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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后山回到白虎寺前,秦寿生还这样问了秦少纲:“你刚才说,那个病中的麦香香,已经离不开你了?”
“是啊,她一犯病,就浑身痉挛,我必须吻住她的嘴唇,才能让她舒缓下来……可是,一旦她苏醒过来,就错把我认成别人了……”秦少纲开始说实情了。
“错认成谁了?具体是谁?”秦寿生一听秦少纲这么说,马上抓住不放。
“就是……”秦少纲还有点犹豫,要不要告诉父亲那个坑害麦香香的情敌到底是谁。
“必须告诉爹,爹好知道如何摆平此事……”秦寿生的口气既生硬,又坚定。
“就是我大爷家的那个秦冠希呀……”秦少纲还是将具体的人物给说了出来。
“秦冠希?”秦寿生有点吃惊。
“是啊,就是他呀,他比我大几岁,浑身都是流氓气息,在学校,很受女孩子的青睐。本来麦香香应该跟我好的,可是,他一出现,麦香香就跟他跑了……”秦少纲不说则已,一说就都给说了出来。
“好了,那你告诉爹,他们好到什么程度了……”秦寿生似乎想知道更多细节。
“那我哪里知道啊,他们约会的时候,我也不在场……”
“废话,爹是问你结果……”
“啥叫结果呀……”秦少纲还没动父亲秦寿生究竟要问什么。
“就是他们之间有没有过那样的关系……”秦寿生居然都没直截了当地将那件事儿给直接表述出来。
“哪样的关系呀?”秦少纲貌似听懂爹要问什么了,但还是有点儿不确定。
“就是麦香香的姑娘身还在不在!他们是不是已经将生米煮成了熟饭!”秦寿生这才把问题彻底问明白了。
“这个呀……”秦少纲又犹豫要不要将这么私密的事情告诉给爹了。
“必须告诉爹,不然的话,会影响爹的判断,也会坏了大事,误了大事!”秦寿生当然要强迫秦少纲,把他知道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他。
“我说出来,爹别怪我呀!”秦少纲生怕将实情说出来,父亲会严厉地责怪他。
“怪你什么呀,你把实情都告诉爹,爹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让你赶紧摆脱目前的窘迫状态,也好尽快全身心地投入到绝密功夫的修炼上来——所以,你现在说什么,爹都不会怪罪你的,反而你有什么隐瞒爹的话,回头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爆露出来,爹可就不能再原谅你了,懂了吗!”秦寿生几句话,就将秦少纲的所有退路都给堵上了。
“好,我把实情都告诉爹吧——其实,每次我用吻来唤醒麦香香后,她都把我当成是秦冠希,所以,就总是用他们情人间的亲密要求我跟她缠绵……可是我出于报复心理,就总是她越想要什么,我就越是不给她什么……”秦少纲说出了更多细节。
“说说具体她都想要什么?”秦寿生不想放过任何细节。
“她就是想要我以秦冠希的名义,破了她的身,这样的话,她可能就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牢不可破了吧……”秦少纲终于说出了具体情节。
“那你为什么一直没实现她的愿望呢?”秦寿生突然这样反问到。
“因为我不是她的秦冠希呀……我上了她,将来真的见了秦冠希,那该如何解释呀……”秦少纲凭借自己的理解,这样解释给父亲秦寿生听。
“是没法解释——好了,你能把这些告诉爹,爹的心里就更有数了——这样吧,这几天,你就听爹的话,那个麦香香想要什么,你就给她什么……而且,要多少次,就给多少次,尽可能满足她的一切要求……”秦寿生居然这样给秦少纲下了行动指令……
“爹,这能行吗,如果麦香香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将来一旦有揭开真相的时候,麦香香责怪下来,我可如何解释呀……”
“不用你解释……”
“那谁来解释呀……”
“谁都不用解释……”
“为什么不用解释呀?”
“因为根据你的描述,那个麦香香已经进入到了精神错乱的程度,所以,才会将你认作秦冠希。既然在她心目中,你就是秦冠希了,岂不是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秦冠希做的?所以,还需要你来解释什么!一旦需要解释的那一天,即便你想把事情揽过去,麦香香都不认可,因为跟你秦少纲有个毛关系?她所经历的所有事情,都是那个秦冠希干的才对呀……”秦寿生居然这样解释给秦少纲听。
“可是,我这样做,道德吗?”秦少纲竟然这样问了父亲秦寿生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