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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及到了这样棘手的问题,姜董事只好拆西墙补东墙,反正周海国那个老不死的现在躺在医院那里!
而且计划没有变化快,谁知道那个周海国会不会就此一命呜呼,如果周海国不赶巧的一命呜呼了,那他完全可以把资金被吞的事情,嫁祸给周海国。
想着,姜董事直了直脊背。
看出来了姜董事略显得意的心理,容霆琛眉眼不由得又高深莫测了几分。
“用于其他工程上面的建设……姜董事,能否说具体些?”
签字笔轻点着硬朗的眉心,样子依旧是桀训不羁。
“这……”
姜董事以为容霆琛会找上周海国问话,却不想他竟然转了话锋,但话题点儿却依旧没有跑开那批资金去了哪里!
“就是周老先生说将资金投放到蓝都雅郡一期、二期建设上面,会比投放到清水湾上面的建设,获取更高的收益!”
姜董事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慌,让容霆琛浑身上下散发着的危险气息,比一匹豹子都要冰冷!
“姜董,蓝都雅郡是腾峰建设启动的建设工程!怎么,姜董事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在郁氏工作,还是在腾峰工作了吗?”
被容霆琛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姜董事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不在的这一个月,居然比他在的时候,都可以把事情了如指掌的掌控在他知晓的范围之中。
看出来了姜董事的战战兢兢,容霆琛把这一切都饶有兴致的映入眼中。
“廖董事,你和姜董事是挚友的关系,你来告诉他一下,蓝都雅郡到底是郁氏还是腾峰建设旗下的房地产开发项目!”
廖董事又被容霆琛给点到名,略微发福的身子,也颤抖着肥肉,站了起来。
“嗯,顺便你再帮姜董事解释一下清水湾项目工程的资金去了哪里!解释的清楚,你就继续做你的郁氏的高层,不清楚的话……明早就递交辞呈到我办公室那里!”
听着容霆琛那语气平淡却不失强势的话语,廖董事抿着唇,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
一边是和自己穿一条裤子的姜董事,一边是养家糊口的饭碗儿,让他选哪个都是一件头疼的问题。
做了一番思想的斗争之后,廖董事想着自己在外面养着的女人,他还是选择了用抱歉的口吻对姜董事开口——
“对不住了,老姜!”
听着廖董事对自己说抱歉,姜董事当即就吓得魂飞魄散。
“容总,姜董……把清水湾那批用于工程建设的资金,给私吞了!”
“该死,廖明豪,你敢阴我!”
“嘭!”
不顾及这里是坐满了郁氏高层的会议室,姜董事直接轮着拳头砸到了廖董事的鼻子上。
“你tmd还敢说我吞了郁氏的资金,那你呢?还不是一样拿着郁氏的钱,在外面嫖~娼、找~小~姐!”
姜董事被廖董事给激怒,就那样相互揭穿的把两个人之间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全部都如同暴露在阳光下一样,尽数的倾泻到了郁氏所有高层的耳中。
看着大打出手的两个人,再看着两个人互揭老底,容霆琛就如同看好戏一样的勾起嘴角。
很好,他达到了他想要看到的目的!
就在姜董事和廖董事继续扭打的时候,郁氏的安保人员全部都冲进了会议室这里。
一度混乱的场面被制止住,姜董事和廖董事两个人都样子狼狈、满脸挂彩的被控制住。
眸光都没有看这两个乌合之众的意思,容霆琛就那样平淡如常的坐在皮椅里。
“陈助理,请律师拟定姜福剑和廖明豪两个人涉嫌挪用公司公款的文件,并移交到司法部那里!”
“好的,容总!”
吩咐好了全部的事情以后,容霆琛迈着优雅的步子,直接出了会议室。
看着那个不怒自威的男人离开了会议室,会议室里的高层,纷纷如释重负一样的长吁了一口气。
姜董事和廖董事被带离了会议室,他们都不由得噤如寒蝉。
这容总让两个人铁哥们可以相互残杀、互揭老底的手段还真当残忍又高明,简直都不是一石二鸟这样的词语能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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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了公司里的事情,容霆琛拨了电话给德国那里。
“嗯……我知道,嗯,我已经回来了……对,把那批资金拨到我银行账户上,嗯……就先这样吧!”
扯下了蓝牙耳机,男人有致的骨节将车子打了个转弯。
车子驶入到了宽敞的公路上,想着他让鲁海忠带郁晚歌去了医院那里,他又拨了电话给鲁海忠。
从鲁海忠那里知道了郁晚歌没有去医院那里,而是选择了回到酒店那里。
鬼使神差的把车子开到了郁晚歌下榻的酒店停车场那里,容霆琛泊好了车以后,拉开车门,走了出来。
说来,这个小女人回沈城也快两个月了,却一直都住在酒店这里,莫名所以的,容霆琛皱了下英挺的剑眉。
且不说住酒店这里花费高,现在也入冬了,就这样住在酒店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笔挺的身子倚在车门处那里,容霆琛点了一支香烟,点燃,含在性~感的薄唇间。
吞云吐雾间,连带着他的呼吸也变得薄凉了起来。
将烟蒂捻灭在指尖儿处,以抛物线的弧度扔到了垃圾桶那里。
重新深呼吸了一口气以后,他迈着步子往酒店那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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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郁晚歌真的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躺在*上酣畅大睡了。
做着香甜美梦的她,连带着两叶小眉毛都俏皮的像是小月牙一样的弯着。
本来睡得好好的郁晚歌,却被迫因为一阵突然的叩门声响起,叨扰了她的美梦。
不情愿的拉开门,一张黑着的脸的男人,立刻就出现在了她惺忪的眸子里。
郁晚歌那还带着睡意的眸子,倏地一下子就变得烁亮了起来。
“容……”
“磨磨蹭蹭的在做什么?藏了男人?”
