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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大概把叶琛跟我说的话说完后,我问傅廷植:“你该不会是有意想要挤垮德什吧?”
他扬了扬眉:“德什那么小的公司,我还不至于去费那个功夫,我们超市能一对一走货,这省了多少物品差价他叶琛也是明白的,我们有路子,有货物当然要自己走,德什业绩下滑只能怪他们内部团队能力不够,否则东离的货又不是只走我这条路,你说对吧?”
也是,东离那么大,傅廷植的超市不可能挡了全部货,说来说去确实也是德什公司内部的问题。
傅廷植还告诉我:“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宁愿要珠宝柜的支配权也不和叶琛争溪水吗?”
“为什么?”
“因为溪水那里虽然景好水好,可是叶琛忽略掉一个最最关键的问题,路不好走。你想,无论风景再美,对于大多数旅游观光者来说,自然是安全才最重要,所以谁也不会冒那么大的险去为了看个湖看几座山而丢掉自己的性命,我看,叶琛以后真的要想生意好,他就得贴上一大笔钱去好好修路,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他现在可能已经开始后悔了。”
我震惊不已地看着傅廷植:“那当初你怎么不提醒叶琛呢?”
他淡淡看我一眼:“这你就不懂了,我要是提醒他的话,他反而会觉得是我挡了他的财路,所谓生意人各自心里有本账,他要怎么算,会不会算是他自己的事,当天我们两谈话的时候我也曾经隐晦的提醒过他,但是叶琛当时心里只是一直想着我可能是在和他抢溪水,他在那个情况下的迫不及待恐怕连他家老爷子出面也阻止不了。”
当时的情况也确实是这样,叶琛急切想要签~约的样子似乎还在眼前,当时的叶琛,我怎会想到后来会和他有这样的交集,会和他携手共同打造德什。
“不知道叶琛这次如果亏了的话会亏多少?”做为朋友,我多少有些担心也是正常的。
“不可估量,除非他把这个项目转手给他人。”傅廷植用食指弯曲着抬起我的下巴,微微蹙眉:“我可不希望你再为了叶琛的问题而皱眉,搞清楚了,我才是你的老公。”
因为不想让他误会,我便说了句软话:“是是是……你放心,这个我分得清。”
他开心的样子便拉着我的手走到办公桌那里,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手饰盒子,打开,里面有一枚璀璨钻戒。
“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更不会摆那些夸张的场面来向你求婚,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一套,这是一枚我们珠宝项目里面首次做出来的第一枚戒指,只是一个意义,一个先把你给套住的借口,戴上它,你从此就是我傅廷植公认的太太了,以后我会给你更好的补偿,别介意,先戴着。”
他没说让我嫁给他之类的,只说在他的心里我已他的太太,反正就是这么霸气,这么大的钻戒我都害怕戴出去,可他居然说有点小,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把我的手给拉过去就戴上了。
这就是傅廷植,一个霸气而睿智的男人。
我故意要逗逗他,抬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道:“那你还得给我买个保险柜,这么宝贵的东西我可不敢戴出去。”
“好啊,索性买个超大型的那种,把你也关在里面,勉得有人想要偷走你。”他双手扶在我的腰上,低下头来和我额头抵额头,深情款款道:“就这样说好了,一辈子都不离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
我心里一暖,别样的感动:“好,除非傅总你爱上了别人的女人,到那时候我才会走。”
“那你永远也走不掉了,因为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姜珂。”
许多年之后,我依然会记得今天晚上的誓言,我们相许今生,永世不会再分离。
……
时光一晃,这周很快就到了周未。
公司里的新项目奥Y已经准备妥当,开始运行的初期自然是要投入大量的人力去做市场调查,所以周未市场部的同事大部份都在加班,连傅廷植也没有休假一直在办公室里看数据。
我只能一个人在家里陪着子睿,小家伙已经快有四个月了,越发的长得粉面团似的招人喜欢,他已经能清楚地认识到谁才是他老妈,虽然不用再吃母乳,但一看到我就手舞足蹈的样子,我心都化了。
此时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我打算带着子睿回去和妈妈呆两天。
现在傅廷植再不会担心我带着孩子走掉,但是我的出行,尤其是带着儿子的时候,司德始终是万分小心的。
今天也不例外,司德亲自开车送我们到我妈那里去。
自从有了一个月前的经历后,他现在开车更是小心谨慎。
一路上我接了个电话,是远在东离的谭优优打的,前两天晚上跟傅廷植谈过后,我打电话给谭优优,让她放弃以前跟的那几家客户,不能再把时间和精力都浪费在他们身上,要迅速发展新客户,而且所购的货物大件不能和傅廷植超市里的重样。
谭优优现在打电话来就是想要问我一下,她在今天约见一个新客户,可那客户难搞定,不知道要怎么办?
我告诉他找到对方的弱点,只要是人,不可能没有弱点,弱点和爱好其实就在同一水平线上,如何找到并攻克,就只能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电话讲完挂了线,司德那边也在接一个电话,他接完后告诉我:“姜小姐,今天是小少爷打预防针的日子,刚才安姐打电话来提醒,要不我们现在就去防疫站。”
我一看时间还真是,要不是安姐我又得把这事儿给忘了,不由得心里有些内疚,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小孩子的预防针不能大意,自然是当下我们就去了防疫站。
车子停在站外,因为怕有人认出司德来反而不好,他在车上等我。
我自己抱着儿子进去排队打针,儿子的出生证明上早就由傅廷植改成了傅姓,头一次来打针工作人员就有些奇怪,毕竟在楚市姓傅的人少之又少,那工作人员还挺八卦的,居然问我和傅家是什么关系。
人就是这样,但凡对有钱人家里的一切都很好奇,哪怕是同一个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