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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声音干巴巴的,她继续说:“阿南也是可怜人啊!”
“可怜?”般若冷嘲:“是他可怜,还是被缠上的谢静心可怜?为了结个冥婚,把人家活好好的小姑娘弄得半死不活的!这种所谓的可怜我真觉得恶心!”
“别跟她废话了!”刚才的老人家忽然开了口:“哼!我们小南村自古以来就有这样的规矩,也一直是这样做的,我们小南村原本人口就少,现在更是要变成一座空村,*的名头就是这样来的,如果再不给未婚的孩子找对象结阴亲,那势必会影响我们村子的运势,也会影响子孙后代的发展,所以,这样规矩绝对不能废!”
“对!不能废!”
“结阴亲是自古以来的传统,可不能坏在我们这代人的手上!”
“说得对!我们小南村绝不能有孤坟!”
村民纷纷附和,那老人家听了,一双眼直勾勾盯着般若三人,说:“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余清华听了这些对话,激动地跳出来,喊道:“你们这些人也太无耻了!为了自己的私利,居然伤害我的女儿!要是我女儿有个什么好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你女儿?”老人家冷哼,一点不放在心上,“这只能怪你女儿命不好,谁叫她跟阿南的八字正好匹配?我们这么做,也是遵从上天的指示!”
“你们……”余清华气急了,她红了眼,指着那周围的人看了一圈,“如果你们继续执迷不悟,别怪我把你们整个村子都给烧了,大不了,我跟你们同归于尽!”
“你敢!”乡亲们闻言,气得咬牙切齿的。
余清华是真的动了这个心思的,这些人想要伤害她的女儿,也得问她愿不愿意才行!假如真把她给惹急了,大不了都不要活了!
般若出声:“要我们走,也可以!”
老人家皱眉,等着她的下文。
般若继续说道:“但是必须把这桩阴亲给断了,让他们在阴间和离,否则,这事我们一定会要个说法!”
乡亲们纷纷不赞成,那老太太走出来,说:“和离?这结了阴亲就是一家人,怎么可能和离呢?”
余清华气得脸都红了,她骂道:“呸!真够不要脸的!谁跟你是一家人!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人家走出来,对老太太说:“老陈家的,不要跟他们废话了!如果他们不肯走,今天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般若忽然笑了,她看向他们,问:“不客气?我倒是想知道,你打算怎么个不客气法?”
老人家那双浑浊的双眼盯着谢晋南的墓,说:
“如果你们不肯放弃,只能把你们请回我家里,关在屋子里看好了,等过了今天,我们自然会放你们走!”
好歹毒的心思,过了今天,一旦冥婚既成,这谢晋南和孙静心彼此的魂魄在阴间结亲,那这孙静心便被谢晋南完全迷惑,到时候她心生幻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永远不会醒来,这样的她没多久便会死亡。
般若没了跟他们周旋的心思,她厉声开口:“谈不拢,看来只能撕破脸了!”
乡亲们对视一眼,那老人家忽然发话:“既然是这样,那大伙就不用客气!”
听了这话,他们扛起带来的工具,有锄头、有铁叉、有铁锹、有渔网……朝着般若他们扑了过来。
般若见状,掏出八卦镜,这一次,她将八卦镜对准自己,以灵力驱使八卦镜悬浮于半空,而后将他们三人困于八卦阵内。
王长生有些着急,他问:“般若,这该怎么办!他们这么多人,我们怎么可能敌得过他们啊!”
“总会有办法的!”般若倒是依旧一派的从容,仿佛根本没有丝毫急迫。
“可是……这八卦阵虽然把我们困起来,让他们一时进不来,但你总不能一直这样控制这镜子。”
般若皱眉:“总不能让我跟他们对打吧?一个个年纪都跟我爷爷差不多,拿着这些铁锹锄头什么的,我怎么跟他们对打?”
王长生被问得说不出话来,也对,这帮人一个个都七老八十的了,说话又说不通,根本没法沟通,现如今还想把他们给困在屋子里,如果跟他们当面起冲突,也不是个事儿,万一哪个老人家半路突然不舒服赖上他们,他们可赔不起!
那群乡亲们各个拎着工具,朝着这八卦阵打过来,可这八卦阵如同一道铜墙铁壁,任他们想尽所有方法都攻破不了。
老太太是见过世面的,她说:“这八卦阵是这女孩用法术控制的,但是她法力有限,只要她体力不支,就没办法控制这镜子,到时候我们再抓他们!”
般若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这老妇居然懂这个!