不友善的语气,从这个情绪变化极快的男人的薄唇间溢出。
惊觉这个男人像是捉~歼的丈夫一样的形象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郁晚歌皱了下细秀的小眉头。
“……你在说什么疯言疯语?”
还没有从早上的气火中恢复过来,就被这个男人又一次无赖的数落着,郁晚歌当真觉得这个男人还真就不是一般的自大!
没有去理郁晚歌的话,容霆琛直接反客为主的走了进去,并且不时的拿眸子扫视着屋子里的一切!
“喂,容霆琛,你做什么?”
走进了郁晚歌的房间里,男人的眸子,一眼就瞄到了放置在*边的胸~罩。
纯棉的白色无纹胸~罩,干净的就好像是这个女人一样,不含任何一丝复杂的杂质。
发觉了容霆琛的眸光落在了胸~罩的上面,郁晚歌赶忙红着一张素净的小脸,走上前,把胸~罩藏在枕头儿的下面。
看着郁晚歌这样的小动作,容霆琛不由得扯了扯薄唇。
伸出大手,扯过郁晚歌的手腕,他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藏什么藏?你的身子都被我看了个遍,还在乎一个胸~罩?”
“你……”
男人那邪肆的笑纹落在郁晚歌的眼中,让她本就绯红的小脸,不由得变得更加的窘迫了起来。
郁晚歌羞赧的样子就好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样,让容霆琛嘴角处的笑纹,不由得又深邃了几分。
男人那实在是难得的浅笑,让郁晚歌一时间也忘了去和他计较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扯开了自己在男人掌心间的小手以后,郁晚歌敛着眸,贝齿咬着唇瓣。
蹙了下眉,看着郁晚歌的样子,容霆琛感受到了一阵非比寻常的气息。
“怎么了?”
没有去回答容霆琛的话,良久以后的一阵缄默,她才轻声的张开唇,问着他——
“你为什么宁愿我误会你,也不和我解释一句?让你和我开口解释一句,真的就有那么难吗?”
这个男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郁晚歌忽的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他。
本来以为他们之间存在的关系只会是彼此怨妒、仇恨……却不想,时过境迁,尤其是他在出事儿以后,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
郁晚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她明明一直都在怨着他害死了他们的孩子,也一直在怨他害自己连自己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可是……她现在根本就恨不起来他?
难道真的是他的那次离开,让自己看清了很多的事情吗?
听着郁晚歌这样的问着自己,容霆琛不解的挑了下眉峰。
“和你解释什么?”
他一直都觉得如果这个小女人相信他的话,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见鬼的解释!
但是如果这个小女人不相信他的话,他就算是解释到口干舌燥,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和我解释昨晚你救我的事情啊!”
“……”
“我……真的不知道子薰和她的干妈对我做出来了那样的事情!”
不是她傻,只能说她真的是涉世尚浅,实在是不懂这里面这环环相扣的圈套。
“所以呢?”
“所以我在误……会你啊……”
郁晚歌刚开始话语说的还带着气势,可慢慢的语气就变得像是小猫一样。
“虽然你的做法儿有些变~态,还有些偏执,但如果你告诉我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我……我就不会去误会你啊!”
“你对我的误会那么多,不在乎多这一次!”
“你……”
容霆琛轻描淡写,不走心的话,让郁晚歌心里略带不适,毕竟,她在很正经的和他谈话。
“你要是信我,再多的误会都不会是误会,你要是不信我……”
“我从来没有不信你!”
不等容霆琛把话说完,郁晚歌立刻就神经大条的接下了这样一句话。
可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因为自己这句没有经过大脑的话而懊悔。
毕竟,从他屡次三番救自己于危难之时,她就已经毫无保留的相信了他,不是吗?
看着郁晚歌清澈的眉眼,在很认真的和自己说着话,容霆琛的眸底,一闪而过一抹讶异。
“容霆琛,我从来没有不信你,只是你的做法儿,真的是太过偏激了!”
五年前那伤痕累累的伤害,对她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可能扮演了不正当的角色出现在了他的生活中,但是他报复的手段真的是太过血腥了,残忍到让她窒息!
郁晚歌呼吸有些艰涩,连带着胸膜都在疼着。
听着郁晚歌那喃喃的话语,容霆琛真的觉得自己的手段较五年前都退化了好多!
如果说昨晚被伤害的女人不是她郁晚歌,他容霆琛压根就不会去管,不会去理!
但是,只要这个被伤害的女人是他容霆琛用生命都要去珍视、去爱护的女人,他就必须让自己心狠手辣,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到任何的伤害。
郁晚歌低着头,敛着眸,盯着自己的粉红色的拖鞋,自言自语的咕哝着——
“我不想你因为我再手染鲜血,杨子薰和她干妈做得过分,你警告一下就好了,干嘛非要把她们折磨的非人非鬼的呢?”
听着郁晚歌的话,男人湛黑的眉眼落在她的头顶上。
呜呜泱泱的说完话,郁晚歌一抬眼,就看到了一张立体感十足的俊脸,在以一种死死盯着自己的姿态,出现在了自己的眼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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