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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楚老爷子翻脸不认人,不承认之前他说的话了,都是让姚菍这个女人给挑拨的!偏偏他又不敢在楚老爷子面前上话辩解,她居然明着就挑拨起来了,这怎么能不让他恨的牙痒痒!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要撕了她!楚正航在心里忿忿的暗想着!嘴巴上却讨好的说,“舅舅,我生是楚家的人,死那也是楚家的鬼,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楚家给我的,如果没有的楚家的话我一无所有,我怎么还会想着翻脸不认人的另攀高枝,我报答楚家还来不及呢!我真的和夏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舅舅……老爷子!你要相信我啊!我也知道这份请束让人不待见,但是这次是夏太太60岁大寿,都说60岁和80岁大寿是最重要的,我想着夏家肯定会办的红火,所以不管怎么说……”
楚老爷子冷哼一声,抱着建宁直接不予回应。倒是楚聿弘淡淡的扫了在场的人一眼,然后跟楚正航说,“不管怎么说,这次夏家的宴请我们依然不会去,以后这种请束你拿到手后直接处理掉就好,不用往楚家带了。也省得老爷子看了不高兴。”
郭嫒霞点头,“咱们家经商的就我和阿弘,不管是夏家有心的还是无心的邀请,按理说我们两个去是最合适的。不过我和阿弘一个明天要去美国,一个后天要去意大利谈生意,分身乏术的时间上实在契合不了。不过……”
郭嫒霞迟疑的看了众人一眼,“说来每个人的60大寿的确重要,咱们夏家和楚家多年来半点不曾有往来,对立的猜测话题在圈内也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如此这次还不出席的话,未免有些……显得咱们楚家不明就里的针对人家。依我看,要不要随便买点贵重物品送过去?或者我店里刚进了一些名贵的翡翠玉器,选样贵重的让正航给一并送过去算完?不管怎么说让人也大面儿挑不出毛病来,至于和夏家之间的干系,咱们始终不回应就是了,那些好事的人爱猜猜去吧,无所谓搞的他们雾里看花,水中看月的。”
“是是,表嫂说的有道理。”楚正航连忙道。他不开口说话还好,一口说话就遭楚老爷子的白眼。也就赶紧乖乖的低下头再没了声儿。
“哼,贵重物品?翡翠玉器?倒不是我楚家小气,只是送给他们夏家东西,哼!我送一毛钱也觉得肉疼!”
楚老爷子忿忿的语气就像个老小孩一样,一看就是对已经遥远都上个世纪的事儿还那么介意呢。不过楚聿弘和郭嫒霞却是暗暗松了口气,心想着不管怎么样,她刚刚的提议楚老爷子得亏没动怒。毕竟就连刚刚她说的时候楚聿弘都在旁边对她猛打眼色呢!
楚老爷子是个军人,他不习惯,也不喜欢商场上那些虚与委蛇的逢迎,他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不喜欢也是丝毫不避讳对方是什么身份就直接甩脸色给人家看,而这对于他们经商的人来说,凭着自己的喜恶做事,那是最大的弊端!不管那个人是你的对头还是朋友,你都要学会八面玲珑。其实楚老爷子这么多年和夏家这种僵持的关系,楚聿弘夫妇一直都很无奈,但是老爷子年收已高,从来在家都是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把部队里的那一套也带到了家里,他们怎么地也得顺着老人点,这一来二去的也就由着他的倔脾气了。不管怎么说再多的利益也没有楚老爷子的身体重要。
不然的话他们楚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和夏家交恶,就算不结交,那也至少把情面给做足了让人没有话题和把柄拿捏。
毕竟现在外界传说的还都是楚家瞧不上夏家,故意为难对立的。多少说出了点姿态甚高,唯我独尊的架势,让楚家无缘无故的就在旁人眼中落了个冷傲,瞧不起旁人的印象,这对楚家日后在这个圈子的发展来说没有半点好处。而夏家这几年谦逊礼和的姿态倒是买卖越做越红火,路子越来越光了。当然,楚老爷子不经商,也不喜欢谈论商业,是不会明白这其中的意思的。
“那爷爷,你为我花一毛钱舍得吗?”建宁扬起一张可爱的小脸儿问道。
那模样,别说是老爷子了,除了楚正航在场的任何一位为她花钱,花再多的钱那都是心甘情愿的。不过这小家伙精着呢,总能是不是的提醒别人她的存在,以及在这个家里的重要性。
当然,也可以适时的缓解一下老爷子的火气,以及这个家紧绷的气氛。
而老爷子的回答则远比想象中的什么星星月亮还要更重,他捏捏建宁纷嫩的小脸,沧桑的脸上那是掩饰不住的喜欢,“你呦,就是爷爷的小心肝!把爷爷这条命给你爷爷都愿意!”
