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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更不给面子的,口气差差的问,“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但是他这回答绝对犀利极了!
姚菍清清嗓子,悻悻的说,“没有了。”
心里暗自腹诽:这男人,可真是半点情趣都没有。
“对了,还有件事。去夏家那天的礼服我帮你选。”
楚聿衡突然道出这么句话来,姚菍倒是挺意外。她愣了一下下,而后挪了挪屁股的换了一个动作坐。
“哦,好啊。”
有他这个‘贤内助’在,她还真是省事不少。连礼服都有人帮忙准备。
不过姚菍当时大概想不到她家大叔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狭隘、小心眼、不爽等等一系列的情绪,那简直……真比便秘好不了多少。
——————《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自从姚菍第一时间得知小珍要回来的消息,她就在部队大门口等她。
当远远看到有出租车停下,小珍的身影从上面下来后去后备箱拿行李,姚菍沉了沉眸色,倚靠在墙壁上的身影随之扔了嘴巴里叼的牙签,朝着她便走了过去。
时间和她预估的差不多。通常回部队都会选择在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大概四五点钟的样子。这样回部队简单的收拾一下直接去食堂吃饭就好。晚上好好休息一下第二天才能更加精力充沛的工作。
小珍提了一只硕大的行李箱,她个子小小的,提这口箱子的动作看起来尤其的费力。而那出租车司机又是个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主儿,竟就由着她一个女孩子自己去后面提箱子,坐在车子倒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来。”
正当小珍提着那沉重的箱子,手劲承受不住这箱子的力道,马上就要砸到脚上的时候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和即使探出稳住那下坠箱子的手让小珍微微一愣,她回头间当看到姚菍的时候顿时怔住了。
箱子取了出来,出租车也开走了,姚菍玩味的冲小珍眨眨眼睛,“怎么了这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不认识我啦?”
小珍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连忙掩饰着脸上的错愕,“姚菍,你,你怎么回来了?”
姚菍利落的帮小珍把箱子拉杆拉出来,一手拖着箱子一边揽上她肩膀的打趣,“呵,怎么看你好像一副不太希望我回来的样子啊?你以为我死了?死在这次任务中了?”
如果她记的没错的话,在部队为她准备欢迎会议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所以,她实在不用表现出这种惊讶的表情来。而她不也正是因为她回来,她才走的么?
呵,她当她要走一辈子呢。一辈子都躲着她。想不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张熟悉的,却因为故作惊讶而变得陌生的脸,让姚菍很努力的想要寻找到一丝从前的感觉。可是她很徒劳的觉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么现在和从前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只能说人家演技好,台词背的好罢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不许说那个死字!”小珍急急的用手捂住姚菍的嘴,迎着姚菍看向她的眼睛,她却垂下眼睫,“你不知道,自从你去执行任务后,这几年我没有一天吃好睡好的,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你在干什么?你有没有遇到危险?你在那边过的好不好?可是我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我r日夜夜都在盼望着你回来。但是当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真的不敢相信!”
说到这时,小珍抬眼看向姚菍,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眼圈红红的,迷蒙上了一层水雾,而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如果不是她知道……如果不是……
她真的就信了,她会像她说的这么希望她回来!
可能是被姚菍这双深深看入她眼底,仿佛要看穿她灵魂的眼神给吓到了,小珍脸色有些不太好,“姚菍,你,你怎么了?”
她飞快的收敛了一下情绪,淡淡的扬眉,“什么?”
