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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君莲比任何时候都识时务,马上提溜儿地下车,躬身笑:“您请!您请!”
坐进驾座,霍燕庭眼神幽冷地瞟向副驾座仍然不动的晏修:“你呢?”
“干嘛?”晏修装傻。
霍燕庭作势抬起长腿:“你说呢?”
“我没说什么啊,相片也是他一个人看的……岑”
咚的一声,霍燕庭锃亮的皮鞋踢上晏修的座椅。
两个西装革履、气宇轩昂的大男人就这么华丽丽地被扔在了春市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欢。
黑色的豪车从两人面前轰鸣而去,扬起一路风尘。
晏修一拳就揍上肖君莲的肩膀,发飚:“丫的嘴真贱!”
肖君莲一边躲一边嚷:“靠!是哪个嘴更贱的跟老子一问一答的!”
……
锦园。
这是苏乔第一次真真正正踏入这片别墅小区里的大花园。
经过层层巧妙设计的回旋,顺着青砖小径向前,眼前的花园豁然开朗。
青竹幽深,树木层层叠峦,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入假山假石之下。
再往前去,一座座飞楼插空而落,雕甍乡槛,皆隐于竹木深处。
从一处镂空的高墙里,正好可以看见她要建的工作室选址。
两端,正是遥相呼应。
有园丁对她礼貌问候,并热情地介绍道:“夫人,前面小花园里还有秋千,您若有兴趣,也可以去看看玩玩。”
“谢谢!”苏乔点头,微笑致谢。
按他所指的方向,趋步向前。
一个拱形圆门过,眼前的景致突然就变得莫名地熟悉起来。
她明明从未来过这儿,却不知为何,分明有一种不仅看到过、甚至还亲自进来过的感觉。
一切,都太熟悉。
昂贵的人工所植的绿荫荫的进口草地,延伸深处,两棵粗大的桂树身上藤蔓环绕。
两树之间,粗大的枝杈上,挂着一个随风轻扬的木制秋千,绿色的藤萝环绕,刹是清净漂亮。
她走过去,有一种不想坐的虚浮感。
印象里,分明是熟悉这个地方的。
她想起曾听过的一段传言,偶尔我们会突然有一种感觉,感觉周围的环境、事物,甚至你眼前所做的动作、所说的话都异常熟悉。
可是在你的记忆里,又分明没有来过这儿。
有老人解释,这是因为你前世来过和这儿类似的地方,也说过同样的话,虽然那世完结后,都要喝孟婆汤忘掉前尘旧事,可还是会有一些片段存留于脑海,这世再碰到类似场景,自然会有莫名亲切的熟悉感。
前世因,今世梦。
苏乔惊惘:难道,真是自己前世所见过到过的场景?
念毕,又不禁摇头,自嘲而笑:如果前世住在这么好的地方,而今世却大不如前,是否能预测出,自己前生并不是个好人?
纤净素白握住秋千一端,她轻巧坐下,踮起双脚,慢悠悠地荡起来。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熟悉入骨的水墨丹青画:
藤织叶编的秋千上,两个小小的人儿紧紧依偎着挤着,正在荡秋千,小小的脚丫翘得老高,看那劲头,只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秋千后面,立着一个清清冷冷的男孩儿,一手插在裤兜,一手垂着,随时准备推送掉回来的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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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市晚报:政商协称,近二十年以来,春市都被一些私营主私自开矿采矿,屡发事故却屡被掩盖,恶性循环至今,从此时此刻起,将会把这颗固瘤从春市彻底摘除,终结其以廉价劳动力谋取暴利的局面……
报道中称,被合并整并起来的矿企由全球著名企业H-reborn作为最大股东,将视春市全体人民的利益为己利,视人民艰难为己任,重新开创一个公正、公平、无私的矿业巨头的未来……
电视上的新闻依然在播报,魏芸菁在套房里飞快地收拾自己的重要物品。
数不清的奢侈衣物、鞋她都不再顾及,只是将更加贵重的金饰、珠宝统统往自己LV的行李箱里猛塞。
门卡叮的一声,她蓦地抬起一张惊慌失措的脸,定定看向门口。
皮鞋声沉重,何仲明西装敞开,衣领被扯得凌乱,保养极好的一张国字脸缓缓出现在卧室门口。
魏芸菁心脏忍不住紧紧缩起,更加飞快地收拾。
“要去哪呢?”他阴冷地出声问道。
她强作镇定:“你不是一早告诉我,今日一过,我就可以回莞城?”
