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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公寓,慕青衣也不想理拓跋睿,无聊至极,她只能边看电视边吃水果打发时间。
旁边的拓跋睿一见她又在吃那些凉的水果,想起昨天她肚子凉凉的问题,于是,忍不住问道:“你肚子还凉吗?”
似没料到他突然会开口,慕青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之后,闷闷的应声,“凉!”
“那你这些凉的就先别吃了,等肚子不凉了再吃吧。”他从她手上拿下她刚准备进口的荔枝。
她瘪嘴,“那么多好吃的摆在眼前,我想吃。”
“乖!”他像安抚小狗一样,摸着她的头。
她看着他眼底的宠溺,愣愣的忘了反应。
“咕噜!”
突然,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慕青衣柳眉一蹙,捂着肚子,“好疼!”
“你怎么了?”他急着扶她。
她却拉着他起来,朝浴室跑,“我貌似要拉肚子。”
“啊?”拓跋睿脸色微微一僵。
她扒拉在浴室门框上,晃动着手腕上的手铐,“不想臭死的话,赶紧给我解开。”
拓跋睿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她肚子又不断的咕噜噜再响。
“快点!”她催促,肚子现在很疼,好想解放。
他憋红着脸,“我不会解开的。”
“可会比以前臭很多的?”她弯腰,更紧的捂着咕噜声越来越大的肚子。
要知道,这段时间,拓跋睿为了防止她逃跑,真的是吃喝拉撒睡都跟她在一起。
丫滴!
以前没拉肚子,坐上马桶快速就解决,没感觉有什么。但是,现在她要拉肚子啊,一想到会臭气熏天,她再厚的脸皮也扛不住啊。
“没事!”他脸被憋红,“你拉就是了!”
比起解开手铐让她有逃跑的可能,他还是愿意接受那漫天而来的……呃……臭意!
“拓跋睿,你真的很犟耶!”慕青衣无语。
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再忸怩,直接拉起帘子,阻隔他的视线,然后,就是……拉肚子!
真的如她想的那般,好臭。她自己都有些被薰的受不了,但还是捏着鼻子,问那个呆在帘子另一边的男人。
“拓跋睿,难道你不觉得现在好恶心吗?正常人应该不会像你这样做到如此地步吧?”
拓跋睿此刻也在捏着鼻子,防止那臭气被他呼入肺中。一听到慕青衣一边拉还一边跟他说话,他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如此,他还是坚定的道:“我再也不会给你逃离我的任何机会的。”
“那你就一辈子囚禁我吧。”她撇嘴,对于他的话极度不屑。
她才不信她一辈子就这么被他铐在身边呢,苏聿肯定会派人来救她的。
只是,她都这么久没回S集团了,怎么苏聿还没派人来找她?
柳眉微微拧起,慕青衣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拓跋睿,晚上电脑借我玩下呗?”
他拧眉,“你想干嘛?”
要知道,这段时间,任何能通讯的设备,他都不准她碰。就算怕她跟上次一样,被人给就走。
“玩啊。”她不明说,“你天天让我看电视,好无聊。”
“无聊?那我明天带你出去爬山!”他还是不想给她电脑。
“你这样,我很有负担!”
她被他铐住的这段时间,真的快要憋死了。
虽然她不是闲不住的人,但是天天被他关在房子里还天天看着她,她是真的感觉自己比坐牢的更没自由。
“我不管!”他坚持,“我只要你呆在我身边!”
他的坚持她听多了,也有些不耐烦了。
“丫的,你最好紧紧的看住我,免得我在你一不留神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火冒三丈。
他一听,猛的拉开帘子,怒视着她,“你敢!”
幸亏慕青衣已经提了裤子,要不然,肯定会一拳头朝拓跋睿给挥过去。
“丫的,你搞毛搞啊,没看到我在拉肚子吗?”慕青衣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冲马桶。
污物随着水流下去,臭味慢慢消失,她和他那嗅觉,这才好受了些。
洗了手,慕青衣率先出浴室,而拓跋睿理所当然被她给拖拉出来。
手铐在两人手腕之间联系着,做什么都一起,真心好坑爹啊?!!!
“你这辈子都别想再逃开我!”他跟在她后面,碎碎念着。
她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理他。
这段时间,关于这件事,她就没跟他说通过。与其浪费口水,不如不说。
……
吃过午饭,慕青衣照拓跋睿的安排,进入正常的午休睡眠时间。
当然,中午睡着的永远只有拓跋睿,而慕青衣依旧是醒的。
凤眼对着天花板转啊转,想着都这些天了,她还被铐在这里,心里就有些不爽。
拓跋睿对她好,其实她是知道的。但,拓跋睿对她好,在她看来,其实只是把她当替代品,而这些,又是她那高傲的自尊心不能接受的。
“咯!”