小珍在姚菍脸上仔细端量了一圈后,语气肯定的道,“我觉得,你这次回来后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不一样了。人当然还是以前的人,但是以前的那个姚菍笑起来的时候简直比天上的太阳还要灿烂,但是现在她的笑却让她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甚至她完全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但是她脸上的笑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让她有种不太舒服,脊背发寒的感觉,虽然她也很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如果是以前的话,她回来姚菍肯定会冲上来紧紧的抱住她,说她好想她,但是现在她却神出鬼没的,而且说话总有些说不出的阴阳怪气,虽然她就在她身边,但是她却有种隔着她千里之外的感觉,完全触摸不到她的内心。
还有她的眼睛,为什么现在……她的眼睛里多了一种洞摄人心的力量?那里不动神色的力量竟是让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是么?”姚菍淡淡一笑,却并不追问小珍她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只是若有所指的说,“人总会变的吧。尤其是在遭遇伤害和背叛以后。更是会一夜之间迅速成长。”
当听到‘伤害和背叛’这几个字时,小珍的眸子顿时忽闪了一下,就连脸色都瞬间变了变。
哪怕是如此细微的一个表情,都轻易的落入了姚菍的眼里。
就在小珍疑惑的问她所谓的伤害和背叛是指什么?她又说,自己好像听说当时她正在和楚聿衡吵架,甚至严重到闹了离婚。
姚菍却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的无奈,“那种谣传能信么?虽然践人是有那么一两个,但还不至于闹到离婚这一步。更何况楚聿衡那么爱我,就算我想离,他也绝对不会和我离的。再说,这年头离婚都会便宜了践人,我怎么可能会这种傻事呢?”
小珍越发的觉得,姚菍是真的变得,她说的话太深奥,她甚至都有点听不懂了。也越发触摸不到她的真心。
“你所谓的践人是指……”
面对小珍试探性的提问,姚菍一只手拉着行李箱,另外一只手操进了口袋。漫不经心的说,“你知道,当时我同意参加任务,把你替换下来。可是却在走的那天遇到了绑架和挟持么?”
姚菍这么一说,小珍顿时一脸惊讶,“啊?怎么会!”
“是啊,我也想的,怎么会?我们部队内部消息这么严密,这次的任务又只有我和几个高层知道,怎么我离开部队走的那天刚刚好就遇到了绑架挟持呢?如果那些人动手再晚那么一天的话,我就走了呢!说起来可是好巧。”
“是啊,我也觉得也许只是巧合呢!”
面对小珍的跟话,姚菍却摇摇头,“你也觉得?可是,我从来都没觉得这是一场巧合,而根本就是人蓄意安排的!所以我想来想去,都觉得是咱们部队内部的人把消息泄漏了出去。准确的说,应该是被人收买了才对。小珍,你帮我猜猜看,那个人会是谁?”
小珍颈后的汗毛顿时冷竖,她连连摇头,“我,我可猜不着!姚菍,你可别乱说话,这里是部队,如果你把这些话讲出来的话,这次参与到任务中的高层上级都会因为你一句话而受到牵连和波及,你也不过只是猜测而已,又没有证据,到时候万一查不出什么来,那就是你的麻烦了!到时候你会被扣上诬陷和捏造的帽子!”
小珍的担心让姚菍耸耸肩,“放心,这话我只和你说过,没和任何人说过,我这不和你关系好么,所以说给你听。我又不傻,在没有证据的时候怎么会把这种事到处跟人说呢?不过,证据虽然我没有,但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也知道安排那个人做事的幕后主使是谁了。”
在姚菍说到这,她突然很疑惑的伸手摸摸小珍的脸,吓得她顿时偏头一躲,下意识的低呼道,“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姚菍的手就那样举在了半空中,她面露诧异的道,“小珍你怎么了这是?我又没说是你。我只是看到你脸色有些不太好,想看看你是不是病了或者晕车而已。”
小珍光洁的额头明显溢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这显得她脸色越发的不好看。就像刚刚生了场大病似得,有些发白发青的病态。
“那幕后主使是谁?啊?”
她问的有些着急,像是比她都急着知道似得,可是最奇怪的是,和她脸上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眼中,根本半点想要知道的**都没有。
“那个人是谁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自从知道她是谁后,昨天我已经找过她了。因为当年劫持我的人中我已经找到了其中一个的母亲,她说她儿子生前把幕后主使告诉她是谁了。”
“女人……”小珍喃喃自语。“怎,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女人?你和她有什么仇恨么?她要绑架你?不过你已经找过她了?那,那,那她有没有说出来,她安插在部队里的那个人是谁?”
