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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鹤听到这个 声音,笑了笑说:“马上要到中秋节了,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你这个中秋回老宅吃顿饭,小少爷有好几年没在老宅里过中秋了吧?”
确实是有很多年了。
二十五岁以前,他生 活在英国,回家的次数也很少,基本上回来都是因为有事,没能赶上中秋团圆,后来回国了,他没有进入卜氏,而是从零开始致力于娱乐行业,每天都很忙,一天只睡几个小时,压根没时间跑回老宅,如今,他的事业稳定了,女人也有了,回家过个团圆,也没什么大问题。
卜锦城想了 想,问:“爷爷有说准许我带女伴回去吗?”
“这个老爷没说。”权鹤平静地回答。
卜锦城淡淡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跟爷爷说,我会回去。”
再次回到卧室,齐飞月已经睡下了,卜锦城推开门,走到床边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良久后才转身,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出来后他上了床,从背后拥住她,吻着她的脖子。
“宝贝,睡了吗?”
齐飞月只是闭着眼,还没完全入睡,闻言便“嗯”了一声。
卜锦城将她转过来,“你没有什么话要问我的?”
“什么话?”
卜锦城其实也不知道要问什么,只是觉得很不对劲,今天明熙看到南风琉艳,又听到南风琉艳说的话,整个人都充满了愤怒,那般生气地责问他。可是,床上的这个小女人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连问都没问一句,更别说责问他了。
其实,最有资格责问的也只有她而已。
卜锦城觉得很不对劲,他将她弄醒,看着她问:“今天在高尔夫球场,你没什么话要问我的?”
提到高尔夫球场,齐飞月就想到了他跟明熙还有南风琉艳在一起的场景,南风琉艳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怀了他的孩子,而他也没有否认,要说齐飞月心里一点儿波动都没有那是假的,毕竟两个人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长,统统加起来,也只有几个月,可到底他们两个几乎每夜都睡在一起,亲密的如同一人,当知道他与别的女人也这般亲密时,她的心,还是会难受。
他想让她说什么?
她以什么立场什么资格去说他?
齐飞月低声自嘲了下,睡意也变得浅淡了,但她没有转身,只是摇了摇头:“我没什么要问的。”
“南风琉艳说的话你听到了?”卜锦城不死心的又问。
齐飞月艰难地嗯了一声:“听到了,她说她怀了你的孩子。”
“那你就没反应?”
“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吃醋?生气?”
卜锦城皱着眉头看她,难道她不该吃醋不该生气吗?哪个女人在听到自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有孩子的时候,会这般平静的?
“齐飞月,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他生气了,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握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他不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对自己这么的不上心,她若问他,他会都跟她说的。
可齐飞月不打算过问他的私事,他跟谁好,他有几个女人,都是他的事情,与她无关。
被他转过来后,她也没办法睡觉了,只得看着他说:“卜锦城,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很困,要睡觉。”
“不准睡。”
“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
卜锦城看着她,一时也纠结了,他这是在干什么,白天的时候,明熙问他,他是很不耐烦的,可对于她,他却非要问个答案才行,他心里隐隐明白自己这是为什么,但就是因为明白,现在看着她这么没心没肺的样子,他才越发的窝火。
他原先喜欢她,现在他对她的感觉比喜欢还要深的多,可是她呢?连一丁点儿的喜欢都没有吗?
卜锦城脸色一沉,很快就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齐飞月拉扯被子盖在身上,歪着头又睡下了。
卜锦城盯着她的后脑勺,暗暗磨了磨牙,最后从床上起身,换了衣服,打开门就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把门震的通天响。
这一夜,卜锦城没有回来。
齐飞月一刚开始还有点担心他,毕竟他走的时候火气可是很大的,但是到了后半夜,她的担心就变成了讽刺,她打他电话,却是一个女人接的,她二话没说,直接就挂断了。
她禁不住想扇自己两巴掌,担心他?担心个毛线啊!人家不知道在哪里快活逍遥呢,轮得到她去关心他吗?她真是白痴了,才会不睡觉给他打电话。
她把手机关机,直接扔到远处的沙发边上,蒙头睡觉。
而另一边,生气的男人从公寓里出来后就去了名庄,名庄是霍尊的产业,卜锦城和冷无言都喜欢来这里喝酒,每个人都有自己专属的包厢。
原本每次来,卜锦城都会坐在包厢里,要么一个人喝酒,要么几个人一起喝酒,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不对,他没进包厢,而是点了后面的舞场。
舞场里有很多舞女,每个舞女都长的极为漂亮,穿的衣服也不是很暴露,但都很有个性,也非常有韵味,比起一般的声色场所,这里绝对是高大上的。
卜锦城刚坐下没多久,就有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卜少爷今天怎么一个人?心情不好?”
