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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关心的问。但是问过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妥,好像她这么问显的有些此地无银的感觉,似是在责怪他又在忌妒靳昭阳。
慕川并没有立马回答她,只是用着沉深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她,似是在打量着她。
他的眼神,让她有一种想要回避的感觉,就像是在怀疑她的用心一般。
但,其实她真没有别的用意,就只是很单纯的关心靳昭阳而已。
只是……这样的关心,很显然,他应该不会相信。
应该是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吧,好像就连她自己,此刻都有些怀疑了。
“我……没别的意思,就只是关心她而已。如果你觉得我的关心是多余的,那我收回刚才的话。”她浅笑盈盈的看着他,一脸平静又缓和的说道。
“她很好,只是老毛病而已,我替她谢谢你的关心。”他看着她,沉声说道。
颜蕴弯了弯唇,微笑着很是轻松的一耸肩,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是合宜的。
于是索性就噤言不语,侧头望着窗外。
一时间,车内再次变的静谧。
外面,天已经黑了,两边的路灯亮着,两侧的树木以及建筑物快速的往后移着,霓虹灯闪烁,说明着这个城市的夜生活已经开始。
城市的繁华,热闹,是颜蕴近三年没有见过了。
这差不多三年来,她每天都只能望着那高高的天空,望着蓝天白云,想像着她出来后会是怎么样。
她甚至很天真的想着,她出来后,父母会不会对她有一丝的愧疚与歉意。
但是,显然,是她想的太好了。
如果他们真的对她有一点情感,就不会将她一个人扔在国外不闻不问,还不允许她回家。
那一年,她才不过十三岁而已。
就因为颜槿说不愿意看到一张的她一样的脸在她面前晃,那种感觉,就像是半夜里醒来照着镜子一样,让她感到恐惧。
于是,她就被颜启明与葛绣云连夜送出了国。
在国外,他们不曾管过她一下,每个月除了给她一定的生活费之外,她就像是被他们遗忘了一样。
当然,在家的时候,他们也没对她有多关心。
他们在意关心的从来都只有一个女儿而已。
她想不通,明明都是葛绣云亲生的,为什么却是这般天壤之别的对待。
在他们眼里,她甚至连一个外人都不如。在他们眼里,她就是那般低贱,只要一不顺颜槿的意,葛绣云就会对她恶言相向,甚至直接就动手打她。
所以,虽然在国外没有亲人,也被他们遗忘,但却是她过的最开心的日子。
至少不用面对颜槿的挑衅与白眼,也不用面对葛绣云的恶言相对。
她自食其力,倒也是活出了另一番风采,活的快乐惬意。
再后来,认识了季清文。
他对她关心,给予了她在颜家没有享受过的温暖,他就像是一个暧心的大哥哥一般,处处为她着想,照顾她,以她为中心。
她的心就那么一点一点的在他的温柔中融化,然后两人就那么自然而然的确定了关系。
只是没想到,他最终的选择却是让她那般的心寒。
她一直以为,他是不知情的,被他们一家三口欺骗着。
却是她想错了。
原来,在金钱与利益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经得起诱惑。
坐牢的那段时间,颜启明与葛绣云没有去看过她一次,倒是颜槿来看过她一次。
准确来说,应该是她来跟自己张扬炫耀的。
也确实,是值得她炫耀,毕竟属于她的一切,在那一刻全都成了她颜槿的。
如果不是她出狱那天,她无意看到颜启明与季清文,然后听到他们俩的对话,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原来季清文是知道一切的。
只是颜启明答应了他,只要他在颜槿面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他让颜槿开心,保证不离开她,那么颜家的一切都会是他的,而他答应了。
他应的很肯定,他一定会对颜槿好的,绝对不会辜负他们对他的厚爱。
那一刻,颜蕴恍然大悟。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脑子里回忆着在国外时,两人在一起的幕幕。
那时候觉得快乐的时间,原来不过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终究,再好的感情,再多的甜蜜与快乐,都抵不过金钱与利益。
那一刻,她笑了,笑的那般的嘲讽与冷静。
然后那一天,她没有回颜家,而是选择了第二天出现在他们的订婚礼上。
既然如此,那她就要拿回他们欠她的一切。
既然亲情与爱情都比不上金钱与利益还在地位,那她就不惜一切,也要将他们踩于脚底。
事情倒是进展的比她想像的顺利多了。
她以为,她会很坚难,要跟颜槿很费力的周旋。
毕竟她什么都没有,没权没势没人脉。
而颜槿则是颜启明与葛绣云的掌上明珠。
虽说颜家在荆市并不是人中龙凤,却也不容小觑,比上不足,比下却是绰绰有余。
颜启明的公司,虽说算不上数一数二的,但是上千万的资产还是有的。
所以,她想要和他们一家三口斗,还真不一定是勇气和智谋就能做到的,至少她没钱。
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慕川,而且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她,愿意跟她合作,甚至不问缘由。
她也想过,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帮她,到底她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做的?
但是,她想不出来,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
他的心思还真不是她能猜透的。
事实证明,有了他做依靠,她做起事来,确实顺利的多了。
至少颜启明不敢对她怎么样,甚至现在还得看她脸色,还得讨好于她。
至于颜槿,她还真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那就是一个从小被娇惯的草包小姐,没有一点本事与能力,除了任性就只有野蛮与跋扈。
想要对付她,一个季清文的事情就可以让她方寸大乱。
“在想哪个男人?”耳边传来他沉稳而又肃穆的声音。