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书小说网 www.banshu.net,最快更新飞豹出击最新章节!
第二百三十七章无敌战士
在艾波尔卡斯克村西头,负责正面拦截苏军第第第1装甲团2营2连,连长甄骁勇坐在最前面那辆“摧毁者”坦克战斗舱右侧车长位置上,通过观瞄装置,早就发现了安德烈特曼斯基他们这辆前来迎战自己的苏军t55坦克。
他已接到营部出击的命令,他知道对苏军这个坦克营的合围已经完成,他命令全连以排为单位,从西面向艾波尔卡斯克村苏军34坦克师1团的先遣营出击。 【】
坐在战斗舱左侧的炮长贾二黑也全神贯注的操纵着瞄准镜,使瞄准线瞄准跟踪着这辆苏军t55坦克,125毫米的大口径滑膛炮,随着瞄准线在移动着。他看了看显示屏上的激光测距数据,显示1853米,他又看了一眼瞄准镜中那辆苏t55坦克丝毫未动,他果断的按动了火炮发射钮。打响了这次坦克战的第一炮。
苏军1营长安德烈特曼斯基大尉驾驶着编号341号的t55坦克,以一往无前的精神,单骑迎战被他率先发现的这3辆涂的瓢虫一样的中国坦克。不可不谓勇敢至极,无知之极。他的行动再一次证明了无知者无畏这个道理。 ”“
正在安德烈特曼斯基这辆341号t55坦克中的4名乘员策马扬鞭,毫无畏惧的冲锋陷阵之时,安德烈特曼斯基惊奇的发现,行进在最前面的那辆中国坦克炮口火光一闪,向自己这边开了一炮。他不由的哈哈大笑,这他**的中国人真是连懵带唬惯了,这么远,还行进间就开炮欢迎我们。
正在安德烈特曼斯基大尉尽情嘲笑中国坦克兵之时,他为他的这种嘲笑付出了自己生命的代价。
安德烈特曼斯基的笑声刚出口就戛然而止了。125毫米穿甲弹击中了他这辆t55坦克炮塔和车体的结合部,弹丸在膛内高温高压气体作用下,一触及安德烈特曼斯基驾驶的这辆341号t55坦克的钢甲表面,就在上面撞击出个凹坑,并且将凹坑底面的钢甲像冲塞子一样给顶了出去。
虽然这时候,这颗125毫米弹丸头部已经破裂,但弹体在强大惯性力的冲击下,仍继续前冲。当撞击力达到预定的数值时,引信被触发点燃,引起了弹丸内部所装填的高能**的爆炸。
瞬时间在每平方厘米面积上产生了上百吨的高压,安德烈特曼斯基怀着对中国尽情嘲笑的美好心情,带领着他那3名英勇的战士被高温、高压以及钢铁射流撕扯成n多个碎片的身体残骸,连同他那t55坦克的炮塔一起飞上了20多米的高空。由于他的心情特别之好,所以他飞的更高,飞的更远。
解放军2连连长甄骁勇这辆“摧毁者”坦克转眼间把这辆苏军1营长安德烈特曼斯基大尉驾驶的341号t55坦克打得粉粹后,随即上了公路,沿着公路率先向艾波尔卡斯克村冲去。
还没到村口,甄骁勇就发现了在村里的路边右侧停着一遛t55坦克。这些苏军坦克有的正在发动,有的苏军坦克兵正在紧急登车。
“二黑,快打,狼多肉少,晚了就没你什么事了”甄骁勇一面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观瞄装置,一面对炮长贾二黑说道。
由于“摧毁者”坦克采用了双指挥仪式系统,其实甄骁勇自己完全可以对火控系统进行超越控制,包括射击、跟踪目标和指示目标等。但他还是把这活交给二黑自己来干。
“好嘞,连长你就瞧好吧。”左侧的贾二黑答应了一声后,看了一眼显示屏上的激光测距数据1005米,他瞄准了这些“死靶”,连续的掀动着火炮发射按钮,“轰,轰,轰,轰”30秒时间他发射了4发炮弹。4辆苏军t55坦克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炸的四分五裂,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二黑,真棒”甄骁勇情不自禁的大声为自己的战友叫好。
