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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满楼怀孕
晚上,行素躺在慕容夕照的房间中,和他一边闲聊些事情,一边准备休息。她子时后的表现,玉儿和慕容夕照都没有告诉白天的行素,但行素从两人身体的疲惫就知道,自己晚上肯定又折腾他们了。她要求他们绑住自己,但他们又不舍得,一来怕行素难受弄伤自己,二来,行素到那时可能已经不是绳索能困住的,还不如不绑。
他们也舍不得打晕她,一个晚上就能让她少活一年,他们怎能忍心!
子时过吧后,行素坐起,看着身边的慕容夕照,开始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慕容夕照看着有些邪佞的行素,无奈的叹口气,端起桌子上的放逍遥散的茶水吃了一口,开始满足行素的意愿。可能是太累了,不到一个时辰,慕容夕照已经精疲力尽,昏昏睡下。行素看着无力下去的慕容夕照,不满的站起,越窗而出。
根据白天的记忆,她跳入花满楼的房间。
“谁?”花满楼被窗子的开启声惊醒,一跃而起。
“楼楼,是我,难道这些天不见,你不想我吗?我可是天天想着你这个小妖精呢!”行素调笑的搂住花满楼。
“行素,是你!半夜三更的你来我房中做什么?慕容知道吗?”花满楼怀疑的看着行素,把她不老实的手排开。在溧阳行素府中,行素对他就不冷不热的。
“楼楼,我想你了。”行素被排开手,没有一丝的尴尬。
“素素,你是真的喜欢我吗?”花满楼不再推开行素,依偎在她怀中,问道。
“当然,你就是一个这个美丽的小妖精。”
“素素,我现在不能和你这样,我、我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花满楼把身体的情况告诉行素。
“你怎么会有身孕?别推脱了,你难道不想我吗?”行素说着,但手上却没有停止。
“真的,素素,我们上次那个时,我服下了孕子丸。我知道,没有你的允许,私自服下孕子丸是我不对,但我太想有一个属于你我的孩子,所以就…素素你会原谅我的对吗?”花满楼看着行素,突然有些紧张行素的态度。不管他从前怎么想,自从身上出现孕斑开始,身体的变化,使他不由自主的想起腹中的胎儿,更是不能忘记腹中孩子的母亲,这个是她们联系的纽带,像大多数怀了孩子的爹爹一样,患得患失,希望得到孩子母亲的承认和爱护。多少次梦中忧虑不堪,一次次的寻找孩子的母亲。
“我不怪你,来,宝贝,这么长时间没见。”行素没有一点责怪,笑着抱起花满楼。
“素素,我怀孕了,这段时间不能和你那个了。”花满楼提醒行素,一边用手小心的护着自己的腹部。
“素素,不行的,这几个月是不能这样的,对孩子不好的。”花满楼虽然不想行素失望,但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
行素没有理会他,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寅时,行素昏昏睡下,不一会儿,感觉身边有人在推自己,迷迷糊糊挣开眼睛。
“行素,我感到不舒服,你看看这是怎么啦?”花满楼惊恐的感到自己下身好像一直在有东西流出,头有些晕,但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把行素推醒。
行素点上蜡烛,看是花满楼,知道自己又梦游了。
掀开被褥,看着花满楼下体丝丝涌出的鲜血,行素有些慌神了,这是怎么回事?