名庄里面的舞女都识得这位大少爷,他常常来这里喝酒,但都是进包厢里,根本不可能呆在这么LOW的地方,所以,他今天一出现,顿时就让那些舞女们感觉机会来了,这个女人名叫莎丽,是这些舞女里最年轻漂亮的,也极有手段,她自认为可以掳获男人的心。
卜锦城喝了半天酒,稍微有了一点儿醉意,在莎丽靠近的时候,他很排斥地蹙了蹙眉,刚想开口喝斥她离开,却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很像齐飞月的味道。
他原本要喝斥她离开的话就变成了:“来,坐这儿,陪我喝酒。”
他指着自己身边的位置。
莎丽当然欣然接受,身姿曼妙地坐在他的旁边,从琉璃台上端起一杯鸡尾酒,笑道:“我敬卜少爷一杯。”
“嗯。”卜锦城很给面子地喝了一杯。
杯子放下的同时,他的身子斜了过来,凑在她肩膀处闻了闻:“这个香水味很好闻,什么牌子的?”
齐飞月是不喷香水的,她身上的香气要么来自于她的沐浴露,要么来自于她的体香,她的沐浴露卜锦城看过,是美国MUI家族研发的熏草类皂香,清甜中带着淡淡迷人的香气,他很喜欢那种香味,至少她每次洗完澡,他都是抱着她爱不释手。
莎丽在他靠近的时候,脖子微微倾斜了一下,那飘逸的长发顺着斜下的肩膀滑落下来,正好落在卜锦城敞开的白色衬衫上面,卜锦城皱了一下眉头,还没等他退开,莎丽很有自知之明地把头发捋了起来,往沙发边缘靠了靠,笑着说:“我用的这款香水其实也不是国际名牌,就是国内不怎么知名的企业生产的,我用的这个系列属于花香系列,而我今天喷的这一款是蓝草香。”
卜锦城看了她一眼说:“很好闻,但是不适合你。”
莎丽尴尬地笑了笑:“卜少爷真会开玩笑,香水是不分女人和阶级的,没有适合和不适合一说。”
卜锦城不打算跟她讨论这个话题,端起酒杯继续喝酒。
莎丽是他喊过来陪酒的,当然不会干干地坐在那里,他喝一杯,她就陪一杯。
到了后半夜,两个人都喝的有点醉,卜锦城踉跄地回到自己的包厢,他拒绝莎丽搀扶,但是莎丽担心他,还是跟在他身后进了包厢。
卜锦城打开包厢门就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电话响起的时候,莎丽正准备出门。
卜锦城喝醉后睡的比较沉,电话在裤兜里响了很久,莎丽原本要走的步调就停了下来,她知道,她不该多事,但是女人的好奇心又驱使着她一点一点地走回来。
她慢慢蹲下来,从卜锦城口袋里摸出手机,拿到眼前一看,来电显示上显示的名字是:宝贝。能让卜锦城存在手机里并且用上这么亲密称谓的,好像没有几个人。
莎丽的脑海里,闪过几个人的名字,不过到底这个宝贝是谁,她却不敢乱猜,她把手机稍微拿远,又低头看了一眼睡意沉沉的卜锦城,很不怕死地接了电话。
第二天,齐飞月醒的比较晚。
昨天半夜三更才睡,又因为听到卜锦城手机里传来女人的声音,她挂断电话后,心里就憋着一股子气,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很晚才勉强入睡。
起床梳洗一番后,她照了照镜子,发现黑眼圈挺严重,她就画了一下眼影,穿好衣服来到楼下,空荡荡的客厅没有人,她看了一眼餐厅,那里没有香喷喷的早餐,也没有温柔的男人。
莫名的,她的心情就有些低落。
轻轻叹了一口气,她伸手揉揉了疲惫的眼睛,心想,有些习惯果真是要不得。
她收回视线,拿包离开了公寓。
齐飞月没有去公司,出了公寓后她开车去了医院。
盛环所住的医院是夏青奇开的,夏青奇出自医大,不管是才华还是医术都是让人敬佩和羡慕的,他从英国归来后就建了这家“清民医院”。
清民医院建在齐氏大厦的斜对面,之所以选择这个位置,一来是因为夏青筱在齐氏工作,二来也是因为他曾经答应过南风夜,助他拿下齐氏。
乔妍的出现是个意外。
他没想到,应该留在美国的人却来到了中国,而且也来到了丰城,还是为卜锦城做事。站在门口,他双手插在白大褂宽大的口袋里,斜靠着墙壁看向正为盛环测量体温的女人:“你来我的医院,除了为卜锦城当间谍外,还想做什么?”