玻璃窗在晃动,慕青衣美眸瞬间瞟向窗外,当视线看到那猛然屹立在窗台的黑影市,欣喜之情立刻跃上眼底。
她家妖孽,终于,来救她了!
一道白光从眼前一闪而过,继而,就听见拓跋睿闷哼一声。
慕青衣知道,是冰针入体,拓跋睿暂时陷入了昏迷当中。
爬起身来,慕青衣对已经跃入房间的苏聿挥手,“妖孽,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找我?”
语气中带着丝丝埋怨。
看了一眼拓跋睿那昏迷的样子,苏聿绝世倾城的脸上带着复杂之色。
“走吧,我带你离开!”他朝她伸出手。
慕青衣没伸手让他拉起她,而是晃了晃左手腕的手铐,“我被铐住了,走不了。”
眸光一冷,冰针急速出手。
刺眼的亮光伴随着冰针在手铐边旋转,然后,飞入锁孔,咔嚓一声,冰针断,手铐开。
“妖孽,不错啊,解锁能力越来越强了啊。”慕青衣边赞赏,边活动手腕。
这段日子,被那手铐铐住,那手腕处都有於痕,想着过几天就会好,慕青衣这才又眉开眼笑起来。
他不屑她的赞扬,“你只要砍了他的手就可以离开。”
慢条斯理的陈述,让慕青衣身子一僵,“一时忘了!”
她怎么可能告诉她,她舍不得伤害拓跋睿。
“我可不记得你有那么仁慈!”太心慈手软的人,他是决不会让她坐上四大护法之首的。
慕青衣干笑,“这跟那个没关系,我是真的没想过会靠砍掉手来脱困。”
苏聿也不再多说,拉着她就跃上窗台。慕青衣回头看了拓跋睿一眼,心里苦涩涩的,她怎么突然有种不想走的感觉呢?
心一横,她还是任着苏聿将她给带走。
……
慕青衣没有被苏聿带出Z市,而是被带到了新街111号公寓。她一直都知道这个公寓是南宫御名下的产业,只是,她不解,他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一见公寓,就看到几个穿白袍的医生站在客厅,慕青衣就更不懂了,她家妖孽想干嘛?
“妖孽,我们不回总部吗?”看着苏聿落座在沙发上,慕青衣疑惑的问。
苏聿接过其中一个白袍医师递过来的红酒,轻抿了一口,才慢条斯理的应声,“S集团已经解散了!回不去了!”
“什么?”慕青衣惊讶。“好好的,干嘛要解散?”
“累了!”淡淡又虚无缥缈的话,貌似真的很疲惫的样子。
可,慕青衣仍旧不信,“妖孽,你不要骗我了,若S集团真的解散,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把我们四大护法聚在一起商量呢?”
“我和我妈亲自解散的,还用跟你们商量?”苏聿挑眉,有些好笑的看她。
“呃……”慕青衣愣住,她貌似把她们这些人的重要Xing看的有点过头。
若真的要解散S集团的话,的确不用跟她们商量,但他有可能会通知一下。
想到这,慕青衣急忙道:“我没接到S集团解散的通知。”
“通知我一密件的形式发你邮箱了,你是不是忘了查收?”他依旧说的淡然。
发她邮箱了?
她最近都没碰过电脑手机类可以上网的东西,她哪知道她邮箱里有他发的密件啊?
香咽了口唾沫,她满脸黑线的看着他,“S集团真的被解散了啊?那以后我怎么办?”
她可是S集团最强悍的工作机器,若不在S集团干活,那她去哪里啊?
“我就是为这事来找你的。”他眼眸直视着她。
她微怔,回神,一脸鄙视的看他,“妖孽,你会这么好心?”
不怪她,实在是她不认为苏聿真的会那么好心的考虑到她将来的去除问题。
看出她的想法,他一口仰尽杯内红酒,冷哼,“我只是来还你记忆的,不是来给你找出路的。未来,还得靠你自己去走。”
“还我记忆?”慕青衣柳眉微拧,“什么意思?”
“等我把记忆还给你,你就知道了!”多余的解释,他懒得说。当记忆回笼,一切,她都会知晓,自然也不用他浪费口水解释。
下巴努了努,示意她看向那旁边的手术台,“躺上去吧,很快你就会知道一切了。”
很快,你就会恨我了!