苏军后面的一辆t55坦克总算做出了反应,他完全是凭感觉打出了第1发105毫米炮弹,恐怕就连炮手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向哪儿开了炮。不管怎么说也比那几辆连一炮都没开就完蛋了的坦克强。
这辆苏军t55坦克急速后退,然后躲进了路旁一片灌木丛的后面,仅露出1/3卵形炮塔,二黑炮长通过热成像仪还是准确的瞄准了这辆逃逸隐藏起来的t55坦克。1发125毫米的穿甲弹从摧毁者坦克长长的炮管中破膛而出。随着“轰”的一声巨响,这辆t55坦克燃起了冲天的大火,随即弹药舱发生了群爆。
甄骁勇命令加速,率先冲进艾波尔卡斯克村,并不断的对公路上的苏军坦克和装甲车进行射击。
当他行驶到村中街道的“十”字路口时,突然发现苏军有20多辆被称为“联合收割机”的m15a1自行高射炮,停在东西走向的路上。这可是一种很凶猛的空地两用武器,这种自行高射炮是由m1a2型37毫米半自动高射炮和两挺勃郎宁m2hb型50式12,7毫米口径机枪安装在周射炮塔内,并安装到m2半覆带车底盘上,用于伴随装甲机械化部队的防空武器。
由于火力凶猛,在战场上却常常用于扫射地面目标,对武装直升机有一定的威胁。
“左转左转冲上去撞翻它们。”由于离的太近,甄骁勇不得不下达这样的命令,同时命令跟在后面的第二辆“摧毁者”坦克向右转,攻击南侧这些苏军“联合收割机”的m15a1自行高射炮。另一辆继续向东攻击前进。
“摧毁者”坦克驾驶员鲁汉,猛的向左一推操纵杆,坦克几乎原地作了一个90度的旋转,然后“轰”的一声,加大了油门,这辆“摧毁者”坦克象一只发了疯的公牛,吐出一股浓烟,向这些半覆带的自行高射炮群撞去。
同时甄骁勇也用炮塔右侧7.62毫米的并列机枪不断的向那些吓的四处乱跑的苏军高炮兵扫射着。
虎入羊群,在鲁汉驾驶的这辆“摧毁者”坦克的蹂躏之下,这条道路上,人仰马翻,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撞的七零八落受损严重的m15a1自行高射炮。整个现场塞满了履带朝天,炮管压弯、散落的零件和那被压的血肉模糊成了肉馅、肉饼的苏军官兵的尸体。
那些在这次不幸的“车祸”中被这些压在“联合收割机”下面苏军官兵的悲惨的呼救声,痛苦的哀嚎声,真是惨不忍睹。
“咚咚咚”哪里压有迫,哪里就有反抗,十字路口南侧那些苏军“联合收割机”终于发出了愤怒的吼声。
一发发12.7毫米大口径机枪子弹,打得甄骁勇他们这辆“摧毁者”坦克叮当作响;“通、通、通”37毫米半自动高射炮也喷出了复仇的火焰。
可是这些对于皮糙肉厚披挂着复合装甲的“摧毁者”坦克算得了什么呢。
不算什么那也不行啊,这种挑衅毕竟有损于“摧毁者”这个无敌战士的尊严。
跟在甄骁勇他们后面的那辆“摧毁者”坦克,对于苏军的这种严重的“挑衅”行为,马上予以严惩,他们和连长的指挥坦克一样,续写着那虎荡羊群,纵横莫当的故事。
只是事后,这两辆坦克车的驾驶员对于在这次“车祸”中被撞坏了的护履板感到心痛不已。鲁汉在战斗结束的第一时间,就先到修理连要求更换。
甄骁勇所在的坦克2营,同时从三个方向对在艾波尔卡斯克村的苏军第1坦克团先遣1营和该团的防空连进行了疾风暴雨式的打击。
经40多分钟的激战,击毁苏军t55坦克29辆,m15a1自行高射炮22辆,4辆抢救车及119辆其它车辆,击毙击伤苏军735人,俘虏苏军34坦克师坦克1团副团长彼得乔夫少校等苏军官兵4第第1坦克团坦克1营及防空连。
就在他们刚刚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还没来的及打扫战场的时候,在艾波尔卡斯克村东面5公里外担任警戒任务的1连1排的3辆坦克和机步连的第1坦克团前来增援的后续部队接上了火。
