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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霆琛!”
郁晚歌尖锐的吼了一声,可下一秒,车子剧烈地一颤,霆琛猛地就拉住了车子的手刹!
“啊!”
由于身体惯性,郁晚歌的身子猛地就向前倾了倾。
一个避而不及,郁晚歌昏昏沉沉的额头,一下子就撞到了前挡风玻璃前面的工作台上。
顿时,一大块红肿就呈现在了她白~皙肌肤的额头上。
还没来得急呼痛一声,车子已经稳稳的停在了路边。
容霆琛忽的伸过来手,一把就扣住了郁晚歌的下颌。
“唔……痛!”
下颌处骨骼被撕碎的痛,几乎要拧碎了她的下巴,让郁晚歌吃痛的皱紧着眉毛。
“郁晚歌,现在你所受到的一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凝着猩红似血的眸,容霆琛整张俊脸阴沉的可怕,每一个无情的字眼,冰冷的溢出他削薄的唇际,就像是银光飒然的刀子,刺入郁晚歌的心里。
对视着男人那一望无底的瞳仁,看着那诡异变化着暗涌一样不断闪烁着的阴骘,郁晚歌心弦绷得更紧。
弱弱的动着自己的下颌,她试图从男人大掌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可郁晚歌越是挣扎,容霆琛虎口间的力道更加用力的禁锢着她。
“唔……容霆琛,放开我,让我下车!”
郁晚歌那闷闷作痛的心口,似乎有千斤重,压得她根本就喘不过来气。
如果说她对他之前为自己做巧克力,给自己讲霍亨索伦桥的爱情故事还有一丝留恋的话,那么此刻,这最后一分她对他的留恋,全部都幻化成了泡影,消失的无踪无迹……
“让你下车是吗?好,我成全你!”
说着,容霆琛冷凝的眸子腾起戾气,伸手按下了中控,不由分说,他将郁晚歌那纤瘦的小身子直接就残忍的推下了车。
“唔……”
身子接触到了冰冷的柏油马路地面,顿时间,一阵刺骨的寒意,便贯~穿了她的全部神经纤维。
仅仅穿着一条单薄的病号裤,郁晚歌火辣辣的下面被一阵冷不丁的寒气侵入,让她身子如同水中一浮一沉的浮萍一样,摇曳的跌落。
忍受着那身子像是散了架一样的疼痛感,郁晚歌竭力的去站起来自己的身子。
可还未等她曲起来身子,容霆琛已经穿着烟灰色的大衣,神情淡漠如同神祗一样的出现在了郁晚歌的面前。
暗黑色瞳仁的冷眸落在了郁晚歌那被寒风吹刮过的通红小脸上,他非但没有一丝的同情,反而是无情的挑高了嘴角。
望着那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郁晚歌心中戚戚然的想要快速逃离。
发现了郁晚歌对自己的那份忌惮,容霆琛忽的伸出手,将她半曲着的身子,直接就抵靠在了冰冷金属的护栏上面。
“唔……”
腰际的病号服随着挣扎被向上窜了一节,郁晚歌的肌肤直接就触碰到了那可以冻结她全部血流热度的护栏,一阵麻经儿冷意,让她下意识的牙齿直打颤。
“容霆琛……放、放开我!”
因为寒冷,郁晚歌一边大口大口的呼着气,一边战战巍巍的说着话。
湿润了整个通红眼圈的她,哈气凝结成的冰霜,都挂在了她颤抖的睫毛上面。
幽深的眸光看着郁晚歌的样子,容霆琛冷酷的脸,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
伸出手,他一把就按住了她在寒风中不断打颤的双腿——
“很冷?”
郁晚歌哆哆嗦嗦的样子落在男人的眼中,他明知道她冷的全身的汗毛都在颤栗着,却还止不住心里那肆虐的烈焰想要摧残她。
“唔唔……”
在郁晚歌一阵战战兢兢中,容霆琛无情的剥落了她外面那层仅剩下的羽绒服,让仅仅穿着单薄病号服的她,迎着凛冽的朔风。
“呜呜呜……冷!”
郁晚歌顺着眼角流淌下来的泪水,瞬间凝结成了冰,湿湿的挂在她通红中透着苍白的脸上。
“冷?啧啧,既然你冷,我来给你取暖好了!”
就像是在心疼郁晚歌一样,容霆琛灼热的气息,一寸一寸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被那突然迎面吹来的热气惊了一下,郁晚歌微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抬着眼,看见了那个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冷酷俊脸,郁晚歌心弦剧烈的绷紧着。
“离……离我远点儿!”
周身除了脸上微微有热源刮过以外,郁晚歌周身上下都是被寒风灌注的冷气。
“让我离你远点儿,你会冷的!”