他人走过来,啪地盖上她行李箱的盖子,阴笑:“新闻还在播,结果你看到了,有何感想?”
魏芸菁兀自颤抖的双手藏至背后,勉强咧开嘴笑,笑容不再自信妩媚,反而让人瞧着反感至极。
她推卸
tang责任:“我也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种结果……”
何仲明脸色一变,突然一掌恶狠狠地甩在她的脑门上,魏芸菁被他甩得惨呼着,半边身子都被他掌捆到席梦思床上。
他上前,一手粗暴地揪住她一向引以为豪海藻般的长发,咬牙:“不要脸的臭表子,说,是不是你从中捣的鬼?”
魏芸菁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一边脸肿起,头皮也被他撕扯得像要生生被揭掉,她眼泪横流,打死不肯承认:“……明哥,我做什么你不是都看在眼里吗?我怎么敢?我今时今地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给的,就是死我也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啊……”
她两只手不敢去拨开他死抓着自己头发的厚实手掌,怕引起他更大的反感。
于是,故意往他身体的抿感处游走。
她哀哀凄凄地哭诉:“……你是我的男人,如果我对你有外心,又怎么会一直做你背后的女人,不说别的,就说孩子,一个女人,孩子对她有多重要?可是我为你打过多少次胎,你不是不清楚,现在我连生育能力都丧失了,这一切,我都是为了谁?……”
何仲明怒火冲天的双眸微抖了抖,他已是年过花甲,她这么个正值青春且皮囊娇好出众的女人,眼下这般苦苦的哀求,他难免会因倍增的虚荣感而飘然。
况且不说别的,单说这些年的床上夫妻,怎么的,也是睡出了些感情的。
魏芸菁何其精明,见他表情略有松动,哭得更是泪雨纷飞。
当然,两只蛇一般灵活的双手,更是加足了技巧……
果然,不过半小时,何仲明喘气如牛地呻吟出声,揪着她头发的手顺势将她整个身子往床上拖……
在满脸老态的男人拼命在自己身上发泄寿玉之时,她眼神空洞,一半肿得老高的脸上,露出既是凄然又阴恻至极的笑……
何仲明毕竟上了年纪,来势猛,去势更快。
靠在床头,他四肢虚软地大张,习惯性地就着她喂过来的水杯喝水。
喝完水,他仿佛一个垂死的老人,耷拉在床头,痛心疾首地重重叹了口气。
魏芸菁轻声道:“我听说,你安排在南郊转运中心的人被霍燕庭他们揭露出来并送进了监狱,这次项目失败,是不是就是从他们那里出了什么篓子?”
何仲明沉眉冷脸:“他们即使敢,也没有这份能力!这件事,我一定要好好查查!”
魏芸菁小心翼翼:“亏了很多吗?”
他挥手,不耐烦:“钱倒是其次,没了可以再赚,做生意本来就是如此,只要何家不倒,亏再多的钱也不过是暂时的帐面问题。”
他哼道:“中何多大的摊子,养了多少人?即使我想关,莞城政界那帮吸血鬼都不可能放手让我关!他们不把我榨到最后一滴血,舍得松嘴?”
“可我觉得,中转中心那群人现在一直被关着,怎么都是中何的一大隐患,他们那种混的人,一向心狠手辣,这样被关着他们哪里会甘心,如果你不想想办法,哪天真闹出什么,虽然起不到什么大的威胁,可即使小如苍蝇,不小心吃了,也会让人觉得恶心不是?”
何仲明沉思:“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事,我再想想。”
她将高耸的凶部紧贴过去,娇声软调:“明哥,你可千万不能出事,我这辈子的所有幸福可都指望在你身上呢。”
“你的‘性’福?哼,尽说好听的,我这把年纪你真这么满意?”他伸手,摸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