“素素,我怀孕了,你非要…,我感到头晕。”花满楼无力地低声说着,还是晕了过去。
“花满楼!”行素悔恨的叫着,声音都在颤抖,虽然不喜他,但也不愿让他出事。还是稳定心神摸着他的脉搏。拿起银针,封住他腹中几个穴位,看看铺被已经印有一大块血红,先止住他的血流之势。然后让小侍看着花满楼,自己亲自到药方拿保胎药、熬药,一口口喂他喝下,才放下心来。
午时,花满楼醒来,见行素一脸忏悔的握着自己的手,眼神有些躲闪。
“行素,我的身体怎样?孩子怎么样了?”看着行素的脸,花满楼有些慌乱,虽然是主子下的命令让他怀有行素的孩子,但他已经怀了几个月,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如果有什么意外,他还是受不了的。
“对不起!”行素低着头,见花满楼更是慌乱,忙安慰道:“你放心,你身体没事,孩子也没事,一切都已经稳定下来,只要这些日子好好养着,什么事也不会有。”
花满楼放下心来,安静地躺在床上。
“满楼,对不起,是我不好,竟然对怀孕的你那样。你放心,以后再也不回了。但我希望等几天你身子好了,还是回溧阳待产吧。”
“行素,难到你怨恨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私自服下孕子丸吗?”花满楼有些不解地问,要不她怎会不顾已有身孕的他。
“不是,你在我身边,我会忍不住伤害你,怕你再次受到伤害。”
“我知道了,现在你是皇长女了,而我是一个妓子,会让你脸上无光,让别人看你笑话,所以你才赶我走的。”花满楼此时有些痛恨自己曾经在花楼待过。
“不是的,满楼,不要这样说自己。你的以前我没有办法干涉,所以不会多问,你只是我认识以后的花满楼,不要再回忆从前了。我只是这段时间有事,顾不了你,又怕伤着你,你看你刚来这里第一天,我就弄伤你了,差点害得孩子都保不住,所以才希望你能到溧阳家中待产。”行素握住花满楼的手,解释着。她想一个愿意为她生孩子的男人,她还能要求他什么?
二、云溪之爱
慕容夕照知道花满楼竟然怀了行素的孩子,非常的不高兴,不管他有没有经过行素的允许服下孕子丸,他就是不高兴,凭什么一个失了身的妓子可以怀上行素的孩子,而且还是一个下作的、男女通吃的妓子,如果他成了行素的夫郎,还有他们几个的立身之地吗?背地里一定会给妻主带绿帽、穿绿袍,让人笑话行素的无能,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如果和行素实话实说,她也不一定相信,如果私下里下手,恐怕行素知道后会认为他好妒,对他不喜。
还没等他想出什么方法,行素那边又出事了。
晚上,行素和玉儿睡下,子时已过,就开始折腾,然后跑到慕容夕照那里,把慕容折腾倒之后,又要往外跑,被慕容拦下,可不防行素的武功却不比他差,被行素一个点穴,昏睡在床上,行素趁着夜色跳跃到房顶上,一双眼睛也有点泛红,她四处跑了一阵,不知该到哪里去,烦躁之时来到归云院,翻入阮云溪的房间。
阮云溪睡觉比较轻,又有武功,早在行素落脚在她房顶就已经知晓,轻轻起身藏在一个黑暗的角落,见一人飘入房间,出其不意的攻击,可来人好像武功不弱,两人对打了一阵,外面的小侍听到声音,端灯过来看看,阮云溪才发现翻窗之人竟然是行素。
行素飞速来到小侍身边,一个手起,小侍昏倒在地上,行素把小侍抱起,看到一身男子打扮的阮云溪,把小侍放在外面的榻上,径直来到呆立的阮云溪跟前,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在怀中。
阮云溪红着脸,埋首在行素的怀中,她一直想要和行素在一起,却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没想到行素竟然半夜三更来到自己房中,轻柔的抱住他,还含情脉脉地对待他,怎不让他心跳加快,浑身酥软?