乔妍没抬头,很认真地给盛环做全面检查:“你不是看到了吗?我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她。”
夏青奇撇了撇嘴,正想说话,齐飞月从楼梯那边走了过来,他便闭了嘴,站直身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齐飞月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乔妍正好检查完,正埋头在病诊本上写着什么,写完她把病诊本收起,看到齐飞月,不等她开口,她就说:“恢复的很好。”
齐飞月先是看了盛环一眼,然后把她拉出去,问她:“什么时候能开口说话?”
乔妍说:“暂时还不能,不过这种事不能急,要顺其自然。”
齐飞月不喜欢这个词,顺其自然的意思就是听天由命,那太消极了。
“没有药物可治?”她问。
乔妍摇头:“能治我早就治了,她的情况比较特殊,你不要太心急。”
哪能不急?
齐飞月还想问,乔妍已经打住了她:“我还要去检查别的病人,二小姐先去看看她吧。”
说着就离开。
齐飞月无奈,只好推了门进去。
乔妍巡房检查了一圈,拿了几个病诊本回到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她又出门,敲响了隔壁的门。
“进。”清冷的声音。
乔妍推门进去,喊了一声:“师兄。”
夏青奇抬头看她,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做事,淡冷道:“没事不要进我办公室。”
“有事。”
“什么事?”
乔妍抱胸,微微抬起了下巴:“把盛环恢复过来。”
夏青奇嗤眉轻笑,搁下手中的钢笔,抬头看她:“这么上心?”
“当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做了卜锦城的女人,不然怎么那么为他拼命!”
“呵。”乔妍笑着走近他,双手伸出来撑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师兄最清楚我是谁的女人啊。”
夏青奇眼眸微眯,略带危险地警告她:“乔妍,这是我的办公室。”
“我知道呀。”
“那你就给我好好说话。”
乔妍站直身子绕过办公桌走向他,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呼气如兰道:“这样算不算好好说话?”
“别逼我啊。”
“师兄只要告诉我怎么把盛环治好,我就……”她咬着他的耳垂,轻轻说了几个字。
夏青奇气息略有不稳,捏住她的脖颈嘲笑:“你不是天才第一?这点病都瞧不好?”
“正因为我是天才第一,所以才向你开口。”因为她知道,这种致盛环不能开口说话的药物,天下间,只有少数几个人能研制出来。
夏青奇的手穿过她的脖颈滑向她的白大褂内,似赞赏似讥讽地说:“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乔医生。”
乔妍伸手解开他的白大褂,手到处扇风点火:“所以,师兄可糊弄不住我。”
“呵。”他低笑,“糊弄不住?嗯?”
乔妍猛地一颤,蓦地抓紧了他的肩膀,一脸惊悚:“师兄你……”
“怎么?弄住了没?”
“你不是说这是你的办公室!”
夏青奇已经解开她的白大褂,“这样不是更刺激?”
“办公室,解剖室,演讲台。”乔妍说,“师兄,我没发现你的口味这么重。”
“你不就喜欢?”
乔妍:……他就欺负她爱他是吧?
结束后,夏青奇抱着她,白大褂凌乱不堪地挂在身上,乔妍双腿很不舒服,还是坐起来问他,“治盛环的方法。”
“没有。”
“不可能。”
夏青奇挑挑眉,“我当时就没想着让她再开口说话,所以你该知道,她能活着,已经是恩赐。”
“总还是有办法的。”
“确实有。”
两人相视一看,眼中都有着相同的光,他们想到了同一个人。
乔妍说:“他有办法。”
“是。”
“我能去找他?”
“不能。”
“那怎么办?”
“没办法,他又不可能像我这样,有女人给睡,就好说话。”
乔妍有多了解他啊,一听就听出了话外音,“你是说,他缺女人?”