“爸。”姚菍主动娇啧的上前帮楚老爷子按捏起肩膀来,半嗔怒半玩笑的说,“你可别把这个小机灵鬼给惯刁了,到时把她变成这家里的小霸王,我和大叔回去还镇得住她?”
那体贴的模样仿佛她真的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冲动任性,做事不经过大脑,凡事只知道硬碰硬,情绪上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姚菍了,而变得乖顺,却也精明起来。
尤其是看在郭嫒霞眼里,也是不乏赞赏的。而楚聿衡则适时清了清嗓子,“老爷子,我也觉得大嫂刚刚说的话没错。这次我们楚家就算不露面,带点东西总是要的。当然,如果露面的话则更显得我们楚家大气。是是非非就留给其他人说好了。”
说到这,楚聿衡抬眼看了姚菍一眼,正撞上她投射过来的意外眼神。他薄唇微勾,如果他没想错的话,她刚刚举动那么殷勤,应该想说的就是这吧?
她一定想说:楚老爷子,让我和大叔代替兄嫂去夏家道贺吧。
而因为她此刻仿佛被人猜中心思的眼神,楚聿衡微微线条有雕塑般完美的宽阔下颚,眼神意味浓重的就更肯定心中所想了。
她这心思不难猜,虽然他不知道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而她也始终不曾主动提起,但是夏氏兄妹当年肯定没少参与其中,就连她对楚正航都这么明里暗里的针对,丝毫不手软,更何况她蠢蠢欲动,急不可待的想要‘手刃’夏氏兄妹的心思了。
呵,虽然‘手刃’这个词用的严重了点。但五年足以让一个人改变和成长,而这次姚菍回来后也确实比五年前精明圆滑很多,尤其懂得用身边可以依附的人,和把玩一些手段,玩转心机,介于平时生活没什么机会接触到夏家兄妹,借着这次生日宴表达一下‘心意’,也许是个不错的方式。他很乐意陪她去走个过场。
当然,其中也许会有她母亲的因素在里面,虽然她说着不想调查,暂时不想了解,但是对于夏明轩这个人,也许近距离的了解了解也可以。
不过,他似乎应该告诉一下这个小女人,他才是楚家的人,是家里的男人,他在楚家说再难听的话楚老爷子也不会往心里去,她总归是个媳妇,想借着小建宁撑腰?老爷子不说,但并不代表他心里不介意她的心机,所以这一切由他去说,他敢打赌,效果一定更好。
没想到楚聿衡和郭嫒霞意见一致,都认为这次楚家应该站出来表示表示,楚老爷子没有先前态度那么强硬了,他沉吟着,仿佛在思考什么。
楚少霖倒是修长的身影往沙发上一坐,那双腿可能刚刚有那么点想要往桌子上大少爷式儿的撩一下,似乎微微抬了下后又觉得有点不妥,有碍他少校的威严身份,更重要的是别等在家撩习惯了,他到时在部队也顺势那么一坐!那可就逆天了!也就俯身从桌上捡了个杯子兀自给自己倒了杯茶,“依我看,就小叔和姚小菍一起去好了。再带着建宁公主一块儿,借他们夏家的光儿顺道让咱们楚家的小公主曝曝光,想当初姚小菍突然失踪,整整五年毫无音讯,圈内怎么说的都有,这次可是他们夫妻携手在众人面前击碎谣言,打击践人最好的时候。”
“什么践人?谁是践人呢?”楚少霖才倒了一杯茶水就给郭嫒霞抢走了。立刻就遭来了前者樟脑丸那么大的一对白眼。
基本的来说,如果这对母子之间没有蔚海澄这个话题的话,说话方式还是很像一对姐弟的。
“你说,我这整番话的重点你不好好参透参透,理解理解,偏偏就揪着最不起眼的那俩字。”
“不起眼?我还以为你那话是‘点睛之笔’呢!”
