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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眼神闪躲,说的却又理直气壮。
反正你不能碰我。
听到这句话,锦墨城忍不住抵着安然的额头低低的笑了出来。
这小丫头怎么能这么可爱?
虽说,当被排斥的那个人变成他的时候,多少都会让人觉得有些不爽,可是见到她这么有自我保护意识,那点儿不爽的情绪,也就散了。
"傻丫头,我不是说了,既然答应过你,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胡来的。"
即便他们现在是夫妻关系,他也不会强迫。
他要的是你情我愿,不是一时的舒爽和今后的后悔。
"你说真的?"
安然看着锦墨城,不确定的问。
锦先生扣着她的头,没好气的咬了咬她的鼻尖,"你这是想让我疯狂给你看吗?"
"我没有这么说。"
安然连忙要闪开,锦墨城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紧接着吻就落在了安然的唇上。霸道,带着几分气恼的吻。
来的突然,且带着锦先生特有的固执。
被迫的承受,越是闪躲,就越是更强烈的追逐。
终于,安然小姐也怒了。
每次都是她处于弱势的一方,这让人很不爽。
迎头而上,小手勾住锦先生的脖颈,第一次竟然热烈的开始回应起来。
火热而直率。
这就是陆安然。
小宇宙一旦爆发,绝对不能用寻常的眼光来看待她。
谁说安然不热情,现在不是表现的很好?
好不容易挑起了安然的火气,锦先生固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放弃这么好的一亲芳泽的机会。
不断的挑逗,刻意的挑起她的火气,这丫头什么脾气他还不知道吗?
越是不让她得逞,就越是能激起这小丫头的挑战性,最后还能收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安然热烈的回应着,哦不,她是想打败锦先生的。
但是却始终是不如他灵活。
来回的追逐,终于到最后的时候安然才发现自己明明就是被这个家伙给掌握在手心里的,而她自己却还不自知。
颓然的想要抽身,然而她才要撤退,锦先生却继续紧追不舍。
霸道的深吻,似乎是要吻到了她的骨子里才能罢休。
然而不管怎么样,就在安然以为自己会窒息的时候,锦先生才终于放开了她。
意犹未尽的吻着她的红唇。
紧紧的将她收在怀里。
身体有些僵硬,安然能感觉到他眼神的变化。
但是锦墨城也仅仅是那么抱着,什么都没有做。
“放心,在你没有点头的时候,不管是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的。”
再次重复着这句话,安然的心莫名的安定下来。
不止因为他的保证,更不是因为这个绵长的吻过去之后,就让她忘记了危险。而是锦墨城在用实际行动表示。
他不会!
“谢谢你。”
安然在锦墨城的怀里小声的说。
锦先生搂着她的手臂更紧了几分,好一会儿才幽幽开口道:“我答应你的事可以做到,那么你答应我的事情是不是也可以兑现了?”
锦先生稍微的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认真的看着安然。
安然莫名其妙。
她答应他什么了吗?
一双大眼睛里尽是茫然的颜色。
果然,锦先生的脸色又阴沉了下去。
“陆安然!”
带着几分恼怒的称呼着她的全名,这是锦先生发怒之前的信号。
安然冷不丁的看着他。
“我到底答应了你什么?”
不耐烦的问。
然而,才刚问完,似乎又想起什么来,有些心虚的看着锦墨城。
“那个……”
“在超市,还记得吗?”
锦墨城好心的提醒,这个小丫头想要跟他打马虎眼吗?
门儿都没有。
他一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当然他并不是一个也需要对方同等守信的人,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小丫头,他却不会轻易的放松。
饶了她这一次,就会有下一次。
要是每次都让她这么蒙混过去,以后就只能是他自己吃亏了。
“呃……我真的有点儿想不起来了。”
安然尴尬的笑了笑,脸上可疑的红晕却是出卖了她。
锦墨城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认真的看着安然,又仿佛是有意无意的看了这房间里唯一一张床。
“然然,你这么不守信用,是不是也意味着我也可以违约呢?”
锦先生言语之间满是威胁,安然突兀的恼了。
“锦墨城,你不许乱来。”
“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锦先生控诉,安然淡然的小脸儿也不示弱。
“你不是百姓,你是资本家。”
就知道压榨人,欺负人的资本家,刚刚还占了她的便宜。
“我是资本家,你就是资本家的夫人。但我好歹是个守信的人。”
锦先生难得像是个小孩子一样,跟一个小女人争执,这模样儿看上去倒是别有一番味道。褪去了以往坚硬的外壳,褪去了周身的寒冷和矜持,这一刻的锦墨城显得更鲜活了许多。
“你哪里守信了?你杠杆那个明明是碰我了。”
安然指了指自己的唇,虽说这样的话说出来连她自己也觉得羞于启齿,却依旧是厚着脸皮的强词夺理。
锦先生不由得轻笑。
“然然,我倒是不知道你这嘴皮子这么厉害,好,你赢了,不过……早晚你会乖乖的喊我那两个字。”
锦先生说的十分笃定,转身去了厨房。
临转身前,那一双寓意颇深的眼神总让她觉得没有好事。
安然想着,去了洗漱间,狠狠地洗了一把脸。
即便是有冷水的刺激,却依旧是难以洗掉脸上的灼热感。
然而,还没等她擦干净脸上的水渍,就听到厨房里锦先生像是叫魂儿似的叫道:“然然,过来帮忙!”
“哦!”
不情愿的点头,狠狠地擦了一把脸,吐槽锦先生一定是故意的,而后还是乖巧的跑到厨房。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一堆的东西里,只见一个黑色的袋子里,一条鱼正被锦先生提起来扔在盆子里。
“乖,把鱼洗了。”
“我、可以拒绝吗?”
安然嘴角抽搐,看着躺在盆子里,浑身是血,且鱼嘴还在动,没有死透的鱼儿,安然就一阵头皮发麻。
干嘛非得让她洗。
他一个大男人就不能体谅体谅她?
然而,正想着,就听锦先生不客气道:“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