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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手犹自在晃动,目光落在了银锭上面,然后快被肥肉挤没的细缝眼一眯,挤出了一丝讨好的笑容。“大公子真要押小?”
“怎么的?老子押大还是押小关你鸟事!”野兽兄贵白眼一翻,满脸横肉随着说话越显狰狞,简直就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正在打量猎物。
吓得死胖子缩了缩脖子。“成,大公子您押哪都成,那小的这就开了?”
“开!开开!”一帮赌客的叫嚣声中,死胖子仿佛不情不愿地将骰子往那碗中一扔,结果,四五六大,然后死胖子一脸惊喜模样。“哎呀……想不到居然是大?”
“你奶奶的!”野兽兄贵直接就化身人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就算是厚约寸许的木头打造的结实桌子,也被他这一掌震得桌面上的钱币乱飞。
“西门公子,您这样就不好了吧?愿赌服输,您若是不服输,这把小店就不收你的钱,以后还请大公子莫进小店的门。”旁边,一个笑眯眯的绸衫男子把玩着一块玉佩走到了跟前,那双狭长的眼睛隐蔽而又色眯眯地打量了西门楚楚一眼。然后很快的移开了目光,落在了野兽兄贵的身上。
“哟呵,刘老九啊刘老九,你不在州治呆着,怎么窜我们兰亭县来了。怎么以为仗着你是总督大人的外甥,老子就不敢动你。”野兽兄贵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死死盯着这货道。
“大公子可千万别这么说,刘某我可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大公子你实在是有些输不起罢了。”绸衫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笑眯眯地来到了死胖子的身后边,很是轻飘飘地道。
“放你娘的屁,老子西门栋梁什么时候输不起了?!”听得此言,野兽兄贵勃然大怒,一巴掌击在桌上,再一次把桌上的骰子还有银两与铜钱震得乱跳。
段少君看着这位武大三粗的野兽兄贵,脊梁骨都在抽搐,这货的模样哪像栋梁,简直应该叫西门暴龙才对。
绸衫男子刘老九嘴角轻挑地上翘:“既然不是输不起,那就好。大壮,继续……放心吧,人家乃是堂堂西门将军之子,哦不对,西门郡守之子,难道还能不顾风度的因为输钱而揍你一顿不成?”
“废话,本大爷,哦不,本公子岂是那种跟你一般见识的人?”野兽兄贵颇有些得意地道。旁边,西门楚楚也很是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我哥才不是欺软怕硬的人。”
段少君不由得苦笑连连,这兄妹俩,连对方是在耍心眼都瞧不出来,实在是,太纯朴得过份了点。
“你摇头干吗?难道你觉得本姑娘是喜欢一般见识不成?”西门楚楚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段少君的表情,顿时俏脸一板,凑到了段少君的近前小声地道。
“这个真没有。”段少君飞快地摇头拒绝,废话,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房东,这是段少君前世游走在大城市里生活得出来的真理。
“这个可以有哦。”西门楚楚可爱地歪着脑袋,神色不善地道,而装扮成小厮的寻香则很狗腿的摆出了一副仇敌同慨的架势。
“唉,我说小姐,你有精神在这跟我闲扯,还不如去安慰一下你哥。”段少君无语地抹了把脸,指了指坐在桌前虎视眈眈瞪着那骰子的野兽兄贵道。
“我哥他不说自己赢了吗?为啥要安慰他。”西门楚楚不悦地道。
“因为你哥肯定要输了。”段少君叹了口气。“你快让你哥别赌了,他在这个赌场是根本赢不了钱的。”
听到了这话,西门楚楚不由得一愣,然后,就看到那死胖子朝着碗里一扔。“开!居然又是四五六,大!哎哟,真不好意思了大公子,小的可真是不好意思。”
“……娘的,晦气,再来,还不快点!老子还真不信今日赢不了你们这帮龟孙。”野兽兄贵呆呆地看着那开出来的骰子,无奈而又沮丧地看着属于自己的银两被那死胖子贱笑着拿筷子勾走,郁闷得拍着桌子怒吼道。
西门楚楚不由得瞪圆了两眼,慢慢地转过了头来。“你怎么知道?莫非你是说他们出,唔?!……”
“嘘,小点声,在赌场里边说赌档出老千那是断人活路结死仇的事。”段少君尴尬地笑着收回了捂住西门楚楚朱唇的手,那温润的朱唇柔软的触感,让段少君觉得手心痒得厉害。
“坏家伙,你告诉我就行了,干嘛赌我的嘴?!”西门楚楚俏脸涨得犹如抹上了胭脂,捏着腰间的宝剑,一副神色不善的表情,而身边的丫环寻香更是呆呆地看着段少君,一副你果然是一头禽兽的表情。
段少君大汗,赶紧又在西门楚楚的耳边一阵小声地嘀咕。西门楚楚抬起纤手抚了抚发烫的俏脸,杏眸一转。然后凑到了野兽兄贵的耳边一阵嘀咕。
“娘的,既然如此晦气,那老子也来自个试试手气,把骰子给我,我来扔。”野兽兄贵两眼一眯,嘿嘿嘿地狞笑了数声,不等所有人反应,一把抄起了碗中的骰子,一用力,所有人都能看到,顺着野兽兄贵那钵大的拳头缝隙,滴出了一滴亮银色的水银。
看到这一幕,段少君长叹了一口气,冲动是魔鬼啊,这家伙实在是让人无语。
野兽兄贵面目狰狞地摊开了手掌,掌心处,三颗骰子全都裂开,能够清晰地看到骰子中空,还有水银流动。
死胖子的脸色瞬间煞白,而刘老九的脸上的假笑也瞬间僵硬。
“出老千?!这赌档居然出老千!”赌客们顿时抓狂了,而野兽兄贵直接就狂吼一声,一个巴掌把那死胖子扇得直接贴在墙上,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那脸色陡变的刘老九给拽住,钵大的拳头已然扬起。
“住手!不****的事,肯定是那混帐自作主张乱搞,不信你问他。”刘老九鬼叫道。
“放你娘的屁,还老子钱,要不,老子就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夜壶……”野兽兄贵狞笑着拍了拍刘老刀惨白的小脸。
“西门栋梁你敢动手?我可是刘刺史的侄儿!啊……”刘老九话还没说完,直接就挨了一拳斜飞出去,然后也跟那死胖子一般贴在了墙边,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而整个赌档里边乱作一团,输急眼了的赌徒想抢钱,赢钱的想护着赌资,赌档里的伙计想要保住本钱。只见那些骰子,牌九满天乱飞,各形各色的人打成一团。
看段少君连连连摇头,这简直就跟地痞流氓打架斗殴没啥区别。个别想窜过来吃西门楚楚豆腐的家伙,人还没窜到跟前,就被西门楚楚这位看似娇弱无力的女子给劈翻在地,西门楚楚犹如花蝴蝶一般的闪入了人群,犹如功夫电影里边的高手一般,轻松自如地用拳脚拿翻一个又一个的赌徒和店伙计。
如果说西门楚楚打架犹如艺术家在作画,那么野兽兄贵打架简直就像是野猪闯进了鸡窝。冲到哪,那里的人绝对横飞倒飞翻飞不已,只要轻轻挨他一巴掌,都绝对没有一个还能够站得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