……
就在楚少霖和郭嫒霞你一言我一语的话中,一直皱着眉头的楚老爷子突然道,“好了,既然要送礼物,那么礼物我来准备,你们都不用费心去考虑了。”
老爷子能想通那是再好不过的了,郭嫒霞和楚聿弘对视一眼,这倒是比她想象中的容易一些。不过她觉得,她说了半天,估计也没有阿衡刚刚说的那些话来的分量重。
楚老爷子跟姚菍说,“小菍,等那天你就和阿衡带着建宁过去走一趟吧。要是实在不喜欢那的氛围,就去露个脸儿就回来。”语毕还不忘拍拍她的手,“委屈你了,孩子。”
“身为楚家的儿媳妇,为楚家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姚菍淡淡微笑着说。
眼见着目的已经达到,楚正航的唇角暗暗露出一抹笑来。其实今天这请束本就是夏婉婷让他带过来,让他想尽了办法都要动员楚聿衡和姚菍参加,这对于他来说可真是一个棘手的任务!毕竟以楚聿衡和她以前的关系,以楚聿衡的性子那是一定会避嫌的,楚家谁人都可能去,就是楚聿衡和楚老爷子不可能去!不过想不到,虽然他这请束给老爷子骂了顿,但是效果却奇迹的达到了?楚聿衡居然主动提出要去?这怎么能让楚正航不激动的?
不过他得把这激动给隐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他这副歼计得逞的模样。而且他也得赶紧回去,这个消息去给婉婷报喜去!让她尽快安排好生日宴会的事儿,痛痛快快的暗整姚菍一顿,以泄心头之愤!让这次姚菍带着她那个女儿不是去露脸博眼球的,而是彻彻底底的去丢脸的!也从头到尾丢一把楚家的脸!看这个女人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就在楚正航准备走时,姚菍突然叫住他。
“对了,昨天晚上我接到一个奇怪电话,正航表弟你知道是谁么?”
“我怎么会知道!”楚正航虽然努力保持一副淡然的模样,但是唇角的笑还是泄漏了他心里的不屑和冷笑。
是不是她家做顿什么饭菜还得让他猜猜看?不过,他可没这么好的兴致陪她玩这种猜谜游戏!
“你不知道哦?说来也巧了,虽然这电话没有来电显示,但是为了防止漏掉什么重要信息,今天我去查了一下,居然电话是夏小姐的电话。这件事原来你不知情啊!”
姚菍那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让楚正航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直心里暗想着:她居然还特地去查了?这女人,鬼心眼果然多!只是一个电话她也可以想这么多!
“什么?夏婉婷打的电话?夏婉婷往你们家打电话干什么?!”楚老爷子的脸色倏的就变了!
就连楚聿衡都微微蹙眉,“昨天晚上?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姚菍看他一眼,“当时你正在洗澡,没听到,我刚好起来喝水,听到电话响就去书房帮你接了。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楚正航这次看向姚菍的时候倒没有什么好态度好语气。在这个家他谁也不敢给人脸色看,但就敢给姚菍脸色。这不仅仅是他仗着自己的楚家的人,还有夏婉婷对姚菍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而且她还比他年纪小,这柿子当然要捡软的捏,欺负欺负她怎么了?
当然,当着楚聿衡和楚少霖的面他不敢说什么明着的话,但是他只需要不给姚菍好脸色看就行了!