般若眉头紧皱,好在她本就没打算这八卦阵能支持多久。
般若思忖片刻,想着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有了!她眼睛一亮,立刻从布袋里掏出灵符,念动咒语,以灵力,一把将那灵符定在那老头身上!这老头被这灵符一定,立刻眼神涣散,竟在般若的命令下,来到般若身边。
般若见他完全被自己控制了,便再次掏出布袋里的灵符,以同样的方法,一一控制在场所有的人,到了最后,只剩下那老妇了,老妇见状不妙,转身就跑,般若哼了一声,眼神一冷,将灵符贴到她的身后。
如此一来,在场所有人都被她控制住了。
所有人都跟乖顺的绵羊一般,来到她面前。
般若看着所有人,眯着眼,平静地说:“急急如律令!现在所有人听我命令,用自己手里的工具去把这坟给挖了!”
没有一个人反抗,所有人都乖乖地说:“是!”
他们机械地拿起工具,来到那坟边上,对准那坟地就开始挖起来。
王长生看着觉得害怕,他小声问:“般若,你这灵符能支持多久?”
“足够他们挖完了!”
“大师!也多亏他们带来这些农具,否则的话,我们也没有东西来挖坟,这样倒是巧了。”余清华说。
老乡们长年累月种地,干点活自然不在话下,因此,没多久,他们就把坟给挖开了,露出了一个灰木色的棺材。
所有人站在一旁,仿佛等候差遣。
般若看向那棺材,眉头不由紧皱,这事跟她想的一样,这小南村的人死后,果然都没有火葬,反而是直接下葬了,也因此,这村子里的人才能给子女后代结阴亲,因为一般结阴亲都需要开棺把两人的尸体合在一起,或者,把一方的私人物品跟另一人的尸体结合。
谢晋南死了六年,尸体自然有些可怖,然而,这事已经没有退路,今日如果不开棺,那孙静心必然活不了。
想着,般若回头冷声说:“爸,你和余夫人退远点!”
“什么?那你呢?”
“我得留在这!”
“那怎么行!”
王长生又急又怕,这大晚上的来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也就算了,还得让人来见尸体,要知道他是那种连恐怖片都不敢看的人。
余清华也怕的不行,她听般若的话,乖乖躲到一旁去。
般若走到棺材前,指挥着村民说:“把棺材盖打开!”
这几位村民合伙,先用工具把上面的钉子给撬开,而后几人一起把棺材盖给打开了。
般若也是正常人,看了这种场面当然会害怕,只是,人有时候由不得自己退缩。
她看到那棺材内,果真有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缕用红线绑着的头发,还有一个小香包,里面装的应该也是孙静心的个人物品。
而她注意到,那头发的一端死死缠绕着谢晋南的一块骨头。
般若眉头紧蹙!难怪那孙静心被谢晋南缠了多年,孙静心的个人物品被施了法,但这法不至于一下子要了她的命,只是在现实生活中,她的身体状况会越来越差,阳气变弱,阴气转盛,慢慢地便开始沉浸在谢晋南编织的幻想里。
这也怪了,一般来说,真要结阴亲,完全不需要拖这么久,为什么这法师不让两人立即结亲,反而拖了两年呢?难不成这人是怕事情暴露被看出来?还是说,这人对孙静心有仇,正巧利用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地报了仇?因为一般人假如忽然猝死,必然会引人怀疑,可如果是身体慢慢变差死亡的,那么,所有人定然会以为这人死于慢性疾病,这样一来,谁都不会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搞鬼!
般若掏出一张灵符捏在手中,她要用真火烧了那连接在谢晋南手上的头发,如此一来,两人没有连接媒介,这婚事自然就黄了。
她念动咒语,这灵符忽然开始抖动,般若正要将灵符飞出去,忽然,只听一个女人走出来,大叫道:
“住手!”
般若回过头,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过来,她一头短发,衣着普通,看起来就是这个年纪人该有的长相,普普通通并不算漂亮。
她走过来,把所有老乡身后的灵符都撕掉。
那些老乡们清醒过来,看着被打开的谢晋南的棺木,都被吓了一跳。
“是你搞的鬼?”他们像是看仇人一般,看向般若。
般若没做声,倒是余清华忽然跑了过来,她不敢相信地看向那女人,似是见到仇人一般。
那女人在她的注视下,竟然避开视线,看向别处,显然心里有鬼。
余清华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咬牙道:
“是你?”
“你认识我?”那女人完全没料到这样。
“哼!孙明德的几个小老婆,我哪个不认识?”余清华冷哼一声,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你叫肖琴,对吧?”
“你……你都知道!”
肖琴大吃一惊,她们所有人都知道,那孙明德跟这余清华感情不和,也一直都知道,余清华根本管不了孙明德外面的风流事,因此都以为余清华是那种典型的家庭主妇,对丈夫的事情毫不知情,谁知道,这余清华不仅知道,而且能准确叫出她的名字来。
肖琴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是孙明德身前的老人了,从年轻时就跟着孙明德,这么多年,如果余清华一直知道她的存在,却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懂,那余清华就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了!只是,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这么多年她一点动作都没有,还偶尔跟孙明德扮演一对恩爱夫妻呢?
