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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晋阳瞅准了这个空隙,实实在在地给了霍耀廷一记老拳。他下手儿很重。只见,霍某人猝不及防,咚地一声就栽在了地上。
许晋阳就指着地上的霍耀廷,怒斥:“霍耀廷,我忍你很久了!忍你很久了你知道吗?不要以为,每个人都是你的下酒小菜,你想干嘛就干嘛?这一记拳头,就当是你以前揍我的,我现在还回来了!”说完,他就拉着我的手,叫我赶紧进河里,他马上就开车。
霍耀廷躺在地上,怒睁着眼,呲牙咧嘴儿的。我知道,他一时半会地不能爬起来,是因为这郊区的小路路面坑坑洼洼,上面铺了沥青。便是这沥青戳的他的后背疼。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他叫我:“何槿楦,你……你不能走……”
我想把他扶起来,但是许晋阳说这种人得给个教训,要不就太自以为是不知好歹了。我承认霍某人的嘴是贱,是损……就在我犹豫的当口,许晋阳已经拉着我上车,将车子一股脑儿地开走了。
我不知道,霍某人被迫在地上躺了多久。许晋阳说他只是一点小伤,没什么大事儿。可是,再上车,我的眼皮儿还是咚咚咚地跳个不停,直觉告诉我,要出事儿,出大事儿。
许晋阳将我送回出租屋,安慰我:“别怕。这种人不给个教训,以后不能老实。”
我听了,只是干巴巴地笑。我感受到了狂风暴雨前的血腥宁静。
“晚安。”许晋阳却是一脸的轻松。
他想的太简单了。霍耀廷的性格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今天挨了许晋阳一拳头,指不定要怎么报复呢。许晋阳走后,我没敢睡觉,我知道霍某人一定会长驱直入来找我。
我洗漱好了,套上一件睡裙,静静地坐在客厅里等他。我足足等到凌晨一点,可是房门口毫无动静,一声儿脚步都没。
我纳闷了,难道……他在路上出了什么状况不成?又或者后面开车的人没注意,将车子一下就从他的身上碾压过去了?会这样吗?
越想,我的心就越不安静了。我真想去那个路口看看,要不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也好。可我拨通了他的手机后,却发现已经关机了。
这,就更叫我的心起伏不定。我从来不否认我是关心他的。我不想他出什么意外。怎么办?
我就磨磨蹭蹭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突然,门终于响了,砰砰砰,砰砰砰……我很欣喜,我就是赤着脚去开门。
门外,果然站着他。
霍耀廷对着我怒目而视。他旋风般地进门,一把就将我压在沙发上。
“吻我。”
我以为我听错了。我看出他处在暴躁凌乱情绪之中。可他要我吻他。
“吻我,你聋子吗?他扳住我的脖子,让我的嘴对好了他的嘴。可我……我只想知道他好不好,有事没事。
他怒了。“女人,我叫你吻我。”
见我还是懵懵懂懂。霍某人翻过身,将我一把压在沙发下面。这个吻,暴风骤雨,如秋风扫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