而后楚正航一脸讽刺的说,“姚菍,你该不会是造谣自己编出来的吧?表哥刚刚也说了,他根本就没到什么电话响!就算真有电话,为什么昨晚你接了电话不和他说?反倒现在说出来?我看这其中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姚菍微微一笑,像是并不在意楚正航对她的污蔑和怀疑,素净的脸上一双灵秀的眸子格外清明如水。“昨天晚上我接完电话回来就回房睡了,如果不是你提起来夏家的事儿我都忘了呢。再说那夏婉婷给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何必耿耿于怀的惦念着?不过凡是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正航表弟你怎么还动了怒呢?不过说来也是奇怪了,我和夏小姐无冤无仇的,她为什么要大半夜打这个电话没头没尾的上来就骂我呢?”
姚菍这说法倒是让众人不由得一愣。夏婉婷?大半夜打电话骂姚菍?这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楚正航可真怒了!“你瞎说!婉婷她那个电话根本从头到尾都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想要试探试探你是不是真的回来罢了!我当时就在旁边!听的一清二楚!你这女人少造谣生事!”
当面对姚菍‘噢——’的表情时,楚正航突然面色一僵,紧接着一脸气急败坏的意识到他居然给她耍了!
敢情她是故意在那诈他呢!
果然,姚菍意味深长的笑着点点头,“正航表弟你刚刚不是说你不知道这件事么?怎么这会儿反倒变成目击证人了?楚家非给她搞的鸡犬不宁不可!”
楚老爷子听出了些意思,脸色不好看极了!这次训斥的对象依然是楚正航。这真是连姚菍都不由的同情起他来了。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和夏家那女人混在一起,我就知道没有好事!你们又在合计什么呢!真是家门不幸啊!当年幸亏我没让那女人进门,不然这还了得了!”
姚菍倒是一副特别宽容理解的劝慰样子,“老爷子你别和正航表弟生气,他也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罢了。”
接着姚菍友情提示的微微一笑,绕过沙发朝着楚正航这边走过来。“不过正航表弟,身为表嫂我还是要提醒你一点,夏小姐从小家庭教育开放,咱们楚家总归是保守家庭。既然你姓了楚,这一家就得有一家的规矩。楚家人素来做事低调,平时最不乐见的就是登刊上报,但往往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所以正航表弟平时在外交往人和做事的时候一定要严谨一点,可别到时给人抓了把柄,写出什么难听难看的东西来!”
就连一直很少参与和作声的楚少霖都觉得,如果说以前的姚菍是一颗美丽的珍珠,那么现在的她绝对是一颗耀眼的钻石。以前的她受了委屈需要别人保护,需要别人疼惜,但是今天当他在院子里依然想像以前那样保护她时,她却把他挡在了身后,那么高傲的仰起头,丝毫不怯懦的针锋相对,就连他都仿佛在她身后感觉到了习习凉意,现在在客厅里她大玩心机和手段,更是让他觉得,姚小菍真的是变了,变强大了。她再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五年的历练足以让她一个人去面对和讨伐一些事,一些人。
所以他选择沉默。不过沉默不是什么都不管,而是静静做她观众,和她身后强大的后援支持。姚小菍,真是越来越有楚家女主人的样子了。那股子狠劲儿和得理不饶人的猛劲儿,真是让他既佩服又期待!
“姚菍!我还轮不到你说我!你这个女人,分明是……”
虽然姚菍自认为以她现在的身手她根本就不想和楚正航正面冲突,但是眼见着楚正航因为怒意而紧攒拳头跟进两步,姚菍立刻做出一副惊慌状的倒退几步后,像是怕他那拳头会落在她身上似得,那张因为‘害怕’而惊呼连连的小嘴儿就差尖叫出声了,彼时,身后一双大手温暖的包住了她后背,下一刻她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头间,楚聿衡薄如刀片的唇紧紧的抿着,一双深眸沉的不见一丝光。这样的表情,未免显得他脸上的线条太过于冷酷,以至于让他有种动了薄怒的意向。
姚菍敛眸唇角淡淡化开一抹狡诈的笑。但那笑容来的快,消散的也快。
她就知道,他一定会配合她的。就像他们结婚那天时一样。从一开始就奠定了通力合作,默契对外的良好基础。
所以她相信,她从头到尾伎俩都没有逃过这个男人的眼睛,他太聪明,聪明的甚至只一眼就能猜透她在想什么。不然刚刚他那看似从容平淡的话也不会抢在她前面说了。
“怎么着,你这是打算在我面前显露显露你的身手?”楚聿衡的脸色犹如万年玄冰,漆黑的眼睛里乌云密布,他那身高的优势,气场的强大无一不构成一种巨大的压迫力,排山倒海的涌过来让楚正航完全无力抵抗!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你这是翅膀硬了就像扑腾扑腾是不是?是当我楚聿衡已经死了,还是当楚家的人都是空气呢?刚刚你没说完的话是想接着说什么?‘你这女人,分明是——欠揍’?这个选词填空怎么样?不过我似乎应该告诉你,我楚聿衡从不接受威胁,更不接受我老婆被人威胁!跟姚菍过不去的人,就是跟我楚聿衡过不去!我管他是个什么东西!头上又冠着谁家的姓!你——要是在楚家呆够了,就立马给我滚出去!”
