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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九儿正和白云飞带领着好汉帮的200多名蒙面好汉骑着快马浩浩荡荡的向山下冲去,虽然山路崎岖,但10多里的路也是转瞬即到,现在是冬日的夜里,今天又刮着风,街上风声呼啸行人稀少,白云飞不想这么多人惊到镇上的人们,便领着200多名兄弟下了马,先在镇子边上的树林里安顿好马匹,接着靠着镇子边缘往兵营外的小河边聚了过去,埋伏在了兵营靠河岸的墙外四周。
趁着夜色,众人伏在墙下,白云飞扶了扶头上的黑皮帽:“九儿,准备好了吗?”
九儿满眼都是紧张和兴奋:“准备好了,我这就从大门口进去,到时候听我的哨子为令,我一吹哨子你们就按我所在的方位冲进去!”
白云飞拍了拍九儿的肩膀:“无论如何,安全第一,不要冲动!”
九儿:“放心吧,我是为了救人,不是送命的。”
说完,九儿把藏在靴筒里的□□往里塞了塞,又把塞在腰里的游龙鞭重新插紧,之后把大红的棉袄往下一位,拿起装钱的荷包就往兵营门口走了过去,门口两个卫兵正抱着枪冻得瑟瑟发抖,见一个一身红衣的小姑娘突然站到了门口,勉强打起精神问了句:“兵营重地你往里边看什么?没事赶紧一边去!”
九儿:“告诉你们的老大费行军还有那个不要脸的孟二冬,就说我九儿送钱赎人来了!”
卫兵一听来人是九儿,马上把手里的枪举了起来,冲九儿喝道:“原来你就是九儿,你还真敢来,既然来了就随我进去吧,我们营长恭候你多日了!”
九儿跟着卫兵往里边走,一边走一边注意着观察里边的建筑和方位,这兵营并不算大,几十亩地的样子,中间是条直直的通道,左右两侧各有几排营房,营房里亮着微弱的灯光,隐约有人声传出,往深里走还有几个独立的小院,远远的往前看还有一些训练场之类的空地,走到差不多一半的时候,卫兵在一个门前有人站岗的小院前停了下来,冲守门的卫兵道:“兄弟,劳请到里边通报下费营长,就说那个九儿拿钱来赎人了。”
卫兵转身跑了进去,片刻后就看见费行军和孟二冬穿着厚厚的军大衣走了出来,两人一边走一边笑,费行军:“老弟,看来这丫头胆子还挺大,居然真的敢来!”
孟二冬:“他爹在我手里,她能不来么?”
费行军:“哈哈,看来老弟你今晚就要得手了,晚上可得悠着点儿,看这小妞身子挺娇弱的,可别折腾坏了!”
听着两人嘴里隐约传过来的污言秽语,九儿银牙紧咬,下意识的摸了摸藏在棉袄下的鞭子,一旁的卫兵见费行军和孟二冬出来,马上敬了个礼请示道:“营长,要不要搜她的身!”
费行军咧嘴笑着看了看孟二冬:“孟老弟,为保安全,还是让兄弟搜下她的身吧?”
孟二冬马上走了出来:“别别,她一个小丫头,除了藏把鞭子还能带什么,要搜也是我来搜!”
费行军哈哈笑着:“好,你来你来。”
孟二冬一脸□□的看着九儿一步步走了过来:“哎呀我朝思慕想的小九儿,你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救你爹了呢!”
九儿举了举手里的荷包:“呸,钱我带来了,快去带我见我爹!”
孟二冬伸出手就要往九儿的身上摸:“别急嘛,我得先检查下你身上有没有带什么武器,万一伤着人了可就不好了。”
九儿的小手在腰间一摸,刷的一下就把那把游龙鞭抽了出来:“不用了,我自己拿出来就是了,这把鞭子想必你还记得!”
孟二冬:“记得记得,当然记得,想当初你就是拿这把小鞭子打了我,这一鞭子不仅打在了我手上,也打在我心上啦,今天终于再见到你,我这心里可真是开心呐,你这把小鞭子我帮你收着?”
九儿把鞭子一举:“少废话,快带我见我爹!”