小珍的手触上姚菍的手臂,凉的就像块冰一样!甚至,隐约还透着清颤。
“可不是么。而且还是个在咱们京城有名的名媛呢!真是想不到,那个女人居然这么恶毒,居然敢在我身边安插人?不过她手段可够高超的了,居然在部队也能安插眼线!不过,我们已经达成了协议,她给我一千万摆平这件事,我可以保她不牵扯其中,但她要把部队里埋的那颗隐患交给我。不过现在她还没有把那个人的名字告诉我,我已经和她约了明晚。”
说到这,姚菍警惕的看了下四周,神秘兮兮的凑近小珍说,“你知道么?她和我说,当时幸好她有录音整个交易的过程。也算是一份最重要的证据。”
“既然是录音的话,那不就有两个人的声音,也有她的声音,她这不也等于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面对小珍的诧异,姚菍轻笑道,“但是那个人肯定死也不会想到,那个千金名媛可比她想象的要聪明阴毒的多,在这个交易一开始的时候她就为自己铺好了后路。为了不把自己牵扯进去,她身上放了干扰器,只要是她说的话,全部被干扰了。而对方的话都是一字不落都记录下来。”
小珍的脸色霎那白的像雪片子一样,因为脚下顺势踢到了一块石头,她差点有些站不稳,姚菍却眼疾手快的搀扶住她,担心的问,“小珍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小珍有些虚弱的摇摇头,“可能是刚刚坐车晕车,到现在还是有点不舒服。”
她紧握着姚菍的手臂,“姚菍,不管怎么说那个女人都绑架了你,难道你就决定这么放过她?对于你来说幕后主使应该比那个隐藏在部队里的人更可恨吧?”
姚菍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可是不管怎么说当年的事都过去了,我这不也安然无恙么?幕后主使固然重要,但是我最憎恨的却是那个潜伏在部队里,捅了自己战友一刀子的那个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她给揪出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对于那个幕后主使而言,人家家里有的是钱,就算我把她送到部队里去,家里也会把她给顺利捞出来,我这又图了些什么?我倒是觉得这一千万的提议更不错呢!”
“我以前都不知道,你是个这么看重钱的人,而不是追求所谓的真相和证据?就这样放任那个坏人逍遥自在?姚菍,这不像你!”
姚菍冷冷的笑,“呵,以前的那个姚菍,早就在绑架中被她的战友给害死了。我相信那个人看到现在这个我,肯定没有脸过来指责我,你信不信?因为,是那个践人对不起我在先!就别怪我到时心狠手辣,不顾及战友情分了!”
她的眼神太锐利,就像一把出鞘的刀锋,晃的她不敢直视,更让她的手不敢去触摸那种锋利。只是任由自己灰白了脸色。
“现在别说人在变,时代也在变。一千万对于我公公家来说,不是太大的数目,而我个人也的确不是烧钱的祖宗,不过对于一些福利机构也算是一种帮助吧。这叫什么来着?取之于人而用于人。”
在姚菍和小珍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小珍的宿舍楼底下。
想当初她和楚聿衡吵架后搬来宿舍,每天有小珍他们陪着,在这部队也不算寂寞。
姚菍情绪始终保持着一种淡淡的状态。“现在我才渐渐想明白,为什么我男人才把花送到部队给我以后,有人会在大街上那么碰巧就买了相同的花捧着;为什么我家漏水,本来我一个人回去解决就可以,可是在我朋友接我离开后,我男人也一前一后的和我进了家门;为什么平时我不出事,就偏偏是在我走当那天,有人就想借着我这次任务,而迫不及待让我永远消失,让我无法生下当时肚子里的孩子……也许还有很多很多事是给我不知道的,也许在暗处那双眼睛已经监视我很久,也出卖我很久了。所以你说,我怎么可能放过一个出卖我的人?放过一个差点害死我肚子里孩子的人?不为别的,为了我的孩子,我是不是也不该轻易放过那个人?”
“孩子……”小珍吃惊的捂住嘴巴,钟怔的眼神一路向下的看向姚菍的肚子,“你,你当时怀,怀孕了……怀孕了……”
她就像个有那么一霎那突然失灵的机器一样,喃喃自语的说着说着,就满脸的震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当时怀孕了……我……”
姚菍贴心的抚慰着小珍的情绪,“傻瓜,我当然知道你不知道了。我怀孕的事连我男人都没告诉,我也没告诉过任何人,所以你怎么会知道呢?”
说话间要念看了眼腕上的表,“好了不说了,我男人要来接我回家吃饭了。我就送你送到楼下了?”
小珍点点头,就在姚菍转身欲走的时候她突然急急的叫住她,“姚菍!你刚才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找那个女人?”
