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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晋在郑少枫的坑蒙拐骗之下喝下了一杯颜色鲜艳的“魔药”,那玩意儿用了一只犀牛角杯盛着,他在喝之前闻了闻,凭着饮酒多年的经验他知道这杯酒的酒精度并不高。
但是饮下之后不出五分钟沈晋就后悔了,他觉得有一团火从他的咽喉部位顺着食道一直燃烧到胃里,稍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往下燃烧直至小腹……这不是平常酒醉的感觉,倒更像是……
沈晋一只手支着头,用力晃了晃,努力想摆脱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强烈感觉。
楚侨坐在沈晋的旁边,看着他的脸色由寻常的小麦色渐渐泛出水润的红色。对此毫不知情的楚*医以为副队喝醉了,正奇怪一向酒量颇大的沈晋怎么会被自家小受一杯胡乱调配的酒给放倒,接下来沈晋的举动就让他瞬间明白了过来。
无力的感觉由四肢开始弥散开来,像是处在无重力的环境之下一样,所有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而敏感,这是他很不熟悉的感觉,让他很想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觉。与外部的平静不一样,体内的那团火像是引燃了什么助燃剂,烧得更加凶猛。他一向清醒的大脑被身体突如其来的异变搅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正常思考。仅剩的理智告诉他必须得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等待身体的骚动平息。
好在冬天的衣服穿得很多,他渐渐扬起的那处还不至于被人发现。
“我……困了,先回去了……”沈晋晃了晃脑袋,从齿缝里挤出几个词来推拒郑少枫第二杯酒的邀请。
“差不多就行了,你喂他那么多已经够冷队忙一晚上的了,再喝下去小心把冷队玩废了。”楚侨比沈晋先一步拦下,略带责备地看着他,似乎是在指责他随意给警队精英下药。
郑少枫讪讪地收回杯子,似乎在可惜这杯中奢靡的绚丽。
“现在怎么办?沈队喝都喝了,总不能让他吐出来吧。”郑少枫支着下巴欣赏沈副队长因药性而露出的迷离柔弱的表情。
“你这药是从哪弄来的?”虽然知道给沈晋喝下这种药最终受益的只会是冷清风一人,但冷清风护短护得紧,就算是替他着想而下的药也难逃事后追究。
“放心啦,这是他大哥给我的。”郑少枫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担心,冷家大哥出手阔绰,跟他约定只要帮他办成了这件事情就在这个度假村腾一间房间给他,全年不限次地入住,吃喝玩乐全免。
楚侨想了想,反正人已经成这样了,还是赶紧给冷队送过去灭灭火比较好。
“这药你全给用掉了吧?”楚侨警惕地看着还在摆弄调酒器具的自家小受,一种不祥的预感始终从尾椎骨顺着脊柱嗖嗖向上窜。
郑少枫摊开手点点头,表情如小白兔般纯良无辜。
楚侨默不作声地看着眼前这杯放了药的酒,环顾四周找了一个小玻璃瓶倒了一点进去。回去要仔细分析一下成分然后做出对应的解药……
魔法城堡的门被推开了,四名衣着侍从戏服的男子整齐有素地走了进来。
为首的男子朝楚侨他们鞠了一躬,说:“大少爷吩咐我们送沈队长回去。”
楚侨点头之后,他们快速地用一卷绒毯把沈晋卷了起来,活像一卷刚刚被人捏好的寿司一样,等人动筷子吃掉……
沈晋已然神志不清,连反抗都做不到,由着他们把自己扛走。
在‘皇宫’里的冷清风一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在大哥走后他给沈晋打了起码几十个电话,均无人接听。大哥在临走前的意思很明显,势必要让他今晚‘得到’沈晋。冷凌峰外表上看起来温文尔雅,其实骨子里和冷清风一样固执。冷清风曾想过大哥该不会派人用棒子把小晋打晕然后拖回来吧,后来又觉得大哥不至于跟自己一样简单粗暴,肯定会用温和一点的方法,不至于让他弟媳妇以后见他绕道……
就这样来回地纠结着,房门被人敲响了。
冷清风沉着嗓子说了一声:“进来。”
四个高大雄壮的男子扛着一卷‘东西’就进来了,冷清风定睛一看,那颗微微晃动的脑袋不正是自家小晋的么。几人将沈晋小心地放在春凳上。
