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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骨堆里翻出,金色的小拇指,冲吕花千显摆,一脸得意,“你看。”
吕花千接过金色小拇指看了一下,笑了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把玩手指将推测说了出来,“因为,找这些东西的时候,都有一个共同点,每尊人身像的小拇指都会指向一个位置,所以,在我看来这就是线索。但是在最后一尊人身像那里,唯一古怪的这尊人像双手交错合在一起,一手朝上,一手朝地”
我也摆出学着最后一尊人身像的姿态,笑着说,“但是刚才没有反应过来,每个指向石碓得都是左手的小拇指,而最后一尊的人身像,左手正好指着地面,这也是我能想出最后一样物品的由来。”
我将最后一样东西,放到左上角的凹槽里,忽然,石台有木盒的中央流淌出鲜血,顺着石台面雕刻的纹路,流到四个角落,四个形状不一的物品,泛着异样的幽绿之芒。
而石台上的花纹,诡异睁开,露出一双凶狠的瞳孔,在瞳孔的中央,正是将我陷入这般困境的横公鱼!
忽然,这条鱼从石台瞳孔中,跃了出来,霎那化作数倍,血口一张,将我吞噬!
我的世界天旋地转,看到光芒涌现的瞬间,我像抓住一根稻草一样,钻了进去.....
“画兽派第十代掌门云峰,不小心闯入黑一山,以至于道法消魂魄散,在黑一山被困九十年,一直到了阳寿将尽的时候才逃出去,但多年来研究的画兽技艺,都记录在册,希望有朝一日,得到者能够送还于画兽一派。”
谁在说话?这个声音好耳熟,我睁开双眼愣住了,一脸不可思议,眼前这个青年,他的模样不正是我吗?
这倒底怎么回事?我到底在哪里?吕花千又在哪里?
我脑海中有无数的问题,但却没有人可以给我解答,我看着面前的另一个我,一脸震惊拿着一个褐色背包,这个褐色包已经非常残破不堪了,当另一个我想要把它拿起来的时候,刮起了一阵风,竟然将整个包都风化,化作尘埃,所有的一切都没了。
我看着另一个我,面露难色的模样,心蓦然一沉,心愕然道:这一切也太扯了,我居然回到过去,难道是那横公鱼搞的鬼?
但这一些没人可以给我解释,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另一个我没有办法,也只能认清这个现实,看了看地上的白骨哀哀的尸首,叹了口气,徒手在挖了一个坑,将白骨埋了进去,然后有立了个墓碑,上面写着:“云三峰之墓”。
做完了这些之后我才又往上面走去,虽然连画兽一派第十代的掌门都陨落在这座山上,但是我知道另一个我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改变,他肯定是要上去的。
果然,另一个我朝山上走去,我身体不受控制跟着他,为什么会这样?就在我茫然的时候,边上的黑狏朝我这边看过来,双目之间有些惊愕,另一个我轻轻的摸了一下,黑狏的脑袋问道:“怎么了?”
黑狏又晃了晃脑袋,朝前走着。
我身体是灵魂状态,并不能自由移动,只能跟着另一个我朝上面有一些别的坟墓,这些坟墓有的连墓碑都没有,有的墓碑上面的字都看不清了。
另一个我走了足足有三个小时,发现自己还在山腰上,只有我知道不运用黑拖是走不出去的,但是我不能告诉另一个我,每次开口的时候,我的咽喉就会有一种灼烈的燃烧。
另一个我呢喃道,“但是都过了这么久了,我竟然没有上去一点点,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一直看着另一个自己的背影。
另一个我,看着这说山说“山其实不高,如果按照正常时间来算的话,此时我已经在山顶上面了才对,但是现在还在山腰上,这让我有些不能理解了。”
另一我我看了看旁边的黑狏,希望能有所发现,但是黑狏说道:“这山好古怪,似乎被什么强大的阵法封印一般”
另一个我心知自己被困在山上,不过现在不是想着多的时候,只能不停地摸索,找到正确的道路,一步步往前面爬着,过了两个小时,另一个我任然在山腰打转
这是,我定眼一眼,另一个我的身上,有一条透明如水影一般,横公鱼依附在另一我的身上,双目之中印出我虚无的影子,硕大鱼嘴朝咬在另一个我的肩上。
另一个我身子一矮,疼得另一个我龇牙咧嘴,用手摸着自己被咬的肩膀,“这里是不是有虫啊,咬的我好痛”黑狏则是面目狰狞的瞪着另一个我的肩头。
我只能祈祷默默祈祷着,黑狏这只犬的感知能感觉到横公鱼的存在。
另一我一边揉着一边说:“我不会像云峰前辈那样,被困在这里九十年吧,我现在也几乎陷入一个死循环中,黑狏你说会不会永远,困在这里。”
我几乎身子一歪,这时候我是不带脑子的吗?岔开话题能力这么强?就在我闷闷不乐的时候,另一个我看着依旧昏暗的天空自言自语:“难道,阵法已经将整座山,封起来了吗?”
黑狏不屑的看着另一个我:“不会,封一座山,需要很强的灵力。但我认知的世界里,还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另一个我恍然道:“按照你这么说,我走山路是一个死循环,如果从天上走会怎么样?”
黑狏深知另一个我现在的状态,晃了晃脑袋道:“你会飞吗?虽然你的两个灵魂无时无刻都在研究凤凰灵体画,但是你真的确定你还有凝聚出兽魂的能力?”
“你能不能跳出去?”另一个我不死心的问道,因为他知道黑狏跳跃力是非常高的,指不定能把拖着他跳出去。
黑狏非常干脆的的说道:“不能。”另一个我有些无语看着它,“要不要这么快的打击我的自信心。”
“云峰前辈在这里困了几十年,是如何以一个凡人之躯存活这么久?难道他不用吃饭?”另一个我在一边托腮的自言自语。
他肩上的横公鱼,的鱼头已经融进他的身体。
我在一边不能说话,心情很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