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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苏乔瞟了已经从她一侧往里面走去的霍燕庭,忙对来者伸手回礼。
原来,这场局不单单只有H-reborn内部领导员工,还邀请了在莞城几大命门机构的市政领导。
霍燕庭此刻去作陪的正是那一桌。
像是计算好的,三张大圆桌,独独只霍燕庭他们那一桌还多出一张空座来。
苏乔顺其自然到那里落了坐。
跟霍燕庭的位置并不近,两个处于相对面,在场还有其他女士,也有人携女伴前来,苏乔这样坐在里面,倒也不显得突兀偿。
酒过三巡,霍燕庭像是随意以手示意苏乔所在一方,轻松地笑道:“这位就是跟我们寰宇一起设计主题公司的‘JOE设计’首席设计师Erica,虽然在国外已经名声大噪,可现在回到咱们莞城,可还是新人,就倚靠各位大人多多提携提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番话落,桌上就有了各种或明或暗的暧昧之意。
工商局长呵呵一笑,起先笑着应:“看样子这位Erica女士确实有惊天之才,这可是燕庭第一次大举推荐的人物呢,而且还是位巾帼英雄,Erica,你可不要辜负了霍先生这一番重推,给我们莞城设计更多的好作品,让莞城也能成为国际上的地标城市之一,怎么样?”
“局长见笑,霍总如此抬爱,Erica自当全力以赴!”苏乔起身,举杯相敬。
能如此轻易组成这样大场面的局,苏乔知道,自己这次的回国之业,在此也算稳稳立下了。
她拿眼去看那位又和众位领导开始谈笑风声的男人,因着财富撑腰,如此年轻的他,在这些久经政商两场的世故人士里,反而更显老练沉稳,自有一番恢弘气势。
看着他又喝完一杯酒,苏乔微微皱眉,不是哪哪都不舒服,人都还在住院,还敢这样喝酒?
“Erica,祝贺你!”在某人暗下示意里,肖君莲对苏乔举杯,做起带头人。
一花引得万花开,加上她又是霍燕庭重推,很快苏乔成为全桌焦点,被轮番敬起杯来,也根本顾不上看那人到底喝了多少。
曲终人散,房间里只剩下霍燕庭、肖君莲,以及喝趴在桌上的苏乔。
肖君莲嫌弃地看着苏乔,皱眉:“就这酒量还敢回莞城来混?”
霍燕庭背在椅背上抽烟,吞云吐雾间,低沉地说:“给她叫个代驾!”
“你确定不要这种趁人之危的绝佳机会?”
“白痴!”霍燕庭哼了一声,起身而去。
肖君莲这才后知后觉地嘀咕:“是哦,今儿这样一宣布,指不定现在有多少人等在酒店门外,看你和她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呢!”
打电话特细心地叫了名女代驾,肖君莲叹气:“老子命苦,不只欠你这个祸害,还欠祸害你惦记上的女人!”
边发牢***,边过去将喝得烂醉如泥的女人搀起来,蹒跚着出门,跟上前面已经往电梯门走去的男人。
到了楼下,女代驾已经前来,保安也把苏乔的车子送了过来。
女代驾跑过来,弯腰颌首礼貌道:“您好,是肖先生吗?我姓陈,是您打电话叫的代驾吗?”
肖君莲将苏乔一把扔给她,喘着气道:“你的客户,送到她指定的地方。”
“好的。”
肖君莲随即往霍燕庭正走去的黑色迈巴-赫追去。
女代驾扶起苏乔,耐心地问:“您住哪里?”
苏乔意识不清,吐词不清地说:“……荷……荷塘……公寓……”
正拉开自己车车门的霍燕庭一顿,回眸看了依然迷醉不醒的苏乔一眼,坐进车子。
“好的。”女代驾很快将苏乔送进后座,让她舒服地躺下。
银色车子在黑色迈巴-赫离去不久,很快也驶出酒店门口,两辆车一东一西,分别往两个不同的方向驶去。
难得的,这次霍燕庭居然一直送到了别墅大门口。
肖君莲下车,很是吃惊,敲下车窗,问:“今儿转性了?”