行素把阮云溪放到床上,阮云溪在行素热情的目光中,身体是一点点变软发热,不由舒服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
这声让行素俯下身来,脸部离他越来越近,阮云溪浑身轻颤,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一个软软的唇印上,传来的淡淡香甜的药味让她非常渴望。
阮云溪不知是不是一直作为男孩养的关系,她的胸部竟然如男的一样平坦,几乎没有发育。
行素没有找到应有的东西,很不满意,拍开阮云溪,起身飞身出去,回到了慕容夕照的身边,到寅时睡下。
见行素不悦离去,阮云溪黯然心伤,即使她不愿和她在一起,为何还要半夜时分来,在她动情时,她却愤然离去,想要把她放到什么位置?默默流泪。
当然,这些,白天的行素一无所知,还是有一夜,慕容夕照跟随他时才发现妻主竟然和阮公子也有了关系。他并不知道阮云溪是男人。再不解毒,看来行素要不断添加新人了。
“少主,听姐姐说,无情被主子擒下,关在地下宫殿,这几日一直在被主子当药人,试验各种毒药,怕他支撑不了多久了。”躲到外面的花满楼悄悄来到慕容夕照的房间,把他得到的消息偷偷告诉他,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行家的一份子了。
“这样,无情还真是麻烦了,你不要告诉素素,我来想想法子。”慕容夕照听完沉吟着。
“满楼,这样,你留在庄园看着妻主,玉儿不会武功,看不住素素。可能你已经知道,素素之所以会那样对你,是因为她中了一种毒,身不由已。你在这里,如果素素要强迫你,就让前些日子玉儿买来的那两个小侍伺候妻主,他们这几日一直住在我的傍边,被我调教的还算听话,记住,白天不要让素素出府,晚上你跟在她后面注意着就行。我回山庄看看,求主子放了无情。过两天,我们就回来了。”
慕容夕照想了想又说:“后院归云院那个阮云溪公子已经是素素的人了,如果素素到那里去,你不要在意太多,阮公子也是一个比较安分的人。但最重要的还是注意好自己,素素晚上不能控制自己,武功不在你我之下,最好不要被她近身点穴,要不你就有些危险,不行,就叫玉儿和你们睡在一起,好有个照应。”
无情出了事,妻主又这样,他又不想让女皇知道大皇女有事,虽然慕容夕照不相信花满楼,但也没有别的人来看着行素了。
三、丑陋无情
无情浑身浮肿,眼睛只剩下一条缝隙。虽然身体内力被药物限制,但他有机会还是在地下宫殿偷偷地寻觅着。
“不用找了,我这里没有解药。药方也不可能让你找到,你安心在这里呆着吧,哪天我心情好了,就会把你送到行素那里去。”慕容笑天根本就不用眼光看无情,那丑陋的样子,真的让她恶心,她可是外貌协会的会长,就是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是一张非常精美的脸。她这样说,不是骗无情的,因为她的计划是用得到他,所以她只是让他受些皮肉之苦,不会要了其性命。
无情没有理会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炼药室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身体由于浮肿含有大量的水分,显得很是笨重。眼睛勉强张开一条缝隙,却四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寻找着药方。
“来,把它喝下去。”慕容笑天拿出一个很小的杯子,里面只有盖着杯底的一点点药水。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是要把解药或药方给我。”无情毫不犹豫的接过杯子,嗓子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他的喉咙也是肿的,要用吼的力气才能发出声音。
“不可能!你喝不喝都一样,我炼制的药不用试验一定能成功。”慕容笑天不理会无情的要求,她对自己制药的天赋是非常自信的。
无情还是把药喝下,如果现在不喝,这个疯狂的女人肯定会从其他方面来折磨他的,不管怎样,他宁愿这个猪头的样子,也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清白,要不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无情,你爱你的妻主吗?”等无情喝下药一会儿,药发挥作用,慕容笑天突然问。