2营营长马东勇马上进行了新的部署,以艾波尔卡斯克村为基点,建立起了一个v型的伏击场,准备迎接苏军1团。
2营营指设在艾波尔卡斯克村。营长马东勇和教导员的两辆坦克,外加营直属坦克排3辆坦克作为机动兵力;机步连负责正面防守,在艾波尔卡斯克村里也就是v型的底,用82无后坐力炮和40火箭筒构筑近距离反坦克阵地,在东村口以反坦克导弹构筑远程反坦克阵地,阻止苏军西进。
副营长带领1连2连沿南侧向东面穿插,战斗打响后,1连封住苏军的后路,2连从南侧发动进攻。
副教导员带领3连从北侧向苏军的右翼穿插,战斗打响后从苏军的右侧发动攻击,两路形成一把铁钳向苏军坦克1团进攻。
下雪了,起风了,雪下的很大,风刮的很急。迅速的演变成为搅得周天寒彻的“北风烟雪”,白雪把刚刚硝烟弥漫、充满血腥的战场蒙上了一层圣洁的白纱。大地在震动,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坦克马达轰鸣声和呼啸的北风,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其悲壮的英雄交响曲。
在东面阻击的3辆“摧毁者”坦克完成了阻击任务后,始终和苏军保持着1000多米的距离,边打边撤,最后撤进了艾波尔卡斯克村。
“上尉,是不是要冲进农庄中教训教训这些中国的坦克?”从后面赶上来的苏军坦克2营营长指挥车的炮长问道。
“是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中国人,为死难的同志报仇”2营营长梅斯扎斯维奇瞪着那血红的眼睛,
俄罗斯这个民族具有强烈的尚武精神,性格强悍,脾气暴躁,厚颜无耻,有仇必报。
好吧,沈阳军区第第1装甲团坦克2营,严阵以待就在这北风烟雪中恭候着他们这伙老毛子前来“报仇”呢。
负责以正面防守的2营机步连,都已经进入了阵位。他们在艾波尔卡斯克村子边沿和公路旁,反导弹阵地都布设完毕。6座红箭54单兵携带反坦克导弹发射装置,上面架着一枚枚红箭54反坦克导弹,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不断向前移动的苏军坦克。风雪中3个人一组,一个个导弹操纵员单腿跪在地面控制设备旁边,眼睛贴在光学瞄准镜上,边上一个战士在读着测距仪上的数字。
苏军坦克1团2营营长梅斯扎斯维奇以强烈的尚武精神和俄罗斯人性格强悍,怀着有仇必报的信念。带领27辆坦克分三个波次向艾波尔卡斯克村发起了冲锋。
他们以俄罗斯民族特有的精神,承继着与牺牲的战友们相同的错误。
3000米,苏军已进入射程,2500米,2000米,导弹操作员把手放在了地控设备的按钮上,1500米
“飕,飕,飕”一枚枚红箭54反坦克导弹带着长长的导线飞离了发射架。这种采用光学瞄准、红外跟踪、半自动控制的制导方式的反坦克导弹看起来很落后,但对付这种古董级的t55坦克还是富富有余的。
6枚直径120毫米,长854毫米,重11.3公斤的反坦克导弹空心装药单锥型战斗部准确的击中了冲在最前面的6辆苏军t55坦克。
在“轰隆隆”的一声声巨响中,苏军的这6辆t55坦克喷出了浓烟烈火,污染着这个洁白清新的世界,黑蓝色的烟雾和黄白色的烈焰在这昏暗、风雪交加的黄昏里显得格外的醒目,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把t55坦克破碎的零件和里面苏军坦克兵破碎的尸体抛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