯定不能用!”
“哦——原来是陈医生给的,不是什么野路子,那我就更放心了。”
说完这话,他一步一步的向晏殊青走来,看着他似狼一般饥饿的眼神,再一想之前两人分别是没来得及打完的那一炮,他瞬间肝颤了,他丝毫不怀疑,靳恒憋了这么久,不用药也能弄死他,更何况是有了这管药膏……
想到这里,他脚底抹油,冲着门口就往外跑,可靳恒却更快一步,从背后椅背钳住他的腰,把人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靳恒,你他妈放我下来!”
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被人像沙包似的扛起来,晏殊青瞬间羞耻的脸都红了。
偏偏靳恒低笑一声,抬手拍了他屁=股一下,“你不是想出门么,我这就带你出门。”
说完他一脚踹开房门,扛着晏殊青就走了出去。
这会儿晏殊青才注意到,原来两个人刚才置身在一栋别墅之中,而出了别墅,门口就是一片蔚蓝的大海,灿烂的阳光和细软的白沙交相辉映,美丽的动人心魄。
这时靳恒快步跑到海中,海水清澈的近乎透明,一眼就能望到里面的游鱼和礁石,这时靳恒把晏殊青放在一块浅水礁石上,直接附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宝宝,咱们就在这里吧,虽然这不是我心心念念的游泳池,可大海里也不错,你肯定会更软更好弄。”
这句话羞耻的词语太多,晏殊青的脸胀得近乎充血,靳恒这是第一次喊他“宝宝”,一个男人被叫这么肉麻的词,实在让他无地自容,“……你、你憋胡乱叫……”
“你只反对了称呼,没反对在大海里做,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宝宝。”最后两个字他贴着晏殊青的耳垂轻轻念出来,舌尖钻入他的耳朵,se晴的舔=舐。
晏殊青浑身发颤,明明那么羞耻,可全身却不受控制的发软,看着靳恒那双近在咫尺的墨黑色眼睛,他心中一阵阵悸动,控制不住的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靳恒身形一震,接着猛地将他压在礁石上,疯狂的吻了上来。
海水随着浪花一遍遍的冲刷在身上,幕天席地阳光沙滩之下,两个人的衣服早已被扯的存=缕=不=剩,晏殊青主动抬起一条腿盘在靳恒的腰上,伴随着被阳光晒的暖洋洋的海水,沾着白色药膏的指尖探入身体。
一根两根三根……饱胀的感觉那么明显,抬头对上靳恒炙=热似火的瞳孔,晏殊青感到一阵阵眩晕。
结合的一瞬间,他“啊”的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喘,手指控制不住在靳恒后背掐出一道红痕。
“殊青……你真好。”
靳恒叹息一声,波涛那么汹涌,伴随着一层层的海浪将两人淹没,天与地、云与海跟着一起剧烈摇晃,药膏慢慢融化,从身体深处燃起了猛烈地大火,瞬间将两人吞噬。
水与火激烈的碰撞,无法遏制的喘息和闷哼在海滩上弥漫,这是属于两个人真正的新婚之夜和洞房花烛,有天地作见证,这一刻,与今后的每一刻,他们都将这样紧紧相拥。
不知道第几次巅峰来临的时候,晏殊青全身痉挛的狠狠咬住靳恒的脖子。
靳恒则一脸餍足的吻了吻的唇角,顺手摸了摸他被折腾的微微隆起的肚子,觉得自己这么努力,说不定已经有了一个小儿子。
远在帝国母星的陈澄打了个一个喷嚏,抬头看了看窗外,真是阳光灿烂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