说着,容霆琛干燥却热度温暖的大手,便附上了郁晚歌那一张被冻得紫青色的小脸上。
冷热交融的冰火两重天,让她身子哆嗦的更加厉害了起来。
“你的腿在打颤,那里更冷吧?要我给你捂一捂吗?”
带着挑~逗性的语气,容霆琛不等郁晚歌回答自己,便将游弋的手,顺着宽松的病号服的边沿一寸一寸的滑入。
过分温热的掌心,划过泛起了一层粉红色鸡皮疙瘩的肌肤,让那个手足无措的小女人,竭力的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掌心,可那不受自己理智控制的身子,却偏偏要上前去迎合那可以给她温暖的大手。
感受着郁晚歌诚实的身子挨着自己的掌心,容霆琛鄙夷的冷笑一声。
“嗟,荡~妇!”
无情的字眼,冷血的落进郁晚歌的耳中,让脸上血色全无的她,更加汹涌的流淌着泪水……
“唔……”
纠~缠的热流,让郁晚歌绷得睁开了水雾和冰霜弥漫的眼。
“啧啧,看来我想多了,你还是很暖的!”
绞着容霆琛,郁晚歌张牙舞爪的向他紧缩着。
被那韧性的包裹着,容霆琛的眼仁暗沉又漆黑。
“唔……”
在郁晚歌又一次难忍的吟哦中,容霆琛单手扯着她的身子,猛地就把她从护栏那里,推到了车子的机箱上面。
“痛……”
羸弱的腰身一痛,郁晚歌痛苦的呜咽一声。
可还不等她从那身子散架的疼痛中反应过来,容霆琛伟岸的身子,直接就如狼似虎的压下。
“啊!”
随着那一声激烈回荡在空旷高速公路上面的声音,郁晚歌被折腾的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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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腿,颤抖的打着冷颤,郁晚歌身子单薄的被容霆琛像是扔垃圾一样,一下子就甩到了冰冷又坚~硬的柏油路面上。
已经身子麻木的郁晚歌,流尽了自己的眼泪,所以,当容霆琛把她嫌恶的撇在地上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像是一抹失了灵魂的布娃娃一样,无力的躺在路面上。
看着郁晚歌的样子,让容霆琛不由得想到了昨天发疯一样的恣意践踏她的样子,让她阴~道撕裂出血,子~宫注满精~液,他很清楚自己的残忍,也知道她在一周之内都不能碰水,更不能做那种事儿。
可是,他就是要看到她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样子!
她是周婉和郁玄海的女儿,把她玩~弄着股掌之间,会让周婉痛心疾首,也会让周婉比虐待她更让她心痛十倍,让她生不如死!
所以,容霆琛纵使很清楚这一切,还是止不住要把郁晚歌折腾到散架,折腾到让周婉痛不欲生!
用眸光再一次嫌恶的凝了一眼郁晚歌,容霆琛甩手,把那件单薄的白色羽绒服扔到了郁晚歌的身上。
继而,无情的转身,坐进了车子里,徒留下郁晚歌一个人像是秋风中瑟瑟颤抖的落叶一样在告诉公路的路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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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快点儿抢救她,救不下来她,我让你们医院关门大吉!”
许慕延指着为郁晚歌抢救的主治医师,语气极度恶劣的说着话。
“许先生,我们一定尽力!”
对于这个腾峰建设未来的准继承人,医院的医生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惮着的,这座医院当初的投资建设,腾峰建设包下了南边的两栋楼,所以,医院的医生对于许慕延可以说是给足了面子,直接把郁晚歌的手术拍到了其他病人的前面。
“快去!”
声音又冷硬了几分,医生立刻就灰溜溜的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许慕延身子一下子就无力的抵靠在了墙壁上。
他这几个月一直在国外出差,一直都不知道沈城这边怎么样了!
然后正好赶上今天他回国,在下飞机之前,公司的助理那边说在海沈那边的一个高速公路岔路那边,有一座新建的寺庙,据说去那边许愿很灵验的,许慕延便也就跟风随大流的去了寺庙那里。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快要下高速的时候,看到了路边那一抹蜷着一个白色羽绒服的小身影。
看着那似曾相识感觉的小身子,许慕延鬼使神差的下了车。
在看到那抹小身影是谁的时候,他完全都惊呆了。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想象,在这条人烟稀少的高速公路上面,会遇到身子上面只穿着单薄病号服的郁晚歌。
回想到这里,许慕延的心里,翻滚着苦涩的酸水。
他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郁晚歌那一张在冬日里被冻成了紫青色的小脸,泛着无力的惨白。
还有那他曾经亲吻过的软唇,都是可怕的紫青色。
胡乱的伸手扯住自己的头发,许慕延不敢想象郁晚歌在寒风凛冽的冬日里被冻了多久,更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会被丢弃到那杳无人烟的荒郊野岭。
不过看她的身上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应该是被从医院这里接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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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才被打开。
因为郁晚歌伤势加病情严重,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那里。
跟上为郁晚歌治病的主治医师的脚步,许慕延来到了办公室那里。
“医生,她到底怎样?”