“我可没说。”
乔妍也没再追问,收拾收拾走了。
夏青奇在她走后轻轻笑了一下,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电话接通后,他说:“机会送给你了,这次你再抓不住就是你的问题了,可别忘记,你这可是欠我一个人情。”
电话那端的男人声音很低沉,不是一般的嗓音,那略微吵哑粗糙的音色里隐隐地透出一股阴冷的味道,不过夏青奇是听惯了他这声音,倒也不觉得什么,只听对面的男人说:“我的人情,你可要好好利用了。”
“那当然,学长。”
夏青奇自然知道乔妍要去找谁。
曾经的医大,除了他和乔妍外,还有一个让人闻而丧胆的人物,他就是曾经让整个医科大异常头疼又异常畏惧的人物:北皇少野。
北皇少野是医学界的一代鬼才,正邪难辨,在国际上声名赫赫,他这个人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全凭兴趣做事,从来不分善恶,也从来不管是非。
要想找他帮忙比登天还难,乔妍自然不会傻到直接去找他,而是开车去了夏宅。
在丰城,有三大世勋,四大家族。
而四大家族里,原先是齐家居首,如今因为齐建业的离世,齐家占据的头号位置已经岌岌可危,而取而代之的将会是冷家,其次就是霍家和夏家,以及虎视眈眈的刘家。
夏家有两个千金,与齐家一样,没有继承人,但夏家两个姑娘都都不是省油的灯。
夏小四混迹国际,在业界是狠辣神秘的四爷,黑白两道都对她很是畏惧,而她又嫁给了霍尊,成为了霍家大少奶奶,又加上霍二少对她情有独钟,所以她在霍家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
夏小四的妹妹夏鱼,拥有一双神奇的手,能读懂死者记忆,被称为“亡灵读棺人”。
曾经在医科大,北皇少野与她打赌,输过一次,从此,两人就结下了不解之缘,北皇少野向来自负,又一向目中无人,性子阴冷且邪魅,是个很危险的人物,当时的医科大,很多人都对他心生不满,但又畏惧于他的实力,敢怒却是不敢言,这个时候,夏鱼考入了这所名校,开学第一周,她就得罪了这位祖宗,从此被他赖上。
乔妍要找的人,就是夏鱼。
要说这个世界上能制服北皇少野的人,除了夏鱼,没有第二人选了。
乔妍把车开到夏家别墅门口,打开车门跳下来,按了门铃,门铃响了好几声之后,才有一个管家慢腾腾地从屋内走了出来。
管家是识得乔妍的,虽然多年不曾见过面了,但看了她两眼后,他还是想起来她是谁,立马就打开了门,笑着问了句:“是乔医生?”
“是,我是乔妍。”
“你是来找我家二小姐的?”管家又问。
乔妍便如实答道:“嗯,不知道她在不在?”
“在的,刚刚上楼。”管家把门拉开,让她进来。
乔妍也不客气,进门后就直奔别墅,管家跟在她身后,安排她坐在沙发上后,他倒了杯水端给她,并说:“你先喝点水,二小姐上楼有点事,她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我也不敢上去,你稍微等一会儿。”
乔妍笑了笑说:“好,你不用招呼我,我等她下来。”
管家离开后,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夏鱼就从三楼走了下来,来到一楼,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她,明显的惊愕了下,随即就冲过来,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这才问:“你是乔妍?”
“是呀,夏师妹。”
夏鱼挺奇怪的,忍不住问:“你不是在美国吗?怎么回国了?来找我有事?”
“嗯,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前段时间听说你协助处理桩冤案,出差去了,我就没来拜访,今天我来,主要是请你帮个忙。”乔妍伸出手来握住她的。
夏鱼是个很随和的人,一点儿都没架子地说:“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
乔妍把盛环的情况跟她详细地说了一遍,又提到夏青奇以及导致盛环不能开口说话的一种毒素,这种只争对于人的某一个部位而产生作用的毒素,其实是很难研发出来的,以乔妍和夏鱼两人的认知,都觉得这种毒素只可能来源于一个人。
夏鱼想到北皇少野,那张随和的娃娃脸上就现出了一抹踌躇:“乔师姐,你知道的,上学期间我就把他得罪死了,毕业后,我又多次掀他的老底,他对我恨之入骨,让我去求药,怕是没用。”
“可是,你也是唯一一个得罪了他,还活的好好的人啊。”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北皇少野对她是不一样的,在北皇少野的眼中,能列为特殊的人,那简直可以称为奇迹了。
虽然乔妍这话很中听,但夏鱼还是有些犹豫。
乔妍见她面有难色,只得旁敲侧影地鼓动她:“你也知道,夏家和齐家一向交好,如今齐虹受伤,整个公司原本都由盛环在管理,可是她突然就遭遇了这种噩耗,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她的病一直不好,那齐家就危险了。”
齐家与夏家的交情,夏鱼当然知道。
如果让她的姐姐知道齐家有难,而她却袖手旁观,她肯定又会骂她了,夏鱼想了想,只好咬牙道:“好吧,我去试试,成不成功可不敢保证。”
“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