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恶心到此为止

夜微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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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景正要开口,轻夏却先一步出了声,“殿下,从这里下去,再走半个时辰,就能看见一处驿站,殿下带轻雪先走,天黑之前进入驿站,就安全了。”

    轻夏看着牧景继续说到:“这里,我和父亲小时候来过。”

    牧景气闷的回答她:“我没说你来没来过的事儿,你也跟着一起走。”

    “不,我要陪着你,有多危险,也会陪你。”轻夏坚决的语气丝毫不给牧景拒绝的机会。

    唐誉抓住牧景的双肩,“你要去哪儿?发生了什么?”

    “我要救睿王,天色不早了,轻雪,陪殿下下山,先行回宫,不必等我们。”

    牧景说罢,站起身,凝视着唐誉。轻夏把包袱交给轻雪,“轻雪,这是几株毒草,你带好,万一遇到危险,以备急用。”

    “阿景,轻夏,你们一定要安然回来,我在宫里等着你们。”

    “好!”牧景抱了抱她,对唐誉说到:“麻烦殿下照顾好她。”

    唐誉伸手,又落下,等看不到牧景的身影后,对轻雪说:“走吧。”

    牧景带轻夏回到中间的崖上,感觉气息不太稳,脚步虚浮的厉害。

    轻夏掏出瓷瓶,倒了一粒药给她,又摘了一片右瓣花,“阿景,把这个吃了,你耗损了太多的元气,必须休息会儿。”

    牧景依言坐下,慢慢的调息。

    轻夏也看见了那个红衣女人,毛骨悚然的厉害,紧紧挨着牧景坐在一旁,努力别开眼,不去看,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女人注视着她,用一种渴求的眼神,身子不由的轻轻颤抖。

    “别怕,抱着我的腰。”牧景轻声说道,唯怕声音大了,吓坏她。

    轻夏如言抱着她,顺便感受到她的气息慢慢平稳,放心下来,这药是她专门为牧景调配炼制的,以防她受到内伤,一瓣花会让她的经络更加顺畅,旁人吃了或许会毙命,但她的药里加了水黾,会柔化一瓣花的霸道,让她一点点的吸收。

    大抵半个时辰左右,牧景感到精神充沛,回看轻夏,还是盯着那个女人的方向,虽然不会轻颤,可眼睛里依旧有恐惧。

    “阿景,你好了吗?”

    “嗯,我们走吧,天色不早了,恐一会儿障毒袭来。”

    轻夏紧紧握着她的手,“阿景,我总觉得那个女人好像有话与我说,我们,过去看看好吗?”

    “好。”牧景走在前头,拉着她一步一步过去。

    轻夏不敢出大气,弯腰捡起她旁边断了绳子的玉佩,再没发现其他东西,和牧景恭恭敬敬的朝她拜了三拜。

    喜气洋溢的北院新房。

    一个男人对朵图兰低声说道:“少主如此自作主张,恐主子回来不高兴,一旦惹怒大首领,你知道的,他一直想并了我们的分舵。”

    “你认为大首领娶我做五夫人,不是用另一种法子并了分舵吗?”朵图兰反问。

    “可是少主,起码那样还会争取些时间,主子也好想办法。”

    “我这样做,就是打乱大首领的计划,父亲就是太顺着他,才让他觉得我们软弱,好欺负。放心吧,我有法子让他取消收并分舵的念头。”

    男人半信半疑,朵图兰吩咐他退下,命人不许打扰自己的好事。

    唐睿不知道朵图兰究竟给他喝了什么,又担心唐誉是否顺利的解了毒,一时焦躁难安,奈何自己被直挺挺的绑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正此时,朵图兰进来了,边走边褪着衣服,一层一层掉落在地,走到床边儿上时,只剩了薄薄的裹胸和一条短至大腿的亵裤,唐睿别开眼不看她。

    朵图兰不介,倾身覆上他,手指灵活的解着他的衣服,唐睿嘲讽的笑道:“看来少主有过很多男人啊。”

    她也笑了笑,大方的回道:“的确,不过……”她伏到他耳旁轻语道:“最后的那一步,没有人敢逾越。”

    唐睿冷笑,这还有什么区别吗?

    “你知道我给你吃的什么吗?是阳光粉,一种能让人上瘾的东西,我不喜欢被束缚,尤其讨厌被感情束缚,三年,三年后你就会慢慢的死去,除非你有常人不及的毅力,戒了它,可是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会按时给你服用,直到再也戒不掉,你就会舔着我的脚趾祈求,臣服我,我喜欢被臣服的感觉。”

    朵图兰掰过他的脸,强迫他正视自己,然后直直盯着他,亲吻他的双唇。

    该死的,世间怎会有如此无耻的女人,许是心理的排斥,唐睿觉得她口中的气味难闻到窒息,她的亲吻令他恶心。

    “这样的表情我很喜欢,更喜欢等会儿你舒服的呻吟声。”

    唐睿气的胸口发闷,今儿莫不是真要栽到这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女人身上,不,是身下。

    衣服被解开,松松的分拨在两边,朵图兰眼中的兴致更甚,唐睿却愈发的恶心,就在她亲吻他身体的时候,唐睿听到一声“夫君”,非常的清晰,异常的悦耳,他看见了鬼魅般立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的人。

    下一刻,唐睿身上一轻,朵图兰坐在床底下,动弹不了,却是牧景的紫绫缠住了她。

    牧景走到她身边蹲下,面容冷寒,如凤阑山上冰封的雪,“他不愿意,你看不见吗?”

    这句话,唐睿记住了,包括她此时的表情,还有她的那声夫君,他都记住了。

    牧景安静的帮他系好衣服,解开绳子,心有余悸的问道:“你没事吧?”

    唐睿不知道此时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于是,听到她的问话后,他毫不犹豫的亲吻她,牧景瞪大眼睛,受着他如风卷残云般的吻。

    朵图兰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看着这一幕。

    “刚刚的恶心味道没有了,还是娘子香甜。”唐睿笑的明媚灿烂。

    牧景也笑了笑,顺手卷了一件红色的薄衫塞了朵图兰的嘴,说到:“还好你的恶心到此为止了,我们走吧。”

    “如何走?五弟呢?还有轻夏轻雪。”唐睿问道。

    牧景扶起他,笑着点点头,然后带着唐睿消失在了这间所谓的洞房。

    后崖等着的轻夏见他们回来,瞧见他们身后明显有人发现,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