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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外婆看见她的眼泪担心,在进病房之前她将眼角残留的泪渍擦干净,又在护士站那里倒了些水,这才走进病房。
“外婆我回来了。”
浅歌说着将推开的门轻轻合上,外婆躺在床上安详的睡着,没发现她的到来。
她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轻叹一口气。
她不明白为什么白子柠不愿意理她,甚至连见面也不愿意。
一想到他的背影,心揪得生疼,紧蹙着眉头。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门突然开了,浅歌误以为是来的是安然,她转身想打招呼,谁知笑容在看见来人那一刻戛然而止。
“你怎么来了?”
浅歌阴沉着一张脸,目光冷漠的开口,这是她从来都没有过的神态。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她的母亲:夏思媛。
“外婆还好吗?”
女子并未将她不善的目光放在眼里,看着病榻上躺着的老人,心里稍微安心。
浅歌继而继续开口,语气咄咄逼人。
“你还知道来看她?这么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呢?”
“浅歌!你说什么呢!我到底是你妈妈,而且你也知道我这不是不能回来吗?”
“因为怕别人追债所以躲起来了是吧?那你就没想过我和外婆过的什么生活?”
浅歌指着床上的外婆对着夏思媛怒吼,如果没有遇见陆墨凉,假如外婆在她这段时间心脏病发,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
而这一切,这是一句简单的话语就可以埋没吗?
“我在外面也要赚钱,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服务员要多久才能把钱还完?”
夏思媛见状解释,虽然保养得当,但眼角眉梢能够看见岁月的痕迹,隐隐有些鱼尾纹爬上眼角。
她一身时髦装扮十分前卫,大大的墨镜可以遮住半张精致的小脸。
除了眼角的皱纹,和浅歌站在一起,怕说她是姐姐都不为过。
“哦?钱呢?”
说完浅歌将手一摊,直接伸在她面前问她要钱。现在的夏浅歌很穷,即便是捡到一百块钱她都要高兴一整天。
“我来就是和你说这件事的。”
夏思媛说着顺势抓住她的手腕,眼睛四下偷瞄,时不时看着病房门的玻璃,将墨镜戴好。
“我最近赌博把带出去的钱输光了,你给我点。等我回了本,我就能把原先的债还了,我们现在也不用这么紧张兮兮的。”
话说完夏思媛期翼的望着浅歌,而她惊讶的睁了一下眼睛,继而对她剩下满满的失望。
她原以为,母亲上次逃出去是真心想悔过重来的,所以她只留了家用的钱,其余全给她了。
“我没钱,你另谋他就吧。”
夏思媛站在原地还欲打感情牌,却被浅歌直接带到门口直接将门反锁。
不是她绝情,只是这样的家庭,还怎么能容得起一个赌徒来消耗呢?
夏思媛要不到钱也就没有继续来医院,而夏浅歌白天在医院里奔波,等到晚上的时候就去皇天俱乐部上班。
虽然薪水不高,也没办法满足一些客人特殊的“癖好”。但胜在人美歌甜,能陪客人唱得尽兴,所以偶尔也会有些小费之类的。
夏浅歌一直以为她的人生就这样定格了,就在这三个地方周而复始,直到再赚点钱为外婆动手术。
谁料几周以后,她在医院门口见到一辆停止的宾利车,陆墨凉家的司机站在车门旁边等着她。
“夏姑娘,我们少爷想见你。”
她蓦然想起以前答应过他的话,他应该……是来要补偿的吧!
她犹豫后跟着司机上了车,车停在夏城最繁华的酒店——水甜梦。
浅歌站在车门外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楼外漂亮的霓虹灯光点缀着大楼,也映衬了它的繁华,和远高于别的地方的尊贵。
如果不是陆墨凉,或许她一辈子都不会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吧?或许连见一面都不会。
夏浅歌苦笑了一下,按照司机给的门牌号,坐着电梯直接到了最高层。
敲了两下门,穿着浴袍的男子一身水珠的开门,头发湿润,隐隐垂落几滴水珠,顺着水珠往下可见白皙而突起的胸肌。
“陆……陆爷。”
她轻唤一声,偷偷咽了口水,不敢抬头看他赤-裸-裸的身材。
男子没有多说,直接将她拉进房间,嘭的一声将门关上,欺身将她压在床上。
“我……我还没准备好……”
浅歌说着想站起来,谁料陆墨凉的吻带着强烈攻击性,往她颈肩袭去。疼痛浅歌不由自主一声嘤-咛,陆墨凉并未心软放过她,将攻击地转为她的唇。
樱桃般小巧的嘴唇,红润而富有光泽,在浅黄色灯光下,惊恐的小脸竟有些诱人。
“女人,你想反悔吗?”
陆墨凉忽远忽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魅-惑而轻盈,仿佛能将人心魂勾了去。
他一条腿搭在她的腰间,姿势暧-昧而妩媚,活脱脱一副狐狸成精的模样。
“我……没有。”
浅歌刚一开口,便否定了他的质疑,这本身就是说好的。
“那就乖乖的履行诺言。”
说完最后一句柔情的话,他便按耐不住的将手伸进她的衣襟,大掌一手包裹住胸前的浑-圆,而且手感不错。
舌头缓缓伸出,侵占她的地盘,手一点点褪去她的衣物,霸道的攻略她的地盘,仿佛是在发泄一般。
长长的情-爱结束后,陆墨凉满足地搂着她。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吧?”
夏浅歌开口,陆墨凉手一顿,随即回应,“嗯。”
“那就好。”
她躺在床上无力的看着落地窗外的海景,她和陆墨凉之间的关系,也就在这里、现在,戛然而止。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她,也有自己的生活,以及喜欢的人。
看见夏浅歌这幅样子,陆墨凉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就这么不想和自己有牵扯?别的女人上赶着都要爬上他的床,而她本就是亏欠的,竟然还不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