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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温秋白想与自己回去家见人,到时候难免会碰到季子瑶,顾非凡就有些烦躁。
温秋白委屈地说,“我们不可能就在这里玩一辈子啊。我刚毕业,又没有工作经验。所有一切都要依靠你。我跟你在一起了,到时候你忙工作,自己还没着落,就可以先替你孝敬长辈不是。”
温秋白看了顾非凡一眼,见他不说话了,她也跟着坐起,自身后抱住了顾非凡,胸前丰满有弹性的双盈有意无意地蹭着顾非凡壮实的后背,温软小手在胸前打着圈往上,停在他刚露头的某点上,轻捏慢拢……
温秋白馨香的吸呼喷洒在顾非凡敏感的耳后,声音妖娆撩人。
“要不然,你在公司,替我安排个职务。随便什么都行,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在温秋白有意地勾引撩拔下,顾非凡刚有些退潮的欲望渐渐调头回来。
顾非凡没接温秋白的话,回过身,急切地又唇就捕捉到了她胸前温软诱人的草莓,轻咬重吸,弄得温秋白忍不住压着声音呻吟起来。
“啊……非凡,轻点。”温秋白在顾非凡的吞吐间,舒服得直喘气。
她挺起胸,更加主动地送到他的嘴边,任他爱抚。自己柔软细腻的手,沿着顾非凡结实的臂膀一路往下,直袭龙阳。绕着他敏感的三角地带撵须揉抚。
顾非凡浑身紧绷,身下某处灼热痛胀得像要爆炸。
他凶猛地将温秋白推倒下去,自己紧跟着就扑了上去,腿直接往温秋白两腿之间往里挤。
温秋白紧紧夹住,不让顾非凡得逞。
“人家那么爱你,只是让你带我回去,你都不肯。自己小兄弟一抬头,就不管不顾地扑上来了……哪有你这样的呀……”温秋白委屈地说。
顾非凡一口双含上了她的丰盈,用力一咬,温秋白痛得惊叫一声。
“快点分开。”顾非凡等不及了。
“不要。你不答应,就自己照顾你家小兄弟去。”温秋白半是撒娇半是拒绝。
顾非凡难受得很,再得不到舒缓,他觉得自己会死的。
精虫上脑,他一张口就答应了。
“你个小妖精!我答应你行了吧。快点张开,让我进来。”
一得到顾非凡的承诺,温秋白立马分开了双腿,细白修长的双腿自觉地缠上了顾非凡的腰。
顾非凡迫不及待挺腰进入,舒服得直吸气。
温秋白脸色潮红,嘴角扬起志得意满的笑。
趁顾非凡在自己身上专注耕耘的时候,她悄无身息地摸出手机,点开视频,寻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对着尽快欢爱的两人录了起来……
两人精皮力疲地同时释放出来,车内淫糜的味道更加肆意。
顾非凡舒服得直舒气,他抱着温秋白汗湿的身体,贪恋的吻落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你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让我一见钟情,欲罢不能的女人。”
“没骗我?”温秋白问。
“嗯。”顾非凡嗯了声,静默了片刻接着说:“我家里最近事多,等我回去,先安排一下。到时把你安排到我身边来做秘书。”
“好。都听你的。”温秋白温柔地说。
顾非凡不怀好意地笑,“这样,以后才方便了。”
仿佛是为了配合自己的话,顾非凡用力的在温秋白唇上啄了一下。
顾非凡本是调戏地浅偿即止,谁知温秋白却热情地回应起他来,主动地欺身扑倒了顾非凡。
对于温秋白的投怀送抱,顾非凡倒是享受得很,他放开了主动权,任温秋白在自己身上作乱。待他刚消软的情欲卷土重来,硬挺起来时,温秋白起身,一个跨坐,将之纳进了身体……
……
车上的斯混,让顾非凡与温秋白两人都精皮力竭。