最后这句,他没说出口,而是留在了心底。
看着手术台旁边是洗脑的仪器,慕青衣愣望着他,红唇开始微微发颤,“妖孽,难……难道我……曾经被洗脑过?”
若是没被洗脑过,那现在他为什么要对她动用这些洗脑仪器重新改变她的记忆片层,让她恢复记忆呢?
而且,恢复记忆不就代表她曾经丢失过记忆吗?
难道……难道……她,真的是拓跋睿所爱的那个女人?
“躺上去吧!”苏聿不解释,只是重复着这几个字。
见她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不肯躺上手术台,苏聿叹了口气,“只要毫无痛楚的半个小时,你就能知晓你丢失了三年的记忆是什么?这,你还不愿意躺上去吗?”
明天他就要去小岛上生活了,所以今天,他必须将慕青衣恢复记忆的事情办妥。
三年?
呵,看来,她一觉睡了三年多真的是他精心设计的一场骗局。
想起拓跋睿那双桃花眼,像是已经预知到她那三年的记忆是什么,她哽咽的点头,“好!”
洗脑仪器再次启动,只不过,这次并不是用电波切断记忆片层,而是,将曾经切断的记忆片层重新修复。
半个小时后,仪器所有红灯全灭。也意味着,记忆片层修复完成。
那三年的记忆,像一根断了的弦重新被拉紧,弦沿微微晃动,弹出她和拓跋睿的点点滴滴。
记忆彻底回笼,拓跋睿那卑微的深情、苏聿那残忍的对待,此刻都在她脑海中慢慢扩散开来,而,一滴清泪,就这么从她美的妖冶的眼角滑落。
她慢慢睁开泪眼,凝望着站在手术台旁边苏聿那张绝世倾城的脸,“妖孽,我恨你。可……我现在为什么***还想谢谢你呢?”
她悲哀的爆Chu口,让苏聿那眼神变的更加复杂。
转过身,他背对着她,“慕青衣,以后……你好自为之!”
“妖孽?”明白他什么意思的她,泪如泉涌。
要知道,S集团解散了,他非但没让她照S集团的章程被洗脑,反而被返还了记忆?
其实,她本想说几句感激他的话,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曾经那些残忍的记忆也一并回笼,她永远也忘不了,她被他强行绑上手术台上的事。
他的确是残忍的,但,此刻,他又是仁慈的。
苏聿置于腿侧的手慢慢握紧,似隐忍着什么,但是,最终他都没回头再看慕青衣一眼,而是,举步离开。
一切尘埃落定,该还的债还了,他是真的该走了!
医生们拿着器具紧跟着苏聿苏聿出了新街111号公寓,听见门‘咯’的一声被带上,慕青衣从手术台上爬起,当透过落地窗看见外面乌云密布下着雨的时候,她又哭又笑。
原本晴朗的天却在她恢复记忆后下起了滂沱大雨,她不知道,这是为她在哭?还是在为拓跋睿在哭?更或者,又是在为苏聿那个妖孽在哭?
一切结束,她想去找拓跋睿,走了两步之后却眼尖的瞥到沙发前面的矮玻璃桌上有一个信封,信封上面写了“慕青衣”三个字,那清秀又苍劲的字迹让她一眼就认出来是苏聿写的。
信封被打开,里面有一张银行卡和一部手机,还有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只有短短的两句话——
青衣,如果你敢不幸福,未来,我会重新回来再继续残忍的对待你的。为了阻止我回来,请你,一定要幸福!
凤眸再次被泪水湿透,慕青衣拿着那张纸条握在手心哭的撕心裂肺。
可怜的何止她一个人,在她看来,他——苏聿,才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站在新街111号公寓门口,手伸出屋檐的遮挡,让雨水就这么滴落在她的手掌心上。
雨水湿润,凉意透过掌心传到她的感觉神经。可她,眉眼弯弯的笑了!
只见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她熟悉却很久都不敢打的号码。
昏迷的拓跋睿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抚着发疼的头睁开桃花眼,视线一扫到旁边根本没有慕青衣的影子时,瞳孔一缩,他立刻抬起右手,当看到手铐被解开,他一拳头就击在了床板上。
“铃铃铃!”
手机铃声还是一直在想,愤怒的发狂的拓跋睿抄起手机就想狠狠的摔在地上,但是在甩出去的那刹那,他猛然收了回来。
只因,他瞥见那来电显示是慕青衣的号码。
号码是慕青衣做他助理时,他特意陪她一起去办的,自从慕青衣离开他后,他就再也没打通过这个号码,可是没想到,那个一直回答他‘用户已关机’的号码,今天竟然打给了他?
