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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很安静,薄威尔家住里一向都是很寂静的样子,表面上很平和,其实仔细研读一下,就会发现,各种不和谐。
充斥着整个家族。
薄宴就是因此借口经常不在家呆着,国王也能理解他的心情,允许他可以在外面住。
然后薄宴就有机会装扮成陆北延。
可是这次薄宴失手了。
电话那头的李某人正是李檬国家的那个人,徐倩回国的时候,那个人还去送了徐倩,在机场分别的时候,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他在电话那头依恋的说道:“什么好事情啊亲爱的!你好久没有给我打电话了呢?人家可是想死了你呢!”
这样甜蜜死人的话,也只有这个男人说出来毫不羞涩,徐倩听了,笑得花枝招展,她捂着手机,低声的说道:“现在还不是很方便,家里来了个记者,我只是告诉你,薄威尔家族的产业我即将可以拿到一小部分,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但是距离我们的计划越来越近了!”
声音虽然很低,但是几乎每个字眼都透露着一种雀跃。
直到薄宴死了,徐倩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轻松,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憎恨这个人。
薄宴在薄威尔家族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存在感很低,但是一旦要分什么好东西的时候,他反而总是最多的。
上次有一家上市公司被薄威尔家族收购了,因为是薄威尔家族不擅长的领域,国王觉得还是聘请职业经理人来管理比较好,股权就由徐倩,薄靳和薄宴三个人还分担,但是在那次分摊中,薄宴得到的股权是最多的。
这让徐倩很没有面子,也很不爽,但是在国王面前,徐倩也是不敢说一个不字的。
电话那头的人听见这个好消息简直要乐开花了,他笑道:“亲爱的!真的吗?你太厉害了!赶紧投奔到我的怀抱吧!我想死你了!”
这个男人实在是粘徐倩粘得厉害,不过他越是这样,徐倩越是高兴,女人一旦上了年纪,总是害怕自己不被男人需要。
所以远在异国的李某人这样说,徐倩是在高兴不过了。
徐倩捂着手机撒娇式的说道:“好了,不跟你贫嘴了,我还有事,等我忙忘了这阵子,就去找你,你在那边要乖乖的,盯紧点,早点完成我们的计划,这样我们就能早点在一起了!对了你不许去找别的女人呢知道吗?“
“知道!这一点我可以向你发誓,我如果去找别的女人,我不得好死!’男人在电话那头狠狠的发誓。
徐倩笑了,说道:“好了,今天先谈到这里,我再给你电话。”
挂完电话,徐倩随手拿出小镜子,补了一下妆容,然后扭着屁股回到了书房。
一切似乎都是在预料之中,可是一切又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没有母亲的孩子最是可怜,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果薄宴的母亲尚在人世,薄宴也就不至于这样凄惨。
阮邵东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薄靳,他一下子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薄靳,一脸镇定的看着阮邵东,说道:“干什么?不想开门啊?”
说完,薄靳直接走了进去,看到桌子上的酒,薄靳拿起来自顾自的喝了起来,阮邵东不解的问道:“靳总,你还没吃饭吧?我给您叫外卖吧?”
薄靳摇摇头,喝了一大口酒,缓了好久才缓过来,他说道:‘不必了,我马上要赶回去。“
说完,薄靳斜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江菲。
她穿着怪异,头发凌乱,神色气愤。
当江菲看见开门进来的是薄靳的时候,江菲的心里就凉了一截,她实在是想不明白,既然薄宴给警察打了电话,可以让警察来救自己,那为什么自己不来呢?
如果薄宴亲自来了,就能带走江菲,可是现在来的是薄靳,江菲直到,自己凶多吉少了。
她厌恶的瞪着薄靳,狠狠的瞪着薄靳,薄靳冷笑道:“哼!你就瞪着我吧,无论如何,你也奈何不了我!“
阮邵东添油加醋的说道:“靳总,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您要小心点。“
江菲怒道:“姓阮的,你说话小心点!“
薄靳放下酒瓶,说道:“你横什么?你还有理了?“
毛子在一旁不敢说话,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薄靳,以前虽然听见阮邵东提起过,但是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他难免有些紧张。
薄靳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唯唯诺诺的毛子,他指着毛子问阮邵东:“什么人?“
看到薄靳严肃的样子,阮邵东赶紧拉着毛子上前解释道:“靳总,您别误会,这是我的老乡,发小,跟我是一个村的,从小啊,穿同一条裤衩长大的,叫毛子,毛子,这是靳总,问好!”
毛子赶紧低着头,声音很小的样子:“靳总好!”
不得不说,薄靳虽然长的很英俊,但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的邪魅,不好惹的样子,从他的坐姿就能看出来,两条大长腿张的很开,很豪放的样子。
薄靳说道:“坐下吧,我刚来的时候,在楼下小卖部看见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我还以为我被人跟踪了呢,你们这附近最近有没有出什么事啊?不会真的是跟踪我的吧?”
其实薄靳是做贼心虚,他在丁字路口亲眼目睹了薄宴的车出车祸,干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然后落荒而逃,他难免有些草木皆兵。
内心再强大的人,遇到这样的生死大事,都会有些紧张,何况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薄靳的手有些发抖。
他拿起酒瓶,把剩下的酒都喝完了。
阮邵东听了这话,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说道:“不是的,靳总,这些人估计是刚刚来过的警察 ,难道他们还没有走?在小卖部?”
“是啊,我来的时候,上来,他们还看了我好几眼呢。”薄靳愤愤的说道。
阮邵东禁不住骂道:“靳总,都是这个贱女人惹的祸!我们把她带到这里,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还给她喝水,可以说是好喝好吃的待着,可是她竟然报警!那些警察就是她招来的!”
