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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这么一叫,祁南城瞬间清醒了,他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羞红脸的我,皱眉问,“没见过男人?还是没见过我这么…大的男人?”
我咳了咳来掩饰我的尴尬,辩解说,“切,这一点都不…大啊好吗!我都看裸男看了三年了都。”好吧,其实祁南城是我见过的第二个全裸的男人。
祁南城的脸莫名就拉了下来,他扣住我的手腕贴近他,一字一顿,“今后你能看的男人,只有我。”
我窘迫不已,不敢看他目光流转的瞳眸,只得紧张的点头。
………………
本以为祁南城说和储沛之约好吃饭是为了让沈迎红相信我这突如其来的身份,没想到是真的。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我以为你上次这么说是为了打了马虎眼。”
“你和储沛之,更者储家,早晚都是要见面的。”末了,祁南城继续说,“衣服我给你准备好了,待会你去换下,然后周然会来接你。”
“那你呢。”我急急的问。
“我要先去公司。”
“那你会一起是吃午饭吗?”
祁南城戳了戳我的脑袋,“我这女婿不去,像话吗?”
听到“女婿”二字,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开始难过,我低声说,“你算储家的哪门子女婿。那个储家,又不是我的家……”
“傻一,此储家非彼储家,你心中明了,我一样也明了。”
祁南城在我额头啄了一下,然后套上西装出门了。
……
祁南城走后的别墅,总是冷清的不行。
我一人坐在摇椅上,在阳台晒着太阳刷着手机。
宋嫂给我端来了水果,“小姐,这样看手机对眼睛不好。”
我笑了笑,“谢谢宋嫂关心。”
我继续死不要好的刷着手机,不然多无聊。
这时,宁双给我来了电话。
我脸上不觉挂起了微笑,我激动的叫了一声,“双儿,是不是想我啦!”
结果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的传来抽泣声。
我顿时就紧张了,“双儿,怎么了?”
电话那头一直哭,就是不说话。
我更加着急,“双儿,在公寓还是宿舍,我马上来。”
“公寓……”
我招呼宋嫂给我备一辆车,然后通知周然不用过来接我,等会给我个指定地方,我到时候自己开车过去就行。
……
宁双和李毅风虽然有医院提供的男女宿舍,但是两人也在外头租住了一间公寓,小两口嘛,毕竟想要一些私人空间不是。
公寓的门虚掩着,我的心顿时也提了起来。
我握了握拳,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进去,为保安全,我还溜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
咳咳,感觉我自己也是挺威武的。
主卧里头有抽泣声传来,我拿着刀,然后冲到主卧,眼前的场景吓了我一大跳。
宁双抓着被子靠在床边抽泣,而地上晕倒着一个全裸的男人,正仰面躺在地上。
一丝不挂,看的我有些心惊肉跳。
“双儿!”我轻唤一声,冲到她身边,“双儿,发生什么事了?”
挂着一脸泪痕的宁双哭着一直摇头,眸子见竟是惊恐之意。
我再仔细瞧了瞧地上的男人,这男人不就是房东张田飞吗!我又看了看宁双的样子,头发凌乱,裸露的皮肤上还有斑驳的青紫……
“操他吗的,老子砍死他!”我大吼着抡起菜刀真的就要砍了,宁双急忙拉住了我,哭着摇头,“小一,别冲动,别冲动……”
“张田飞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宁双摇头,泪眼婆娑“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宁双吸了吸鼻子,“我踢到了他的命根子,他…他痛晕过去了……”末了,宁双又说,“小一,先把刀放下……”
我看着手中的菜刀,急忙丢掉了,才发觉,我自己的手,乃至全身都是颤抖的。
我找来衣服给宁双穿上,我发现她的短裤已经被脱到脚踝处,我也是不好意思去看她私-处有没有被强-奸的痕迹,我只好再确认一遍,“双儿,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没事?”
宁双含泪点头,“没事,真的。”
“来把衣服穿上。”我便给她穿衣服边问,“李毅风知道这件事情不?”
“我刚打他电话没人接,应该是在做手术吧。”说着,宁双又要委屈的哭了。
我忙是安慰,“别哭,有我在,我一样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小一,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毅风好吗,我怕他会多想。”
宁双祈求我,让我想起了那时候我祈求她替我保密孩子没了的时候。我拥着宁双,轻抚她颤抖的身体,我说,“双儿,不哭。”
…………
警察局。
对,我报了警。
张田飞伤害了我的宁双,哪怕没有对她造成肉-体上的伤害,但这根本就是强-奸未遂,我要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宁双生气又幽怨的瞪着我,朝我控诉,“储一!你为什么报警!如果毅风知道了怎么办!你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话!”