霍燕庭不阴不阳地笑:“第一,感谢你今晚一滴酒都没让我沾到,本TM兑成了水,第二,感谢你带头,把她灌得人事不醒!”
“你别笑得这么渗人!到底是感谢还是不感谢?我这不都按你的指示在办事么?”
“哼!”霍燕庭冷笑一声,滑上车窗,车子绝尘而去。
肖君莲双手叉腰,懵,这TM到底几个意思?
摇摇头,他回家去睡觉,今晚他也被灌了不少!
荷塘公寓两户密码一如五年前,从未更改。
霍燕庭只输了一遍,门应声而开。
客厅的灯还亮着,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不像是久未有人住,倒像人刚出去似的。
他好奇,自回莞城,她不是住在新购的金海豪豪庭里吗?
前些日子他还跟金海湾楼盘所属的叶氏集团提过,把她楼下那一层转出来给他。
她卧室的门微微敞着,里面有微弱的灯光透出。
他轻手轻脚过去,缓缓推开门。
女人横躺在床上,两条长腿光着吊在地上。
不得不佩服,醉成那样,她回来居然还洗了澡,换了衣服,不过不是睡衣,可能是一时找不着了,便随手拿了件衣服换。
是一件白色的长款衬衣,面料薄透,能清晰看到她里面没穿其他衣物。
本只是不放心,想来看一眼的霍燕庭迈不动步了。
缓步进去,他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
她小小的头都要掉到地上,向后仰睡着,粉色的双唇微张,一幅诱惑人上前品尝的样子。
他连连深呼吸,走过去,大掌刚刚抄起她的头,想将她摆正了睡着舒服些。
她倏然睁眸,霍燕庭吓了一跳,动作便僵住了。
谁知,她居然主动伸臂,环上他的脖颈,迷迷蒙蒙地笑:“讨厌,你怎么又跑我梦里来了?”
这抹笑容,是致命的。
霍燕庭用尽所有气力才控制住就势压下去的冲动和心中升腾而起的狂喜,沙哑了激动异常的嗓音:“你也梦见过我?”
苏乔软媚地笑,手指使坏地在他浓密的短发里游移:“傻瓜,你现在不就在我梦里?可是,我今天很累,不许你再使坏!”
霍燕庭很想质问她,既然梦里与他缠绵,为什么还要跟Evan在一起,为什么还要给他生孩子?
可他现在顾不上了,他要她至少此刻,全部都是他的。
他只想说:不是梦里,不是你的梦里,也不是我的梦里,我们是真真实实地在一起!
隔着衣料,他温柔地吻上她。
苏乔颤粟着,这次的感觉比五年里任何一次梦境都要真实,真实得她近乎疯掉!
他的大手所过之处,都像带着电,撩燃她的每一寸毛孔。
他含住她的唇,她就真的有了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仅存的意识里,她思忖,是不是因为人回了莞城,离得近了,连梦境都变得如此真实?
她贪婪地,不想让这种感觉消失,更不想让他消失。
两条纤白的手臂,如蛇般死死搂着他精壮的身躯。
霍燕庭激动难抑,把五年的思念,一股脑儿在她身上倾泄。
这一刻,如此真实,如此动人心魄。
谁也舍不得离开,谁也舍不得放手。
大汗淋淋,两具紧密相缠的身体仍不肯退开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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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手机铃声在室内一连响了五分钟,苏乔才从模糊不清的沉睡梦境中被拉回现实。
一眼即认出是在荷塘公寓。
她缓缓起身,头沉痛不已,想起昨夜的酒局,她现在都一阵后怕。
不过,宿醉后头痛是正常的,可为什么身子也这般酸痛泛涩,她清楚这种感觉,像是经过一场剧烈房事。
她疑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低头,看到身上的长款衬衣完好,而床上也未见太过凌乱,究竟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
来到浴室洗漱,看着镜中面色仍然带着红晕的自己,她缓缓忆起昨夜的梦,脸瞬间巨红。
真是越来越疯了!
以前五年总共才做过几次的春梦,一回到莞城,近乎夜夜都开始做。
前些次还好,毕竟只是含蓄的内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