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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
负责人欲言又止引起了她的注意,回头问。
“我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说的话不过猜测。”不愧是做侦探的,说起话来给自己留足余地。
盈束点头,“说吧。”
“以我们侦探社的能力,即使只有一张照片和一些过往的细节,在这么长的时间内多少能查到些事情,但这一次却什么都没查到。这个人的痕迹可能被人为抹掉了。”
“人为抹掉?”
谁为人为抹掉小姨的信息。
“我说了,这只是我的猜测,盈小姐不必太过于放在心上。”负责人再次强调。
盈束走了出去,却依然被他的猜测所笼罩。如果真的被人抹掉了痕迹,那个人会是谁?有谁有这个本事让这么有名的侦探社都找不到一丝半点的痕迹?
想事情想得太入神,她并未注意到脚底下的台阶,身子一挫之下摔倒,脚给狠狠崴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传来,她坐在那儿半天都没起来。
不远处,车辆车停下,是本城唯一的那辆装甲车。
车里,走出的自然是漠成风。
他的高大身形在这显得冷漠的环境里格外高大,有顶天立地的意味。
盈束没想到会与他相碰,尴尬地垂了脸,想隐藏住自己不被他看到。他却径直往她这里来,视线落在她的脚上,“摔了?”
“没事。”她挣扎着站起,想要在他面前表露得坚强,想告诉他,离了他,她照样能够过得很好。只是钻心的疼并没有给她长脸,她再次跌下去。
这一次,跌在他怀里。
他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的腰,“伤着脚了?”
她没回应,去推他。
他霸道地将她往怀里一压,她的那点推对他毫无影响力,她的头贴在他的胸口处,感觉到了他火热的温度和有力跳动的心脏。
“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与他相贴的那一刻,再次想起了那一天一夜的疯狂,她尴尬起身,为自己的不争气而生气。
漠成风一横臂,轻易将她抱起,“脚伤了得治!”
他把她抱上了车。
“你不是有事吗?”她不安地想要退出他的怀抱,在他的胸口处蹭动着。他松了手,眉头揪了又揪,太阳穴绷得有些高。
跟了他这么久,盈束自然理出些什么来,脸突兀地红了起来,不悦地出声,“流氓!”
“男人在女人面前流氓不很正常?”他答得理所当然,并没有因为自己身上的某些变化感到尴尬。
“结了婚的男人该在自己老婆面前流氓,如果随处流氓,就跟动物差不多了。”
本来是想闭嘴的,结果却又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连她自己都理不清,为什么要这么说。这样的她像是在吃醋,可她有什么资格吃醋呢?
漠成风半弯了唇角,似笑非笑的,最后只低头去脱她的鞋。
她穿的是丝袜。
他的指向上滑了几滑,没找到袜头才意识到这一点,退了开去,“自己脱了。”
她不肯。
“你直接送我去医院就好了。”不敢说回家,家总会让人联想到无限暧昧。
“去医院就不用脱了?”漠成风不悦地回了她一句,一脸的霸道,“自己不脱等着我脱?”
她迅速脱了丝袜。
漠成风这才满意,捧起她的脚看了起来。她的脚小巧玲笼,皮肤雪白,脚形十分漂亮。捧在他的大掌里,便越发显得不盈一握。
她有些害羞地红了脸,抽了抽,却抽得一阵阵发痛。
“怎么?做艳星的人还怕人家看脚?”他似有意让她难堪,捡着这些话问。
盈束扭了脸,“做艳星也要看给谁看脚。”
“给那些个不入流的男人看就可以?”他问。
她闭了嘴,听出了他的不悦。
他不再说话,用指腹给她揉了起来。指上的力度特别轻柔,一下一下,在她的皮肤上动着,很舒服。盈束呆呆地看着他,他这低头俯首的样子可是从来没见过的。漠成风从来不会在人前低头,向来只有边人向他屈膝。
“以后,不要去沾那些个东西,也不要动不动弄臭自己的名声。旁的人就算拍过片子都会想办法洗白,哪有人像你这样,从来没跟人拍过却还要满天下喊着自己做了那事。”
他突兀的话让盈束一时愣在了那里。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她却听出了端倪。
“你……怎么知道的?”
“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为什么打那三个演员的不是我?因为他们没有碰你,要是碰了,命早就没了,还能等到那天给人打?”
所以,他因为知道她一直守身如玉,才会碰她的?