两人的早早地回到酒店,躺在床上看起电视来。
广告之后,画面直接插入娱乐新闻,屏幕上是顾南城与季子瑶在澳大利亚牵手拥吻的照片。
主播快速而有节奏的廛着事情的始未。
顾非凡此时才知道,因顾南城与季子瑶的事被曝光,引起舆论的抨击,连带的连顾氏的形象都受到了影响,造成了股票一路大跌。
顾非凡赶紧拿过手机,找到顾氏的股票,翻看过去几天的股市行情。
自顾南城的事情曝光开始,跌票曾一度跌停,抛售量大得吓人……
由此可想,这次的事件有多恶劣。
顾非凡想了想,马上回头对温秋白说,“你订两张机票,我们过几天就回海城去。”
温秋白立即开心地笑了,她扑上去,自后面抱住顾非凡,在他侧脸上留下一吻,就缩到旁边开始看起航班来。
“呀,这周的票都已经售完了,最快的也是一周后的了。”温秋白说。
“那就一周后的吧,订最早的那班。”顾非凡交待。
“好。”温秋白点头,超级开心地订下两张最早发机的票。
……
股票一夜跌停,顾氏资金流逝得太快,再这么下去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财务非得告急。
顾南城来到公司时,高层们都快急疯了。
他淡定地说:“大家不要急。”
性子急的财务总监站了出来,“怎么能不急?再这样下去,不出一周,公司的流动资金就要全部被股市吸走。到时候,公司非得大乱。”
顾南城冷峻地看他一眼:“急有用吗?”
财务总监立即禁了声。
顾南城嘴角噙着抹十足把握的笑意,胸有成足,气定如山,从容镇定的说:“股票大跌,并非都是坏事,三天后就会有结果。”
那冰冷的语气,却生生让在场的高管们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处理完公司的紧要事情,顾南城便早早地回到城中别墅,陪季子瑶与正阳一起吃晚饭。
吃完晚饭,顾南城让正阳先跟季子瑶玩着,自己去打个电话。
正阳听话地和季子瑶一边玩,一边时不时地看看顾南城打了电话没有。
顾南城朝儿子安抚地笑笑,揉了揉他毛绒绒的小脑袋,边走边给谢景言打电话。
顾南城走到阳台外,谢景言的电话正好通了。
顾南城目光落在陪儿子玩得投入的季子瑶身上,手机举在耳畔,薄唇轻启,低沉而郑地有声地吐出两个字的一句话。
“行动。”
那边谢景言收到电话,嗯了声,直接挂了手机。
正阳此时正好在客厅叫着:“爸爸,你电话打好了吗?”
顾南城笑着收了手机,走进屋去,加入陪儿子玩的大事件中。
……
酒吧里,嗨翻全场的劲爆音乐震耳欲聋。
五彩的射灯旋转着,一闪一闪地打在逛欢的人群头顶,制造出一个快速,劲爆,且朦胧的环境。都市的红男绿女们甩着脑袋,扭腰摆臀地随歌起舞,好不欢乐。
楚子萱的司机,高远也喜欢这种地方。
喝上点小酒,自我陶醉一番,音乐一响,全身快乐的细胞都能被带动,劲感得简直不要不要的。
最主要,白日一本正经的各种女人,到了晚上,全都化身妖娆妩媚的艳女狼,那浪劲儿,用在床上,比他上过的女老板楚子萱不知强了多少倍。
想到楚子萱,高远又要了一瓶酒。边喝着边在心里感吧,那也是他上过的最有钱的浪骚娘们儿。
有钱娘们儿,有骚浪的资本,不但让他免费的睡了不知多少次,睡爽了之后还给了他一大笔钱。
待整瓶酒下肚,高远也喝得差不多了。他醉醺醺地走出酒吧时,脚步踉跄得东倒西歪,嘴里还哼着乱七八糟的小曲儿。
高远没发现,酒吧附近早就停着辆未上牌的面包车,车窗未关,里面的人正时刻关注着酒吧里的一切动静。
而他刚踏出酒吧大门,后车门就被拉开了,里面下来几个人,拿着麻袋快速地冲了过来。
酒精麻痹下的,高远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就被人用麻袋兜头盖脸地套了起来,他才后知后觉地叫道:“你们干……干什么?这……是要绑……绑架吗?”