医生掀了下眼皮,看了眼神色慌张的许慕延。
“许先生,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呃……她……”
“是你女朋友吧?”
“……”
“许先生,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才行,这位小姐本来就身子骨不大好,您就算是再……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为郁晚歌检查下面的医生是个女的,可能是出于女人心连心的缘故,医生对郁晚歌抱着满满的同情!
看着医生那凝重的神色,许慕延更加紧张了起来。
“这个检查单子,你好好的看一下吧!”
医生在右下角落款那里签了自己的名字以后,把单子送到了许慕延的面前。
“这位小姐,不仅吓体有阴~道出血、子~宫淤精的迹象,还因为感冒没好,出血了肺炎的情况,与此同时,这位小姐的四肢有冻疮的征兆!总之,这位小姐要在医院这里疗养半个月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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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主治医师办公室那里出来,许慕延的心情无疑是沉重的。
他在意的并不是郁晚歌肺炎的病情,而是检查单上面那八个足可以撕碎他全部理智的字!
将检查单在掌心中握紧成了一团,许慕延整个人的眉眼间,都是化不开的阴冷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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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郁晚歌被一位姓容的先生接走,叶季不假思索,直接就毫不犹豫的来到了郁氏那里。
“这位先生,容总去约见客户,没有在办公室那里,您要是着急见容总,请您事先预约!”
楼下服务台那里的工作人员想着一脸盛怒气息的叶季解释着,可已经理智全无的他,哪里还顾得上工作人员说什么。
“滚开!”
烦躁的伸手拨开郁氏的工作人员,叶季直接就横冲直撞的找上了容霆琛的办公室那里!
“这位先生,容总真的不在办公室这里!”
助理跟上叶季的步子,解释着。
“砰!”的一下打开房门,映入叶季视线的是整洁无尘的办公桌、沙发以及一些其他的摆设,根本就没有看到那个他迫切想要看到的男人。
“该死的,容霆琛去了哪里?”
转过阴厉眸光的眸,叶季转过头,看向助理。
“容总他去约见客户了,这位先生,您还是去楼下吧!”
“找我什么事儿?”
就在叶季与助理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透着磁性,魔魅的传入了叶季与助理的耳中。
侧过眸,叶季在看见容霆琛那一张着实沉静的俊脸时,迈着步子,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伸出手,叶季好不客气的拎起来容霆琛穿着烟灰色大衣的领口。
虽然叶季相比较容霆琛稍稍矮了一些,但他此刻所散发出来的阴冷戾气,完全不输容霆琛。
“该死,你把晚歌藏到了哪里?”
眼白处尽是由瞳仁那里所散发出来的殷红血丝,对视上那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眸子,叶季的样子恨不得把容霆琛给碎尸万段。
“你的晚歌,应该在你的身边不是吗?过来找我兴师问罪,你也要把事情搞清楚!”
容霆琛忽的抬高手,将虎口攥紧在叶季的手腕上。
阴厉的力道加重,叶季下意识的蹙了蹙眉。
本就是一个学医的温弱男子,叶季根本就拗不过容霆琛那粗重的力道。
实在是忍受不住容霆琛那越来越重的力道,叶季不得已收回了手。
看着那没有任何面部表情变化的男人,叶季今天才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看来自己今天过来这里,完全是轻敌了!
抿了抿唇,叶季郑重其事的看向容霆琛——
“晚歌,到底让你藏到哪里去了?”
医院那边的登记记录留下的确确实实是容霆琛的名字,所以,他一定知道郁晚歌在哪里!
对于叶季对自己的质问置若罔闻,容霆琛迈着步子直接越过他,向办公室那里走去。
“容霆琛!”
对于容霆琛对自己的无视,叶季满腔的怒火在肆虐的燃烧着。
暗自把垂落在体侧的手,握紧成了拳头,叶季不由分说的就挥动着拳头,向容霆琛砸去。
感受到身后一阵拳风袭来,容霆琛鹰隼的眸,犀利的一闪——
“啊!”
牢牢的接住了叶季砸过来的拳头,容霆琛掌心力道阴狠的收紧着。
被那过分沉重的力道捏到骨骼颤栗,叶季咬牙呼痛着——
“想知道你的晚歌在哪是吗?你去乱葬岗找找好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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