她停住脚步,“明天晚上。怎么了?”
小珍挠挠头,“哦,没什么,我在担心你啊!一切都小心一点,这个社会世途险恶,当心再被人害了!不行就让楚队长陪你俩去。”
“嗯。”姚菍点点头,冲小珍露出一抹笑来,“谢谢你,小珍。”
世途险恶么?
可惜再险恶,也险恶不过人心。
……
转头间,姚菍的眸子沉的不见一丝光,就像乌云蔽日似得,使得在那双原本灵秀的眸子的映衬下,整张脸都变得晦暗下来。
有些事她是没有证据,那是因为,她在等证据自己主动浮出水面。
——————《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由于晚上要出席夏家的生日宴,楚聿衡来部队提前两个下班点儿把姚菍给接走了,直接驱车去的楚老爷子那。
姚菍的礼服和建宁的礼服楚聿衡都提前买好了。他细心到连鞋子都帮她们配了新的。姚菍不喜欢戴首饰,他也就没费那个心思买,想着反正大嫂是搞珠宝的,这种东西楚家多不胜数,随便挑选一套低调奢华的搭配礼服就好。
楚聿衡也同样没准备任何贺礼,这件事楚老爷子那日就说礼物的事他来办。
当时他那面色严肃的样子,让姚菍以为姚老爷子一定在思考着要拿出怎样的大手笔才能够活活震慑死的夏家的人,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楚老爷子居然拿出了两只长条形的盒子,看起来里面像是放的字画一样的东西。没有华丽的装饰,一只墨绿色暗系花纹的盒子,一只海蓝色的盒子,看起来朴实又简单。手拿间还隐约能闻到纸质和墨香味儿。
老爷子交代他们去时把这贺礼送给夏家,却并没有当中打开,就在老爷子和楚大叔去说话的时候,姚菍没忍住手贱的拽开那个丝带瞅了一眼,发现里面还真是两幅字画,不由在那暗自琢磨着:难道说这是唐伯虎的字画?
如此的话,那老爷子还真是大手笔了!唐寅一幅画现在造价老高了,怎么也得个百万。哼哼,老爷当时还嘴硬的说给夏家一毛钱的贺礼也浪费呢,现在还不是得拿出让楚家壮脸儿的东西?
姚菍知道,像这种生日宴,那就是个攀富比贵的场所,邀请的记者肯定不会少了,如果哪家不拿出点什么像样的东西来的话,那不是打夏家的脸,而是打自己的脸。普通老百姓倒是不计较什么,像他们经商从政的尤其讲究这些。更何况来那种地方本来就是为了拉拢关系,哪家要是出手不阔绰,谁愿意以后结交小气之人?到这宴会散了还不得给人留足了话题?戳弯了脊背?
但是姚菍没想到的是,这次还真是她想错了!
……
楚聿衡为建宁选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那裙子因为极短,裙摆又很蓬,不过刚刚包臀下来一点点,穿在建宁身上格外的俏丽可爱,就像一只胖胖的小黑天鹅,那裙子上衣是黑色的,裙子是豹纹的,一点也不显得给小姑娘穿黑色老气,反而看多了一些穿着五颜六色的小姑娘,再看看他们家建宁,乌发黑眸,鬼灵的就像小豹子似得透着些野气儿,真是让人看第一眼就忍不住再多看一眼!
而脚上楚聿衡也帮她搭配了白色短袜,黑色小皮鞋。郭嫒霞看到这身打扮在抱了又抱,亲了又亲的简直都不舍得放开手时,突然想到她有只豹纹的发箍来着!
对的!就是那只镶嵌着黑宝石的豹纹发箍!配咱们小建宁公主的衣服正合适!
虽然建宁的这套衣服都是楚聿衡一手帮她打造的,但是他也总觉得似乎缺少了点什么,才能更衬出她闺女的特点,在郭嫒霞帮她这样一打扮后,全家的人都觉得——
就是这个味儿!!
姚菍知道楚聿衡细心,但是见他不但把建宁的衣服选的这么好看,而且就连尺码都掌握的这么准,她不禁感叹,这男人,她怎么从前半点也没看出他有做超级奶爸的潜质?而且还做的丝毫不手忙脚乱,如此的得心应手!?