“二少爷,大少爷有吩咐‘不要浪费了他的一番苦心’。”那人指了一下表情迷茫的沈晋,“沈少爷饮下的药分量很足,只有那事可解。您住的房间右侧有小门可以通往隔壁的浴室,请您珍惜良辰美景,我们先退下了。”
冷清风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几个人退了出去,‘只有那事可解’的意思不就是说非做不可了么。大哥下手真快……
冷清风走到春凳旁边,看着被卷在绒毯里不断蠕动身体蹭弄的沈晋,心情有些复杂。他喜欢了沈晋那么多年,如今两人终于互通心意在一起了,说不渴望他的身体是假的。但他设想了很多次两人第一次的情景,没有一种是在沈晋失去神智的情况下两人发生关系的。这样发生关系的话,会有种迷~奸的感觉……
端详了情人一小会儿,冷清风忍不住伸出两指划过沈晋红得透亮的脸颊。他的体温要比一般人低,指尖很凉。浑身如火烧般的沈晋被冰凉的手指触及的那一瞬间像干涸已久的荒漠接触到一汪清泉般充满了渴望。
他主动地用滚烫的脸颊去蹭冷清风的手指,甚至张开口唇去允吸那一处清凉。
沈晋的举动比春~药更有效地挑起了冷清风的感觉,钳住沈晋不安分的头颅,冷清风用拇指来回摩挲他的双唇。那是典型的男人嘴唇,厚薄适中,不知采撷过多少女人的甜蜜。
冷清风想想觉得有些气恼,埋怨自己前几年的踌躇不前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女朋友。
虽然平时也爱怜了一知多少次,但此刻想要将这唇占有的念头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强烈,冷清风轻轻将自己的薄唇凑了过去。本能地想要追逐外来的清甜,沈晋主动缠住那清冷内敛的舌头,技巧性地讨好。熟悉的气息和情人的热情让冷清风精神一阵恍惚,呼吸变得急促不堪。
将两人的距离稍稍拉开了一些,两人的嘴角由一根银丝牵连,情状缠绵。
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消失了,沈晋困惑地睁着双眼看向冷清风。
“宝贝,不要心急,我们还有一整晚。”蹭着情人的耳根,冷清风暧昧地说。
将被卷成寿司的情人从绒毯里解救出来,获得自由的沈晋立马像蛇一般无骨柔韧地缠上了冷清风。
冷清风拍拍他的脸颊,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我们先去洗一下好不好?”
不等沈晋回答,冷清风将人横抱起来轻快地走进了浴室。
这里只是一间房间自带的浴室,可规模却觉不比古代皇家用的小一星半点。
半个篮球场大的房间里白玉雕琢而成的浴池就占了大半,浴池里潺潺流动着活水,大概是从山脚下引上来的温泉水,正冒着袅袅白烟。
因为温泉的关系让屋子里的温度有些热,沈晋还穿着室外的衣服,在这间屋子里热得有些难受。
“热吗?那就脱掉吧。”冷清风用蛊惑的声音建议道。他一反往常殷勤的模样,决定不帮情人脱去碍事的衣服。
将沈晋放在浴池边上,抱着手臂好暇以整地准备欣赏脱衣秀。
等了一会儿没等来情人的服侍,沈晋委屈地扭动了一下,最后泄愤似的把身上的衣物粗暴地脱掉,赤条条地倚在白玉柱子边喘息。冷清风走近了他,沈晋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手抚上了冷清风的衣扣,想要帮他也除去那些碍事的衣服。
但冷清风轻轻地按住了他的手,用唇轻啄了一下微微颤动的指尖。
“别急,咱们慢慢来……”冷清风慢斯条理地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像是正在表演某种高雅的舞蹈。
沈晋迷乱地看着眼前的情人,只觉得自己快被他逼疯了。无论是药性还是出自自己的感情都让他对冷清风有强烈的渴求。他曾经自诩是温柔耐心有情调的情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从来都很照顾对方的感受,让快就快让慢就慢,喜欢玩情调的就玩情调,喜欢直接来的就直接来,从来都张弛有度。只是不曾想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上之后,连脱个衣服都这么折磨人。
终于将自己变得像沈晋一样光溜溜之后,冷清风一手拉着沈晋的手,一手揽着他的腰,将人缓缓带入充满温泉水的浴池中。
也不知是冷家大哥自己的兴趣或者是他YY出冷清风的癖好,波动的水面上飘荡着数不胜数的玫瑰花瓣。冷清风拨弄了一□边的玫瑰花瓣,花瓣娇艳欲滴,能在这寒冬腊月弄到这么多新鲜的玫瑰花瓣,恐怕费了不少事。
