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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如漫的压制下,宫泽雨穿好了衣服,又被她绑了手脚,宫泽雨不得不承认,她是低估了这个妹妹了。
现在一切都明朗了,在帝都市,自己的人之所以那么轻松地便抓到了宫泽落,很显然,这是她设的一个局,她早就算计好了,而她的目的就是要找到许木深,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自己竟然大意了。
骄傲自负的宫泽雨又一次失败了,她总以为宫泽落还是那个一无所知的小女孩,自诩已经无情无义的宫泽雨也失败了,若是她真的能做到无情无义,当初抓到许木深的时候便应该按照父亲的意思,那他去跟暗寻的人交易而不是瞒着父亲将他秘密监控起来,期待着那可笑的情感,事实证明,许木深对她完全是无情无义的。
可是现在,宫泽雨后悔也已经晚了,她到是想看看,宫泽落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在她的眼皮子地下逃出去。
“木深,我知道你很难过,坚持一下,我带你出去”当苏如漫去拉许木深的时候,手腕反被他扣住,低沉的嗓音带着无限地压抑,“漫漫,你快走,别管我”。
苏如漫的手腕被捏得生生的痛,她知道许木深已经是忍到极限了,她使劲地摇了摇头,反手握着许木深的手,另一只手抚上他发红的脸颊“要走一起走”。
对,一起走,她再也不会让他一个人了,哪怕是死,许木深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可是现在,他让自己好心疼好心疼。
眼前苏如漫的影子晃了晃,即使隔得那么近,脸颊也渐渐不清晰着,许木深的眼睛有些混沌,身上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全身都紧绷得厉害,他急需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这一次他说起话来的声音也是那么无力,“漫漫,听话,我不会有事的”。
他体内升腾起的热气几乎让他爆炸,许木深的头脑还是有那么一丝最后的清明,即使苏如漫现在控制了宫泽雨,他们两个人想从这里出去,根本不可能,何况他现在腿根本动不了。
“不,我不要,许木深,若是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苏如漫的眼眸中隐隐有些热气,她置气地说道,她好不容易才见到他,无论什时候,她不会丢下许木深,而许木深对她也是。
“漫漫”任是他铁血残暴,心里也总有那么一个柔软的地方,任是他的身体受尽了折磨,可他的心却软的一塌糊涂,没有疼痛,好温暖。
许久,苏如漫和许木深都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对方,相互之间有一种只要有你便是天长地久,任何人都磨灭不了你在我心中的感觉。
宫泽雨看着那两人眼中的情谊,只觉得刺眼,“宫泽落,我劝你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了,听许木深的话,他现在可走不了,你还不知道吧,他的腿,断了,两只都断了,以后也只能瘫着了,当然,你走了,我会救他,用我的身体救他,至少不会让他死”
苏如漫的脑海中“嗡”的一下,她下意识地去看许木深的双腿,怪不得,怪不得他看到自己也是一动不动的,怪不得,他即使受了侮辱也没有还手能力,怪不得,他让自己走。
她想起许木深陪着她一起散步,他背着她,抱着她的时候,他的样子,她都记得,现在的样子,他怎么接受得了,眼眶热热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木深”千言万语,只化作这两个字,抚着他脸颊的手都是颤抖着,像捧着稀世的珍宝。
身上传来一个力道,许木深猛然将苏如漫拉入怀里,“漫漫”火热的唇带着热气在她脸颊上流转着,身子靠着火热的胸膛。
“木深”苏如漫看向许木深,可他的眼中一片火光,她知道现在许木深身体的药性发作了。
“木深,对不起”利落地伸手往许木深的后颈处劈过去,许木深倒在她身上,苏如漫小心翼翼地将他安顿好。
她看向宫泽雨,眼神中不带着丝毫的情感,冰冷得可以冻死人,“这笔账,我会跟你清算”。
“好,我等着”宫泽雨讽刺一笑,她永远不会向宫泽落低头,永远不会“宫泽落,我只不过是轻敌了,你当真以为能把我怎样么?”。
“少废话,让你的人进来,快点”无视宫泽雨挑衅她的话,苏如漫说道。
宫泽雨喊了一声,很快便有五六个人冲了进来,为首的男人看了看被苏如漫劫持的宫泽雨,“小姐,车已经安排好了”。
“你,过来背他走”苏如漫指了指男人,男人再次看向宫泽雨,而苏如漫的手也在男人看过来的那一瞬间,动了一下,宫泽雨闷哼一声,“照她的话做”。
从房间出来到车上的距离,一路上都是人,看上去,个个伸手都很好,而且持枪,苏如漫心里一阵凉意,还好她劫持了宫泽雨,如果跟这些人对上,她分分钟会变成马蜂窝。
“半个小时后,来路上找你们的小姐,当然,不要动歪心思,否则,伤了她就不好说了”押着宫泽雨上了车,苏如漫果断启动车子离开。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苏如漫看了看,果真没有人跟上来,看来宫泽雨对于宫泽家来说不是一般的重要,今晚这一场冒险,她终究是有了些赢面,她看了看时间,但愿还来得及。