“我不太清楚,应该是爱那个女人吧。我们认识的时候,我还是一个肮脏不堪的病乞丐,别人都嫌弃我,只有她能平静的带我回家,给我疗毒。她温和的就如春日的微风,虽然她不会武功,没有势力,但在她身边我很安心,她就像飘泊的小船经受大风浪后突然出现的一个避风的海湾,能让人的心平静心安下来,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对待男子如此真诚、爱护。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他,但我已经离不开她。”无情眯起的小眼睛有些无神,与慕容笑天并不熟悉、也不亲热,但对于慕容笑天的问话,他毫不迟疑的说出心中真实的想法,一点都不想隐瞒。说完才发觉自己怎么能对仇人说出这么感性的话题。
慕容笑天看了一眼无情那臃肿不堪的脸,竟然挣扎着露出幸福的笑容,让那张肿脸更是可怕,差点吐出来,忙挪开眼神,用两滴药水洗洗眼睛,太污染了。
“无花宫有几位护法?”慕容夕照清洗好自己的眼睛,接着问道,这回她不再看无情的样子。
“无花宫有四位护法,大护法掌管刑罚,二护法掌管钱财,三护法负责和外面联系,四护法是药护法,负责宫内人员的疾病等。”无情不想说出无花宫内的事情,但口不由心,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情况说出。
“嗯,都是实话,看来我这个测谎药剂是成功了。”慕容夕照满意的点点头,无花宫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和花满园回报的一样。就等着给师弟用下,看他有没有骗她啦。
“美人,守着他,我出去一趟。”慕容笑天招呼一下那条盘在横梁上的大蟒,起身离去。对姬无情的事情,她不感兴趣。
等慕容笑天离开,无情也吃力的站起,看了一眼懒洋洋盘在头顶上的美人大蟒,见他没有动静,开始细细的搜查这见炼药室。
瓶瓶罐罐很多,里面装有蓝色的、绿色的、红色的、无色的…,总之五颜六色的液体都有,什么味道的也都有,还有很多的药丸,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无情也分不出哪个是‘子午迷情’的药,不敢轻易尝试。发愁的看着几百种药,不知用什么办法把它们带走。
后来他决定,药丸一样娶个两粒,药水在一张纸上滴一滴,等药水干了,把纸带走。
那个美人只是守着无情,看他忙忙碌碌地扭着臃肿的身子,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干脆闭上眼假寐,无情的丑陋连她都受不了啦。
慕容夕照摸进地下宫殿,来到炼药室的时候,正看到一个肥猪似的的家伙在上串下跳的搞着什么东东。找了整个地下,也没能找到无情,终于让他看到一个活奔乱跳的人,他当然要捉住问问情况。
没有功力的无情,没有发现慕容夕照的到来,等他卡住他那肥大的脖子,他才发现身后有人。
“说,你们捉住的无花宫宫主姬无情在哪里?”慕容夕照掐住无情的脖子,用手比划着,告诉他,如果不老实就结果了他。
无情看着慕容夕照熟悉的脸,激动的使劲睁大自己的眼睛,手脚并用,呜呜的想要说自己就是无情,可脖子被卡住,让他喘不上来气,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别想挣扎,再不老实回答,我杀了你这个猪头。”慕容夕照看被捉住的家伙还使劲的挣扎,想要跑掉,有些火了,拳头狠狠地招呼在面前之人的肚子上。
无情被打得五脏六腑直抽抽,不由自主的弯下腰,捂住腹部,脖子也脱离了慕容夕照的钳制。
“咳、咳、咳,夕照,我就是无情!”无情终于咳嗽着说出话来。
“你骗傻子啊!”慕容夕照看着浑身上下圆嘟嘟的人,怎么也不相信无情的话。
“我被那个疯子下了药,就成这样子了。”无情吃力的吼出声,掏出无花宫宫主的令牌。
“啊?你还真是无情啊?”慕容夕照震惊地看着丑陋不堪的面前之人,在仔细看看他手中的令牌,终于确定他确是无情。感到不好意思起来,自己来救他,倒把他狠狠打了一拳,还差点掐死他。
美人被他们的打斗惊醒,无声地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突然从梁上跃起,缠住慕容夕照的脖子。
慕容夕照莫名被一重物压身,缠住脖子身子,定眼一看,一个三角形的大蛇头出现在脸部几厘米处,和一双阴毒的蛇眼四目相对,吓得嗷一声就晕了过去。
“美人,放开他,你主子只是让你守着我。”无情头皮发麻的看着美人,还是大着胆子对他说,希望这个畜生能听懂他的话。
美人扁了扁脑袋,哧溜溜的又爬上了房梁。
四、夕照落崖
两人使计把美人关到地下宫殿,慕容夕照整整自己的衣服,给无情披上斗篷,找来一匹快马,然后领着他走出慕容山庄。
“主子,少主子白天回来了。”看管书房的护卫向慕容笑天报告。
“他回来做什么?”慕容笑天有些疑惑,没有她的相召,夕照怎能私自回来?