听了阮邵东的话,薄靳原本邪魅的眼神变得十分的阴险,他睥睨了一眼江菲,把酒瓶子扔掉了,走到江菲面前,抓着江菲的下巴,质问道:“哼!你长能耐了啊!还会报警了!你还会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江菲瞪着薄靳,不卑不亢的说道:“放开我!我现在还是薄宴的妻子!我已经通知了薄宴,我告诉我在这里,他会来带走我!你最好放尊重点!”
听到薄宴的名字,薄靳的手抖了一下,他的眼神闪躲了,大声的说道:的薄宴来了又怎么样?我会怕他吗?他以为他是老几?除了在父亲面前装模作样的转装可怜,他还会什么呢?”
这样的大声的质问,是为了掩饰薄靳内心的恐慌,至于薄靳为什么今天会这样失态,只有薄靳自己知道。
他做了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薄靳心里一直都是不安的,看见江菲倔强的样子,薄靳很生气,他一把甩开江菲的脸,斥责道:“你!也不过是薄宴的附属品,当薄宴不在的了的时候,你还有什么意义呢?”
江菲很显然是没有听到这句话的意思,她天真的瞪着薄靳,仍旧是狠狠的说道:“你少吓唬我!那天的情形你也是看到了,薄宴是不愿意跟我离婚的!你少做梦了!”
薄靳踢了一脚脚下的酒瓶子,酒瓶碰到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毛子站在一旁,吓得抖索了一下,眼神害怕的看了一眼薄靳。
传说中的薄靳难道是一个暴君?这样的人,阮邵东是如何跟着他混的呢?想到这里,毛子更加佩服的看了一眼阮邵东。
可是没想到阮邵东也是一脸懵的看着薄靳,似乎是在看一个陌生人那般的陌生。
难道薄靳平时不是这个样子?
阮邵东上前劝导:“靳总。不要跟这个泼妇置气了,怒伤肝,不值得。”
谁知薄靳却一把推开了阮邵东,低吼道:“一边去!”
江菲看着奇怪的薄靳,她虽然跟薄靳不是很熟悉,但是在江菲印象里,薄靳是很少这样子的,她问道:“薄靳,你是不是被人甩了?”
没想到江菲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还敢激怒薄靳,阮邵东同情的看了一眼江菲。
果然,薄靳更加生气了,他拿起凳子朝着江菲耍了过去,幸好江菲闪躲的及时,不然的话,这里又要叫救护车了。
“去你-妈-的!江菲,你这个贱女人!你上次用你的头发糊弄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现在又开始做妖!看我今天不把你办了!”薄靳怒火中烧,觉得今天非要把江菲碎尸万段才解气。
阮邵东这时候想起来了,他附在薄靳的身边愤愤的说道:“对!靳总,上次您给我的头发,我拿去DNA检验中心,人家说这是一个女人的头发,足以想见,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心思歹毒!”
薄靳斜了一眼江菲,鼻子里哼了一声:“哼!江菲,老子真是小看你了呢!你还有这种本事!我在家里真是没看到你还有这种心思,我想薄宴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少被你坑过吧?”
谁知江菲根本不惧怕薄靳,她始终相信薄宴正在来的路上,薄宴既然能帮助江菲报警,就能亲自来救江菲,这一点,江菲在心里深深的相信着薄宴。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憎恨薄宴,他是的弟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个道理古代人都知道,你还不明白吗?”江菲问道。
薄靳双手插着腰,冷笑道:“江菲,你可能不知道吧,我跟薄宴,只是同父异母,我为什么要留一个祸害在身边呢?父亲的产业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继承,别人想都别想!”
听了薄靳的话,江菲眼神机灵一动,反问道:“虽然是这样,但是薄宴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让你难受的事情,你这样做,良心何在?再说了,即使你把薄宴赶走了,可是徐倩就不会再生孩子了吗?到时候,你还是会有弟弟或者妹妹,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房间里气氛很怪异,毛子和阮邵东站在一边,看着薄靳和江菲讨论着他们家里的事情,阮邵东虽然去过薄威尔家族一次,也深深的感受到薄威尔家族的怪异之处。
表面上看起来平和,其实仔细看起来平静之下是暗潮涌动。
薄靳邪魅的笑了,他似乎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了巅峰,他完全是一副放飞自己的态度,傲娇的说道:“哼!江菲,没想到啊,你来我们家族也没有多久,看事情还是看得比较周全呢,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徐倩根本不能生!“
听着薄靳的话,江菲心里其实是没有多大的期待,她对薄威尔家族的事情根本不是很上心,她低头看了看手机,看了看时间。
这一个小动作,正好被阮邵东看见了,因为薄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没有注意到江菲的这一个动作。
阮邵东忍不住抖机灵的上前对薄靳说道:“靳总,这个女人很阴险,我觉得她是在拖延时间,等着薄宴来救她呢,她刚刚不是说过吗?她通知薄宴了,也许薄宴正在来的路上呢,您要不要先把她带走?“
听了阮邵东的话,毛子眼里出现一丝希望,看来,毛子是惧怕薄靳的,他希望薄靳能早点离开。
可是薄靳看了看时间,斜了一眼江菲,嘲讽的笑道:“江菲,你以为你自己很聪明是不是?邵东他们呢,两个人男人把你看着,还能让你偷偷的发信息通知薄宴,可惜了,我告诉你吧,薄宴是不会来了,不信的话,你可以给薄宴打电话啊!’
阮邵东和毛子都尴尬的站在那里,这话多少有点指责阮邵东和毛子做事无能意思。
江菲也不客气,拿出手机给薄宴打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