“我怎么不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余清华冷哼一声,眼神无比清冷,她瞅着那肖琴,忽然道: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我女儿的事情该不会和你有关吧?”
肖琴愣了一下,即便掩饰得很好,可她脸上一闪而逝的心绪却还是没有逃过余清华的双眼。
“你胡说什么!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余清华怎么想都觉得不对,“你刚才拦着大师破坏这冥婚,你还说这事跟你没关系!”
肖琴吞吞吐吐说:“我只是凑巧出现在这里……”
“凑巧?”余清华左思右想,忽然问:“你该不会是为了上位,想取代我成为孙明德的老婆,就想断了我和孙明德唯一的血脉,便让我女儿跟这男人结阴亲,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吧?”
“不不……不是的!”肖琴有些慌,眼神一直躲闪,“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回来探亲而已。”
“探亲?那么巧?正巧在今晚,正巧在这个时候!”余清华不放过她,步步逼近!
余清华本就是当官家庭出生,她嫁给孙明德后,更是在孙明德后面出谋划策,可以说,如果不是她,根本不会有孙明德的今天,只是,从她跟孙明德闹僵后,孙明德虽然面上跟余家在同一战线,可实际上早就暗地里跟别人结盟,她早就知道,孙明德有不少女人,她之所以一直不说,就是想在背地里收集他的证据,并且在他爬到最高位人生最得意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可以收,余清华这人,身上还是有几分压人的气势的,她手段也狠,本以为自己做的万无一失,可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失算了!她居然没算到有人会对她女儿动手!
肖琴被她问得说不出话来,见自己无法再躲,便思忖再三,终于硬着头皮说:
“没错!就算是我做的又怎样!这事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余清华笑了,“你是说,你怎么在背地里帮孙明德洗钱,帮他收礼的证据?”
如果说刚才被余清华认出来,肖琴只是小慌了一下,那此刻,听了这话,肖琴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你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的远比你以为的多!”余清华看向肖琴,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决绝:“没想到,我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敢动到我女儿头上!”
听了他们的对话,这小南村的乡亲们互相对视一眼。
他们开了棺,见了棺材里的尸骨,也并非是不怕,应该说,他们怕得不行,否则,为什么这小南村一到夜晚就没人出来?说是*,其实不过是因为小南村人少,加上每家地里都埋着祖上不少尸骨,便有了这称号。加上很多人祖上并不有钱,有些条件差的,甚至买不起棺材,这就使得许多人死后只是凉席一裹,埋在地里,这也使得大雨过后,小南村偶尔会见到一些白骨。
他们会维护肖琴,维护谢晋南,完全是为了小南村,怎料这肖琴还在外地当了小三?还帮人家洗钱?
老人家听了,不满地说:
“小琴,你回来的正好!你弟弟这事我们也管不了了!你自己处理吧!”
说完,他们赶紧退到一边去,离那棺材远远的,直到看不见那棺材里的人。
肖琴有些急,她是自小被送去别人家抚养的,其实对这个弟弟,她根本没有多少感情,可是,当初她做这事,一是为了谢晋南在那边能有个人陪,了了父母的遗愿;二是为了对付余清华,她想着,一旦孙静心死了,这孙明德和余清华之间也就完了,加上两人的生辰相配,便请那太乙法师来做法,为谢晋南结了这阴亲。
原以为不会出错,谁知道,竟然半路冒出一个比太乙还厉害的法师。
余清华见一切跟自己猜的没太大出入,心里恨得厉害!
她满眼仇怨。
“你跟孙明德的龌龊事,我根本一点都不想知道!他那种自私自利又不要脸满肚肥肠的男人,谁爱要谁拿去!我余清华不稀罕!但你不能动我女儿一丝一毫!”
余清华发疯似的从田埂上抱来一堆干草,一股脑全都扔进棺材里。
“你要做什么?”肖琴急问。
“做什么?”余清华反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可不轻,一下就把肖琴给打倒在地。“我做什么还轮得到你来问?也就是现代社会,要是在古代,你这样的连妾都算不上,在我面前,还得规规矩矩地叫一声夫人!谁给你脸让你敢这样跟我讲话了!”
