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要做傅云修的正妃

北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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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蓦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兮曼吓了一跳,慌忙转过头去,傅云修负手站在她的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王爷?刚才妾身,妾身说笑来着呢,王爷莫要当真啊。”

    “行了,本王也与你说笑来着,这么紧张做甚?”傅云修忽而一笑,身上的冰冷气息消散了不少。见此,兮曼松了一口气,还真怕傅云修当了真。

    先前离去的小丫鬟回来了,见傅云修在这里,赶紧恭敬地唤了一声:“王爷”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傅云修挑眉看过去,见小丫鬟手里拿着一条锦帛,里面似乎还包裹着什么东西,嘀嗒嘀嗒往地上滴着水。小丫鬟噢了一声,将锦帛掀开,露出一角,解释道:“回王爷,奴婢刚才见夫人的手烫伤了,所以特地去拿了一些冰块来,只要敷上半会便能减去不少疼痛。”

    烫伤?傅云修晃了晃神,想起刚才他挥手打碎的瓷碗,心中已明白了一切,面带愧意地拉过兮曼的手,温声道:“这伤因本王而起,是本王大意了,来人,把冰块拿过来。”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兮曼低呼了一声,看着傅云修接过小丫鬟唯唯诺诺递上来的冰块,亲自为她敷在了手背上,力道轻柔,生怕弄伤了她。“别动。”傅云修蹙眉,阻止了她乱动的手,垂眸认真地为她敷着红肿不堪的手背,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直将兮曼的魂给勾了去。

    小丫鬟十分之趣,见两人一副伉俪情深的样子,嘻嘻笑着轻手轻脚退了下去,她得赶紧和院里的姐妹们八卦八卦去。

    眼前的男人,前一刻还冷若冰霜,现在却是温润如玉地替她冰敷着手背,兮曼怯怯地抬眼看向傅云修,见他认真的模样,并未发觉自己渐渐滚烫的脸,傻傻地咧嘴笑了,真好,原来真心真的可以换来真心。

    “在傻笑什么?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东西?”

    “嗯?”兮曼一愣,回过神来,脸更加地红了。她慌忙摇了摇头,诚然说道:“没有,王爷俊着呢。妾身笑,是因为突然觉得好幸福,如果可以,妾身宁愿自己的手永远都不要好,这样王爷和妾身待在一起的时间就能变长了许多。”

    手上的动作一顿,傅云修抬头看向她,目光复杂,半晌,放下包着冰块的锦帛,讪讪说道:“还是让丫鬟替你敷吧,本王还有公事要做,改日再来看你。”说着便起身,头也不回地大步踏出了房门。

    “王爷!”犹如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泼到脚,兮曼失声唤道,她多想再留傅云修半会儿,她在藩国模倾城,可傅云修却从不正眼看她一下,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得到傅云修的爱了,可刚刚他认真细心地为她敷伤的场景,却让她凭白生出了一丝错觉,她以为傅云修是喜欢上她了,至少有那么一点的喜欢吧,可是……

    如果给了她三分温暖后便甩手丢下她,那么她宁愿傅云修始终对自己都是冷漠的态度,至少她不会因为那三分温暖,从起对他有了期盼。

    云府,风和日丽,阁楼下开了一池的莲花,池底的鱼儿也越来越肥,拖着沉重的身子缓慢地游来游去。云溪命人将软榻从房里搬至阁楼外面,轻轻一躺,便能看尽下面半个云府的好风光,她摇着蒲扇,眯眼看向不远处一大一小的身影,采香正双手扶着越哥儿,陪着他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练着步子。

    小孩子的视野比较宽阔,对外面的一切总是好奇得不得了,越哥儿摇摇晃晃地走向池边,一条鱼“蹭”地从水里蹦出,滑过他的眼帘,跌落进了水中,采香在后面追着过来,以为他会被吓哭,赶忙轻声安抚着:“少爷不怕不怕,鱼儿是不咬人的噢。”

    “嘻嘻……”预料中的哭闹没有发生,倒是一阵激动兴奋的声音在采香的怀里停不下来,她疑惑地捧起越哥儿的脸,见他笑得开心至极,眉头也跟着一松,浅浅舒了一口气。“鲜鲜,鱼,我要鱼。”越哥儿指着池里的鱼,固执地要往水下去,采香汗颜,牢牢抓住他的身子不敢分心。

    “小少爷,奴婢叫采香,是香香,不是鲜鲜。”

    “鲜鲜,鲜鲜,”越哥儿跟着读了一遍,却还是原来含糊不清的糯米音,采香无奈地耸耸肩,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小少爷可不能要鱼哦,鱼儿生活在水里,那是它们的家,我们不可以去打扰它们,还有,小少爷的家在这地面上,是不可以到鱼儿的家里去的哦,如果你去了,就再也不能见到你的爹爹和娘亲了。”

    “卜要,卜要。”越哥儿聪明伶俐,一下子就听懂了采香的意思,转身便扑进了她的怀里,躲在里面不肯出来。采香只听见怀里传来一阵焦急的闷声:“我要跌跌,我要跌跌,凉七,凉七。”

    “怎么了?”