不仅仅建宁的衣服是选好的,姚菍也跟着受惠。
是的,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沾她闺女的光,借人家的奶爸使。
姚菍的礼服也是一件黑色的礼服。曾经她最不喜欢的颜色就是黑色了!这种老气横秋,恨不能把你穿老个十岁二十岁不偿命的颜色她根本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她宁可穿绿色穿吐了也不要穿黑色!更何况她本身喜欢的就是那种明艳艳,比如黄色、绿色、玫红色这种又招眼,又青春活力的颜色。
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她这五年来在国外,穿最多的就是黑色,甚至当时她人在基地后基本上衣服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往生活化来说,就是黑色的衣服简单方便,不需要花心思去搭配颜色。不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么?不管是容还是整容,她身边那个悦己者又不在,她也懒得去容。照顾建宁她还照顾不过来呢!往工作环境上来说就,平时要拆分枪支,绘图等等工作,咳咳……简单的来说就是,黑色的衣服沾灰看不出来,如若不脏到反光,都不需要怎么洗。
当然了,这素她的小秘密,一般人她都不告诉他!
其实穿黑最方便的还要数隐藏。黑色是最便于藏身隐匿的,尤其子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你要穿的扎眼,除非你对做漏勺有莫大的兴趣。
姚菍觉得,如果楚聿衡帮她选的是那种像卫生纸一样白色的礼服,或者五颜六色就跟水果糖一样的,她会感觉比较困扰。这让她觉得,真是一个年纪一个样儿,难道说这就是老了的标志?回头看,年轻的时候她还真是把自己折腾的就跟那调色盘一样……额,多彩。
所以当她看到那条黑色裙子的时候,反而心底突然特别舒适而放松。
与其说这是一件参加宴会的‘礼服’,倒不如说这是一件小洋装。
是的,是那种裹胸式,胸口到腰部,密密麻麻的全是黑色水晶质地的细碎镶嵌晶体,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却因为黑色的关系而并不张扬夺目,只是在低调中却人有一种看一眼就被吸引的高调。而那裙子散开的小裙摆是星星点点的,像繁星似得薄透黑色质地,层层叠叠了大概有五六层,虽然看起来裙摆因为纱质的重叠而并不密不透风,但是最外面几层虚缈的星点薄纱却无处不透着一种小妩媚小性感。
这裙子看的时候就觉得好看,当姚菍穿上后出来更是得到了全家一致的赞扬!
姚菍这几年在基地,基本上每天都呆在工作室里很少出来晒晒太阳,皮肤白希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谁说女人25岁以后皮肤就开始走下坡路了?这点在她身上似乎半点也得不到印证。虽然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的确已经不再是以前明媚的少女气息了,但是现在的她却周身充满了一种淡淡的女人味,尤其是做了母亲的女人,那种女人味中历经风雨,成熟女人的韵味就像一朵致命的罂粟,而再不似从前大咧,朝着阳光盛开的向日葵了。
从回到部队后姚菍就剪了头发,现在的她剪了一头沙宣,比曾经的头发稍微长了那么一点点,三七分的头发,量少的那边可以掖到耳后,另一层则柔柔的垂下,半遮在她郭嫒霞亲自给她画的精致妆容上,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就连楚聿衡都没见过这样的姚菍!
这让他觉得,性感已经不是礼服的事儿了!而根本就是这个女人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清冷孤傲和风情妩媚交融在一起的气质!
“说好的礼服呢?为毛选了条短裙?如果生日宴上人家都穿及地的晚礼服,我穿这个会不会像没穿裤子一样?”
在郭嫒霞很是应景的帮姚菍特地拿出了自己的一双豹纹高跟鞋给她穿上后,眼见着周围人赞美她赞美完毕,都去追着建宁打转的时候,姚菍有些别扭的拽了拽裙角,有些不适应的凑近楚聿衡,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他。
楚聿衡挑眉打趣,“你以前不就喜欢这种‘没穿裤子’的潇洒感么?”