修长的手指颤巍巍的按了接通键,而手机里也如他希望的那样,传来了慕青衣那妩媚又妖娆自信的声音。
“拓跋睿,你说你要跟我结婚是真的吗?”
他颤着嘴角回答,“当然是真的,我拓跋睿这辈子,如果要娶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必定会是你!”
“好,那我们结婚!”她含泪,却压下哽咽声,不让他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继而,低笑起来,“在公寓等我,我这就去找你!”
“不,我去找你!”他急道。
他觉得,他找她会比较快点。
她摇头拒绝,“你都找了我那么久了,这次,让我去找你吧。”
一听她这话,拓跋睿拿着手机的手就在颤抖,要不是极力控制,手机他都拿不住。
语带哽咽,他小心翼翼的问,“你……想起来了?”
“你觉得呢?”她反问他,不给他明确答复。
依旧是小心翼翼的姿态,他颤着唇,“想起了。”
“嗯!”她这次,给他爽快的回答。
一年多了,她竟然折磨了他一年多。看了他为她几次经过那痛彻心扉的痛苦之后,她怎么还能舍得以后再折磨他呢?
“那你现在能爱我吗?”他问的卑微。
不怪他有这种姿态,实在是当初她可是一直坚持着她不爱他。
泪水滑落,她笑着骂他,“傻瓜,我不爱你,我还回去找你干嘛。”
一切断通话,拓跋睿就立刻冲到公寓门口朝外面望着。
刚才,她说了,她回来找他。
而他,会等她。
哪怕等一辈子,他也等她。
心里又忐忑的害怕这是她在耍他,但是,因为爱她,所以,他还是冒着不停被伤害的危险,给她一次有一次的机会。
他求的不多,只希望,这辈子,她呆在他的身边。
拳头被握的死紧,他忍住不出门找她的冲动,一直在玄关处等着门铃被按响;等着,她走回他的身边。
四十分钟的等待,一分一秒,对拓跋睿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
“叮咚!”
终于,他听到了门铃响。
门铃刚响起的刹那,他就立刻拉开门,然后把某个出逃的女人给一把拽进怀里。
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慕青衣仰着头,任他香噬着她的一点一滴。
这个男人,等她等的太痛苦,而她,爱他也爱的太痛苦。
终于,她和他可以在一起了。
一年多的刻骨相思,让拓跋睿全部爆发出来。慕青衣一直体质很好,但还是经受不住他的疯狂,被他给折腾的晕了过去。
而他,心满意足的搂着她。看着她那妩媚的睡颜,他那嘴角不停的上扬,在上扬。
“谢谢你,终于回到了我身边。”他埋头,在她耳畔低语着。
他感激的低语声,将疲惫的她给惊醒。
见她凤眼睁的大大的,他急问,“我吵到你了吗?”
“不是!”她摇头。
身子朝他贴的更紧,她拧着眉问他,“睿,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又想起你来了?”
“那不重要!”他傻笑,搂她更紧。
她低笑,“那什么才重要?”
“你!”
简单利落的一个字,却固执的让人觉得可怕。
对拓跋睿而言,她——慕青衣,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其他,只要她跟他在一起,那一切,都不重要。
她的身份、她隐藏的秘密、她到底有没有失忆……这些,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仅仅只是一个她而已。
……
这边,慕青衣和拓跋睿和好。那边,苏婧却在跟宫宸夜冷战。其原因,不言而明,自然是因为宫宸夜当初将慕青衣和雷天晴交给拓跋睿和东方墨带回的事。
苏婧火气不消,自然领证的事情就被拖着。
而这两天,苏婧更是天天逼着厚颜凑过来的宫宸夜去睡他那个说是卧房又更似书房的房间。
本来苏婧就很火大,谁知中午的时候又接到了宫慕寒的电话,问她怎么不去领证的事。
要知道宫慕寒远在H市,怎么会知道她没有领证的呢?
擦!
肯定是宫宸夜那杀千刀的在告密。
怒火如台风扫尾,扫的宫家人人自危。
宫宸夜再怎么厚颜,也怕被台风扫到,以顾然找他回公司有事为理由,立刻躲的远远的。
躲的了白天,怎么躲晚上啊?
只见,晚上八点,苏婧就拿着鸡毛掸子站在楼梯口,打算等宫宸夜一上来,就狠狠抽他。
反正他皮糙肉厚,又不怕疼,先抽的他解气了再说。
“管家,搓衣板准备好了吗?”苏婧趴在围栏上,对着站在客厅里恭敬的服侍宫烈喝茶的宫管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