随意地捻起一瓣花瓣,将之贴在沈晋的喉结上,在花瓣上轻轻落下一吻。花瓣随着喉结的上下滑动而变换位置,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嗯,看在他这么费心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他了,冷清风满意地看着眼前绮丽的景色,决心原谅他大哥不经他同意随便给他家宝贝下药的事情。
“唔……”轻描淡写的一吻和若有若无的摩擦哪能满足沈晋现下的渴望,他扭动着身体缠了上去。在温泉的滋润下冷清风本就白如细瓷的肌肤变得更加细腻柔滑,恋上了肌肤相亲的美妙感觉,沈晋贪婪地加快在冷清风怀里扭动的频率。
“呼……”一直压抑着感觉的冷清风终于在沈晋的努力下从那双薄唇中溢出了一低声吟咛。
他的手渐渐滑到下面,在最柔软的地方轻挑抚弄,那个地方脆弱得像一张蜘蛛网,轻轻一触就能引得全身的震颤。温热的水顺着缝隙灼热了蛛网,将那股烧得正旺的熊熊火焰激发得更加猛烈。
在被玫瑰花若隐若现遮挡住的水面下相爱的两人纠缠在一起,用最原始的行为宣泄着对彼此的爱恋。
换了一个姿势,沈晋被冷清风掉了个个。他的上半身趴在池边,下~半~身漂泊无依地荡漾在水下,只能依附着冷清风的力道维持平。
浴池的底部是磨得光滑的白玉,而池子的边缘却将白玉精雕细琢成了一副美丽的画。雕刻的内容是一片无垠的汪洋大海,海面上依稀可辨几艘扬帆远行的大船。无法凝神的双眼注视着那逼真的海面,随着摆动而将那波涛看得真切。海面时而静止,时而波涛汹涌。他感觉自己就像那雕刻出的一叶扁舟,随着激烈的海浪在暴风雨中前行,有着乘风破浪的兴奋与狂野。
视线变得模糊,他的神智完全陷入了一场绮丽的梦幻之中。如同在漆黑的夜晚寻找光明,在干涸的沙漠中寻找水源,意识中残存的只剩下渴求。
渴望如烟花般绽放,
一朵接着一朵,
或明或灭,
在转瞬即逝的怅然若失中又燃放出了新一轮的艳丽,
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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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沈晋是在冷清风的怀里醒来的,他觉得四肢舒畅,但微微一动又感觉腰部一虚,接踵而至的是纵~欲~过度的刺痛。
昨日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除去刚开始受冷清风的引导,到了最后自己竟主动地缠住他不让他停下……
“靠……”这是沈晋醒来后发出的第一声,回忆中的场景居然让久经情~事的他感到有点脸红,甚至不敢抬头看还在睡梦中的冷清风。
“宝贝,醒了?”刚刚醒来的冷清风嗓子有点沙哑,声音在沈晋听来确实该死的性感。
沈晋偷瞄了一眼冷清风,发现他白皙的脸颊居然有些微微发红。
靠……沈副队长一大清早第二次发出这个感叹词,明明是他占了自己便宜好不好!干嘛脸红啊?搞得就像他沈晋‘欺负’了他一整晚似的。
啾——
冷清风在沈晋额上落下一吻,拉着他的手感受自己作为男性在早上自然的反应:“要不要再来一次?”他贴着沈晋的耳垂摩挲着,轻声说。
靠……
沈晋无语凝噎,他冷清风是想一次性把憋了二十多年的东西一口气在他身上要回来么!
正当沈晋手忙脚乱地扒去又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掌之时,房门被敲得震天响。
“不好了!!!冷队!沈队!死人了!!!你们快点出来啊!!!!!”
房内旖旎的春光被门外那一嗓子瞬间驱散了个干净。冷清风轻咳了一声,放开了怀中的沈晋,先行下床批了件衣服,然后拿了一套大哥准备的新衣放到床边,准备帮沈晋穿。
沈晋咬着牙瞪了他一眼——老纸还没残!
占了一晚上便宜的冷清风自觉理亏,哪敢反驳,只好把衣服递给沈晋让他自己穿。
“嗷——!”双腿刚触地就觉得腰一软,人眼看着就要往后倒。
冷清风眼疾手快地把人抱回了怀里,由着他在自己肩上啃出了三个印子泄愤,然后小心翼翼地伺候人穿衣服。
唉,难道真像警局同事说的那样,他们M.A.C就是柯南金田一双重附身,到哪哪死人,连出来冬个游都能遇上案子。冷清风替沈晋整理了一下领口,从心底为早上极有可能吞进肚里的美味又溜走了而感到惋惜。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到不行,各种论文和期末复习袭来。更文的时间恐怕将继续这样神出鬼没了……
不管怎么说,冷清风终于把沈晋给吃掉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