他声音含糊结巴,口舌无力,让人根本听不清他在嘟囔什么。
来回就几十秒,高远就被人丢进了车里,紧接着车门轰的一声被拉上,车子飞快地驶出了酒吧一条街。
车子在夜色中行驶了半个多小时,进了一座废弃的工厂。
高远被人带进了黑乎乎的地下室,丢在了地上。
他被吓坏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酒也在这一路的颠簸中清醒了大半。
高远眼睛被人蒙了起来,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周转来回有脚步声走动,还有人拖动东西的声音。
很快,高远被人拖进来。
他“啊……啊……”地尖叫着,颤抖着问:“你们要干什么?”
没人理他,而是以实际动作回答了他。
高远被强制性地按坐在一张椅子上,四肢都被绑在了椅子上不能动弹。
遮挡眼睛的布被人扯了下来,高远惊恐地睁睛,四处打量,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太清。
许久之后,他才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立即四处打量起来,在他的对面,有个蒙面人翘脚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高远吞了吞口水,强自镇定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你是真傻还是以为我傻?能把你弄这儿来,我会告诉你我什么人?”那蒙面人冷笑一声,声音跟淬了毒似的,阴狠而森冷。
听得高远止不住地一颤。
“你们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通通给你们。我包时有银行卡,里面所有的钱,你们都拿走吧。只要你们肯放了我。”高远声音颤抖得利害,只差没哭起来。
他没骨气地求着对方,如若不是被绑在椅子上,他只怕早就跪了下去。
那人似乎不满意他的回答,架着的二郎腿放下,一根铁棒骨碌碌地就被他踢得滚了很远。
高远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冷汗自额头冒了出来。
“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了,或许我还会考虑放你一马。”蒙面人说。
高远点头如捣蒜,“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你和楚子萱什么关系?”
“楚子萱?”高远一愣,飞快地扫了眼对方,躲开那人阴毒的视线说:“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拿她家钱替她开车的司机。”
“只是司机?”蒙面人不满地调高了尾音。
高远吓得浑身颤抖,结巴着说:“真……真的只是司机。”
那人点头,并不深究,接着又问:“楚子萱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高远立马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否认到,“不是……”
一看那人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高远急得都快哭了,“真不是我的!”
“可我怎么听说,那孩子是她和她姘头怀的?”
“她姘头不是我!”高远立马否认。
“哦?那是谁?”
“我……我不知道……”高远还是摇头,一问三不知。
蒙面人的耐性似乎也差不多到底了,他说:“现在给你机会你不说,等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高远的心咚咚的跳得飞快,他都快急哭了,一直摇着头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个司机,什么都不知道……”
高远还沉浸在自己扯出的谎话里,蒙面人不知从哪里提出个细网沙袋,慢慢凑近,举到了高远脸前。
透明白亮的沙网袋里,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在里面寻四处探头探脑,寻找着可以出去的漏口。
令人浑身发寒的蛇信子吐得咝咝作响。
蛇离高远的脸很近,近得,它只要稍微用点力,让袋子荡起来,就能撞到高远的脸上。
高远吓得立即噤了声,冷汗串着线地往下滴。他使劲地把脑袋往后靠,很快,后脑勺撞到了椅背上。
退无可退。