孟二冬:“好好好,鞭子你拿着吧我就不收了,我这就带你去,见了你爹我们再好好叙叙旧……”
孟二冬一边说,一边朝费行军使了个眼色,费行军冲一个卫兵道:“你,去门口看看外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这大风的冬日,在外边站岗的卫兵是最受罪的,但轮到自己当值又没有什么办法,这名卫兵拖着鼻涕抱着枪就快速跑了出去,到了兵营大门口,听着呼啸的夜风,看着被风卷起的黄沙不断的吹到眯着的眼睛里,不禁又打了几个哆嗦,慌忙的左右各看了一眼便抱着枪跑了回来:“报告营长,没有可疑的人!”
费行军冲孟二冬道:“走吧,早点把这事整完好早点回屋休息,这天儿,太冷了!”
费行军冲身后一招手,院里跟出来几十个拿着枪的小兵跑了出来,孟二冬:“费营长,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上次是几个江湖好手来劫人,这次就九儿这小丫头一个,你带这么多人干吗,可别吓着她。”
费行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提防着点吧!”
一行人往兵营大院的深处走,一直走到尽头,向右拐有一个偏僻的小院,里边有排低矮的平房,院门口和一间破旧的房门口都有人把守,九儿心里紧张的砰砰乱跳着,应该就是这里了,等一行人进了院,孟二冬便把九儿带到了那间破旧的小屋门口,九儿立马就跑了过去,一进屋就看见衣衫褴褛的沈东平正无精打采的在地上的稻草堆上躺着,也不知道双眼紧闭的沈东平是睡着了还是冻得昏了过去。
九儿一眼就看到了沈东平脸上和手上的疤痕,心里万分心痛的喊了一声:“爹!”
费行军:“你爹见着了,钱给我!”
九儿把手里的荷包一甩扔给了费行军,之后马上就要往里边冲,两个卫兵站起身把九儿拉住不让九儿往里闯,听到九儿的声音,沈东平忽的睁开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了眼门身这抹熟悉的红影,挣扎着身子坐起了身,颤抖着声音道:“九儿,是你吗?”
九儿热热的眼泪刷的就流了出来,怒火攻心的喊了声:“爹!是我,是他们打得你吗?谁打的,是不是孟二冬?!”
沈东平苍老憔悴又布满伤痕的脸上也是老泪纵横:“爹没事……没事,你明知道他们的目的,还自己跑来做什么……”
九儿:“我今天就是救你出去的!救不出你我也不活了!”
说完,九儿一下从屋里跑了出去,举起手里的鞭子扬手就往孟二冬的身上抽了过去:“孟二冬!你个不要脸的王巴蛋!你凭什么打我爹!”
孟二冬知道九儿鞭子的厉害,在院里不停的左躲右闪的喊着:“不是我故意打他,是他总是不停的骂我,我这一时气急才不小心打的……”
九儿一鞭紧似一鞭的往孟二冬身上招呼着:“我要把你打我爹的鞭子全都打过来!打死你个王巴蛋!”
费行军看着被九儿打得抱着头狼狈的跑跳着的孟二冬,摇了摇头问道:“老弟,你还真是宠这丫头,他这么打你也乐意?要不要兄弟我帮你?”
说话间,孟二冬一个愣神,九儿的鞭子就啪的一声抽在了孟二冬的脖子里,九儿这次是下了狠手,顿时一股血线就顺着孟二冬的脖子里飙了出来,孟二冬伸手捂住脖子里那道深深的伤口,疼得呲牙咧嘴的嚎叫着,终于忍不住拔出枪指向了九儿:“气撒得差不多就可以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九儿:“打死你活该!”
九儿已经气出了真火,不管不顾的仍然追着孟二冬狠抽,说话间又有几鞭子抽在了孟二冬的后背和双腿上,厚厚的棉衣马上就被抽得露出了棉絮,孟二冬也被打急了,抬手就朝九儿脚前的空地上打了几枪,这几声枪响一下就惊醒了盛怒之下的九儿,记起进来前白云飞交待的‘安全第一,不要冲动’,这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收住了手里的鞭子,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想到这里,九儿伸手就把挂在胸前的哨子拿了出来,放在嘴边用力的一吹,一声并不清脆但却穿透力极强的哨音混着风声刺耳的飘向了墙外。
白云飞举着手里的枪站起身大喝一声:“兄弟们!走,干他的兵营!”
