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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我可猜错了,我以为许老板想陷害我,没想到他上来就表明了自已的态度。
我说:“不明白许老板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是来处理事情的,我一个人来和带兄弟们来都没有什么差别。”
许老板看了我那被包扎的头一眼。冷笑的说:“奶好的,别给老子装了,你在花都城搞出那么大的事情我都晓得了,我老实跟你说,大爷这个庙太小,装不下你这个大佛,我这酒吧的看场权是不能交给你的。”
我被那他嚣张气焰给气倒了,我上前走近了他一步,他立马往后退了一步,眼睛里带着点怕怕的味道,看这死相也那么横嘛。我冷冷的说:“许老板,你都说我是尊佛了,在佛面前还敢用‘大爷’叫自己,你就不怕有报应吗?”
许老板哈哈一笑,说:“你他妈的少跟我来这一套,我是不相信那些的。”
我抽了一口烟,然后把烟丢在地上,用脚使劲的捻了捻,冷哼了一声说:“如果许老板你不相信这些,那我现在就让你晓得什么是报应!”讲完,我喊了一声:“兄弟们,给我砸,全部砸了!”
我的话一说完,兄弟们马上冲进酒吧的每一个地方,拼命的砸起来。
许老板被我这个举动给吓傻了,有些害怕的说:“你,你原来有这么浑蛋?”
我说:“许老板,你也晓得了,我牛根是个能将整个花都城‘搅’到天翻地覆的人,我连如玉,连荣家,邱家都不怕,你一个小小的酒吧老板你觉得我会怕吗?”
接着,我看了一眼已经被砸得乱七八糟酒吧,冷着脸说:“你这里,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带人砸了,这一次,兄弟们不知砸得痛快不?”
说这话时,是故背着嗓门喊出来的,虽然四周的酒瓶花瓶被砸得声音很大,但兄弟们还是能听到我说话的声音,他们高举着手中的木棒,力量十足的吼道:“痛快!很痛快!”
我哈哈大笑了小会儿,猜想大家都是天生的演员。要知道上次砸酒吧的根本就不是他们,而是裘劲天带着几个人,但酒吧里的老板是不知道这一点的,一下子被气得脸都发白了。
许老板走在我身边,气呼呼的喊道:“牛根,我告诉你,你今天砸坏了多少东西,我就要从你身上拿回来。”
看着许老板正用手指着我时,我就用手一挡狠狠的抽了许老板一巴掌,我这一巴掌力气可真大,可以说这么,我是把我这几天心里头的憋屈完完全全的给发泄出来了。
许老板的脸顿时红了半边,嘴角也流血了,他用一只手捂着脸,红着双眼说:“你给我等着!”
讲完,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怕我,他马上离我远远的。
我心里正暗暗高兴,正当看到我的兄弟们都快把整个酒吧砸光进度,我再看了那角落里的许老板,他还是没有任何行动,我心里头有点紧张,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对啊,许老板既然要跟我翻脸,怎么一点准备都没有呢?好像是等着我来砸似的。
越想越不对劲,又看了许老板一眼,看见那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色发青,嘴角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这笑意让我浑身发冷,心里头那股子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烈了。
我思量了一下。说:“陀陀哥,不好,有情况。”
陀陀哥没有参与打砸中,却指挥着兄弟们给他把那些好烟好酒保留下来,抽好烟,喝好酒,盯着大妈的屁股看,是他的乐事。
听到我的话。陀陀哥无意识的看了一眼许老板,然后说:“你说,是有情况。”讲完,没等我说话,他就喊道:“兄弟们,今天给他们一点教训就行了,咱们快辙吧。”
陀陀哥一喊完,大家也不问什么原因,立刻停手,于是我们一群人转身就往酒吧外面走。
哪晓得,我们刚走到门口,就被一群人给逼了回来。
我看了看,发现自已前面站着十几个壮年男子,这些男子看上去和许老板差不多年纪,而他们身后则跟着好大一片人,这群人看起来比我们的人没有少,我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猜想原来许老板还留有一手,他早请了救兵。可是,但是酒吧都给砸的差不多了,他这时才请人过来。我觉得好奇怪。
没等我想清楚,这群人当中有个年长者,他的气势很起来特别足的一个男人说道:“牛根就是你?”
我微微皱了下眉头,说:“我就是。”
那人神情严肃,用低沉声音说道:“一个嫩头青,凭着一张小白脸,还仗着手下有一群小瘪三在此虚张声势。就以为自已了不得了?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真以为这花都城里势力都拿你没有办法了。”
这人说话让我很难受,我小声的说道:“我当然知道自已姓什么了?”
那人见我顶撞他,便脑羞成怒的说放肆,他身边的人立马上前来安慰他,接着这群年纪大的几个人立刻小声议论起来,最后,被我顶撞的那个那个人说道:“这种小子就得给他点教训,让我们的人狠狠揍他一顿,他就晓得我们姓什么了?”
他一说完,陀陀哥马上把我护在身后,大声的说:“谁敢打的兄弟?我跟他拚了。”
我眼睛模糊了,一把拉着陀陀哥的手臂。暗示他先别激动,我晓得,这群人带来的人要比我们多一倍,如果真要撕杀起来,我们会全军覆没。所以,我想先看看有没有更好的选择,我说:“各们,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你们为什么要针对我,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为了不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我们没有必要弄成两败俱伤,我想大家还是先静下心来,说说我们之间的问题,以免伤了和气,大家觉得怎么样?”
哪知道。我的话刚一落,那个一直没出现的许老板忽然哭丧着脸用手抹一把眼泪的从人群后面挤到前面,喊道:“大哥,你们终于来了,你们来晚点,小弟我今晚恐怕再也见不到大哥了。我告诉你,牛根他们一来就打砸抢,就是来砸我的场子的,我问他为什么,他居然威胁我说,这酒吧的看场权不能交给别人,我从来没有想过交给别人,我觉得就算他得罪别人了,这合同的看场权既然签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哪晓得,谁晓得!我真是看错人了想要跟这种人讲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