蒙面人仿佛怕高远因光阳昏暗,看不太清,他打开沙袋,捉住蛇头下部,小心而缓慢地移到高远眼前,一边还附在他耳畔低声说道:“谎话说得滴水不漏,不错。继续吧,我这小可爱最喜欢说谎话的人了。它对不老实的人,特有感情。咻地一声,往人嘴里一钻……”
那人的手,伸了个往高远嘴里窜的动作,高远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运气好,它就咬咬你舌头,往里面喷洒些毒液,让你这辈子都说不谎。运气不好,它就这么跐溜一声……”
蒙面人又故意停顿了一下,高远因惊吓直接痛哭起来,身下一热,竟被吓得尿了裤子。
那人根本不理会高远的大哭,接着说:“就顺着喉咙往人肚子里钻,在里面把人内脏钻得乱七八糟,痛得死去活来,却又不能立即死掉……”
高远哭得毫无气概,他崩溃地大哭着,尖叫着乱吼乱叫:“我说……我什么都说。”
那人闲适地将蛇放回了网袋,立起身来,一边扎着袋口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那就说吧。仔细点,别漏掉了什么不该漏的。”
“是……是……”高远心有余悸,说了哭声,颤抖着嗓子说:“楚子萱给我钱,让我睡她。我不想丢了这份待遇不错还轻松的工作,不肯,她就勾引我。我……我不够坚定,被她勾引得心猿意马,迷迷糊糊地就上了她的床……”
蒙面人摆弄着手机,静默不言。
高远顿了顿,心神也比之前稳定了许多。
他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破罐子破摔地沙哑着声音继续说:“事后,楚子萱给了我笔金额不菲的报酬。我被金钱充昏了头脑,喜滋滋的想,世界上还有这种好事。让我睡了,还给我大把的钱。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有些乐不思蜀了,她漂亮,还有钱。床上功夫也好……就这样,我们偷偷摸摸的在正常雇佣关系的掩盖下继续了一段时间,直到她怀了孩子后。她给了我一笔钱,就再也没来找过我。”
高远说这些话的时候,蒙面人就站在不远处,用手机全程录制了视频,保存起来。
……
半夜时分,楚子萱睡梦正好,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她烦躁地拉过被子,把头蒙起来睡。可手机铃声就跟魔音似的,自动断了之后,用不了几秒,又继续叫嚣起来。
如此坚持不懈地响了好几分钟,楚子萱终于爆发地尖叫一声,掀了被子,一把操起手机接了起来。
她语气不是很好地说:“有什么事非得半夜三更扰人好梦?”
朋友此时倒大度,没跟她计较。直接说:“你去看看热搜就知道了。”
这个时间,她困得要死,懒得去看什么热搜。
“三更半夜不睡觉,看什么热搜?”楚子萱不耐烦地说完,就想挂电话。
对方仿佛知道她下一个动作就要挂电话,赶紧叫住她,说:“是和你有关的,不看,你可别后悔。”
楚子萱一听与自己有关,当即挂了电话,坐在床上,直接就用手机搜了起来……
其实都用不着搜了,因为楚子萱一点开网页和微博,有关她的新闻已经自动跳动了出来,火辣辣地排在了热搜第一,并且被无条件推送了……
楚子萱对热搜榜拉溜了一遍,榜上全都是与她和顾南城有关的条目。
以她名字与事迹有关的标题单独地排在了第一。
借种,恶毒,阴险,为嫁豪门不择手段等负面的词汇字眼。
但凡能与之沾上一星半点的,都被用在了她热搜标签。
楚子萱一脑子蒙逼,眼里略过愤怒,手有点颤抖地点了下头条的标题。
页面转换,被放在最上首的图片是她和高远偷偷去酒店开房的照片。
楚子萱瞳眸不自觉地收缩着,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她接着往下拉,与高远进酒店房间的照片,还有出来的照片,照片是偷拍的,上面还带着时间。
再往下,是高远承认与她偷.情的视频。
视频里,高远清楚明白地说出了偷.情的经过与宗旨,就是为了借种!
楚子萱内心惊恐不安,她退出头条热搜,往下点,打开了热搜榜第二的标题。
里面所写全都是有关她和顾南城的热搜内容,全是楚子萱如何心机深沉借种逼婚,给顾南城带绿帽子的事。
在恶意评论与事实偏向化的带领下,顾南城出轨的事情成功被逆袭,完全掩盖在楚子萱借种逼婚,嫁入豪门的话题里……
越往下拉,下面的评论越骂得难听。
全都是骂楚子萱心机婊,不要脸,比妓女还下贱等难听的内容。
其中还有人说顾南城和楚子萱一直都是有感情的。
是楚子萱迫不及待想嫁进顾家,借种逼婚,才制造出这一切的。
楚子萱睡意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她愤怒又恐惧,情绪交杂在一起,简直快要把她逼崩溃。
“怎么办……怎么办?”
