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不能侮辱我的母亲

雪天吃雪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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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暮歌似乎才明白过来,他们是为了陈白两家婚事的解除,将这些怒火全都放在她身上了。

    但是这件事情能对他们说清楚嘛?

    “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才让你们两家的婚事解除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情,我知道我…….”

    “啪!”

    清脆的耳光声,还没等着靳暮歌把话说完,就响在靳暮歌的左脸上,靳暮歌的脸因为这样的力道偏开头来,听声音就知道这下的力道有多大。

    靳暮歌的左脸颊上阵阵的发麻,安全感受不到任何的知觉,只听得见耳朵里鸣鸣的响声,眼前一阵发花,脚步也险些站不稳。

    白父的手掌心里也是阵阵的发麻,即使是这样的力道也不能解了白父的心头之恨,身体还不停地剧烈的颤抖着。

    “不要跟我说抱歉的话,如果知道你会有今天,大概你自己也不想做出这样的事情吧,可是事情已经出了,这一切都已经晚了,你知道你的行为对我们白家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你知道白家的损失有多大吗?我遭人耻笑,遭同行算计,全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让我成了一个任大家随便玩笑的笑话!”

    疼痛这才慢慢地缓过来,在靳暮歌的脸上,一点一点蔓延开来,一点一点扩大开来,那么的明显,那么的清晰。

    此刻什么也不想要说了,都觉得是多余的,如果这一切的责任都是她造成的,那么她愿意承担。

    “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白父怒斥着声音,为现在这一刻感到痛快万分,逼问靳暮歌到底还有什么想说的,还有什么想要狡辩的,尽管说出来就是了。

    今天也要让她承受这个痛快。

    靳暮歌慢慢将被白父打得偏向一旁的脸正过来,看着白父因为情绪激动变得有些狰狞的脸。

    “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气的话,如果你觉得我是这件事的根源,我没什么可说的,我说什么您都不相信不是吗?”

    靳暮歌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轻飘飘的。

    这一切是她做的,又似乎不是她做的,每一个人都想要找一个答案,找一个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那么她愿意承担。

    看着靳暮歌这个样子,反倒让白父的怒火平息了不少,玩味的看着靳暮歌,冷笑了两声。

    “没想到,关键时候你还挺能扛的,是不是觉得今天的场面是你不能妥协的了的了?所以想来个痛快的?”

    白父就叹了口气,围着靳暮歌转了两圈。

    “我听说,你是靳家之女,就是前几年突然一夜之间败落的靳家,我大概能明白你为什么现在这个样子,并且走这样一条路了,是不是因为觉得不甘心,是不是特别的不甘心,从一个千金大小姐到一个落魄的败家女,所以你想要报复,想要重新实现那样的生活,所以选择不计成本和代价的要爬上陈以柯的床,以便得到你想要得到的。”

    这样的旧事都被挖出来,靳暮歌的心头紧了紧。

    在自己来说是永远的伤疤,永远不能碰触的地方,在别人的眼里和嘴里,却是能轻而易举,三言两语说尽的故事。

    心里很痛,伤疤被一一的重新揭开来,脸上渐渐失去了颜色和光彩,一点点的冷下来。

    “我没那么想过,那些我不能消瘦的都已经过去了,我只是想过我自己的生活,过我通过我自己努力换来的生活,我没想过这些的,我没想过报复,我没有想要怎么样实现我的生活。”

    都是生活一直在逼我,我不得不一步一步的按照他指定的方向走,生活有时候太弄人了,造化也太折磨人。

    你一辈子都不想要见到的人,会在一个特定的时间让你遇见。

    你一辈子都想要割舍下的情感,会一点点被拾起来,让你眷恋。

    这些报复,这些理想,这些被他们人人听说她是靳家的千金之后都会想出来的结果和事情,她真的,真的一点都没有想过。

    她没有什么远大的报复,也没有什么特别崇高的理想,就想要简简单单的有一份能让她和母亲温饱的工作,想要简简单单的生活。

    可这一切,发展到今天。

    都不是她愿意的,都是生活在逼迫着。

    “你骗谁呢?”

    白父的声音也变得淡淡的,那轻蔑的语气里明显的写着不相信。

    “你说这些话的时候问过听过的人没有,鬼才相信呢,一个人怎么会甘心从兴衰走向没落,一个家庭怎么可能承载失去所有的痛苦,就算是你能舍得,你的母亲也不能吧?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人,怎么能吃的了粗茶淡饭呢?你想要抱紧陈以柯这棵大树,谁都能理解,但是这不能以牺牲白家的利益为代价。”

    白父清淡的语气说着说着就变得严厉起来。

    “我们白家的损失,我们白家接连受到的重创,是搭上你这条贱命也陪不起的,你知道不知道?”

    白父的怒火很快就将理智全部燃烧殆尽了,猩红着双眼瞪着靳暮歌。

    许久没说话的白母虽然平日里对着靳暮歌没什么感觉,人一下子真的在眼前,想到白露这些日子里受的苦楚,想到整个家庭因为这个女人搞得鸡犬不宁,想到白父多次因为这件事跟白露的争吵。

    整个人也把这许久以来的这些怒火全部都放在了靳暮歌的身上,似乎终于找到了发泄点,似乎终于将长久以来的痛苦找到了归结点。

    “每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女儿能走一条好路,我很纳闷令母是怎么教育自己的女儿的,难道像这种不为人耻的关系和做法,正是你母亲教的吗?”

    提及靳暮歌的母亲,靳暮歌的双手不禁在身侧攥成了拳头,极力的隐忍着。

    “也是,穷困潦倒的母女俩,总得想办法过生活不是吗?这样出卖自己的女儿,也正好能享受到荣华富贵,廉耻算什么,不干净又算什么,跟现实生活中的富足相比,都不值一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