“少主子自己进入书房,不让在下跟着,傍晚离开时带走一个身穿斗篷的人。”
慕容笑天脸色一僵,飞身朝京城方向追去。无情离不离开都没有关系,可慕容夕照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竟敢背叛她,让她无法忍受。这个小兔崽子,原来也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当初,暗中除掉慕容笑笑和任逍遥之后,看幼年的慕容夕照对她这个唯一的亲姨娘很是依赖,想着他毕竟是慕容家的骨血,一个男孩子也没有太大的威胁,就留下他,把他抬到少主的低位,可这个狼崽子,还是喂不熟,终于露出了那条僵硬的狼尾巴。
听着身后呼啸而来的掌声,慕容夕照翻身从马上跳下,顺手一拍马屁股,让马带着无情一个加速躲开。
“无情,你先走,她毕竟是我姨娘,不会为难我的。”慕容夕照朝无情大喊一声。无情也知道自己想在武功没有恢复,在这里只能是个累赘。
慕容笑天也不阻拦无情,只是冷冷地看着慕容夕照。
“姨娘,你为什么要对行素下手?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师罢了。”慕容夕照看着脸色阴沉的慕容笑天,跪下来,忍着心中的恐惧问道。
“什么时候你已经能过问我的事了?谁给你的权利?”慕容笑天反手两个巴掌狠狠甩在慕容夕照的脸上。
“我把你养这么大,学会背板我了!让你看住太女,你私自跑到行素那里给她暖被,你也知道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为什么还要自动送上门去?让你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你竟然贱到嫁个她做小侍,那么多单身的女子你不要,要和别的男人争抢她,她就那么有魅力,迷住我慕容山庄的少庄主巴巴地给她当侍夫?你这不是下贱是什么?你就和你的老子一样的下贱,好好的大家公子不娶,竟然娶了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慕容笑天越说越气,一脚把慕容夕照踢到在地。
“贱人,你们男人都是贱人!见别人是皇家人,就舍不得离开了。你在南京醉欢楼做鸨父时不是挺有忍耐力的吗?怎么一遇到那个混蛋的女儿你就弃械投降了?看来你是缺少女人了,回庄,我让隐卫好好地伺候你,五个女人不行就十个,让你爽个够,哪个都比那个贱女人厉害。以后你就是山庄隐卫的,伺候她们是你的责任了。”慕容笑天看着倒在地上哭泣的慕容夕照,狠狠地骂着、数落着。
“姨娘,我已经是行素的夫郎了,求求您,请您不要让我伺候隐卫。”慕容夕照听她的话,立马忍疼又跪在慕容笑天的脚下,搂着她的脚苦苦哀求着。
慕容山庄一共有五十个隐卫,每个隐卫都是经过慕容笑天独特训练出来的,心狠手辣,只针对慕容笑天一个人尽忠,由于常年处于暗处,心里也特别阴暗。为了不让她们心理更加扭曲,慕容笑天专门为她们准备了几个漂亮无比的男子,那几个男子过得比妓子都不如,每天被隐卫折腾的哀叫连连。
“哼!能伺候我的隐卫也是你的福气,这是对你背叛我的惩罚。隐一对你可是钦慕已久,你的美貌可是让很多隐卫心动的,如果把你赐给她们,她们办事的效率也能提高不少,这样,也算你为慕容山庄做出一些贡献。”慕容笑天满意的看着一脸苍白的侄儿,不用杀他,他的身体还是有些用处的。
慕容夕照见姨娘还是坚持要把他推入火坑,不由心如死灰,浑身露出一种决绝。不让我活下去,死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别以为我不知道父母是怎样死的,忍了十几年,也是我找你算账的时候了。
抱住慕容笑天腿的手更是搂紧,一只藏在袖中的匕首落入手中,高高举起,准备插入她的腿中,先让她受伤活动不便,自己还有一份获胜希望。
“贱人,你竟想伤害我。”慕容笑天一脚踢开慕容夕照,几十年的功力不是白练的,他那点小动作,怎能瞒过小心几十年的她。
“我跟你拼了。”慕容夕照站起,匕首换成长剑向慕容笑天劈来。
“哼,你的武功是我教的,还能让你翻天不成?”慕容笑天轻轻一躲,就让他全力挥舞的剑落空了。
“就你,还想和我拼命。”慕容笑天嘲笑着,手化成掌凌厉的朝慕容夕照劈去。
慕容夕照举劈像她的手腕,但她的手却像蛇头一样灵活,避开剑芒,扫过他的肩膀,肩膀顿时血流如注。
慕容夕照后退几步,撕下衣摆,裹住伤口,拿着剑小心的看着慕容笑天。
“夕照,你还是和我回去吧,我不想要你的命,只要你乖乖听话,你可以一直在慕容山庄住着。”慕容笑天并没有下死手,所以也没有追上他打杀。