她震惊着。
既而,马上意识到了现状。
“那又怎么样?我并不是为了你才守身如玉的。”
脚上一紧,漠成风掐痛了她。
她痛得冷汗都快滚出来,狠狠去瞪他。
他没说话,继续揉。
以往,若是她说这种话,他一定会采取行动的。可此时,他始终对她发乎情,止乎礼。
既然要这样,又为何在那一天一夜里让她疯狂。她有些气,难听的话恨不能全甩出来,“还有,我迟早是要结婚的,那些事也会和将来的老公做,你不会知道一个杀一个吧,那我得嫁多少次?”
“盈束,我警告你,最好别在我面前提这些事!”他终于发怒,沉着的眸能杀人。
原来,惹他生气这么容易。
“你盈束将来要嫁人也好,要和谁睡也行,但,我不想知道!”
他加的这句话跟利剑似地刺透了她的心脏,原来,那一天一夜只是回光反照,原来他这是准备彻底放手了。
这是好事啊,她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好久,她才点头,吃力地应了一声,“好!”
她这声好听在漠成风耳里,无比刺耳,他一用力狠狠按了下去。
疼痛,再次袭来,她咬牙,硬是一声都没呼。
揉完,漠成风让玄铁给她招了辆出租车,把她赶直了车。盈束坐上车,内心里一阵寥落,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莫名地,眼睛发胀,一滴一滴的眼泪止不住乱滚。她是怎么了?
玄铁送完人便回来,漠成风已下了车,正在点烟。
烟没点着,声音出来,“开车去开跟着她。”
“大哥,您……”
“一个女孩子家的,别出了什么事故。”
玄铁不再出声,应一声,开着车子跟了过去。
在漠成风的那一番惩罚性的揉弄之下,她的脚竟奇迹地好了。下车时,不再钻心疼痛,除了微微有些跛外没有别的症状。
盈束左看右看,这才发现,自己的丝袜,似乎忘在了漠成风的车上。
为了一条丝袜再去找漠成风未免有些夸张,尤其在他说了那些话之后。但是把丝袜留在他车上又实在不妥,让人产生有所图谋的错觉。她最终打电话给玄铁,让他帮忙把丝袜丢掉。
玄铁回头,没有在车上找到丝袜,他没放在心上,继续开车。
漠成风抽完烟,将打火机塞进袋子里,想拿手机打电话给玄铁,一摸袋,摸到了一样绵软的东西。抽出来,才看清,是一双肉色的丝袜。丝袜绵绵的,软软的,就像盈束的身体,无尽通透。
他愣愣地看了几秒,最后还是放回袋中,连电话都懒得去打了。
秦蓝烟心神不宁地在客厅里等待着,等待一个重要的电话。因为紧张,她甚至咬起了自己的指头。
手机,忽然响起来。她迅速抬起,接下,“怎么样?妈?处理了没有?”
“处理了没有?处理什么了?”那头,传来的是男声。
秦蓝烟忽然撒了手,手机呯一声摔在地板上,她的脸变得惨白。
“怎么会,怎么会……”她喃喃地念着,完全失了方寸。要杀死的人怎么会活着,怎么可能?母亲派去的人怎么可能失手,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久,她才颤着手去捡手机,电话还没有挂断。她放在耳边,唇也跟着发颤,“你……打电话来做什么?”
“我打电话来做什么你不知道吗?蓝蓝,我没想到,你竟然要杀我!”
“我没有!”她极力否认。
那头只有冷笑,“蓝蓝,你知道吗?我是多么地爱你,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对待我?如果让漠成风知道你是如此狠毒的女人,他还会理你吗?你的日子会比现在还难过数十倍!”
“求你,不要!”她终于失去了防守的能力,只能向他发出祈求的声音。
“蓝蓝,真是你要杀我。”那头的朴宏宇发出无比沉痛的声音,原来刚刚他并没有证据!
“你在哪里!”她大叫,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要杀他了,越发不能留!
“想知道我在哪里就马上打电话告诉你母亲,把那些要杀我的人撤掉!否则,我会找漠成风求救!”
秦蓝烟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漠成风一旦插手,她就真的完了。
“不,不要,我马上打电话!”她急急打电话给秦母,却因为紧张而连连播错,最后好不容易才拨通,“喂,妈,不要杀朴宏宇,把所有人都撤回来。对不起,我后悔了,理由以后跟您说。”
打完电话,整个儿瘫软在那儿。
头顶,一道小小的影子落在那儿。她抬头,看到妞妞那张粉嫩嫩的脸,一脸的无辜,“妈妈,你要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