其实,在孟二冬打那几枪警告九儿的时候白云飞已经在外边大致的判断了下位置,并且做好了要冲进来的准备,又听到九儿的哨声,兄弟们早就群情激愤的按奈不住,这里边除了有白云飞的命令之外,做为土匪其实也早惦记上了兵营里的枪支弹药棉衣棉鞋等物资,要过冬了,山上的物资也是缺少的,这拨儿部队虽然呈半被弃的状态,但这些个物资多少还是有些存货的,眼下正好有了这个机会,又怎么能放过?
兵营不大,多数士兵都已经在兵营里睡下了,费行军和孟二冬也远没有想到一个九儿可以找来这么多的帮手,在院里的费行军突然听到大门口的动静先是诧异了下,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直到听到枪响和喧闹的呐喊声,这才确认真的是有人冲进来了,也顾不得管院里的情况,马上就提枪带着随身的这几十个士兵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鸣枪:“兄弟们,都他妈给我起来!有人打进来了!”
顿时间院里就乱作了一团,九儿趁机一左一右抽倒守在门口的守卫身上,伸手就把沈东平扶了起来,刚走出门,就见孟二冬带着几个人拿着枪逼了过来:“九儿,我孟二冬说话算话,你既然亲自拿钱来了,你爹可以出去,我决不阻拦,但是你,还是留下来陪我几天吧!”
九儿抬手又是一鞭子:“想碰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孟二冬:“丫头,刚才那一鞭子算是我欠你爹的,但鞭子既然已经挨过了,我总得收点利息回来,今天晚上我是要定你了!”
九儿一手扶着沈东平,手里的动作影响了不少,便想伸手掏出藏在靴子里的□□趁乱杀出去,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一下被冲过来的孟二冬抢了先机,不仅把自己的鞭子夺了过去,还仗着自己身高和力量的优势一把把九儿抱了起来,之后一脚踢开沈东平,冲身边几个跟着自己的保卫团小兵道:“给我守好这个小院,想了这么久,费了这么多天的功夫,今天我非得尝尝这小妞的滋味不可!”
沈东平一脸悲愤的拖着受伤的身子爬起来抱住孟二冬的腿:“你这个畜生,我跟你拼了!”
孟二冬再次伸脚朝沈东平的身上踢了一脚,又顺手抽出腰上的枪递给小兵:“先帮我拿着,省得呆会儿办事走了火!”
旁边有小兵马上接过枪过来把沈东平拖到了一边,九儿被孟二冬死死的按着身子抗在肩膀上拖进了屋里,身上找不到借力点挣脱便张嘴一口咬在了孟二冬刚刚被自己打伤的脖子上,孟二冬疼的嗷的一声嚎叫,顺手一把就把九儿扔到了地上的稻草上,紧接着,顾不上去管脖子上的疼痛和流血,双手死死的按着九儿的肩膀把自己的身子压了上去。
九儿双眼充血、银牙紧咬,死死的瞪着孟二冬用力的挣扎着,奈何自己身形娇小,无论如何在体力上也是比不过孟二冬这个男人的,眼见孟二冬那张脸慢慢的在自己眼前放大,那张恶心的大嘴也快速的凑了过来,九儿早已打算好,只要孟二冬的嘴碰到自己,就算忍着恶心,咬也要把孟二冬嘴上脸上的肉一块块撕下来,就算死,也要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九儿依然不停的踢腿挣扎着,突然间靴子里的那把枪在自己的剧烈挣扎下缓缓的滑到了靴子口,九儿又是一个用力,故意的把自己的腿向上一翘,同时扭头躲过了孟二冬凑过来的嘴,孟二冬费力的压制着身下的九儿,一边猴急的解着自己的腰带,一边狞笑着:“你也真是够劲,刚打那一下过瘾了不是?你那一鞭子把我的血性也打出来了,现在该我在你身上过过瘾了,今天不过足瘾你别想起来!”
院里沈东平悲愤的声音再次飘了过来:“孟二冬,你个畜生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