楚聿衡的一席话真是半点情面没给楚正航留,不过整个楚家除了楚老爷子以外他最怕的就是楚聿衡了!虽然小时候他们还有点情谊,但是现在因为姚菍这个女人,不管是楚聿衡还是楚少霖,都已经为了她不惜跟他翻脸,俨然半点情谊都没有了!
楚正航咬咬牙,却不敢造次的只得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姚菍冲楚聿衡摇摇头,“大叔,不管怎么说正航都是你的表弟,不要说话太重了。我不希望我们家因为一些小插曲而闹的不和谐。”
说完这,姚菍紧接着追了出去。可能一屋子的人都觉得姚菍特别的识大体,特别的宽容大度吧……
话说,当楚正航出了门后准备上车,姚菍身影从门口闪了出来,依靠着墙壁慵懒的吹了声口哨,“有些人啊,明明自己是个p,却喜欢倒着玩,把自己当b。玩到最后真成了个一无所有的个p。正航老弟你知道我这几年去干嘛了?姐姐我是去当山大王,女土匪去了!所以让你家夏小姐这次全城戒备好了,别等我攻城掠池的时候没有心理准备,到时哭哭啼啼,喊爹喊娘的那就不好玩了。还有,记着——老娘再比你小,你丫见面也得孙子似得喊声姐!”
在楚正航脸色发青的离开后,姚菍正欲转身进屋,背后一双有力的手臂却把她从后抱揽住的纳入一个熟悉的怀里。那怀里,还有着昨天的沐浴液淡香。虽然姚菍刚刚一直像个女战士一样,但是此刻这个熟悉的怀抱却能够让她骤然放松下来。
“老爷子那边我跟他说了,出来直接接着你回家。就不用回头和大家道别了。建宁困了,老爷子舍不得她走就让她今晚留在楚家好了。”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温热的气息,状似故意,又好似无意的摩擦着她的耳朵,带来阵阵轻微的麻酥感。
想来刚刚她和楚正航说话的时候,就算他没听到全部,也应该听了个末尾儿,于是,姚菍并不回头,却挑眉问他,“是不是觉得本姑娘特别阴暗,阴险狡诈?”
楚聿衡在她耳侧轻轻一吻,顺手牵起她的小手,转头间月下他的眼睛透着一种细碎的浅光,同时另一只手对她比出个‘1’,“我只发表一句感言。”
姚菍扬眉,就听楚聿衡就势一把扯过她的小手,密切了两人牵手扯开的距离,“以后女战士不管参加什么战斗,都记得必须得和贺队长保持高度一致的合作作战关系!”
她有些意外,他明明听到了,居然还说出这样明显袒护她的话。
“你不怪我?或者说,不怕我把家里搅的鸡犬不宁?”她疑惑的问。却听楚聿衡言简意赅的道出一个字。“怕。”
她心头一怔,就听他眸色深深的道,“怕你再像几年前那样离开我,说走就走不带一丝眷恋。”
在他开了车子,把她塞上副驾驶时,他双臂支撑在车门上,俯下头居高临下的看她,月光弥散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却模糊了他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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