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见王语嫣

鸿蒙国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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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鸠摩智又惊又怒,他素以智计自负,今日却接连两次败在枯荣大师的手下,六脉神剑红既已毁去,则此行徒然结下个强仇,却是毫无收获。他站起身来,合什说道:“枯荣大师何必刚性乃尔?宁折不曲,颇见高致。贵寺宝经因小僧而毁,心下大是过意不去,好在此经非一人之力所能练得,毁与不毁,原无多大分别。这就告辞。”

    他微一转身,不待枯荣和本因对答,突然间伸手扣住了保定帝右手腕脉,说道:“敝国国主久仰保定帝风范,渴欲一见,便请联合会下屈驾,赴吐蕃国一叙。”

    枯荣大师哈哈一笑,说道:“他从前是保定帝,,现下已避位为僧,法名本尘。本尘,吐蕃国国主既要见你,你去去也好。”

    保定帝无可奈何,只得应道:“是!”

    鸠摩智道:“保定帝出家也好,没出家也好,都请到吐蕃一游,朝见敝国国君。”说着拉了保定帝,便即跨步出门。

    段誉自见伯父被他挟持,惶急之下,不及多想,大声道:“喂,你放开我伯父!”跟着从枯荣大师身前走了出来。伸出右手,抓住了保定帝的左手。

    段誉使劲拉扯保定帝手腕,叫道:“快放开我伯父!”他大拇指少商穴与保定帝手腕上穴道相触,这么一使力,保定帝全身一震,登时便感到内力外泄。

    便在同时,鸠摩智也觉察到自身真力急泻而出,登时脸色大变,心道:“大理段氏怎样地学会了‘化功*’?”当即凝气运力,欲和这阴毒邪功相抗。

    保定帝蓦地里觉到双手各有一股猛烈的力道向外拉扯,当即使出‘借力打力’心法,将这两股力道的来势方向对在一起。双力相拒之际,他处身其间,双手便毫不受力,一挥手便已脱却鸠摩智的束缚,带着段誉飘身后退。

    鸠摩智大惊,天龙寺居然还有一个年轻高手。身形微侧,袍袖挥处,手掌从袖底穿出,四招‘火焰刀’的招数同时向段誉砍来。

    段誉兀自懵然不觉。保定帝和本相双指齐出,将他这四招‘火焰刀’接下了,只是在鸠摩智极强内劲的斗然冲击之下,身形都是是一幌。本相更“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段誉见到本相吐血,这才省悟,原来适才鸠摩智又暗施偷袭,心下大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蛮不讲理的番僧!”

    他右手食指这么用力一指,心与气通,自然而然的使出一招‘商阳剑’的剑法来。他内力之强,当世已极少有人能及,适才在枯荣大师身前观看了六脉神剑的图谱,以及七僧以无形刀剑相斗,一指之出,竟心不自知的与剑谱暗合。但听得嗤的一声响,一股浑厚无比的内劲疾向鸠摩智刺去。

    鸠摩智一惊,忙出掌以‘火焰刀’挡架。

    段誉福至心灵,适才在图谱上见到的那六路剑法一一涌向心头,十指纷弹,此去彼来,连绵无尽。鸠摩智大惊,尽力催动内劲相抗,斗室中剑气纵横,刀劲飞舞,便似有无数迅雷疾风相互冲撞激荡。斗得一会,鸠摩智只觉得对方内劲越来越强,剑法也是变化莫测,随时自创新意,与适才本因、本相等人的拘泥剑招大不相同,令人实难捉摸。他自不知段誉记不明白六路剑法中这许多繁复的招式,不过危急中随指乱刺,那里是什么自创新招了?心下既惊且悔:“天龙寺中居然伏得有这样一个青年高手,今日当真是自取其辱。”突然间嗤嗤嗤连砍三刀,叫道:“且住!”

    段誉听闻,便手忙脚乱地收功。一边的鸠摩智见状,心下少有怀疑,心念微动,便即纵身而上,突然出手点住了他胸口的‘神封穴’,段誉立时全身酸软,动弹不得。神封穴属‘足少阴肾经’,他没练过。

    鸠摩智虽已瞧出段誉武学之中隐伏有大大的破绽,一时敌不过他的六脉神剑,便想以别项高深武功胜他,却也决计料想不到,竟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手到擒来。他还生怕段誉故意装模作样,另有诡计,一拿住他‘神封穴’,立即伸指又点他‘极泉’、‘大椎’、‘京门’数处大穴。这些穴道所属经脉,段誉也没练过。

    众人见状,纷纷大骂鸠摩智卑鄙无耻。

    鸠摩智倒退三步,说道:“这位小施主心中记得六脉神剑的图谱。原来的图谱已被枯荣大师焚去,小施主便是活图谱,在慕容先生墓前将他活活的烧了,也是一样。”左掌扬处,向前急连砍出五刀,抓住段誉退出了牟尼堂门外。

    保定帝、本因、本观等纵前想要夺人,均被他这连环五刀封住,无法抢上。

    鸠摩智提着段誉,连随从也不管了,迳自穿入牟尼堂外的树林往寺外奔去。

    秦天看到鸠摩智手提段誉疾驰而去,便飞身跃下屋顶,尾随而去。

    保定帝和本参点倒拦截的随从,双双抢门而出,鸠摩智早已走远,只见到秦天一闪而逝的身影。

    保定帝和本参对视一眼,见对方眼中都闪过一丝惊骇,想不到刚刚在堂内比武之时,居然还有人隐身在一旁,他们却没发觉。

    稍一顿步,两人便并肩从秦天消失的地方追去。

    段誉被鸠摩智点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鸠摩智手中虽提了一人,脚步仍极轻便。

    连续十几天的赶路,终于到了姑苏。秦天随着提着段誉的鸠摩智来到湖边,只听得一阵歌声响起,湖面绿波上飘来一叶小舟,一个绿衫少女手执双桨,缓缓划水而来,口中唱着小曲,听那曲子是:“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晚来弄水船头滩,笑脱红裙裹鸭儿。”歌声娇柔无邪,欢悦动心。那少女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秦天心道:这绿衫少女定是阿碧了。

    鸠摩智视若不见,听如不闻,见阿碧划着小舟,已近岸边,说道:“敢问一声,参合庄怎么去啊?”