闵川海码头,煵啓临风而立着,一向不抽烟的他此刻整张脸都迷蒙在烟雾缭绕中,眉头深锁,就连一向话多的小雪都安静了下来,她想问问苏如漫的事情,但最终还是没法开口,只是安静地盯着煵啓手中红隐的烟头。
再过一段距离便是三岔路口,苏如漫动手用布蒙住了宫泽雨的眼睛,在把她放下车的时候,她才缓缓地开口,“宫泽雨,你不配”。
她看了看后座的许木深,“你不配爱他,那合欢散,你以为就是单纯的媚药么?里面还有比起罂粟更可怕的东西,木深他这一生都被你毁了”最后一句,苏如说得沉痛无比。
宫泽雨被苏如漫推下了车,她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宫泽落说什么,什么叫合欢散里有比罂粟更可怕的东西,是什么?一瞬间,有什么从她的脑海中闪过。
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毒品,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现在终于知道宫泽家为什么会有两种秘药,一种是合欢散,那么另外一种,是解药,怪不得,怪不得皇室那么多人折在宫泽家手上。
怪不得皇室对宫泽家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服用了合欢散,必须定期服用解药,否则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是不按宫泽家的话做,皇室的人早已经断子绝孙了。
他们明知道这样,为什么还要宫泽家的女子嫁入皇室,为什么?因为他们怕死,所以不遗余力地拉着骨肉至亲上了这条船,而宫泽家,也需要皇室这个傀儡政权。
为什么父亲只给了她合欢散,甚至都没有告诉她解药的秘密,为什么她明知道父亲没安好心,为什么没有往深里想,为什么她要给许木深吃合欢散。
夜风中,眼角的有些东西渐渐流了下来,变得冰凉,宫泽雨的唇角惨然地勾了起来,父亲,她以为她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让她的父亲算计了,这不是很可笑么。
“煵啓哥哥,到底有什么事?”小雪实在受不了这样。
煵啓扔了半截的烟,又看了看表,“你去告诉船上的人,下船,立刻行动”。
“哦”虽然不知道行动什么,但小雪还是本能地按照他的话去做。
就在一切都准备得当的时候,一道光线从不远处而来,每个人都警戒起来,车灯晃了三下,煵啓摆了摆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煵啓,小雪,快来帮忙”
“夫人,是夫人的声音”小雪一激动,连忙往那边去。
“煵啓哥哥,是先生”
顺着小雪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许木深,煵啓看了看苏如漫,眸中有着担忧“你有没有事?”
苏如漫摇了摇头,“我们快点离开这里,不安全”。
这是一艘不大不小的船,更像是商船,将许木深安置好,苏如漫已经很疲惫了,也许感觉到安全了,人便不会那么时刻紧绷着。
“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雪,让夫人先休息,先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不会有事的”
苏如漫看了看许木深,摇了摇头,“你们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很快许木深便会醒过来了,他用了合欢散,不可能没事的。
小雪还想说点什么,被煵啓止住了,拉着她走了出去。
这里的灯光不是很明亮,苏如漫打了水,拧干了毛巾,轻柔地为许木深擦了脸,这段时间,许木深瘦的更厉害了,他过得一定不好,苏如漫看着都觉得心疼。
“木深,对不起”抚着他那滚烫的脸颊,苏如漫觉得,很惭愧,也许这一切都是自己带给他的。
若是他们不曾相遇,若是他们没有相爱,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不会为了保护她去接近暗寻,不会去欺骗了宫泽雨,不会招致了今天的祸患,说到底,她害的,不止许木深一个,还有御修泽,不知道他现在又在哪里,心头好像缺失了一块,不完整。
“漫漫”
“木深”苏如漫连忙抓住许木深的手,“还难不难受?”她不知道合欢散里的毒品什么时候会在许木深身体里爆发,她只知道有这个东西,还是凌少寒告诉她的,可是怎样去解决这个问题,她一无所知。
许木深摇了摇头,“漫漫,把我打晕了,或者给我镇定剂”每当许木深清醒的时候,都会眼看着自己的理智被一点一点抽离自己的身体,身体里的那种燥热让他无法平静下来。
“不,木深,不要”刚才打晕他是不得已,但现在,她怎么下得去手。
“漫漫,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不想在你面前变成一个疯子,也不想伤害你,你明白吗?”那会儿宫泽雨对着他的时候,即使体内燥热,但他对那个女人根本不感兴趣,可是现在,对着的是苏如漫,他真的无法确定他还能保存着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