“姨娘,您还是放了我吧,我已经是素素的人了,怎能回去伺候别人?姨娘,您是我的亲姨娘,我求求您,不要再逼我了。”慕容夕照一边求饶。一边看着周围的地形,就是死,也不能回慕容山庄。既然打不过她,自己只好选择自杀了。
身后就是悬崖,崖边有一颗孤零零的小树,慕容夕照退到小树边,看着后面慢悠悠似闲庭漫步的慕容笑天。
“夕照,回来吧,我不会对你如何,你毕竟是我的亲侄儿。”慕容笑天看着悬崖边颤抖的慕容夕照,没有诚意的劝说。
“姨娘,我知道,这些年您都没有露出过真面目,今天,我希望能知道您到底是什么样子,好让我来世避开姨娘您,不再与您有任何交集。”慕容夕照扶住小树,他下定决心,就是死,也不能让妻主受世人嘲笑。等他来世一定和全家避开这个叫慕容笑天的恶人。
“夕照,你可以不死的,我没想过要杀掉你,毕竟你是我养大的人。”慕容笑天这样说着,还是取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凡是背叛她的人下场只有一个——死。
一头柔亮的黑发顺从在脑后,白嫩如玉的肌肤,浓浓的一双剑眉,冷厉深邃的双眼,高而直的鼻梁,不薄不厚的粉唇。从她不苟言笑的样子,就知他是一个强硬、冷毒、自主的女人。
慕容夕照看着这张非常熟悉的面容,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婶娘!慕容笑天!你会后悔的。”慕容夕照说吧,纵身一跳落入悬崖。
那长长的笑声,回荡在崖间,让慕容笑天感觉有些悚然心惊,好像有什么自己不能控制的未知事情将要发生一样,她甩了甩头,一个小小男孩子的活怎么能吓得住她,当初他的父母不也是心怀不忿,照样死在自己的药下,这么多年,他对自己也是毕恭毕敬的,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言儿,你真的想让宝珠当女皇吗?”慕容笑天搂着方言,心神有些不宁。怀中的测谎药水已经被体温暖热,但她还是犹豫不定,她怕方言说出的实话,怕他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怕他的心中一直没有自己的位置,怕自己所付出的一切都是付水东流去,怕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一个永远醒悟不了的噩梦。
“师姐,我知道珠儿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可珠儿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想给她人生中最高的地位和最好的东西。师姐,你一定会帮我的吧?等珠儿当上女皇,东方青凤死去,我就和你一起双宿双飞,再也不分离。”方贵人依偎在慕容笑天的怀中,很真诚的说。
“言儿,我们还没有一个孩子。现在,你就给我怀个孩子吧。”慕容笑天掏出孕子丹,看着方言吃下,这次她一定要一个自己的孩子,等宝珠当上女皇,方言恐怕已经生不出孩子了,今生,她还就认定了这个男子。
虽然方言不是太愿意,但为了皇位,他还是装作欣喜的样子服下孕子丹。太医已经说过,他的身子由于早年接触的毒素过多,想怀上孩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可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有些怀疑自己了,等女儿当上了女皇,难道真的要和她离开皇宫?手中的黑衣卫,还有后宫第一人的权利,奋斗了二十多年,难道真的要放弃吗?
无情回到庄园自己房中,让小侍把行素喊来。
行素急忙过来,看无情的打扮和中‘枯骨生死散’时的一样,已经知道无情可能又中毒了。解开他的斗篷,无情那肿涨得透明发亮的皮肤出现在行素的眼前,好像是一个充足了水的气球,用手指轻轻一碰,气球就会爆开一样。
行素哭了,她虽然认不出这是无情,但那双倔强的眼睛她不会认错。她不敢碰触无情,怕一碰,他会向气球一样爆开。这还是那个白嫩如玉娇艳的男子吗?他一身的功力哪里去了?
“女人,不许哭!”无情使劲的说出几个字,他怕看到妻主的眼泪,虽然他知道这眼泪是为他而流,但看到她的泪水,他的心比中毒还要疼痛。
“情儿,我的情儿,你、你等着,我会治好你。是谁这样恶毒,我要杀了她。”行素把无情圈在怀里,但不敢碰触他,她没有任何时候痛恨一个人,就是自己中毒也没有这样恨,要害就害她,为什么要害她的无情?
行素很快的号脉,用银针封住散开的毒素,配置出解药,只要两三天,无情就能恢复。她给无情配置的解毒丹和一些有用的解药,都被人给收走了,要不,无情也不会这样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