我知道她的难过,我也知道女人在受到这种伤害时的委屈和自卑。
我也心疼的紧,耐心解释,“双儿,这是强-奸未遂,他是强-奸未遂犯,法律绝不姑息!而且她伤害的是你,我也不会放过他!”
宁双一愣,别过头去哭了。
我轻拍着她的肩膀,继续宽慰,“双儿不哭,强-奸未遂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宁双不理我,我以为她是因为这个跟我生气,我也就没和她多扯。
可哪知,张田飞竟然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警察局。
我蓦地撑大了眼睛,宁双吓的不行,我把宁双护在身后,我说,“张田飞,你他吗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你他吗不应该坐牢才是!”
张田飞暧昧的看了宁双一眼,甚至看了我好几眼,冷笑,“呵呵,想搞老子?你俩个贱人还嫩了点,贱人,不知道我是谁是吧?”
我给壮了胆,“自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是逃不掉的!”
张田飞极其夸张的大笑,“哈哈哈哈,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说着他上前一步靠近我,我吓得退后了一步,他低下头,用恶心又瘆人的语气说,“没想到你这个贱人,比宁双生的还好看,小贱人,可小心着点,大爷我总一天也要尝尝你的味道。”
我怔住,抬手给了张田飞一巴掌,“真是人不可貌相!”
以前衣冠楚楚的一个人,表面看着不错。虽然和宁双还有李毅风的关系说不上说不上亲近,但总归是房东,所以宁双、李毅风对张田飞也是客气,没想到这一来二去的,张田飞他吗的竟然一个衣冠禽兽!
张田飞被我打蒙了,反应过来,凶相毕露,“贱人,敢打老子?老子弄不死你!”
光天化日,张田飞竟然上前撕扯我的衣服。
宁双急了,上来推着张田飞,“这里是警察局!”
“滚开。”张田飞大喊一声,把宁双一脚给踹飞了,“警察能奈我何?”
宁双吃痛的闷哼一声,倒在地上起不来。
“双儿!”我想去扶宁双,但是我被张田飞扣着,动弹不得。
张田飞见我挣扎的不行,心烦意乱,更加怒火中烧,猛地盖了我一个巴掌,我顿时被他打得晕头转向,四肢无力。
我只觉得胸口一凉,原来领子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春光乍泄。
张田飞色迷迷的眼睛都看直了,张开了嘴巴就想啃下来。
我听得警察局门口有个洪亮的男声大喊了张田飞的名字,张田飞脸色一紧,不甘心的放开了我。
那个男人,西装革履,拎着一个公文包,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
我猜,应该是律师吧。
男人上前,“先生说了,这是保你的最后一次,还不赶快滚。”
张田飞谄媚一笑,像一只夹着尾巴的狼,灰溜溜的逃跑了,可最后回身对我的那个眼神,却让我不寒而栗。
我顾不上已经破了的领子,扶起地上的宁双,“双儿,怎么样,踢到哪里了?”
“没事,我没事。”宁双神情疲惫,“小一,你呢?”
我笑,“只是衣服破了,没关系。”我想起张田飞,冷笑,“双儿,相信我,我定会让那个罪犯伏法。”
“两位小姐,要去哪里的话,沈某可以送你们过去。”刚刚那个男人,还没有走。
我搂着宁双,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个沈某,“您是律师对吗?”
男人笑,“是的,我姓沈,叫沈利川。”
我斜睨了一眼,冷冷的说,“身为律师,却不分青红皂白。人在做,天在看。”我继续说,“沈律师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双儿,我送你去医院。”
宁双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都失了血色,“不去,我不去,带我回家,带我回家。”
我心疼的皱眉,“去医院看看我才放心。”
宁双祈求,“好储一,我不去医院,我的伤我心里有数。还有,千万对毅风保密,好吗。”
我强忍着眼泪,我说好。
我扶着宁双走掉,沈利川上前拦住我,“你是储一?”
我抬眸,冷眼瞧着,“对,我就是储一。”
………………
我送宁双回了宿舍,那个什么狗屁公寓怕是回不得了。
宁双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丢下她一个人。
我给祁南城去了个电话,问问和储沛之能不能下次再约。
祁南城接到我的电话似乎很惊讶,也很开心,但是知道我打来的用意后,他的语气就冷了八度。
“你现在在哪,我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