可不是么,以前的她总是喜欢穿各种小热裤,超短裙,一副不把青春挥洒的淋漓尽致就会死的样子。
可是现在,可是现在……
“当年老娘几岁啊!现在老娘几岁!要现在老娘还能像当初那样,人家肯定会说我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呢!”姚菍撇撇嘴的道。
“哎呦,我脚上这双鞋真难受,就跟踩在板砖上一样,你看它前头防水台厚的,啧啧!这得有14公分了吧?我都赶上踩高跷了!还有这根儿细的就跟那锥子一样,能不能抗的动我这庞大的身躯啊?我怎么瞅着这么悬呢?比侦探小说都悬!真是看不出大嫂居然还有这么风骚兮兮的高跟鞋,也太性感了吧!不行不行,要不我换你给我买的那双吧!你那双10公分的我穿还行,不然万一我穿着这鞋一下摔了个狗吃屎,那还不得丢脸死!”
姚菍一边说着一边紧拽着楚聿衡是手臂,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在她脸皱的像包子似得抱怨个不停的时候,自己的指甲简直都要隔着楚聿衡薄薄的西装掐进他肉里去了。
“你是不是很少参加这种晚宴?”楚聿衡很无奈的问。
额,这倒是。别看她常常去酒吧、KTV玩儿,虽然有时是会被楚少霖像土匪一样拉去参加一些晚宴,不过她不太喜欢那种嘈杂无趣的气氛和一张张攀亲结贵的嘴脸,去的很少。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及地的晚礼服,你当是明星走红毯么?及地的晚礼服不但笨拙,还容易摔倒或者勾到出丑,现在晚宴上大部分都会选择简约又很有特点的礼服,就比如你身上这件洋装。”楚聿衡好心的跟姚菍解释道,随之看了眼她脚上那双被她抱怨个不停的高跟鞋,“你不用跟我商量,去跟大嫂说,她这双风骚兮兮的高跟鞋你不喜欢。”
眼见姚菍撇嘴,分明一脸‘那怎么好意思’的瞪他,楚聿衡耸耸肩的接着道,“那不就行了?依我看大嫂的眼光确实不错,不愧是参加各种宴会就像吃饭那样寻常。这鞋子配的和裙子刚刚好,又和咱们建宁公主的行头无形间透着种‘母子装’的搭配,你觉得呢?而且不是还有我在么?只要你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又怎么可能会让你出丑?咱们是代表楚家去的,又不是代表自己,你出丑和我丢人有什么本质区别?”
姚菍瞅瞅自己身上,又瞅瞅建宁,觉得楚聿衡说的好像也对!母子装?嗯,这个建议不错!话说她一直都好羡慕那种和自己的宝宝穿母子装的感觉,这次的机会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虽然这鞋子很高,但胜在她平时都穿高跟鞋,鞋子本身很稳、又不磨脚,她和大嫂的脚尺码又一样,所以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摔了吧?
嗯,就这么越快的定了!母子装走起来!
当这一家三口从楚家出门,一直到坐在车上,姚菍就开始牢骚不断,并且开始提议,“嘴巴上黏黏的好难受,会不会显得我像吃了死人一样?是不是太艳了啊?我感觉这口红色艳丽的都要燃烧起来了!要不我用纸巾把这黏糊的口红擦掉吧?”
姚菍对着车里的镜子左看右看,自己那张桃粉色的唇真是看的她越看越不舒服!那坐立不安的模样,分明是她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
虽然她以前很喜欢张扬的东西,但是她不习惯在嘴巴上和脸上涂抹的这么明艳。
“不行,这口红正搭配你身上这套衣服,如果擦掉会显得缺少了一点色彩。”楚聿衡漫不经心的说着。心里却忍不住摇头叹气。
虽然人是妩媚的,风情的,但是骨子里依然还是那个个性本真,抓耳挠腮,不喜欢繁琐只喜欢简单的小猴子。
谁说这丫头变了?骨子里分明还是以前那个姚菍。
“妈咪安啦!大红色的口红才会像吃了死人哦!”
姚菍的唇角抽搐了一下,她很努力的理解,这算是安慰么?
“可是今晚我还没吃饭呢!去了我总的吃东西填饱肚子吧?到时候嘴上抹着这个我给吃了,会不会毒死我?我看报道上说化妆品里铅的含量高的吓死人!”姚菍抽抽鼻子,穿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衣服,画着光彩照人的精致妆容,可是这个话题分明越深入就越**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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