余清华呸了一声,一口唾沫吐在了肖琴脸上。
肖琴的脸色难看极了,她被打的不轻,捂着脸仇恨地看向余清华。
余清华把所有干草都抱来,直到把棺材都填满了,而后,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着一撮草,将点燃的草扔进了棺材内。
这一扔,天干地燥,火一下子就起来了,也奇怪,这棺材内的火似乎很容易着,没多久就熏起黑烟,被这一烧,那棺材内所有的东西定然都被烧得一塌糊涂。
肖琴见状,难过地哭了。只差一点就能成功了,可就这节骨眼上,居然出了差错,现在连谢晋南的尸骨都无法保全,这在小南村人眼里,是极其不能接受的事。
见火还在继续烧,这么大的火,那头发和香包肯定都被烧没了,般若因此撤回手,把没用出去的灵符收到布袋里。
说实在的,她竟然有些欣赏这个叫余清华的女人,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做事有退有进,凡事给自己留一手,知道男人出轨后也不吵不闹,该怎样就怎样,和女儿一起过着舒坦的小日子,背地里却从未放弃搜索渣男贪污的相关证据,这样的女人,难怪能够最终搬倒孙明德这样的人,也难怪连孙明德身体的小蜜都能收买,替自己查找证据。
烧了这一切,余清华心里的大石头算是放下来了。
“大师,你说,这样做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般若点点头,“烧了就行,现在就等孙静心醒过来了。”
余清华担忧:“我的车没油了,要么我找人过来帮忙吧?”
就在这当下,有两束车灯忽然照了过来,般若看过去,只见田埂那头的路上,有四辆越野车停在了那里,几个男人从车上下来。
人群中,般若见到有个男人穿着风衣,定睛看向自己。
是霍遇白,他怎么也来了?
赵明远很快走过来,看了眼现场的一切,他身上有些发毛,问:
“大师,怎么烧起那东西了?一股味道的,咱们先离开这里!”
然而,先前的老人家忽然站出来,说:“不准走!”他深知这些人一走,等他们把这事捅给上面,这小南的规矩只怕是保不住了。
“你说不准就不准?”
霍遇白低沉的声音响起,他看了手下一眼,手下立刻把所有乡亲们围起来。
老人家见了,急道:“你们要想走,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哦?”霍遇白挑起唇角,忽然一声冷笑:“那我今天,还真得跨一跨了!”
一边是人高马大的保镖,一边是老弱病残的相亲,一边拿着电棍刀子,一边拿着锄头铁锹,谁强谁弱,一眼便知,这还需要比吗?
结局很明了。
最终,霍遇白让人留下了处理下面的事情,还留人把那肖琴给绑起来了。
安排好一切,他们一行人往车的方向走去。
般若其实很久没有见到霍遇白了,自从那次慈善晚宴后,霍遇白似乎就没再出现过,她曾经听霍小北说过,说是霍遇白去了缅甸霍家的翡翠原石矿里,查看情况,调查一起以次充好的内部事件,因此,很久没有回来。
夜间看不清路,加上田间的小路不好走,般若跨过田埂,脚下一滑,差点跌倒。
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稳稳扶住了她。
“小心!”
霍遇白扶着她让她站稳了身体。
“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
霍遇白没有做声,事实上他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他没想到这般若居然胆大到开棺,要知道这棺材里的画面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她一个高三小姑娘,怎么就不怕呢?霍遇白不是没见过这种东西,要知道相看古董,难免会遇到水路货,加上国家上级也知道他的能力,遇到一些刚出土的几百几千年前的墓地,也会叫他过去帮助专家们推测出那些墓地的大体朝代,因此,他倒是没少见过这些画面,可他没想到她居然也不惧。
这倒是奇怪了,霍遇白想,这人连尸体都敢看,却居然害怕他作为她的未来伴侣?
他身后,王长生却眉头紧锁,他很不爽地看向霍遇白搭在般若腰间的手。这是几个意思啊?扶也就扶了,居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把手给缩回来,这不是明摆着故意的吗?就欺负他家丫头年纪小不懂事!
王长生又看了那霍遇白一眼,只见这人看起来倒像是个不错的人,最起码外表清俊眉宇间看似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像那种会占便宜的无赖啊。
王长生咳了咳,然而那霍遇白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般,还是没把手拿回去。
王长生坐不住了,他故意上前说:“般若,这位先生是……”
事实上,般若完全不知王长生所想,她现在脑海中正在想事情,所以,根本没意识到霍遇白的手还虚搭在她腰间。
“霍遇白。”般若开口。
“哦?霍先生啊!”王长生眯着眼,十分不爽,他总不能直接叫霍遇白直接把手拿开吧!他很怕霍遇白听了以后会生气,一怒之下把他们三人扔在这破地方,说实在的,他一秒钟都不想待在这里了。
于是,王长生笑笑说:“不知霍先生在哪高就啊?”
般若一听这话,顿时皱眉,“爸!这跟你无关吧!”
霍遇白听了这声叫唤,表情陡然变得微妙起来,因为他忽然明白过来,眼前这个穿得跟个相声演员似的男人,理论上来说,正是他未来的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