    阿碧听到鸠摩智的问话,接口道:“这位大师父要去参合庄,阿有啥事体?”说话声音极甜极清,令人一听之下,说不出的舒适。阿碧约莫十六七岁年纪,满脸都是温柔,满身尽是秀气。

    鸠摩智道:“小僧欲到参合庄去,小娘子能指点途径么?”那少女微笑道:“参合庄的名字,外边人勿会晓得,大师父从啥地方听来?”鸠摩智道:“小僧是慕容先生方外至交,特来老友墓前一祭,以践昔日之约。并盼得识慕容公子清范。”那少女沉吟道:“介末真正弗巧哉!慕容公子刚刚前日出仔门,大师父来得三日末,介就碰着公子哉。”鸠摩智道:“与公子缘悭一面,教人好生惆怅,但小僧从吐番国万里迢迢来到中土,愿在慕容先生墓前一拜,以完当年心愿。”那少女道:“大师父是慕容老爷的好朋友,先请去用一杯清茶,我再给你传报,你讲好?”鸠摩智道:“小娘子是公子府上何人?该当如何称呼才是?”

    那少女嫣然一笑,道:“啊唷!我是服侍公子抚琴吹笛的小丫头,叫做阿碧。你勿要大娘子、小娘子的介客气,叫我阿碧好哉!”她一口苏州土白,本来不易听懂,但她是武林世家的侍婢,想是平素官话听得多了,说话中尽量加上了些官话,鸠摩智与段誉等尚可勉强明白,秦天却是听得一头雾水,不过看过原著,也大概知道他们在讲什么。当下鸠摩智恭恭敬敬的道:“不敢!”

    阿碧道:“这里去燕子坞琴韵小筑,都是水路,倘若这几位通通要去,我划船相送,好?”她每问一句“好”,都是殷勤探询,软语商量,教人难以拒却。

    鸠摩智道:“如此有劳了。”携着段誉的手,轻轻跃上小舟。那小舟只略沉少许,却绝无半分摇晃。阿碧向鸠摩智和段誉微微一笑,似乎是说:“真好本事!”

    秦天待到他们走远,纵身跃进湖中,脚踩莲叶,往另一边而去,却是去往曼陀山庄见见王语嫣。要说秦天对王语嫣如此念念不忘,除了当初在无量玉洞里的惊艳和七年前在琅?钟穸蠢锍跫?钡募露??钪饕?褪鞘艿?1世纪扮演王语嫣的演员影响,看到剧中王语嫣仿似神仙中人,秦天当时就心动不已,心中暗道:“这就是我的女神,自己定要找个这样的老婆。”

    不多时就到了曼陀山庄,在山庄里面找了下,才在琅?钟穸粗蟹11滞跤镦獭?p>  秦天步入洞中,看到王语嫣手捧一本书依着书架,此刻正望着前方怔怔出神,连秦天进来也没发觉。秦天心道:定是又在想她表哥慕容复了。

    来到王语嫣的身前,秦天停住脚步,打量着眼前完美的身形和精致的脸蛋,越看越觉得迷人。

    出神的王语嫣只觉浑身不自在,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转头一看,发现左前一个身形修长,面如冠玉,器宇轩昂的俊美男子正瞪着一双好似冒火的眼睛看着自己。吓了一跳,惊退了几步,随即站住身形,望着秦天恼怒的问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平时也只有她表哥慕容复会到山庄来找她,闯入山庄的陌生男子都被她母亲当作花肥给杀了,对于秦天出现在这里王语嫣很是疑惑。

    秦天看着恼怒的王语嫣,微微一笑,道:“不记得我了?七年前我们就是在这见过的。”

    王语嫣听到秦天的话,微微一呆,看着秦天,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突然一个片段在脑海中闪过,十岁那年自己在看一本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之一‘多罗叶指’的时候,突然一个陌生男子闯入,当时自己也是这般问:你是谁?王语嫣想到这,猛然望向秦天,难道?

    秦天看王语嫣看向自己,点了点头,肯定道:“没错,就是我。”

    王语嫣听到秦天的回答顿时怒火中烧,突然想到自己的表哥已经很久没消息了。连忙平复下情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对秦天道:“你能两次无声无息的来到这,说明你的武功很高嘛!”

    秦天点了点头道:“还不错。”

    王语嫣看到秦天点头大喜,激动而又急切道:“那你能不能带我出去找我表哥,我表哥好久没来陪我了。我妈妈不许我出去,我也从来没到外边去过,不知道怎么找到表哥。”

    秦天听到王语嫣的话,本来还兴奋的心情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暗道:“怎么就忘记王语嫣现在满身心的都是她的表哥了呢!”

    看着王语嫣期盼的眼神,秦天顿感无趣,冷下脸来对王语嫣到:“不能。”说完不理会王语嫣失望的目光便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