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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呀,听妈的没错。这个四喜呀,我可是最看好他。别看他现在一无所有,说不定将来啊,大有出息。相信妈的眼光,绝对错不了。”李妈妈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
王四喜吸完了一根烟,听着厨房里飘来的女人笑声,不由得轻轻地摇了摇头,脑海里开始想着如何去对付柳香的事情。
“妈,这可是乡下哩,难道你对自己的闺女都没有信心啦?在附近的村子里,有哪个女孩能与你闺女相比呢?再说,咱还有一门手艺,能帮人看病。”李思思倒是一点都不客气。不过也是,她那么年轻漂亮,身材又好,又能做医生,能看上王四喜土包子一个,那确实是王四喜的福气。
“看看,臭美了吧。”李妈妈用勺子舀了一点鸡汤尝了一下,那鲜美的味道引得她也啧啧啧地赞不绝口,她一边尝着鸡汤一边对李思思说,“妈可是过来人,知道男人那一点小心思呢。闺女,你也别臭美了,想办法在四喜面前美去。今天晚上如果你留下了他,那妈就睡到诊所的椅子上去。”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李思思被她妈妈说得脸红起来,气呼呼地走开了。
王四喜坐在桌子旁仍在想着柳香的事,李妈妈端着一大碗鸡汤笑眯眯地向他走来。
“哎呀,真是太香了。”王四喜被鸡汤的香味刺激了一下神经,于是把柳香的事甩到了脑后。
“这鸡汤啊,趁热喝,喝下去心里暖乎乎的,又营养。男人在外辛苦,回家就应该补补。”李妈妈说,眼睛里有几分暧昧的情份。
王四喜乐呵呵地点头,拿起桌子上的一双筷子,就准备夹一块鸡肉放嘴里。这时李思思跑了进来,她狠狠地推了王四喜一下,嘴里说:“吃吃吃,就知道吃,等下被鸡汤烫着了,看你怎么办?”
“李妈妈的厨艺这么好,我不吃块鸡肉对得起她么?”王四喜取笑道。
李思思拿眼瞪了王四喜一眼,凑到王四喜的耳边神秘地说:“四喜,等一下咱们做个游戏,我去买酒来,咱们三个看看谁喝酒胜大家,你要是能把我妈喝醉了,我下次送给你一样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王四喜想都未想地问道。有酒喝,谁不愿意啊?再说,不就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吗?有什么好怕的?等下不把她喝醉,那王四喜还算不算男人了?
“只要你把我妈喝醉了,到了明天就自然知道了。”李思思嫣然一笑,仍然附在王四喜的耳边轻声地说,生怕让她妈妈听到一样。接着拿起一双筷子,夹了一块鸡肉塞进王四喜的嘴里,大声地说,“四喜,好吃吗?”
“嗯,简直是太好吃了。”王四喜不停地咂着嘴巴,悄悄向李妈妈看了一眼。
李妈妈根本不在意她的女儿与王四喜说悄悄话,还以为思思在与王四喜调情呢,自己便在一旁笑着合不拢嘴。
“别烫着,刚出锅,我去拿啤酒来。”李思思说着转身就往诊所走去。
不一会儿,李思思提了一箱啤酒过来,仍是对王四喜嫣然一笑,然后喊了一声李妈妈:“妈,四喜今天晚上想喝酒,要我们陪着喝呢。”
“好的。好的。”李妈妈笑吟吟地从厨房里又端了一盘菜出来,两只手不停在在她的围裙上擦了擦,嘴里说,“难得今天四喜高兴,想喝酒?我与思思都陪你喝两杯。”
王四喜连忙拿起一瓶啤酒,在桌子上拧开,然后每人倒了一杯酒,高兴地说:“今晚咱们可是说好,不醉不归哈。醉了,我就倒在诊所里睡了。”
“好呀好呀。”李妈妈心花怒放,如果让王四喜喝醉了的话,那今夜不是更有戏了?
“干。”三个人同时举起了酒杯,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掉。
接着,李妈妈热情地帮王四喜夹菜,那模样与神情,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要亲。
“四喜,今天算你是第一次来李妈妈家里吃饭吧?你可要经常记着李妈妈的好啊。没事的时候就到这里来,我弄吃的给你吃。”李妈妈从思思手里抢过一瓶啤酒,为自己倒了一杯,也为王四喜倒了一杯,举到王四喜的面前。
王四喜立即与她碰杯,毫不客气地一口喝了下去。
李思思坐在旁边,见她妈妈喝完了杯子里的酒,连忙又给她妈妈满上。
“李妈妈,我可不是第一来你这里吃饭呢。还记得上次吗?你煮了一碗面条给我吃,那天晚上我就在诊所里睡的。”王四喜喝了一杯酒,便赶紧吃菜,那香喷喷的鸡肉啊,他娘的,他还从没吃过如此美味。
“那怎么能算呢?不就是吃了一碗面吗?不算,今天才算。”李妈妈笑呵呵地一直盯着王四喜看。
“不算是吧?”王四喜嘴里嚼着鸡块,见李思思很快为自己和李妈妈倒满了酒,王四喜又端起酒杯对李妈妈说,“那行啊,只怕到时李妈妈你会说我嘴馋啊,到时别骂我是个贪吃鬼就行。”
“那哪能呢。你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将来我老了,就住在这诊所里,一边是我的女儿,一边是你这傻小子,将来还会抱上好外孙,想想都满足了呀。”李妈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喝多少酒,只要眼前的酒杯是满的,便拿起来与王四喜干杯,一口喝干。
王四喜心里暗暗嘀咕,照这样的喝法,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把李妈妈弄醉的。可是李思思干吗要把她妈妈弄醉呢?
“来,四喜,陪李妈妈好好喝喝。”李妈妈又举起了手里的杯子。
王四喜又连忙与李妈妈碰了一下杯,嘴里真诚地说:“真心谢谢李妈妈做这么好吃的菜给我吃,我从小无爹无妈,一直过着凄苦的日子。以前有个寡妇收留我,可惜她去了。从那以后,我一个人过日子,在建筑工地上一呆就是两年,这两年啦,真是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有过。”王四喜说着,接着就一口把杯里的酒喝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