楚子萱一下子六神无主起来,惊恐的情绪让她下意识地想寻求庇护。
可在这种时候,谁能庇护得了自己呢?
楚子萱本能地就想到了父母兄长。
她一边拔打母亲的电话一边急切地掀被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房间。
楚子萱脸色难看,眼神慌乱,泪水闪烁在惊恐无助的眼框,慌里慌张得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
她踉跄脚步,只知道往前跑,下楼的时候一着急,脚崴了,身子一倾,就摔了下去。
“啊……”她本能地惊叫一声,刚接通电话的手机摔下了楼梯。
王佳妮在电话那端喂了几声,都没等到回答。
楚子萱屁股直愣愣地坐在了台阶上。
她当即就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钝痛,片刻之后,屁股的疼痛渐渐缓解,小腹的酸胀难受才慢慢显现出来。
不多时,楚子萱感觉到一股热滚自下身涌了出来。
她低头,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下摆渐渐晕染出一团红色来。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惊骇的双眸,小腹的酸胀慢慢变成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楚子萱脸色苍白起来,额头冷汗直滚滚的落了下来。
她视线越来越模糊,连呼求都没来得及就晕了过去。
……
楚子萱被送进医院,因摔那一跤,动了胎气,导致大出血,孩子没有保住。
她刚被送去做清宫术时,楚永生与王佳妮就急匆匆地赶到了。
手术室前一派清冷,顾家只有个佣人等在角落。
王佳妮气得呼吸不畅,又提心着女儿,当场没有发作。
两人焦急地等在手术室外,着急又无奈地只能看着走廊上悬挂着的电视打发时间。
娱乐新头条正在播放与楚子萱有关的八卦头条。
楚永生与王佳妮心惊,此时才知道楚子萱半夜打来电话竟是为这事。
两人赶紧掏出手机,各自翻看起所有的始未。
楚子萱被送到病房后不多久就醒了过来。
王佳妮赶紧上前问到:“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王佳妮对女儿是又爱又恨,心情复杂,不忍地说:“你摔了一跤,流产了。”
楚子萱得知孩子没了,恨得咬牙切齿,目光森然。
王佳妮与楚永生对视一眼,也顾不得隐晦,直接拿着手机递到楚子萱面前,让她看。
“这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
楚子萱说不出话来,她红了眼眶,泪水包珠,泫然欲落。
王佳妮急了,声音也不自觉地严厉了许多:“真相到底是什么?你倒是说话呀,否则我和你爸也帮不了你。”
楚子萱六神无主地哭了一会儿,期期艾艾地说:“上面说的是真的。孩子是高远的。可是妈,我是因为爱南城才这么做的呀。现在怎么办呢?”
王佳妮心惊,骇然地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看着楚子萱。
直到现在,她都无法相信,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儿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王佳妮又恨又无奈,可有什么办法呢?
说到底,这也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她看着一直没默不语的楚永生,着急地说:“女儿都这样了,你倒是说句话呀。”
楚永生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楚子萱:“她连这种事都能做,我还说什么?”