    采香抬头,不知云溪是何时下阁楼的,她努努嘴,将怀里的糯米团子扒出来,塞给他的娘亲,说:“小少爷正急着找娘亲和爹爹呢。”

    云溪莞尔一笑,蹲下身去,拉过越哥儿的小手,说:“一会儿没见着你,你就调皮了呀,娘亲要揍你噢。”越哥儿不依,扭着屁股往她怀里钻。

    “真好,眼看着小少爷就快学会走路了,到时候王爷,小姐和小少爷一家人,好幸福啊。”采香双手拖腮看着云溪和越哥儿嬉闹着,倍感温馨。“唉?小姐你听说了没,李媚现在可是成了大昭的笑话了,据说她身上的那股臭味洗了足足个把月洗掉。”

    采香突然提起李媚,云溪先是一愣,紧接着一同笑了起来,她让采香准备的药粉是由各种动物的粪便渣制作而成,一开始是淡淡的香味,那是因为里面还有一种百年檀木的成分,不过等二者合一超过了一定的时间,那么臭味便会散发出来,味道足以熏臭方圆百里。

    “这只是对她一个小小的惩罚,若是她还对我云府抓着不放,那么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嘿嘿,还是小姐厉害,看她李媚还敢不敢欺负上门。”

    正说着呢,前厅的下人上前来报,说是相府李小姐来了。两人皆是一愣,采香缩了缩脖子,诺诺道:“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小姐,怎么办啊?李媚肯定是知道是我们害得她了。”

    云溪没有说话,将越哥儿交给她,理理衣襟,跟随着前来通报的下人往前天走去。前脚还未踏入大厅,一只青花瓷杯子“啪啦”碎在了她的脚跟边上,紧接着,李媚忽得快速冲了过来,抬手就要扇云溪的耳光。

    云溪灵活地后退了一步,伸手便抓住了李媚的手,皱眉,不解地问道:“李小姐这是做甚?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一来便要打我,难道是前些日子出了丑态,被人嘲笑地得了失心疯了吗?”

    “呵……”李媚气极反笑,瞪大了眼睛,狠狠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事!本小姐就是为此才来的,你个贱人,竟敢陷害我!”

    云溪暗自冷笑,不过是区区陷害而已,可是万般也比不上李媚处处想要她死的黑心肠啊。“李小姐,凡事都得讲究个证据,你若是拿不出半点证据来,还请速速回你的相府去。”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除了你,还会有谁与我过不去!你分明就是看在我过去百般刁难你的份上,所以才置我成了天下人的笑话。”李媚咬牙切齿,如若不是身旁的秀儿拦着,恐怕她又要冲上去了。

    “李小姐很有自知之明嘛,你也知道从前你处处争对我,一心置我于死地啊,所以即使我要害你,换作是正常人,应该都会直接下狠手吧,哪里还会留你一命呢?”云溪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语气也变得讥讽起来。

    “云溪,你的嘴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都能轻易地把白的说成是黑的了,让我等真是望而生畏啊,”李媚不可置信地笑了笑,话又说回来,她确实是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心里觉得是云溪,那么便一定是她。

    “行了,李小姐,既然没有证据,那么云溪便不留李小姐了,家中还有孩子,云溪得去照看孩子了。”云溪挥挥衣袖,做了个请的姿势。

    李媚气得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太可恶了!明知道是云溪这个贱人害的她,可是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李媚不甘心,在原地扭捏了半会儿,突然掩面娇笑道:“孩子?对对对,本小姐都忘了,你还要去照看那个没有爹的野孩子呢,既然如此,本小姐就不打扰了。”

    “李媚!你说话最好小心些。”说她不要紧,可说她孩子半点的不好就绝对不可以!

    “哟,怎么?生气了啊,本小姐说的可是大实话啊,要怪就你自己不中用,给不了你儿子一个身份。”

    “你既然知道他是谁的儿子,就最好识趣些,否则我不敢保证傅云修知道有人说他的儿子是野孩子会是什么心情!虎毒不食子,他的儿子和你这个相府冒牌小姐比起来,谁更重要,你自己想想吧。”

    呵,还没名没份呢,就知道用傅云修做挡箭牌了,李媚真不知道该拍手叫好还是喝她不要脸。她冷冷哼了一声,缓缓凑进云溪的耳边,悄声说道:“就不知道是你儿子成为小王爷在前,还是本小姐成为王府正妃在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