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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了心里的疙瘩之后,我和刘大毛比以前更加亲密了,他动不动就跟我噌烟,还让我给他介绍个女朋友,说这是我欠他的,弄的我哭笑不得。
二十号下午,杜秋兰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说上次那个老板想请我俩吃饭赔罪。
我想也没想的说有。
晚上,杜秋兰过来接我,她依旧一个人,没带保镖。
对于她的做法,我深表赞成,只有那些不自信的人,才会带着保镖,像杜秋兰这种可以在樊城呼风唤雨的女人,根本没必要。
说来也蛋疼,对方竟然把宴请的地方定在了帝豪酒店。
我想,他一定是想表现自己的诚意吧,可惜他不知道,我和杜秋兰对于这里太熟悉了。
担心这里的员工认出我,我带上了鸭舌帽和口罩,立起了领子,把走路的姿势也调整了一下,这样一来,就算熟人见到我,也不一定认得出。
杜秋兰倒是没有乔装,她大摇大摆的进了帝豪,一些老员工见到她会恭敬的喊一声“杜经理。”
毕竟她在这里呆了好多年,这里的好多老人都是她招聘进来,并一手提拔的,自然不陌生。
进了包厢,我看了一眼,那个被我扎上的老大端坐在桌子旁,在他的后面站着三个保镖。
他见到我俩,站起来热情的握手,仿佛老朋友一般。
老大指着桌子上已经点好的菜肴,问我俩要不要再点点什么,我看了一眼,他几乎把帝豪的招牌菜都点了,已经没有再点的必要了。
杜秋兰摇了摇头,冲侍从说道:“好了,小双,你去忙吧,有事我叫你。”
“是,杜经理。”被称为小双的侍从点了点头,走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这个老大也没有追问为什么杜经理对这里如此的熟悉。他端起酒杯,冲我俩说:“二位,我朱振廷多有得罪,这次赔罪了。”
说着,他先干为敬。
我摘掉帽子和口罩,也喝了一小口。
他自我介绍了一下,说他叫朱振廷,东北人,在宁辽省混,说这次就当我们不打不相识了,以后我们到了东北,一定要给他打电话。
说着,他把名片给了我俩。
我俩接了名片,却没给他名片,这人也识趣,并没有主动要。
饭桌上,他问我有没有营生,说如果没有可以跟他混,凭我的身手,他保证让我吃香的喝辣的。
我说朱老板,你觉得我像没饭吃的人吗?
他尴尬的笑了笑,说他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很欣赏我。
我举杯和他碰了一下,说了句“感谢”。
一顿饭吃的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不开心,只是化解了矛盾,我们给了他一个面子,仅此而已。
只是让我想不到的是,日后,这个朱振廷给了我莫大的帮助,救我于水火之中。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吃过东西,杜秋兰问我要不要嗨,我谎称自己喝多了,让她把我送回了碧水庄园。
晚上,我确实有任务。
白若冰早就跟我说了,白老爷子要看直播。
回到房间我洗了个澡,然后换上睡衣去了白若冰的房间。
在摄像头下面,我和白若冰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我趁机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当着摄像头她没表现出来,背着摄像头的时候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咬着牙说敢吃我豆腐,一会儿非要你好看。
我狠狠的抽了自己手一下,玛德,喝了点猫尿,就把持不住。
关了灯,我俩依旧在被窝里演戏,白若冰拿着刀子,吓得我酒醒了一半。
我说你在这样,我可罢演了。
她眼神一凝的说你敢。
我说我有什么不敢的。
说着我就要起来,她拉住了我的衣领,说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你让我亲一口,我就继续配合你。
她斩钉截铁的说:“不行!”
我说大姐,我又没说亲你嘴,你紧张什么。
她说亲哪也不行。
我蛋疼的不要不要。
我说要不这样,你亲我一下,地方随便你挑,这总行了吧。
她思考了一下,说道:“成交。”
听到这句话,我卖力的在她身上做起了俯卧撑,警惕的观察了她的一举一动,想看看她到底亲我哪。
事实证明,白若冰还是很保守的,在我做了三十个俯卧撑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朝着我的脸颊亲来。
看见她诱人的小嘴,我脑海中灵光一现:为什么不配合一下她呢?
这么想着,在她嘴唇要贴上来的刹那,我嘟起嘴亲了下去。
本以为这下绝对亲个结结实实,哪成想亲是亲上了,但亲上的不是嘴唇,而是白若冰的巴掌。
她一掌糊在了我的脸上,下一秒,我只感觉肚子上传来一股巨力,这巨力让我倒飞而出,从床上直接摔在了地上。
白若冰冷若寒霜的骂了句“人渣”,便躺在床上,不再理我了。
我没脸再呆下去了,转身走出了她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懊恼不已,如果不是我耍小聪明,她已经亲我了。
哎,真是丢了夫人又折兵啊。
我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道歉的微-信,夸她太漂亮了,我又喝了酒,没把持住。
和想象中的一样,她没搭理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起来,去外面买了一束鲜花放在了后座上,保证她一上车就能看见。
八点左右,白若冰登上了车子,她明明看见了鲜花,却装作没看见。
路上她一句话没说,不过到了帝豪的时候,她竟然捧着鲜花下了车。
我兴奋的喊了声“噢耶”,她拿了花,就证明她原谅我了。
中午,刘大毛非要请我外面吃,说噌了我这么久,如今他发工资了,也该请请我了。
我没有拒绝,跟着他往外面走。
哪知在过地下通道的时候,一个人从拐角闪出,往我脸上喷了一大堆的喷雾,我一开始以为他是神经病。
下一秒,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因为我一阵头重脚轻,接着,头上被人罩上了麻袋,剩下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
抬头看去,我看到了欧阳青,他正蹲在一把椅子上,幸灾乐祸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