楚子萱哭得凄惨,“爸,你帮帮我啊,不然我这一辈子,就全毁了。”
王佳妮心疼女儿,也落起泪来。
楚永生毕意在生意场上混的,再大的风浪也都见识过。
他很快冷静下来,分析了利弊,对楚子萱说:“你给我记住了,这事,永远不要承认。顾家没抓到现形,就没有证据。现在连孩子也没了,他们无法求证。”
楚子萱擦干了泪水,快速地点头应下:“嗯。”
楚永生又说,“还有那个高远,你赶紧处理了。别再让他出来乱说话。”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楚子萱当即就拿出了电话,联系起高远来。
可高远的电话却一直无法接通,楚子萱以为自己拔错号了,挂断重拔,依旧是无法接通……
……
韩一笑是典型的夜猫子,晚上睡不着,早上起不来。
半夜时分,她正在刷微博,刷着刷着,就看到了有关楚子萱与高远的那条微博被骂上了头条。
她点开看了遍,瞬间兴奋得无法收拾,迫不及待地想找个人一起分享下。
也不管时间是不是合适,韩一笑当即就给季子瑶去了电话。
“喂?”季子瑶眯着眼,睡意朦胧地摸到手机,接通。
“亲爱的,快起来,有好消息。”电话一接通,韩一笑就兴奋地冲电话那头睡得迷糊的季子瑶喊到。
“什么好消息?”季子瑶声音朦胧干涩,明显还未清醒过来。
“头条炸了,楚子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顾南城的,而是她以前的那司机高远的。视频都出来了。”韩一笑噼里啪啦地飞快讲着。
季子瑶突然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睡意瞬间消散,跑得没影了。
“你说什么?”
“总之,你自己去看吧,可精彩了。”韩一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继续跟进去了。
季子瑶咻地自床上弹坐起来,赶紧点开手机去看热搜。
果然,头条榜上,全部都是与楚子萱有关的醒目标题。
季子瑶点开发头条,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楚子萱与高远去酒店开房的照片。
她暗忖,韩一笑说的竟然是真的。刚要往下看,手机就被人从身后抽走了。
“哎……”季子瑶抗议,手追着手机消失的方向想要拿回。
顾南城低淳的嗓音就传了过来。
“快好好休息,半夜三更的,不要看这些脏了眼睛。”
季子瑶拧头看去,顾南城不知什么时候醒了,靠坐在床头。
他健壮的身体藏在黑暗的阴影中,在手机微弱的光影下,英俊刚毅的容颜有些模糊不清。
可他的目光太过霸道,即便隔着黑暗,季子瑶也知道他是在看自己。
季子瑶的抗议被自己吞下了肚,她收回想要拿回手机的动作,“那网上的内容……你知不知道?”
“嗯。”顾南城嗯了声,将季子瑶的手机关掉,放回床头柜上,顺手按亮了床头灯。
晕黄的灯光,将他清冷的面容染上暖色。幽深的目光,透过暖色系的灯光落在季子瑶身上,温柔而宠溺。
“那个……”季子瑶指了指手机,有些犹豫地问顾南城,“是不是你做的?”
顾南城点头,清冷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狠厉。
他说:“是。我给过她机会,她不要。那就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季子瑶埋下了头,为自己曾经对他的不信任低声道歉,“对不起,以前是我误会你了。还以为你和楚子萱……”
季子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顾南城拉进了怀里。
他低头,迅速而准确地擒住了季子瑶柔软馨香的蜜唇,将她未说完的话堵进了嘴里。
火辣而热情的吻激烈又汹涌,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季子瑶顿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般,无力地依进了顾南城的怀里。
顾南城惩罚性的吻得用力而霸道,季子瑶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下意识地抗拒起来。
顾南城这才肯放过她,离开了她令人着迷的香唇。
“我接受你的道歉。”
顾南城捧着季子瑶红嘟嘟的小脸,额头抵上她的,又在她唇上偷得一香。待急促的呼吸平缓了些,他才接着开口,声音嘶哑低沉,“不过,这不怪你,是我没说清楚。”
季子瑶心里即窝心又感动,柔软得一踏糊涂,情不自禁地回啄了下顾南城的嘴。
她娇羞的表情,偷腥似的动作像是邀请,顾南城化被动为主动,将浅啄完就想逃跑的小女人抓了回来,放倒在松软宽大的床上,高大修长的身子也紧跟着压了下去。
屋里的温度像是被点燃了般,迅速地升了起来,暧昧而动情的味道迅速氤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